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瘋了的郭江斌
第78章瘋了的郭江斌
随着他的話音,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到了蘇明陽身上。
蘇明陽撓了撓頭:“這種情況很正常。
不管是人還是植物,只要在那間房裏面待着,他們的生命力都會流逝。
如果你們聽我的,把那兩張符貼到垃圾場去。
背後之人竊取了那麽多生命力,就讓他竊取一些污濁之氣吧!”
郭愛民一個勁的點頭:“好好好,我們都聽你的。
那兩張符直接撕下來貼到垃圾場嗎?”
蘇明陽搖了一下頭:“事情沒有那麽簡單,你等我會。”
說完話,他看着闫雲龍:“爺爺,我拿的那個挎包呢?”
他們來的時候,蘇明陽随手拎了個挎包。
沒有其它意思,就是為了拿東西方便。
闫雲龍推開大廳隔壁的門,把那個黑色挎包遞給了蘇明陽:“都在這裏呢!”
蘇明陽點了一下頭,接過了挎包。
他扭頭看着郭愛民:“我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
郭愛民二話不說,直接帶着他和闫柏清來到了一樓的書房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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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裏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跟上去。
蘇明陽到了書房,直奔桌子而去。
站在桌子邊,他從挎包裏開始往外拿東西。
先拿出來的是一沓符紙,然後是符筆,最後才是朱砂。
闫柏清看着他的動作,嘴角直抽抽。
他終于明白了,這個挎包的作用是什麽?
郭愛民靜靜的站在一邊,也不說話,也不離開。
蘇明陽也沒在意他,他拿起符筆蘸了朱砂,就在符紙上畫起了符。
一連畫了10多張,他才把東西都給收了下來。
闫柏清湊到跟前一看,發現那些符紋很像儲物符的符紋,但是又不完全像。
他看着收拾東西的蘇明陽:“這是什麽符篆?”
蘇明陽拿起一張符篆,遞給了闫柏清。
“它也叫儲物符,普通儲物符是裝普通東西的符篆。
這個是裝一些特殊東西的儲物符。
嚴格意義上來說,它們都是儲物符,只不過裝的東西不一樣罷了。”
郭愛民在一邊靜靜的看着,聽着,眼裏精光連閃。
60多歲的他,深谙多看少說的真谛。
收完東西的蘇明陽,扭頭看着郭愛民:“郭爺爺,我們去把符紙裝起來。
同時你要派人把那座道觀封了,能進不能出。
要不然,幕後之人發現不對可能會潛逃。
如果幕後之人跑了,你孫子這罪也就白受了。
他流失的生命力,可能也拿不回來了。”
郭愛民雙拳緊握,青筋暴起:“這件事,我去辦。
明陽,你只管做你的,有事吩咐我們就行。”
蘇明陽點了一下頭:“我先去把符篆裝上。”
郭愛民看着他,眼裏閃着感激的光:“把符紙貼到垃圾場,這件事你覺得誰去做合适?”
“……”闫柏清:郭爺爺就是只老狐貍,考慮的真全面。
蘇明陽看着他笑了起來:“自然是誰把符紙請回來,誰把符紙貼到床頭,誰去做這件事。
如果做這兩件事的人,不是同一個人。
那就誰把符紙請回來的,誰去做這件事。
記住貼符紙的時候,一定要找一塊幹淨的地方去貼。
不要讓其它髒污把它打濕了,要不然效果不會太好。”
這老爺子懂得還挺多!
郭愛民點頭,帶着他往外走:“咱們兵分兩路。”
蘇明陽點了一下頭,帶着闫柏清直接去了二樓。
郭愛民則把郭江淮和郭江斌叫到跟前,吩咐他們去做一些事情。
闫雲龍也湊了過去,他聽的一愣一愣的:“你們要去封路,現實嗎?
那家道觀去的香客很多,會不會不太好?”
郭愛民嘆了一口氣:“你家明陽說如果幕後之人跑了,我們流失的生命力就回不來了,我有什麽辦法?
為了我這一家老小的命,我也得搏一把!”
說完後,他看着自己的兩個兒子。
“老二,一會兒貼符紙的時候,你要找一塊幹淨的地方。
不能讓那些髒污,把符紙玷污了,要不然咱們流失的生命力可就回不來了。”
郭江斌一個勁的點頭:“爹,你放心,這件事交給我去做。”
郭愛民拍了拍郭江淮的肩膀:“老大,封鎖道觀的事交給你了,能進不能出。
你要派人盯着那個經常來我們家的王大師。
他能竊取我們的生命力,他肯定也會竊取其他人的生命力。
我不相信,在這件事上他是無辜的。”
闫雲龍眨了眨眼睛:“要不要我跟特殊部隊說一聲?”
郭愛民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我等你這句話,等半天了,你現在才說。
大哥,你趕緊打招呼去,晚了可能就來不及了。”
闫雲龍吹胡子瞪眼:“求人辦事,你還這麽橫?
我真是交友不慎啊!”
話是這樣說的,他的動作絲毫不慢,立即拿出手機撥了出去。
到了二樓的蘇明陽和闫柏清,蘇明陽用靈力包裹着雙手撕下了床頭的那兩張符篆。
他拿着符紙往儲物符那邊一掃,光芒閃了一下,兩張符紙憑空消失無蹤了。
當然,這道光芒只有他和闫柏清能看到,其他人啥都看不到。
大兒媳陳家鳳看着這詭異的一幕,驚的往後退了兩步。
她指着蘇明陽手裏的符篆:“那兩張符,那兩張符怎麽不見了?”
