第30章 抓人
“不好了, 我們那邊監視的人好像被發現了,他們好像要轉移目的地……”
就在章子銘和那位老警察協商出動, 旅館的房門被強行打開, 一個年輕的警察慌慌張張的跑進來。
這突然的轉變來的太突然了,老警察有點不能接受, 追問那跑進來的年輕警察。
“怎麽回事?你們不是躲在遠處的嗎?我叫你們小心的啊。”老警察急得不行。
老警察腦海裏甚至是閃過這樣的念頭, 是不是我們警察裏面有卧底啊,怎麽我們這邊剛有所行動, 那邊就發現了?
這也太巧了吧?
章律師來這裏還沒半個小時呢。
當然,這樣的想法也只是在老警察腦海裏一閃而過, 他們警局裏一個個日子過得挺普通的, 并沒有暴富的列子啊。
應該不可能。
更何況是他們這種小地方, 應該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這個我們也沒注意,那個李勝兵他那個經常到外面去旅游的老媽突然就回來了。那個李勝兵那兒子賊機靈,看到我們其中一個不是他們村的, 就有所察覺,現在他們準備開車要走了……”
章子銘頓時從座位上站起來, 他吩咐道“現在通知所有人準備逮捕行動,我會向上面回報并且表明情況,加派人手, 必要的時候在各個同行路口進行攔截。”
有了章子銘的這番話,兩個警察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心裏大為鎮定。
他們地兒雖然小,可局子裏所有人加起來也有二十來人, 要是只盯着這李勝兵一家人手足夠。
現在要盯三家人,這三家人還時常到處跑,這上頭的領導又找不到,底下人也不好私自行動。
“李叔,你用電話聯絡,通知其他人可以行動了,他們那邊有所警覺我們必須快點。”被章子銘喊李叔的就是那位老警察,警局裏分了三撥,有各自的小組長,李叔是負責盯着李勝兵一家這邊的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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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咧,我這就打電話。”
等李叔把電話打完後,章子銘就帶着自己一同跟随的保镖馬不停蹄的前往李勝兵家中。
開的是章子銘的車子,到李勝兵家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将近七八分鐘,從車子裏出來,就發現李勝兵家的大門已經緊鎖,門口還站着兩個便衣警察。
李勝兵家在農村,房子做的不錯,別墅形,門前有很大的一塊水泥地,此時這塊水泥地圍了不少人。
章子銘看到有一對中年夫婦趴在李勝兵的家門口,嘴裏罵罵咧咧的,哭的十分傷心。
圍聚在空地的是同村的人,他們是過來看熱鬧的,聽到那對中年夫婦說什麽人販子,拐賣小孩,圍觀的人群當即炸開了鍋,一時間滿耳朵都是叽叽喳喳的聲音。
章子銘有些不悅的皺着眉,他們行動才幾分鐘,怎麽會有這麽多人圍觀,人一多,很多事情就不好處理。
“就兩個人在這裏?其他人呢?”章子銘打量四周。
李叔詢問了那兩個站在門口的“他們說,還有四個人負責其它的地方,包括後院,旁邊的窗戶。我們這邊的人剛一行動,李勝兵一家似乎覺察到了,他們把自家門窗都反鎖了。”
章子銘看了一眼那大鐵門,對身後的幾名體格強壯,渾身肌肉快要爆炸的保镖說道“直接把門打開!”
“是!”
有兩名身穿黑衣的保镖二話不說,打開後車廂,拿出裏面的斧頭,大步流星,直接上前,在圍觀村民目瞪口呆的驚訝表情下,對着那緊閉的大門哐當哐當的砍下去。
斧頭砍鐵門,碰撞的聲音非常難聽,圍觀的村民被這種暴力吓得瑟瑟發抖,不再靠近,一個個都離的遠遠的。
鐵門的門栓很快被砍壞了,大門一打開,章子銘和幾位警察就沖進去。
李勝兵家裏不錯,就連牆壁都貼了瓷磚,光亮的不行。
進去後客廳沒人,就看到祖孫三個正坐在餐桌上吃飯。
一位有些白頭發,面目看起來很慈祥的奶奶,一個長的白白壯壯的,大約十來歲的男孩,還有一個六七歲的女孩。
老奶奶似乎對突然闖入他們家的人感到很排斥,但是她沒開口,坐在他旁邊的孫子就大喊“你們是誰?為什麽來我家裏?知不知道這是犯法?”
小女孩低着頭,頭都快要勾到飯裏去了,在衆人沖進來就沒擡起頭來。
“我們就是警察!”章子銘一臉冷漠,看着這一桌三個,眼神冰冷到了極致,那種生人勿近的氣勢令男孩有點後怕。
“我們又沒犯法,你們憑什麽到我們家裏來?”男孩捏着嘴,眼神陰冷的可怕,對章子銘等人抱有極大的仇恨,完全不屬于他這個年齡該有的情緒。
幾位警察有點不知所措。
“直接抓起來,先拷上手铐!”章子銘不想多說廢話。
他在職場見過很多壞的透底的人渣,人們都說小孩心性單純善良,章子銘卻不這麽覺得。
有的小孩壞起來連成年人都比不上,他們完全不知道對錯,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會犯下何等的滔天大罪。
跟這種毫無道德觀念,毫無人性和底線的人是講不通道理的。
所以,章子銘懶得跟這種人廢話。
“有人舉報你們拐賣小孩,現在我們将你們逮捕歸案。”
幾個警察上前,拿出手铐。
那位看起來很慈祥的老奶奶哭的快要暈死過去,男孩拼命反抗,拒不認罪,眼看手铐挂在手腕上,男孩從桌布摸出一把快二十公分的西瓜刀。
男孩拿着刀,嚣張得意,沖着章子銘捅過來。
“叫你傷害我奶奶,老子捅死你!”這一刀來的太快,可以說是眨眼間,衆人驚呼,眼看着從京城裏來的律師被捅,突然不知道從那裏伸出一條腿,那條腿的主人還穿着廉價的塑料拖鞋,那廉價的拖鞋一腳踢過去,水果刀折斷,那男孩也被一腳踢到肚子,重重的落在地上。
男孩被拷上手铐,恨恨的盯着那個靠在律師身後的男人。
這人穿一件有些褪色的襯衫,一條肥大的沙灘褲,腳裏踩着深藍色的拖鞋。
“你誰?”男孩用仇恨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他質問。
為什麽會穿他爸的衣服?
他爸爸不是跑了嗎?為什麽衣服會在這個奇怪的男人身上。
那個男人扯了扯嘴角,看起來壞的不行,特別張揚又嚣張的說“我是他的保镖啊,怎麽?沒看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