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第33章
東京競馬場內一片喧嘩,到處都是瘋狂的呼聲和尖叫聲,這裏的人無一不是瘋狂揮舞票子的賭徒。
再往一角瞥去,還能看見花了大價錢在目标上,卻輸的一幹二淨的失意者,他們花費了大量的金錢在這一次機會上,放上的籌碼是這一輩的繼續,卻沒想到等來的仍然是失敗。
“怎麽會輸,明明只差一點了。”
“下次我絕對能贏!”
“只要再給我一點錢,我就能翻盤。”
有這些在角落裏肆意散發着自身負面情緒的失敗賭徒,再加上狂熱的賽馬場,生出一些不可見的咒靈似乎也成了理所當然。
此時一個穿着背心的黑發肌肉男路過,看着自己手上買的票,再看看失意的賭徒們一眼,一點也不在意地丢掉了手上的票。
那顏色的票據,可是下注的憑證,如果中獎了是可以通過票來領錢的!
賭徒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見他随手丢掉,連忙爬過去撿起來,拍拍灰塵想要看清上面的字數。
結果看清楚以後晦氣地吐了一口:“居然選了名額最次的那匹馬,賭運比我還差。”
“如果再有一點錢,我肯定能贏回來的。”
不過結果是不是會如願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他們輸的一分錢都沒有了,抛妻棄子,最後失意地躺在地上,再被競馬場的工作人員當做垃圾一樣丢出去。
剛剛走過去的自然就是伏黑甚爾了,他耳朵非常靈敏,就算是走遠了也能聽見躺在地上的賭徒在吐槽,他賭的馬就是一匹垃圾劣等貨。
嘁,那又怎樣?
伏黑甚爾想着,他現在有錢,賭馬就算是輸了又怎樣,他又不是輸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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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到發錢給他的那個人,伏黑甚爾就稍微有點不爽。
算了,反正對方也幫他養兒子了,這點小事就不用在意了。
伏黑甚爾更關注的是從人們身上産生的負面情緒,形成了一條黑線以後,鑽入地下消失不見了。
看這個樣子,應該是又有一個新的咒靈在競馬場誕生了。
如果是其他咒術師,說不定會好心找上去看看,順帶就祓除了,如果放任咒靈在這個地盤繼續成長,說不定會成長為一級咒靈。
不過發現這一點異像的是伏黑甚爾就不一樣了。
他的原則是不給錢就不幹活,更別說像咒靈這種需要動用昂貴咒具的目标,對他來說更加不劃算。
誰讓他是天與咒縛,身上沒有一絲咒力,所以祓除咒靈的時候需要借住咒具才行。
摸了摸口袋,身上還有一點錢,還能再第一局。
伏黑甚爾想着,叼了根煙出來,思考着等會賭光了錢,今天晚上又去哪個富婆那裏蹭一個晚上。
不過存錢是不可能的,這輩子是絕對不可能存錢的。
反而臭小子在五條悟那裏住着,又不需要給生活費,現在長大了能靠自己祓除咒靈賺錢,已經不需要他操心了。
所以只要自己玩的開心就好。
伏黑甚爾掏出零碎錢財準備再去買一次,就聽不遠處傳來一個讨人厭的聲音。
“啊,找到了找到了,我就說果然在這裏。”
那個穿着黑色咒術高□□服,白色碎發散落下來,全黑方框墨鏡遮住好看的雙眸,手邊還攬着一個劉海怪丸子頭模樣的學生走過來。
五條悟朝伏黑甚爾揮了揮手,開心打了個招呼:“喲。”
伏黑甚爾沒好氣瞥了他一眼,也沒問他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反而是仔細看了看他身邊的夏油傑一眼,才慢吞吞說:“你來是為了競馬場的咒靈?”
五條悟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拍了拍夏油傑的後背,指着伏黑甚爾對他說:“傑,這個人你可要記住了,他雖然現在看起來很強,但是你以後很快就能超過他的。”
原來這就是天與咒縛,夏油傑笑眯眯地跟伏黑甚爾對視了一眼,然後兩人目光迅速錯開。
天與咒縛這具身體還真是沒有一絲贅肉,其中蘊含的力量代表着絕對的強大。
不過只要夏油傑未來成長起來,也不一定比不上伏黑甚爾。
五條悟低聲跟夏油傑說:“怎麽樣,傑有沒有心癢癢想要跟他練練手?”
