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靠直播逃離成佛

第105章

第105章

“多謝孫長老。孫長老還請放心，如果你幫我們解決了那個妖怪，我們哪會是舍不得錢財的鐵公雞。等孫長老回來後，無論孫長老要什麽，只要我們能做到，就一定給孫長老奉上。”雖然老人家說到一半被孫悟空開口打斷，但他完全沒有感到生氣。

老人家拍着胸脯像孫悟空保證到，他們李家莊絕對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小人。

老人家喜意上臉：“以前就有不少游商想着在我們村中找棟房子定下來，也好方便他們擴大行商範圍。”

“但妖怪的存在讓他們心有顧慮，他們一直不敢下定決心留下來，導致我們村子每年只有十來天的功夫才能見到的他們。”

“等妖怪除去之後，想必那些原本猶豫的商人現在總能下定決心。等路過的人越來越多後，我們李家莊說不定也能發展成一個小城鎮。”

老人家越想越美，明明山後頭的妖怪還沒有除掉，他就已經忍不住當着他三藏師徒的面笑出了聲。

唐三藏師徒與老人家的相處時間不長，但老人家在唐三藏師徒心中的形象已經變了好幾次。

孫悟空已經不知道該如何評價李家莊的人了，他只知道但凡大唐和李家莊再近一點，眼前這位看着就年邁的老人家，說不定早就已經自己上路去大唐行商。

告別留在李家中的唐三藏後，孫悟空拎着兩只活雞，帶着豬八戒前往後面的七絕山，為李家莊解決他們心中的煩惱。

“八戒，你今日倒是稀奇。你明知道這裏的妖怪沒有什麽大本事，是個偷懶的好機會，怎麽會主動跟着我一起過來？”孫悟空扭頭看向走在他旁邊的豬八戒，豬八戒依舊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孫悟空無法從他臉上看出任何的想法。

聽到這個問題，豬八戒無奈地嘆了口氣，他狀似嫌棄地甩了甩手：“這不是之前偷懶的時間太長了。大師兄與師父相處那麽久，也知道師父的性子。如果犯錯之後我再向之前那樣，師父肯定要不停地在我耳旁叨叨，甚至上錫杖教育我。為了保住我的小命，這次我還是跟着大師兄出來走走吧。”

“當然，既然這邊的妖怪對付起來簡單，拿除妖一事就拜托大師兄了。我在往前走一段路，在入山的地方一躺，等大師兄除妖結束後，還請大師兄過來叫我一聲，免得我和大師兄回去時間不同，師父看出端倪後又找理由罵我。”

豬八戒這話說得理直氣壯，他就像從前只知道偷懶那樣，這一次又選擇了躲開唐三藏休息。

原本一直在心中考慮如何将豬八戒勸開的孫悟空心中的瞬間大石落下。幸好豬八戒不打算一起直接面對妖怪，不然萬一妖怪不像老人家說的那樣只顧吃雞，而是必須要用武力制伏妖怪。真到了那個時候，孫悟空可無法解釋為什麽他之前的招式用不出來。

豬八戒果真如他剛才說得那樣，還沒等走到七絕山裏面，甚至還在平地上，連七絕山的小道都沒踩上去，豬八戒就開始哎呦哎呦叫喚。

豬八戒說走了那麽長一段路，他的腿酸的不行，他現在就要去找個平坦的地方收拾些幹草睡個美覺。

還想着催促豬八戒離開的孫悟空，就只能愕然地看着豬八戒從他身旁拐走，然後在前面樹林中，以孫悟空視角而言，半遮半掩的地方，直挺挺地躺了下去。

幹草豬八戒倒是也拿了，就是不知道那麽兩三根蓋在肚子上有什麽效果。

一個人獨自進山的孫悟空，走到半路不放心地回頭看了一眼，确認豬八戒睡得沉沉地直打鼾，好不容易找出來的甘幹草也在他翻滾中掉在一旁之後，孫悟空才放心繼續往裏走。

不知道過了多久，孫悟空以為睡着的豬八戒的鼾聲逐漸變小，在鼾聲徹底消失，七絕山山前小道恢複往日寧靜的時候，豬八戒睜開了他的眼睛。

豬八戒眼神清明地從石板上爬起來，他曲着二郎腿盯着七絕山看了一會兒。

踏進七絕山腹中之地後，孫悟空就聞到了從外面聞不到的味道。明明經過自然的作用和一個冬天的冰凍，原本應該早已消耗完成的爛柿子，卻依舊有部分還留在原地。

“這裏到真如那位老人家說的一樣腐臭，也不知道這些柿子是堆了多少年，才導致路過的動物們也無法消耗掉柿子，只能任由柿子一年堆積下來。”孫悟空嫌惡地用手掌扇了扇，他掂着腳繞過地上一攤攤如同亂泥的髒污，用眼神四下掃描，希望能早點找到妖怪的下落。

