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40章
一進入室內,就像是走進了另一個地方。
長長的直道路沒有一點燈光,只有前方一點明黃色的燈光在指引着他們前進。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還是僅僅只是一小段路程,近谷司終于帶着夏油傑來到了明亮有光照的地方。
昏暗的光線是從頭頂落下來的,但是擡頭看上去,并沒有看見明顯的光源。
夏油傑先是四處觀望了一下這個房間大概的環境,發現這裏不僅是牆面,就連地面還有留下來的一把椅子都貼滿了黃色的符文紙,而他右側有一個鐵栅欄,栅欄上也貼滿了符文紙。
透過鐵栅欄看過去,見到房間裏遍布着咒力殘穢,裏面的咒靈卻始終無法從這個牢房裏逃出來。
近谷司不敢正眼去看鐵栅欄裏的東西,他早就聽說過特級咒靈玉藻前能力的特殊之處,聽說有的人看它一眼就會瘋,意志不堅定的人還會被玉藻前所控制,成為玉藻前的工具人。
等玉藻前不需要他了,就會将人一口吞下,成為自己的新身體。
就算在這個滿是封印的房間裏,近谷司也不認為自己直面玉藻前,還是避開的好。
夏油傑就沒有這樣的顧慮了,他看着鐵栅欄裏的玉藻前,從背面看上去,那就是一個穿着華麗和服梳着發型的美人,但是等它回過頭來的時候,發現它沒有臉。
沒有臉的描述并不準确,玉藻前也是有一雙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巴,但那都是空蕩蕩的窟窿,沒有一點神韻也稱不上是美人。
“嘻嘻……”
玉藻前發現了有人在注視着它,也對視回來。
它用袖子遮住臉,像是一個害羞的女人,可是夏油傑怎麽看怎麽覺得詭異。
玉藻前無法跟漏瑚那幾個咒靈一樣擁有靈智,會說話,但是夏油傑初見對方一眼就覺得,它肯定是有自己的意識和智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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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那一幕,明顯是在學習人類的動作。
“花子……”
夏油傑還沒有回頭一看,發現剛剛不準備湊上來的近谷司突然站在了他身邊,正在用呆呆的目光看着鐵栅欄裏的咒靈,嘴裏喃喃自語。
這個情況讓夏油傑一皺眉,所以剛剛玉藻前并不是對他笑的,而是在吸引近谷司的注意嗎?
為什麽?明明率先跟它對視的是自己。
在咒術界,被看見是咒靈第一攻擊目标,玉藻前應該沖着他來才對。
不管怎樣,看近谷司的模樣應該是看到了幻想。
夏油傑準備伸手将他喚醒,又聽近谷司嘟囔着:“花子別走,爸爸在這裏……”
看來近谷司的表情,又是欣喜又是着急,從這只言片語中不難推測出,他的女兒大概是死了,玉藻前幻化出了他女兒的模樣,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把他人的悲慘遭遇拿來利用,還真是惡劣的行為。
在近谷司想要撲上去,掀掉鐵栅欄上的封印符文時,夏油傑走到他身後,一手下去敲在後脖頸上,直接打暈。
他順手把人放在了椅子上,好歹不用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做好這一切以後,夏油傑才擡頭繼續看向玉藻前。
玉藻前目光這才從近谷司的身上轉移到了夏油傑身上,它繼續用袖口遮住嘴,彎着眉眼笑。
“嘻嘻……”
夏油傑不為所動,聲音是幻想發動的前置條件嗎?
他都不知道自己最想要看見什麽,到想要玉藻前給他展示一下。
兩息時間過去了,夏油傑什麽新奇的畫面也沒有看見,只看見玉藻前愣在原地。
顯然玉藻前對這個情況也十分不解,瞪大的黑洞眼睛顯得此時的它稍微有點可愛。
當然這只是從夏油傑的審美來說。
夏油傑攤手:“所以你的這個能力對我來說沒用?”
夏油傑剛說完,玉藻前像是不甘示弱一樣,放下了遮住嘴巴的袖子,認真看過來。
這個時候夏油傑才注意到,眼前的一切就像是水幕一樣,慢慢浮現出新的畫面。
等水霧散過去以後,他眼前什麽也沒看見。
夏油傑:?