這個提議讓夏油傑頓時有些躍躍欲試,伏黑甚爾作為天與暴君不知道對戰過多少咒術師、詛咒師,在與人對戰方面算得上是千錘百煉,絕對是體術上的強者,如果能跟伏黑甚爾對練的話,他肯定能有所收獲。
伏黑甚爾一聽不樂意了,如果說剛開始五條悟忽略他的話,他還不在意,但是剛剛那句就不行了。
“喂,我可不給小鬼當陪練。”
五條悟擡起頭,透過墨鏡上下看了看伏黑甚爾一眼,一針見血道:“你最近沒錢了吧?”
今天打算去富婆家蹭一晚的伏黑甚爾沉默了。
五條悟掏出一疊銀行卡,随意篩選出一張說:“怎麽樣?對練我給錢。”
伏黑甚爾再沒有一絲猶豫,直接答應下來:“給錢就好說。”
五條悟笑得很開心,直接把銀行卡交給了伏黑甚爾。
夏油傑在一旁看了看,稍微有點猶豫,五條悟現在是五條家的家主,還是咒術界暗地裏的掌權人,再加上又有着最強咒術師的身份,按理來說是不缺錢的。
可是他現在也不清楚,五條悟跟他到底算是什麽關系,能讓五條悟幫忙支付跟伏黑甚爾對練的費用。
“這……”
五條悟早就注意到夏油傑的舉動,立馬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話:“不用放在心上,這個家夥每個月都要從我這裏拿錢。”
伏黑甚爾嗤笑:“別說得那麽惡心,不過是幫你打工,你給我發錢而已。”
五條悟笑得閃亮,不容多讓:“反正利息就讓惠來支付了。”
“哼,父債子償罷了,無所謂。”
夏油傑有些明白了,原來伏黑甚爾現在變成了五條悟的手下。
雖然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麽,從伏黑甚爾的角度來看,只要給他錢,他什麽事情都做,被五條悟雇傭也沒什麽問題。
再說了,招攬了這樣一個強大的武鬥派,五條悟也會輕松一些。
怪不得之前留言說五條悟順利解決了咒術界罷工事件,他一個人是做不到的,肯定還有其他人幫忙才對。
“所以呢,你們來競馬場是為了那個東西來的?”
伏黑甚爾指的是剛剛消失的咒力。
五條悟随意回答:“不是哦,我和傑只是過來玩一玩,見識一下賭馬的,那個東西另外有人解決。”
夏油傑回過神來,既然五條悟都那麽說了,他也就不再糾結這些小事。
伏黑甚爾略帶嘲諷說:“帶着你的學生來這裏玩?”
帶學生來賭馬,還真是個好老師呢。
五條悟果然沒有讓他失望,就算是去高專當老師以後做的事情還是那麽離譜,讓人摸不着頭腦。
結果五條悟笑嘻嘻說:“怎麽?又輸了?”
伏黑甚爾皺眉不說話了,看上去非常不爽。
五條悟看到他的表情就更加高興了,他轉頭對夏油傑說:“傑,我們也去賭一次,讓這個賭鬼見識一下什麽才叫真正的賭王。”
他說完躍躍欲試,把夏油傑帶的稍微感興趣了。
伏黑甚爾看起來經常混競馬場的,明明能靠自己賺不少錢,卻看上去窮得不行,看來是把賺來的錢花在賽馬上,還輸得精光。
“聽起來不錯的樣子。”夏油傑覺得有點意思。
伏黑甚爾頓時覺得沒勁,原來五條悟來競馬場就是來看他笑話的,順便還想嘲諷一下他賭不贏這件事情。
他從來沒賭贏過,這是事實,伏黑甚爾沒什麽好反駁的,但五條悟這個人奇葩得很,總能從意想不到的方向開啓嘲諷模式,讓人火大得很。
偏偏五條悟還是他的老板,不能揍也揍不贏。
一句話,難搞!