孫悟空走到一半，原本被他抓着的兩只雞突然鬧騰了起來，清亮的雞鳴聲響徹整片七絕山。

孫悟空哪能想到原本安安靜靜的公雞會鬧騰起來，這時候他再去阻止攻擊的鳴叫已經來不及了。

孫悟空幹脆松開公雞，任由公雞在附近繞圈鳴叫，希望能用攻擊的動靜直接将妖怪吸引出來。他則是拿着金箍棒警覺得躲在一旁，希望能一擊将妖怪制伏。

七絕山中沒有任何動靜，直到孫悟空想要放棄，等待繼續前進的時候，突如其來的一陣微風吹動了柿子林的樹葉，這股風從遠而近，從大變小，向孫悟空這邊不斷襲來。

和這股風一起到來的，還有驟然暗下來的天日。明明現在是大白天，在狂風的影響下，七絕山中暗得伸手不見五指。

孫悟空只是不方便動用武力，他其他的本事又沒消失，這股風還沒靠近孫悟空的時候，孫悟空就聞到了陰影傳來的腥臭味。

狂風從孫悟空躲避的地方吹過，那股腥臭卻沒有随着狂風的離去而消失。

知道妖怪已經正式到來的孫悟空，探出頭去希望能找到妖怪的身影。

狂風來的方向孫悟空并沒有看到任何異常，鑒于腥臭味之濃不淡，有豐富經驗的孫悟空瞬間回頭。

這一回頭，孫悟空就發現了和之前的不同。

之見一對燈籠高懸在樹梢，等待片刻，還能看到這對燈籠自動開合。

妖怪一呼一吸之間，他周身的樹葉飒飒作響，這兩事情合起來，足以見的這個妖怪身軀有多麽龐大。

妖怪雖然已經路過一趟，卻還沒有對孫悟空抓來的兩只公雞動手。

孫悟空看到躍躍欲試往這邊蹦過來的妖怪，他急中生指，趕忙翻滾兩圈，湊到一只公雞身旁。

孫悟空反手拎起公雞的翅膀，将公雞往半空中扔去。由于公雞它毛色豔麗且自帶響聲，妖怪的注意力成功被這只飛到半空的攻擊引去。

下一瞬，飛騰在半空中的公雞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條寬度遠超孫悟空身高的長條形動物。

看着一身紅鱗緊密排列，胭脂瑪瑙組成的高級工藝品一樣的妖怪，孫悟空忍不住感嘆了一聲：“原來是長蛇啊！怪不得那老人家說妖怪每年就出來一次，每次吃完東西之後又會消失不見，想來這妖怪是吃完東西後便積蓄力量冬眠去了。”

可那麽長的蛇吃一兩個人又怎麽足夠？按理來說，這種蛇一次性把一整個李家莊全吞完，都不夠填飽肚子。

孫悟空心中仍有疑惑，可現實卻容不得他多想。嘗到了甜頭的妖怪已經徹底激起了他心中的嗜血沖動，妖怪囫囵吞下那只只夠的塞牙縫公雞後，便扭頭朝體型最大的孫悟空這邊沖來。

比孫悟空還高的妖怪，不過三兩瞬就到了孫悟空一丈開外，要不是孫悟空機靈，沒有徹底放下警惕心，恐怕孫悟空早就被妖怪一口吞下，去見剛剛被扔出去的那只公雞。

抓緊時機一個跟鬥翻到妖怪頭頂的孫悟空，在快速行駛中抓住了妖怪頭上尚且柔軟的肉角。

來回摸了幾次後，孫悟空才确定。這是一條要化蛟的長蛇，而且按照他頭頂這角的硬度來看，這條蛇離徹底轉變為蛟龍已經時日不遠了。

化蛟好啊！

化蛟這個關鍵時刻，他就能不費吹灰之力找到妖怪的弱點。明明白白長在頭頂的角，可比不知道有多長的蛇的七寸到底在什麽地方來得好找。

在蛇的頭頂待着實際上并沒有多大用處，關節靈活的長蛇就意識到了問題所在，他身子一盤吐着舌頭一甩尾巴試圖将孫悟空從他頭頂打下來。

半空中，自送完六丁六甲一直跟在孫悟空後面的黎山老母呼吸一滞。她清楚孫悟空的情況，明白即将化蛟的長蛇不好對付的黎山老母，在長蛇尾巴快要打到孫悟空的時候，從雲中探出腦袋，試圖将長蛇一擊斃命。

探出腦袋這一行為改變了黎山老母的視線範圍，原本應該看不見石頭後面躲着人的黎山老母，因為這個動作瞧見了彎着腰偷窺的豬八戒。

此刻的豬八戒半蹲在地上，他的九齒釘耙被他死死緊握在手上，看上去馬上就要沖出去的樣子。

雖然暗中偷窺的兩個人都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最後并沒有他們暴露身份的機會。孫悟空即便此時不方便動用靈力，他依舊靠別的方法，阻止了長蛇的繼續攻擊。

