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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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清長思考着，他對自己聽到的這個名字還算熟悉。不過也是，在哥譚可能會有幾任羅賓的崇拜者大混戰，但只要提及蝙蝠俠，不論是正面情緒還是負面情緒，蝙蝠俠都是哥譚人心中最為特殊的存在。
然而蕭清長并沒有尋求蝙蝠俠幫助的想法。
一來因為此事非同尋常，他不好随意拜托他人，二來是蝙蝠俠被自己的父親資助着，走得近了難保不會突然被揭開馬甲，甚至給他那一家普通人帶來危險。
再度确認了自己在這件事情上的态度的蕭清長拒絕了夜翼的提議，他另找了一個理由，“我只信任你。雖然聽說過蝙蝠俠在哥譚的大名，但上次見面挺不愉快的，這件事情我也不放心交給他。”
“畢竟我也不能去賭他想自己處理這些事情，不讓我插手其中的可能性。”
“聽你的口音不像是哥譚人，所以你不知道我和蝙蝠俠也是一個立場的？”夜翼挑了挑眉毛，他把自己和蝙蝠俠之間的關系挑明，好奇對方之後會做出什麽決定，“我可以給你一個不算冷知識的熱知識，夜翼的前身可是蝙蝠俠身邊的第一只羅賓鳥哦！”
被幾兄弟好好補了一課的蕭清長當然知道這件事情，他上下打量着夜翼，語氣多是不在意，“那又如何？”
“我不認為你能打贏我。”
實話實說的蕭清長此刻非常誠實。
聽見耳麥中另外三人或是放肆或者隐忍或是挑釁的嘲笑聲，夜翼嘴角的笑容差點沒挂住，那件事情之後一直決心要做個好哥哥的大藍鳥打定主意回去要找三人好好切磋一番，這麽想着的同時夜翼看向了蕭清長，“你就這麽自信？”
“自信？”蕭清長咀嚼着這兩個字，“我只是有自知之明。”
哇哦，好大的口氣。
暗中偷聽夜翼那邊對話的另外三只小小鳥驚嘆，他們不約而同被對方理所當然的态度所驚訝，羅賓和紅頭罩更是起了與對方切磋一場的想法——他們想要知道究竟擁有着怎樣的實力才能讓鬥篷人說出這種話。
夜翼攤開手朝着蕭清長聳了聳肩膀，“好吧，雖然你的話聽起來聽讓人不爽的，但是我會幫你的，為了哥譚還有哥譚的百姓。”
“既然達成合作了，不如交換一下姓名？我總不能一直都這麽不禮貌地用‘你’來稱呼吧。”夜翼說話時的神情在自然不過，仿佛就是正常的相交之後互換姓名一般，“你可以叫我夜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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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呼嗎？
蕭清長知道自己的真實姓名肯定用不了，假名用哪一個又成了問題，索性打算現取一個的蕭清長問道，“你們之前私下裏是怎麽稱呼我的？”
這個問題讓夜翼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之中。
在糾結中他緩緩張口，“鬥篷人。”
現在，蕭清長也陷入了無聲的默然。
他實在想不到為什麽這幾個義警能取出來如此古怪詭異又難聽的代號名字，在要不要用這個名字中糾結的蕭清長扶額，“就用這個名字吧，不過只是個代號。”但至少比以前那些非常具備華國特色的名字要容易隐藏自己。
看來戒備心還挺強的，一時半會沒辦法從對方那裏套出更加隐晦的信息，夜翼伸直手臂放松着自己的脊背，靠着這個動作來讓自己經過戰鬥後的身體更加輕松一些。遙遙望着不遠處隐隐露出點點光芒，點燃了天際的雲朵的朝陽，夜翼充滿遺憾地朝着蕭清長聳了聳肩膀，他說道，“快要天亮了，我該回去休息一會，找東西這件事情不如明天、或者該說今天晚上？再來找一找？”
“可以，在哪裏見面？”蕭清長答應得非常快，他也到該回去的時候，不然早上父親他們找不到自己會很擔憂和害怕地吧。
“就在這裏。”夜翼指了指腳下的的天臺。
蕭清長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在夜翼用鈎鎖蕩離天臺後，他的身影也仿佛被人用橡皮擦擦去一般，自天臺上消失。
……
在房間裏醒來的蕭清長坐了起來，他靠着柔軟舒适的床背整個人還在夢境的邊緣掙紮着，半天都睜不開一下眼睛。夢見自己在用力掙脫睡意的蕭清長實際上已經靠着床背再度睡了過去，細細的哼聲從他的口中發了出來，直把本來上來叫人起床的阿爾弗雷德看得無奈。
該說不愧是韋恩嗎，這賴床的模樣像極了他的父親。
輕輕咳嗽了一聲的阿福走進房間裏，他搖了搖手中有着清脆鈴聲的金色鈴铛，叮叮當當的聲音很快就在整個房間裏來回沖撞，把睡夢中的蕭清長一個激靈給叮醒了。