五條悟說幹就幹,拉着夏油傑去選馬去了。
在五條悟來之前,伏黑甚爾也是準備去選馬的,但是五條悟來了以後,伏黑甚爾就稍微有些猶豫了。
最後是看在還想賭一把的份上,伏黑甚爾拖拖拉拉跟了上去。
來到下注大廳,五條悟拉着夏油傑在耳邊小聲商量着,之前在跑道上看了一眼,掃了一遍所有賽馬的情況,心裏稍微有點數了。
“傑覺得那一匹會贏?”
夏油傑沒有五條悟有六眼那樣便利,随意說了兩個數字:“5號和11號吧。”
這時伏黑甚爾走上來說:“當然是選8號了,我親眼見過那家夥絕境翻盤,買它總沒錯。”
夏油傑瞥了一眼過去,輕易分析出伏黑甚爾心理:“所以那一次你下注的被8號超了,輸掉了?”
伏黑甚爾不爽:“人有失足,馬有失蹄。”
既然8號能翻盤,以後也一定能繼續下去。
夏油傑問:“你上次下注的是那一匹?”
“你問這個幹什麽?”伏黑甚爾的語氣聽上去不好,還是給夏油傑指了一下,“10號。”
夏油傑決定了,他就買10號了。
五條悟看他這個操作,摸着下巴想了想:“嗯,我也很看好10號呢。”
伏黑甚爾才被10號坑過,是絕對不會再選它的,就算五條悟和夏油傑兩個人都買了這個號碼也沒用。
再說了,這兩個人是第一次來競馬場,對賽馬一竅不通,根本沒必要把他們的話當回事。
伏黑甚爾用自己身上最後的錢下注了8號,決定賭一把大的,讓這兩個人認識到競馬場的殘酷。
夏油傑沒什麽錢,好在做了兩個任務分了不少,也投進去了。
五條悟随便刷了卡,夏油傑也不知道他投了多少,只看見工作人員都驚呆了,看來刷了不少。
下完注後,伏黑甚爾才想起什麽,把票據往褲兜裏一塞問:“那個家夥怎麽樣了?”
五條悟貓貓歪頭:“誰?”
伏黑甚爾側頭皺眉,五條悟這是明知故問,硬要他說出口來。
他不耐煩道:“就是那個臭小子啊,沒人找他麻煩吧。”
五條悟裝作恍然大悟:“是惠呀,他一個人在學校過得挺開心的,不會看見人渣老爸,也不用自己做飯去食堂吃,跟同學們相處也挺融洽的。”
伏黑甚爾:“誰問這些了?!”
這麽一大坨肌肉男炸毛了,五條悟當做沒看見,繼續說:“禪院家的人倒是來過一次,不過嘛……”
伏黑甚爾側耳過去聽,結果五條悟說:“不過那個禪院直哉看中傑了,被我一下子就吓跑了。”
伏黑甚爾:……
他咧嘴笑起來:“活該。”
禪院直哉那個腦子居然還沒好,就連他都看出來夏油傑是五條悟現在重視的人,禪院直哉居然敢說出那種話,果然是腦子有問題還不去治一治。
五條悟趁機問一旁的伏黑甚爾:“游雲還在你手上吧?”
伏黑甚爾一瞥:“在,怎麽了?”
五條悟:“我出錢買,給我吧。”
伏黑甚爾:“哈?那可是我的庫存,為什麽要給你?”
咒具對伏黑甚爾來說是必需品,不可缺少的道具,游雲這種特級咒具的附帶加成對伏黑甚爾來說非常好用,還是吃飯的東西,怎麽可能随随便便給人。
當初為了買到游雲,花了他五個億,不可能說賣就賣。
五條悟:“十個億,賣不賣?”
伏黑甚爾:“少了,起碼二十個億。”
五條悟:“哇,你還真是會漫天開價。”
伏黑甚爾挑眉:“你想要就拿錢買咯,不議價。”
五條悟當然不缺錢,這點小錢在他眼裏也不值一提,給伏黑甚爾也沒什麽關系,但這種把他當冤大頭的行為讓他沒有第一時間答應下來。
“這樣吧,如果下一場賽馬結果,你押的8號贏了,我就花二十億買下來,如果我和傑押的10號贏了,我就花十億買下來,如果誰都沒有贏,就取中間值十五億,怎麽樣?”