“蛇化蛟本就困難，練出這對龍角更是難上加難。你要是敢輕易動手，我就折了這對龍角。不要以為這對我而言很難，旁人折不動龍角，那是因為他們沒有我的本事。”蛇尾快速向孫悟空襲來，但孫悟空心中沒有半分害怕。他只是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然後淡淡地對于長蛇說道。

在這分秒必争的時候，孫悟空已經清楚地看到了原本勢如長虹的蛇尾突然一頓。

看着仍不死心積蓄力量打過來的蛇尾，孫悟空依舊不害怕：“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麽要自我封印，但我知道你現在還有靈智。你若是停下我們今日還能好好交談，你要是不願意停，我就只能讓你死在這裏。”

孫悟空再次加大手上的力量，原本透明通紅如同紅瑪瑙的龍角，在孫悟空的手中發出了輕微的破裂聲。

這個破裂聲輕微得甚至比不過柿子從樹上跌落的聲音，但長蛇依舊在吵鬧的這個時候，聽到了猶如靈魂深處發出的破碎聲。

馬上就能打到孫悟空的蛇尾，在最後一瞬間，在距離孫悟空不到一尺的眼睛前面停下。

在不同方向圍觀的黎山老母和豬八戒，整齊劃一地長舒了一口氣。

孫悟空沒有從長蛇頭頂下來，他指揮長蛇将另一只公雞吞下去，試探過長蛇的心思後，拿出太上老君等人給他煉制的補充靈力的丹藥，取了兩粒作為長蛇的獎勵。

孫悟空從高處将丹藥扔下，看到長蛇伸出舌頭把丹藥卷走，孫悟空終于從他踩了好久的長蛇頭頂上下來。

雖然黎山老母，太上老君，玄都他們都說這個丹藥不過是普普通通的貨色，但是聖人口中的普通貨色，足以和頂級天財地寶相提并論。

明白孫悟空背景深厚，希望自己能從孫悟空手中撿些漏的長蛇沒有多加反抗，他乖乖地閉上足有孫悟空半人高的眼睛。

然後一個忽隐忽現，手持長槍的男人在長蛇的鼻子前面出現。

從男人口中孫悟空得知了他盤踞在七絕山的目的，以及為什麽要封閉靈識全當做自己是野獸的原因。

正如孫悟空剛才威脅男人時候說的話，蛇化蛟是逆天而行，難度系數可想而知。每一個能夠有機會越級而上的蛇或者蛟龍，都會在他們即将面臨天劫重塑身體之前被天道盯上。

天道本就未曾偏愛過妖族，所以在他們成功之前，天道會無所不用及其，只為将他們消滅在苗頭中。

男子所做的每一個行動都是為了逃避天道，從而獲得進化成蛟龍的一絲可能。

自我封印當做野獸是為了讓天道覺得他不過是普普通通的凡蛇，最多只是營養充沛，長得有些大罷了。

選擇七絕山生活是因為如同李家莊村民說得那樣，柿子腐爛之後會帶來腐臭的氣息，這股氣息加上李家莊游商們來來去去的人氣，可以進一步掩蓋男子的氣息，保證他的安全。

而孫悟空之前疑惑過的，他那麽大身軀，卻只吃一兩個人或者幾十只牲畜，是因為男子在一般時間都會選擇強制讓自己入睡，每年出來一趟只為保存自己的能量。

“如果大聖不曾路過此地，以七絕山如此良好的環境，過不了百年我就能夠成功化為蛟龍。”男子面色有些猶豫，他對孫悟空懇求道，“我明白大聖手中的丹藥非常珍貴，所以還請大聲放我一馬，讓我留在七絕山。如果是村民們對我有怨念，我可以用我的鱗片和鮮血來換取留在七絕山的機會。”

回想老人家的态度，以及說起行商就閃閃發光的眼睛，孫悟空頗有些好笑地回絕：“你但凡換個地方，他們說不定就會同意，畢竟人族的确對妖族的長生有些渴望。但陳家莊與別處不同，這裏的人腦子中只有行商積攢財産，他們只求你早點離開，不要耽誤他們賺錢。”

孫悟空說着說着搖了搖頭：“你怕是不知道你占據了柿子長勢最好的七絕山，多耽誤他們積攢家底。他們求神拜佛，只希望你能讓出七絕山，好讓他們李家莊迎來游商發展成一個大鎮子。”

從古至今哪個人族不希望自己長命百歲？即便男人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他也沒有聽說過這麽離奇的事情。

