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他眼光果然不錯求收藏求推薦求枝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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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明陽聽了闫雲龍的話,不但沒有生氣,反而言笑晏晏的。
他指了指自己,看着陳旭飛和王明遠:“怎麽樣?
我這贅婿說的話還算有分量吧!
你們看看,闫老爺子多給我面子。
所以你們兩個人到了清兒身邊,也要給我面子。
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好好保護清兒。
我在的時候,你們倆都給我躲得遠遠的。”
說到這裏,他停頓了一下:“還有,清兒以後身體如果好了,你們兩個要教教他拳腳功夫。
他是軍政世家的孩子,怎麽能不會身手?”
說到這裏,他的視線落到了闫雲龍的臉上,好像問的就是他似的。
闫雲龍尴尬的摸了一下鼻子:“這些事以後再說。”
清兒小時候身體不太好,又是老小,全家人的寶貝。
長得又粉雕玉砌的,誰舍得他吃苦?
“……”陳旭飛:三少是不是快好了?
應該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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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蘇少怎麽會這樣說話?
“……”王明遠:難道三少已經好了?
真是謝天謝地,三少也真是多災多難。
蘇明陽也沒在意,只是挑了挑眉。
他伸出雙手,分別在陳旭飛和王明遠肩膀上拍了一下。
同時把忠字訣,打進了他們的腦海。
只要有忠字訣在他們腦袋裏,這兩個人根本沒有辦法背叛他們。
陳旭飛和王志遠感覺自己恍惚了一下,然後又恢複了正常。
兩人只是覺得,可能是他們太高興再加上比較激動,才引起的應激反應,兩人也沒有多想。
如果不是他們身為保镖,觸感靈敏,普通人根本不會有任何發現。
看着他們的表現,蘇明陽的唇角高高的揚了起來,這倆人的敏感度還真高。
他看着王志遠:“你拿的錘子呢?
你們把這個石獅子砸了,快點!”
他一邊說着話,一邊指着左邊的石獅子。
砸一個石獅子會引起別人的注意,那就兩個一起砸了。
王志遠把他放在一邊的大鐵錘拿了出來。
兩人一人一把大鐵錘,他們看了一眼石獅子,又看了一眼蘇明陽。
他們的視線,最終又落到了闫雲龍身上。
闫雲龍指着門口左邊的石獅子:“行吧,砸吧,砸吧。
不過不要到這裏砸,到院子裏砸。”
蘇明陽擺了一下手:“沒事,在這裏砸就行。
這玩意舊了,再換個新的就行了!”
闫雲龍睜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右邊那個也要砸?
這兩個都是一樣的,怎麽可能一個新,一個舊?”
蘇明陽理所應當的點着腦袋:“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爺爺,咱家這麽有錢,花這點錢算什麽?
其實門口放不放石獅子,關系都不大?
我建議你,還是不要放了。”
免得同樣的招數,人家再用第二次。
不過這句話,他倒沒有說出口。
闫雲龍嘆息一聲:“聽他的,砸了!”
蘇明陽的意思,他豈能不明白?
就這樣,兩個石獅子都被王志遠和陳旭飛給砸成了幾大塊。
蘇明陽揮了揮手:“你們倆讓開,剩下的工作我來。”
王志遠和陳旭飛聽他這麽說,拿着大鐵錘退的遠遠的。
這個時候他們也發現了事情不太對勁。
他們砸石獅子的時候,已經聞到了輕微的血腥味。
闫雲龍一直在一旁看着,什麽也沒說。
蘇明陽走上前,在石獅子裏面翻找了起來。
三人也沒見他怎麽找,他已經摸出了兩包用黃符紙包着的東西。
他看了闫雲龍一眼:“爺爺,我們進去。
石獅子可以拉出去扔了,沒什麽用了。”
闫雲龍點了一下頭:“你們聽蘇少的。”
說完話,他領着蘇明陽往院子裏面走去。
兩人在客廳裏坐好,闫雲龍看着蘇明陽手裏的東西:“那是什麽?”
蘇明陽搖了一下頭,臉色比較難看。
“如果我猜想不錯的話,應該是清兒的頭發,還有他的血液。”
應該還有他的生辰八字,同樣這句話他也沒說。
闫雲龍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他的頭發容易得到,可是他的血液,這怎麽可能?”