蘇明陽扭頭沖她笑了下:“它們都裝在這裏面了。”
說完話,他帶着闫柏清直接離開了房間。
陳家鳳看着他們的背影,久久的都沒有動。
這才是高人,王大師那算什麽高人?
她一定要跟公公說一聲,這個蘇明陽絕非池中物。
她心裏的想法,蘇明陽和闫柏清自然不知道。
就算知道了,可能他們也不會在意吧!
闫柏清不明所以的看着他:“那兩張符紙要怎麽取出來?”
蘇明陽一邊往前走,一邊回答:“不用取出來,連同這張儲物符一同貼在那裏。”
闫柏清驚詫出聲:“效果一樣的嗎?”
蘇明陽呵呵冷笑了起來:“我會讓背後的人知道,算計別人最終都會要付出代價。”
效果一樣的,怎麽可能?
儲物符算什麽?
最重要的是那張反噬符!
他要背後之人的命!
他最不恥的就是,利用術術害人,平白無故的害人。
袁大師死了,這個所謂的王道長離死應該也不遠了!
如果幕後之人真是這個王道長的話。
闫柏清伸手捏了一把他的後腰:“在我這裏你還賣什麽關子?
趕緊老實交代!”
蘇明陽根本沒防着他,加上他正在下樓梯,他雙腿一彎,差一點栽下去。
吓得闫柏清趕緊拉着他的胳膊,生怕他滾下樓梯。
因為他的動作夠快,蘇明陽只是雙腿彎曲了一下,并沒有摔下去。
蘇明陽扭頭看着闫柏清,眼裏都是打趣。
“媳婦,下次摸我的腰,不要在大庭廣衆之下。”
這身體的腰真不能摸,一摸就腿軟,這是什麽毛病?
闫柏清手癢癢的又想去捏他的腰,蘇明陽一直看着他那蠢蠢欲動的手。
最後闫柏清在他胳膊上,狠狠的揪了一下。
蘇明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媳婦這也太狠了吧!
好疼,好疼!
好在一樓大廳沒人,要不然蘇明陽的這道倒吸聲,肯定會引來幾個人的圍觀。
闫柏清揪完後,他瞪了蘇明陽一眼:“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蘇明陽一臉委屈的看着他:“那你是什麽意思?
我走的好好的,你捏我的腰,你也不怕我栽到樓梯下面去。”
闫柏清在他胳膊上拍了拍:“我知道了,我下次不捏你的腰了。”
他又不知道,蘇明陽這個人的腰部居然這麽敏感。
幾句話的工夫,他們已經到了院子裏。
院子裏就闫雲龍,郭愛民和郭江斌,其他人應該都去忙了吧!
蘇明陽看着郭江斌:“是你去道觀求的符紙?”
郭江斌點頭,眼裏除了後悔還有憤怒。
他們郭家對王大師有求必應,每年還給他們道觀捐那麽多的香油錢。
沒想到此人卻要害他兒子的命,他怎能不恨?
蘇明陽把符篆拿了出來:“你直接把這張符篆,貼到垃圾場就可以了。
找一塊幹淨的地方。
你最好跟那邊的負責人說一聲,不要讓人撕下來。”
郭江斌接過符篆,來回看了看,也沒看出有什麽不同。
他點了一下頭:“我知道了,謝謝你們。”
說完話,他也不等蘇明陽回話,轉身快步走出了院子。
貼完符篆,他還要去道觀那邊。
他要親眼看着,那些人被抓起來。
郭愛民看着他的背影,聲音裏都帶着滄桑:“明陽,你不要生氣。
老二一直都寡言少語,好不容易有個兒子,卻被人算計到這種地步。
他心裏八成都要瘋了。
他很感激你,可能此刻的他,也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誰能想到,他自己求回來的符紙,最後卻害了他兒子的命!
明陽,柏清,你們體諒體諒他,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蘇明陽擺了一下手,一臉的雲淡風輕。
“郭爺爺,這是人之常情,我怎麽可能會生氣?”
郭爺爺說錯了,那貨不是心裏瘋了,而是已經瘋了。
那人瘋狂又仇恨的眼神,他又不是瞎子,怎麽會看不出來?
闫柏清看着郭江斌的背影,話裏帶着擔憂:“郭爺爺,郭二叔不會出事吧!”
郭愛民呵呵笑了起來:“他就算想出事,也得讓他懲治了那幫惡人才能出事。
現在害他兒子的人還好好活着,他怎麽可能會出事?”
三人聽了他的話,紛紛點頭。
郭愛民收回了他的視線,扭頭看着蘇明陽。
“明陽,你說我孫子流失的生命力,還能回來嗎?”
蘇明陽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闫雲龍和闫柏清:“郭爺爺,一會我給小天把把脈。
還有,我聽說這個名字也是那個王道長起的。
他這樣害你們家孩子,他怎麽可能會給孩子起好名?
你趕緊把孩子的名字也改一改吧!”
他這樣說話,應該沒問題吧?
“……”闫柏清:還不錯,終于知道拐彎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