男子驚訝中帶着哀求：“還請大聖為我想想辦法，除了這裏，其他地方可沒有如此好的條件。我敢保證我要是離開七絕山，不到一年時間就會被天道發現。我自認有靈識之後，從未做過傷天害理之事，吞吃李家莊村民也是我的無意之舉。無論怎麽說，我都不該淪落到在天道手中魂飛魄散的下場。”

男子吞吃李家莊村民是不是無意之舉，這一點孫悟空不好評判。他只能先模糊地說：“無論如何，你先與我下去走一趟，李家莊同在周圍柿子林範圍中，對你來說不會有任何傷害。你先将你沒有意識時發生的吃人事件與李家莊村民說清楚，我們再決定你後續如何。”

“你放心，如果李家莊村民收下你的賠償，我絕對不會讓你落得個魂飛魄散。我自認為三界之中都有認識的人，無論怎麽樣，我都能将你保存到最後。”

為了防止男子不相信他，孫悟空将他認識的人都提了一圈。比如天上的太上老君、妙樂天尊，地上的鎮元大仙、黎山老母，佛門的觀音菩薩、彌勒佛，甚至還有人族的李世民。

要不是孫悟空知道自己在地府幹過的缺德事，他肯定要将地府的神仙也拉出來溜一圈。

這一大串人聽得男子一愣一愣，原本就因為孫悟空給予的丹藥對孫悟空非常有信心的男子，聽到這些人名後，再也不敢對孫悟空生起反抗之心。

反正李家莊本來就在男子神志不清找東西吃的路上，走這一趟又如何？

眼見着事情已經結束，孫悟空騎上長蛇的頭往七絕山下面走，一直半蹲在石頭後面的豬八戒也知道自己該回去躺着，免得孫悟空心生懷疑。

孫悟空剛回到他與豬八戒分開的地方的時候，他并沒有看到豬八戒的身影。直到再往前幾步，他發現了趴在泥路上，呼嚕震天響的豬八戒。

孫悟空松了一口氣，他趕緊上前将豬八戒推醒：“呆子，我剛上去的時候你不是睡在石頭上嗎？這麽短短一段時間不見，你就一路滾到了路中間，曾經我們同榻而眠的時候，我也沒見到你有這個毛病啊。”

突然叫醒被冒出來的巨大蛇頭吓了一跳的豬八戒，過了小半天才給孫悟空解釋：“偷懶那麽多年，偶爾翻一次車也是正常的。你瞧那石塊不平整，那邊高，這邊低。我但凡翻一個身，可不就會是從石頭下面滾下來。大師兄你應該慶幸你回來得早，要不然你再晚些回來，我可能要滾到山下河流中去。”

“就你會找理由。你還是想想怎麽跟師父解釋吧，上去捉個妖怪都能将自己弄得一身狼狽。”孫悟空如同往常那樣與豬八戒互怼道。

豬八戒嘿嘿一笑：“髒一點才好啊。我要是渾身幹幹淨淨的，師父哪會覺得我和大師兄一起除了個妖？”

如果說豬八戒看到蛇頭的時候只是被吓了一跳，那唐三藏和沒有怎麽見過妖怪的李家莊村民，就是差點被突然從隐蔽出冒出來的蛇頭吓了個半死。

在孫悟空廢了一番口舌把事情說清楚後，唐三藏和李家莊村民終于放下心中的害怕，一個個圍過來，用羨慕的小眼神上下打量如同瑪瑙的長蛇。

見李家村村民臉上只有興奮，唐三藏也不好多說，他只能随口說了孫悟空兩句，讓孫悟空下次考慮過後再帶妖怪出來，免得吓着其他膽子沒有那麽大的普通人。

“事情就是這樣，他說他吞吃李家莊村民的時候并沒有神智，只能當做野獸看待。他希望能夠用自己的鱗片和鮮血換取你們的原諒，如果你們不同意，事情還可以再行商量。”孫悟空代替男人将他的訴求說出來，看李家莊村民若有所思的樣子，孫悟空還順口問了一句，男人能不能留在七絕山中。

談論補償的時候，李家莊村民沒有多大反應。但談到男人想要留在七絕山中，李家莊村民卻瞬間拍桌而起：“賠償可以商量，畢竟他說他是個傻子 ，老久以前的事情我們原諒也不是不可以。但留在這裏不行，留在這裏我們還怎麽做生意，我們李家莊什麽時候才能變成李家鎮？”

雖然孫悟空早就猜到有可能出現這個情況，但孫悟空還是被李家莊村民這番話說得一噎：“那行吧，你們商量一下賠償，我再想想将它放到什麽地方去，馬上要化蛟的蛇可不能随地安置。”

正在眼睛發直聽魏征谏言的李世民，聽到馬上要化蛟的蛇這一句，突然來了精神。

他眼睛發亮，全身都在表達。魏卿我想要，這一句話。

即便李世民不知道這條蛇能用來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