“喵。”
他順着這個聲音低頭,發現前方腳下蹲着一直白色的大貓貓,看上去品種是布偶,體型有又毛又長,又沒有布偶獨有的花紋。
唯一有點奇怪的就是貓貓眼前的圓圓墨鏡,雖然看着像是盲人墨鏡,但夏油傑更覺得這只貓貓像五條悟。
“喵~”
貓貓一點也不害怕地朝他繼續叫着,只是墨鏡稍微有點不合适貓貓的臉型,往下面掉了掉,露出它的湛藍色雙眼。
夏油傑:……
這樣一看,更像了。
他試探地蹲下,朝五條貓貓伸出手,發現對方根本不害怕,還将腦袋遞了過來。
摸着五條貓貓毛腦袋,夏油傑覺得特別神奇。
所以他最想看到的是五條悟變成貓的模樣?
還沒摸多久,五條貓貓就反客為主,一躍跳到了他的膝蓋上,再用膝蓋做跳點躍上夏油傑肩膀,随後十分自然地趴在了他頭上,窩了下來。
夏油傑晃了晃腦袋,發現五條貓貓也跟這動了動,不過感覺不到一點重量。
想來這是幻境,肯定感受不到重量。
不過夏油傑還想看看五條貓貓還會做些什麽,也就沒有強制自己清醒過來。
五條貓貓爬上去,拍着他的腦袋,似乎是在告訴他往前走,夏油傑按照指示随意在這個灰白色的空間裏走動着。
不過走了一路,他什麽人也沒看見,這個空間仿佛只有他一個人以及一只貓。
但五條貓貓依舊讓他繼續走,當他停下來的時候,就用爪子拍他,還不停在頭上撥弄着他的劉海。
夏油傑:……
怎麽一個兩個對他的劉海意見這麽大?劉海得罪他們了?
既然是五條貓貓的請求,夏油傑繼續往下走,也不知道走了有多久,總算能夠感覺到灰白色的空間出現了一抹光。
光照耀下來,使得整個空間都變成了純白色,天上的烏雲散去,露出了藍天。
夏油傑一擡頭,卻發現了那一抹光之下,有一個人從空中落下來。
“那是誰?”
夏油傑問頭上的五條貓貓。
五條貓貓喵了一聲,當然不會回話,并且催促一樣拍了拍他。
夏油傑只能繼續往前走,等走近一點了,他擡頭才看清楚頭上那個人是誰。
但是那一瞬間他瞳孔緊縮,那個穿着高專校服,白色碎發散落下來,沒有戴任何墨鏡和眼罩卻緊閉雙眼的男人不就是五條悟嗎?
而且走近才發現,五條悟并不是從高空中落下來的,他雖然頭朝下呈垂落狀,實際上他是浮在高空,一動也不動。
五條悟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夏油傑有點驚慌,他不是在玉藻前給他展示的幻境當中嗎?就算他最想看見的人是五條悟,為什麽看見的是五條悟被困的模樣,毫無反抗之力。
夏油傑四處尋找着,看有什麽辦法能夠把五條悟給放下來。
然而他什麽也沒看見,只有頭上的五條貓貓是唯一的線索。
夏油傑将五條貓貓抱了下來,提着腋下問它:“五條老師?”
五條貓貓歪頭,對這個稱呼一點反映也沒有。
夏油傑想了想,選擇了另一個稱呼:“悟?”
五條貓貓立馬應到:“喵!”
夏油傑:……
難道說這個五條貓貓真的是五條悟嗎?
“悟,這是怎麽回事?我們這是在哪裏?”
五條貓貓繼續跟夏油傑對視,喵喵了幾聲。
夏油傑無奈:“就算你說了什麽我也聽不懂啊,我又不懂貓語。”
五條貓貓掙紮了一下,夏油傑就将他放在地上,五條貓貓用肉墊輕巧地落在地上,翹起長毛尾巴朝夏油傑晃了晃,然後臉朝着天上的五條悟看去。
夏油傑沒有辦法,跟着往天空看去。
他朝天上喊了一聲:“悟!”