伏黑甚爾考慮了一下,這個賭注無論結果怎麽樣,對他來說都是不虧的。
可是如果他輸了,那豈不是證明他在賭博上還不如五條悟和夏油傑這兩個不懂賽馬的新人?還會被五條悟各種嘲笑。
不行,他就不信贏不了這一次。
伏黑甚爾堅定決心,他有自信,這次一定能贏。
于是他回答:“沒問題,就這麽定!”
五條悟得到了伏黑甚爾肯定的回答,笑盈盈拉着夏油傑要去看下一場賽馬,看起來也是自信滿滿。
只可惜下一場賽馬還要一些準備時間,現場都是亂哄哄的沒什麽好看的。
五條悟低頭跟夏油傑商量着等解決完以後再去哪裏玩,兩個人站在那裏就像是巨大的燈泡,不斷吸引旁人的注意。
夏油傑覺得身邊的人越來越多,稍微感覺到不适應,皺了皺眉頭。
五條悟馬上就察覺到了這一點,随口說着:“也不知道惠的任務進行得怎麽樣了,不如我們去看看吧。”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伏黑甚爾就在身邊,頓時瞪大了眼睛:“臭小子也來了?”
五條悟還疑惑他為什麽一點反應也沒有:“那當然了,惠也是我帶的學生,被我帶來做任務不是肯定的嗎?”
伏黑甚爾這才想起來,五條悟之前說處理咒靈的是別人。
原來這個別人指的就是他家的這個臭小子!
伏黑甚爾慌了神,臭小子當然知道他平時幹什麽去了,可是真要在競馬場看見臭小子,就讓他心慌意亂,不停跺腳煩躁着。
正好五條悟那麽說了,他順勢說:“趕緊把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處理掉吧,看着讓人心煩。”
處理完快走人,別在這裏繼續呆下去。
五條悟和夏油傑剛走出去幾步,忽然一個競馬場的工作人走上來,站在兩人面前,禮貌地詢問:“請問是五條先生和您的學生嗎?”
兩人的腳步随着這一句話停了下來,五條悟沒個正形問:“你是誰?”
來人看來知道五條悟的身份,對兩人的态度十分恭敬,禮數更是慎重到沒話說。
“五條先生,我的老板是這家競馬場的所有者之一津司楓,也是老板親自下令給咒術界委托這次任務,只是沒想到能勞煩您這樣的強者來處理這次任務。”
就算他說話再慎重也不了解五條悟的性格,五條悟最讨厭這樣說話一套一套的,卻總是說不到正題上的人。
五條悟一擺手,對面立馬明白過來,停了下來。
“行了,叭叭叭說了那麽多,你們想做什麽?”
津司集團好歹是日本數一數二的集團,還掌握了競馬場這樣資金流量龐大的項目,就算是津司楓手邊的助手都是十分會看臉色的人精,立馬改變了說話方式。
“我們老板聽說您親自來了,想邀請您到VIP室坐一坐。”
這話就簡潔明了多了,五條悟想了想答應下來。
反正剛剛只是借口離開這裏而已,如果去VIP室的話也不錯。
五條悟:“那就走吧,傑?”
夏油傑應了一聲,什麽也沒說跟了上去。
來到競馬場專門用來觀看比賽的VIP室以後,走廊過道上沒什麽人,夏油傑果然感覺到好了很多。
随後助理帶着他們走進VIP室,果然感覺到在VIP室的感受就是不一樣,不僅有開闊的視野,還能看見窗外那塊大顯示器正對VIP室,也就是說這裏算是競馬場最好的觀看位置。
五條悟:“哇,這裏很不錯嘛。”
房間裏一個儒雅的聲音響起:“能讓您滿意就再好不過了。”
那是一個穿着西裝但領口稍微松開一些,不那麽正式又不顯得休閑的裝扮,銀灰色短發梳成背背頭,毫無疑問是一個成熟的商業人士。
在五條悟開口問之前,津司楓自行開口自我介紹:“五條先生好久不見,我是津司家的繼承人津司楓,您恐怕不記得我了,我們在五條五年前的宴會上見過。”
五條悟大方說:“嗯,确實沒什麽印象呢。”
津司楓:“但是您的氣場可是給了我很深的印象,這次競馬場出了一件怪事,我第一時間就讓人委托咒術師來處理這件事情。”
津司楓親身感受過五條悟的威壓,雖然他只是個普通人,在五年前的宴會上他親眼看見幾個殺手想要刺殺五條悟,可惜一切攻擊在五條悟眼裏都是沒用的。
那揮手之間解決敵人的從容,給津司楓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更不用說在聽到五條悟是咒術界最強之後,他更是下定決心要跟五條家保持良好的關系。
而後也證明津司楓的這一步棋沒有走錯,津司家的産業沒有奇奇怪怪的阻礙,往上更上一層樓。
這一點津司楓就與沢田父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五條悟:“明智的選擇。”
津司楓:“不過沒想到您居然會親自過來,這讓鄙人非常榮幸,這間VIP室就當是……”
五條悟擡手阻止了他接下來的話:“你好像搞錯了一點,這次委托不是我親自來處理,是我帶的學生。”
津司楓一聽,笑得更加燦爛了,他當然知道自己的面子還不足以讓五條悟出面,但五條悟的學生也是五條悟帶的呀,學生如果出事了老師難道不會去幫忙的嗎?