“唔？”蕭清長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他迷茫地睜開眼睛在發現床邊站着的阿福時表情有些慌張，他匆匆地從床上下來還以為自己睡過了頭，“！”
“別急別急，老爺還有其他幾位少爺都沒起來呢。”阿福攔住差點頭也不梳就跑出去的人，他安撫着情緒明顯焦急起來的蕭清長，“清長少爺可以先換件整潔的衣服，再去梳頭洗漱一番，說不定這樣搞還能是第一個到達餐桌的人。”
？
蕭清長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他不明白為什麽除了父親之外的其他幾個哥哥也會賴床，明明每次他起床的時候傑森哥哥還有提姆哥哥都起來了，就連達米安都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餐。
——蕭清長也曾試過像正常的兄弟一般叫達米安弟弟，不過每次這麽叫對方就會散發出一種恐怖的氣勢，吓得蕭清長不敢再提那個稱呼。
阿福笑着說道，“昨晚參加宴會太累，所以幾位少爺都還沒起來。”
事實上，他們現在就在一樓的大廳，不過不是‘剛起床’而是準備回屋補覺。在和鬥篷人分別後，夜翼與蝙蝠俠還有其他幾人在回到蝙蝠洞後召開了又一次争對對方的會議，鬥篷人的所作所為聽起來像是站在好人一方，但蝙蝠俠可不是那種會随便因為別人的幾句話而相信的人。
他要親眼證實鬥篷人的立場，才有放下警惕和戒備心的可能性，不過就算放下這些也阻止不了蝙蝠俠在他的電腦裏建立起一個‘應對鬥篷人plan abc’的文檔。
對此，隔壁大都會的超人有話要說。
蝙蝠俠：駁回
總而言之，在蝙蝠洞開展了長達兩小時會議後的夜翼紅頭罩紅羅賓還有羅賓才從通道裏有氣無力地走了出來，他們現在已經不想去管原本的白天要做什麽事情了，只想栽倒在自己房間裏那張大床上好好睡一覺。
跟在幾人身後出來的布魯斯一臉不贊同，“達米安，今天不是休息日，你該去上學了。提姆，別忘記中午公司還有個會議，你是不能缺席的。”
提姆 and 達米安：……
“馬上就快到清長起來的時間了吧，他要是下來發現布魯斯居然站在這裏肯定會一臉驚訝的。”傑森瞥了一眼旁邊站着的布魯斯，抱着想看人好戲的心思傑森提醒道。
于是，阿福上來到蕭清長的房間門口拖延時間，給偷偷上樓的幾人制造機會。
等蕭清長收拾妥當下去後，一樓早已經是空無一人的狀态了，蕭清長自己一個人吃完了早飯又窩在沙發上看完了哥譚小報。偌大的一樓裏只有他和阿爾弗雷德相處，但是阿福也不是一直陪在身邊的，偶爾對方也會去庭院修剪樹枝或者在廚房裏準備電信。
自從來到哥譚後第一次品嘗到孤獨與無聊的蕭清長眨了眨眼睛，他的心中還多出了一股鮮少出現的委屈與害怕，甚至會胡思亂想，揣測是不是自己話太少太安靜惹了他們不快。
果然還是要把主意識叫回來才行嗎？
主意識不想理你，并朝你扔了一本童話書後補覺去了。
自己一個人度過了白天無聊的時光，蕭清長和阿福道了聲晚安後回到自己的房間，他脫掉鞋子躺進了被窩裏。閉上眼睛的蕭清長在監控的注視下，飛快地進入了夢鄉。
直到這個時候才從房間裏面走出來的布魯斯緊緊盯着監控，他轉頭問着在身旁站着的阿福，“迪克去準備了嗎？”
“是的，老爺，迪克少爺已經換好衣服戴上耳麥在往約定地點趕。”雖然不贊同布魯斯的做法，但是阿福也知道只有再證明了鬥篷人與清長少爺之間毫無關系後才能改變這一切。
換上夜晚戰鬥服裝的迪克在天臺上站定，他環顧四周确認沒有人在後輕輕敲了敲耳麥，得到回複後才放下手，耐心地等待着另一個人的赴約。
當天臺上逐漸浮現出另一個人的身影後，夜翼咳嗽一聲用着與平常無異的聲音招呼道，“鬥篷人！這裏！”
耳麥那邊的提姆眯起眼睛，聚精會神聽着那邊的動靜的同時朝着布魯斯比劃了一個手勢，示意對方人已出現。
收到信息的布魯斯透過屏幕看着屏幕中躺在床上的蕭清長，沒有任何波動或者動作，看起來就像是真的在床上睡覺一般，布魯斯摁住耳麥打開了另外一個通訊頻道。
“不是他。”栖息在房間角落裏的達米安低聲回答道，“沒有任何問題，躺在床上的是蕭。不是人偶不是替身，是本人。”
看來确實鬥篷人和清長之間沒有任何關系，真的只是恰巧地在差不多時間進入哥譚，用了兩次計劃來驗證二者身份問題的布魯斯想到。
那鬥篷人會是誰？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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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巧在古一那裏休息了一個白天，夜晚直接赴約的蕭清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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