夏油傑的聲音在這個空間回蕩,他以為足夠大的聲音能将五條悟給喚醒,可惜天上的人并沒有醒來的意思,這讓夏油傑有些無奈。
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真的是玉藻前的幻覺嗎?
夏油傑告訴自己現在立馬清醒過來,這是幻覺這是幻覺。
結果他眼前真的恍惚起來,就像是通過了一個水幕,被水一淋,意識瞬間清醒了過來。
再一睜眼睛,他眼前再次出現了被貼滿封印符文的鐵栅欄,剛剛跟他對視的咒靈一臉疑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夏油傑左看看右看看,看見身後椅子上暈過去的近谷司,意識到他終于回來了。
他詢問眼前的咒靈:“剛剛那是什麽?”
玉藻前沒說話,還用更加疑惑的眼神看過來。
仿佛在詢問夏油傑,為什麽夏油傑中了它的術式,卻沒有把它給放出來。
看來這麽問大概是的不出結果的了,好在夏油傑是咒靈操使,他直接對着封印室裏的咒靈使用了術式。
被封印削弱的玉藻前化作黑色的咒力,在他手上凝聚成了一顆咒靈玉。
餘光撇向一旁的近谷司還在昏迷,夏油傑直接把這顆咒靈玉給吞了下去。
嘗到那一如既往令人嘔吐的味道,夏油傑已經沒有那麽劇烈的反映了,這并不意味着他逐漸習慣了這種味道,這就像是代價一樣時刻告訴夏油傑,他必須要承擔忍耐下來。
感受到與被吸收的咒靈有了一點聯系,夏油傑直接詢問玉藻前,他剛剛看到的那一幕是什麽。
結果玉藻前十分迷茫地回了他一個:“啊?”
玉藻前不會說話,夏油傑只能從它的情緒來判斷,讓夏油傑看到剛剛那個畫面并不是它的本意。
但具體是什麽,它也不知道。
好的,結果什麽線索也沒得到。
好在是這一趟将特級咒靈玉藻前吸收了,總的來說也不虧,接下來也沒啥事了。
夏油傑一手提着近谷司,離開了封印室。
剛走出封印室的門,回頭一看發現那扇門消失了,就連他們剛開始來看見的卷簾門也不見了,身後就只有一堵牆。
看起來這是咒術高專的一種防禦性結界,在高專裏潛藏了不少東西。
夏油傑将近谷司搖醒了,他也不可能提着近谷司走回去。
近谷司迷迷糊糊睜開雙眼,意識到發生了什麽連忙跳起來。
發現他們已經站在了藍天之下,從封印室裏出來了。
再回想一下之前的記憶居然出現了許久未見的女兒,近谷司就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麽,他果然被玉藻前的幻想給迷惑了心智。
想必是夏油傑為了防止他做出出格的事情來,特意将他給打暈了。
摸着後脖頸,近谷司一邊道歉一邊詢問:“非常抱歉沒能幫上忙,還差點拖了後腿,您将玉藻前收服了嗎?”
夏油傑點點頭:“已經搞定了。”
近谷司:“您的實力果然強勁,面對玉藻前這樣的咒靈也能穩定心神,想必很快就能成長為特級咒術師了吧,剛剛還要感謝您的幫忙,既然您已經收服成功了玉藻前,那接下來就沒有我什麽事情了。”
其實夏油傑還想問問他看到的幻想是怎麽回事,不過考慮到這個問題會涉及到對方的心事,夏油傑決定還是不問了。
“幸苦了。”
“不幸苦。”只要能夠完成任務,要他做什麽都無所謂。
近谷司跟夏油傑道別,準備回去跟總監會彙報情況。
夏油傑則是走在了回教室的路上,心裏還在思考他看到的幻境到底是怎麽回事。
五條悟沉睡的模樣似乎是被困住了,那五條貓貓就是繼承了五條悟的意識。
可這個幻境究竟有什麽意義,又想告訴他什麽?
夏油傑帶着這一團疑題回到教室,打開教室門發現,教室裏面一個人也沒有。
好在黑板上虎杖悠仁寫下了留言。
——夏油,五條老師讓你回來了直接去操場。
又去操場?