這四舍五入一下不就是五條悟親自出手了。
津司楓搓手繼續說:“這我當然知道,我的意思是您如果喜歡的話,歡迎多來競馬場走動走動,這間VIP房專門為您留着。”
五條悟朝着夏油傑挑挑眉,沒想到随随便便走動了一下就收到了一間VIP房的使用權。
津司楓當然知道五條悟不可能沉迷賽馬,但他就是要保持這樣尊敬的态度,才能為企業的發展争取到更多的機會。
至少五條悟看起來是挺滿意的。
五條悟坐在了房間裏的大沙發上,柔軟的黑色皮質坐上去軟乎乎的,讓人恨不得陷在裏面。
他立馬招手對夏油傑說:“傑!快坐上來,好舒服。”
這個沙發是雙人沙發,正好還有另一個位置可以坐。
夏油傑稍有興致地坐上去,被軟乎乎的皮質和海綿包裹起來,又聽五條悟說:“這個沙發用來打游戲最舒服了。”
夏油傑:……
津司楓:……
好在津司楓穩住了表情,他花了大價錢置辦的這個VIP室當然不是用來打游戲的,不過既然五條悟都這麽說了,他自然不會傻到去反駁。
津司楓還說:“VIP室還提供各類飲料甜品,還有專人服務,如果有需要的話只需要按這個鈴就行了。”
五條悟雙眼微亮:“甜品?”
津司楓也跟着閃了閃說:“是的,我們這裏的甜品也由米其林大廚專門負責供應。”
那豈不是代表超好吃?
五條悟一點也不客氣地開口:“那就先來幾塊蛋糕和餅幹吧,傑想吃什麽?”
夏油傑沒什麽想吃的,興趣也不是很高:“白水就好。”
五條悟躺在沙發上喊夏油傑趕緊下游戲:“給傑來一瓶烏龍茶和黑巧克力就行,傑快來打游戲!”
他幾句話就幫夏油傑安排好了,夏油傑只能跟津司楓抱歉對視一眼,然後開始跟五條悟沉迷起手機游戲來。
津司楓十分懂事地把五條悟的要求吩咐下去,然後帶着人悄悄退出房間。
走出去很遠後,他才小聲對身邊助力說:“調查一下五條悟身邊的那個學生,他們關系肯定不簡單。”
助力問都沒有問,直接答應下來:“是!”
津司楓琢磨着,就算不看調查結果,他也能發現其中關系不一般。
那從現在開始,他就很有必要在對待夏油傑的時候,采取對五條悟一樣的态度了。
至少咒術界的人,能拉攏好關系就拉攏一個。
津司楓的心思在五條悟和夏油傑的眼裏都不難猜,畢竟咒術界就是這麽一個地方,咒術師的天賦萬裏挑一,只要出現咒靈的地方就有人要求助于咒術師。
此時在VIP室裏,五條悟略帶嘲笑地說:“看來他們一點也不知道,他們想要的人就在競馬場撒鈔票呢。”
夏油傑稍微擡眉,但沒有說話。
如果津司楓知道能幫他們解決咒靈這種小問題的人,在他們競馬場就有一個,還天天給他們競馬場送錢,會不會驚呆了然後立馬送錢給伏黑甚爾去賭?
不過這種待遇還是不要讓伏黑甚爾知道了,畢竟都在親兒子口中被叫人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