夏油傑忍不住又打了個哈欠,吸收完玉藻前以後,一開始的振奮就消失了,消停下來他覺得更累了。
沒辦法誰讓他昨天為了打游戲才睡了兩三個小時,現在夏油傑想立馬回宿舍睡一覺。
還是看看五條悟又想搞些什麽吧。
夏油傑一路打着哈欠來到操場,然後發現操場居然又湊齊了一堆人。
昨天這裏圍了一堆人是因為他把禪院直哉揍了一頓,還把牆壁都砸出幾個窟窿,現在一看被砸壞的牆壁一夜之間就被修好了。
現在站在操場裏的有夏油傑的同班同學,也有他見過的二年級的前輩們,居然還有只見過一面的枷場雙胞胎,這可真是大場面了。
夏油傑剛出現在操場邊上,五條悟馬上發現了他的蹤跡,朝他揮舞手臂喊道:“傑,這邊這邊。”
跟五條悟站在一起的還有灰原雄和七海建人,這三個帶隊老師湊到了一起,也不知道在讨論些什麽。
既然被喊住,夏油傑慢悠悠地走了過去,剛到沒多久,就被五條悟一把攬了過去:“你們應該都認識了吧?這是傑,也就是我的摯友哦。”
夏油傑被五條悟的動作帶的踉跄一下差點摔倒,擡頭又聽到這樣的話,忍不住扶額。
五條悟這是怎麽了?逢人就介紹自己是他的摯友,他是不是完全忘了自己老師的身份啊。
灰原雄聽了,笑得十分燦爛:“怪不得夏油同學那麽強,原來是五條前輩的摯友啊。”
灰原,無論是什麽時候,你的側重點永遠都那麽奇怪。
七海建人扶着眼鏡在內心吐槽,先不說五條悟為什麽要把一個剛入學的學生當作摯友,這跟實力是否強悍沒有任何關系吧?
“上午好夏油同學,你剛剛是逃課了嗎?”
五條悟聽完兩人的話,立馬樂不可支,捧着肚子笑:“你、你們兩個人的反映真有意思。”
夏油傑無奈一笑,不由得贊同五條悟的話。
不過在此之前,他還要回複一下七海建人:“沒有逃課,只是另外有點事需要處理。”
五條悟趴在夏油傑肩膀上笑完,喘了幾口氣恢複些許正常:“傑拿到了嗎,總監會送的咒靈。”
夏油傑點頭:“拿到了,玉藻前不愧是特級咒靈,它的術式很有意思。”
特級咒靈?灰原雄和七海建人對視一眼,對這件事情略有耳聞,只是沒想到總監會居然真的願意大出血,将特級咒靈這樣重要的資源送給夏油傑。
這豈不是代表着夏油傑已經擁有了一個特級咒靈作為自己戰鬥力?
如果再吸收兩只特級咒靈的話,他的實力恐怕堪比特級咒術師了吧。
五條悟在意的重點不是這個,他大咧咧地問:“傑看到玉藻前後,看見了什麽?”
夏油傑臉色立馬複雜了起來,他覺得自己看見的東西應該不屬于玉藻前的術式,看到的內容太過奇怪,還是先放在心底吧。
“看到了一只貓。”
“哈?”五條悟歪頭,他記得上輩子的夏油傑可不是這麽說的。
或者說上輩子夏油傑什麽也沒有說,将他糊弄了過去,重來一次以後他又好奇起這個答案來。
夏油傑說:“一只戴着黑色圓圓墨鏡的白色長毛貓,還挺可愛的。”
灰原雄和七海建人聽後,統一動作将目光放在了五條悟身上。
帶着黑色圓圓墨鏡,白色長毛貓,這個形容不就是在說五條悟嗎?
五條悟更加疑惑不解:“貓貓?”
灰原雄悄聲問七海建人:“現實中真的有這種貓嗎?還帶着墨鏡那種。”
七海建人正經地回:“也許就是有那麽一只奇葩的貓。”
五條悟擡起墨鏡,眯眼看過來:“總覺得你們在說我的壞話哦。”
七海建人還是那張嚴肅的臉:“您肯定聽錯了。”
夏油傑看着他們,噗哧一聲笑了。
五條悟一聽他在笑,繼續趴在他身上,委屈道:“傑,我被職場霸淩了!”
夏油傑安撫地摸了摸他的頭,這種動作他已經越來越熟練了,不過嘴上說的卻是:“可能是老師說了實話,被人讨厭了吧。”
很好,夏油傑一句話波及了在場所有人。
只有五條悟挺着胸膛說:“我可沒有被讨厭哦,我是最受歡迎的。”
七海建人再也直面不了他這張自信的面孔,轉頭看向正在操場裏對練的學生們。
“既然夏油同學已經回來了,五條前輩打算接下來做什麽?”
五條悟摸着下巴,開始陷入了沉思。
灰原雄在一邊看了許久,後知後覺問:“所以五條前輩不會現在才開始計劃吧?”
七海建人無奈:“我覺得很有可能。”
所以說五條悟一點都不靠譜啊!到底他是怎麽統治咒術界的?
五條悟很快就想到了,拍手道:“不如我們來1V1吧,不過這個規則會不一樣哦。”
五條悟提出的1v1是所有學生參與,根據咒術師的等級排序,從四級咒術師往上進行挑戰的對戰。
也就是說,三個班裏總共有十四個學生,四個四級,四個三級,四個二級,一個準一級,一個特級。
先由四個四級咒術師也就是枷場美美子、枷場菜菜子、虎杖悠仁、吉野順平分為兩個小組進行戰鬥,這兩個小組的勝者可以在三級咒術師,也就是釘崎野薔薇、禪院真依、加茂早矢、藤川弘之中選一個人進行挑戰,勝者繼續挑戰二級咒術師。
剩下兩名三級咒術師為一個小組,同樣是勝者繼續挑戰高級別咒術師。
同時四名二級咒術師伏黑惠、夏油傑、
禪院真希、熊貓也會先分為兩個小組,各自為戰,勝者與三級咒術師的勝者戰鬥。
這樣一場勝仗下來,則會有兩名勝者前往挑戰準一級咒術師狗卷棘和特級咒術師乙骨憂太。
只是這麽分下來,學生們有點不滿意。
特別是釘崎野薔薇:“老師這不公平吧?最後被挑戰的人需要戰鬥的次數會最少啊,如果有人一路贏上去,恐怕早就精疲力盡了。”
五條悟拍手:“這個問題提得好!但是我們有乙骨憂太同學,他可以使用反轉術式把大家救好,因此不用擔心哦。”
乙骨憂太被一巴掌拍着後背,将他拍了出來。
無奈笑了兩聲,為什麽五條老師會知道他的術式,看起來跟自己很熟的樣子,但他們也就見過幾次而已啊。
五條悟繼續問:“還有問題嗎?”
禪院真希扛着長刀走出來,拽拽地問:“我說,為什麽要這麽麻煩弄這個東西,我們這麽多人就算用一天時間也弄不完吧。”
五條悟想了想說:“為了即将到來的京都姐妹校交流會做準備呀,大家很快就要一起作戰了,不相互了解可是不行的。”
一年級的學生對京都姐妹校交流會這個東西不是很了解,但二年級可是早有耳聞的。
胖達嘟囔了一句:“反正有憂太在,交流會應該沒問題吧?”
他們前腳還在高興,後腳五條悟就笑眯眯說:“因為憂太去年大發神威,把京都代表隊全部幹掉了,加之又被評上了特級咒術師,所以他今年不用參加了哦。”
“唉?!!”二年級學生齊齊發出疑問的聲音。
五條悟:“簡而言之,憂太被ban掉啦,交流會加了一條規則,特級咒術師這種超規格的學生不允許參賽。”
“哇!他們耍賴!”
“憑什麽憂太不能參加?他們就是嫉妒憂太的實力!”
“抗議!”
五條悟雙手往下一壓:“抗議無效,但是沒有關系的,我相信以各位的實力,這次交流會一定沒有問題的吧?”
說完,他朝夏油傑眨了眨眼睛。
因為他們之中還有另外一張王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