蘇明陽看着他呵呵冷笑了起來:“可能不可能的,都在這裏面。
你放心,爺爺,誰做的法我會加倍還給他們。”
說到這裏,他把兩包東西塞進了褲兜,實則是放進了空間裏。
他本來想當着老爺子的面處理,想想還是算了。
闫雲龍搖頭看着他:“那東西被人做過法,肯定不好。
你帶回去幹嘛?
在這裏處理了吧!”
蘇明陽挑了一下眉:“爺爺你不害怕嗎?”
闫雲龍嫌棄的看了他一眼:“你爺爺我戎馬一生,我怕什麽?”
蘇明陽點了一下頭,眼裏帶着笑意:“好,我們到院子裏處理。
給我來張桌子就行!”
這東西,當然是在哪裏發現,就在哪裏處理的效果比較好。
他帶回去處理的結果,遠遠沒有在這裏處理的效果好!
很快桌子已經搬到了院子裏。
蘇明陽拿出了那兩包東西,他把外面的黃色符紙拿開。
裏面又包了一層符紙,不過這層符紙的顏色黑黃交接。
很明顯,符紙被裏面的東西浸透了。
他一點點揭開了,那些浸透在一起的符紙。
露出了裏面帶着褐色條狀的黑色短發,那些短發都粘黏在一起。
很明顯,那是血液幹了後的狀态。
闫雲龍看到這樣,他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
指着那些黑發:“這,你敢肯定這一定是清兒的嗎?”
蘇明陽點了一下頭:“除了是清兒的,還有誰的?
就他昏迷不醒,別人什麽事也沒發生。”
當他看到那些褐色狀的玩意時,他的心情突然之間不好了起來。
他雖然早有預感,可是當他親眼所見,他依然壓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所以他跟闫雲龍說話的時候,也沒有多客氣。
闫雲龍看着他把那些符紙一張張的放在一邊,仔細的查看着什麽。
他這個時候,也沒有打擾蘇明陽的意思,只是靜靜的站在一邊。
蘇明陽臉上的神情,太難看了。
以前見了他總是笑嘻嘻的,現在繃着個臉,就跟誰欠了他5000萬似的。
蘇明陽看了一會那些符篆上的紋路。
猛一看沒什麽問題,其實問題大了去了。
不知道這是哪個半吊子大師?
也敢畫這樣的符篆害人,弄不好就把自己害死了!
棋差一招,就是滿盤皆輸。
一會他一定要讓那人好過。
包着頭發的那些符篆上,果然有一個人的生辰八字。
今年18歲,和闫柏清的歲數一樣。
他看了闫雲龍一眼:“爺爺,你這裏有符筆嗎?
如果沒有的話,買一枝回來,還有朱砂,符紙。
買的時候亮出你們的身份,不要讓別人忽悠了,要好朱砂。”
闫雲龍能怎麽辦?
當然是照做了。
他喚來了一位保镖,讓他速度快點,去買符筆,符紙還有朱砂。
一般情況下是用不到保镖的出面買東西的,不過他們的速度會更快一些。
保镖離開後,蘇明陽繼續查看着那些符篆,并沒有和闫雲龍交流的意思。
他本來以為只是空符紙,沒想到已經畫成了符篆。
如果不是那人學藝不精,清兒兇多吉少。
他該怎麽回報那個學藝不精的家夥?
當天他已經遭到了反噬,今天再來這麽一次,八尺就死翹翹了。
死了也好,免得再出來害人。
最重要的是清兒的那些血液,那些人怎麽得到的?
想到這裏,他擡頭看着闫雲龍:“爺爺,清兒沒昏迷之前是不是去過醫院?”
闫雲龍點頭:“他剛從國外回來的時候。
因為遭遇身邊人背叛,他受了很重的刀傷。
這件事他跟你說了嗎?”
蘇明陽點了一下頭:“他只說他受的傷很重,差一點就要死了。
具體什麽傷?
他沒有跟我說。”
闫雲龍想了一下,很肯定的點了一下頭:“對,就是那次住了一個多月的醫院。
然後就去醫院複查,別的醫院他沒有去過。”
蘇明陽的眼睛眯了起來:“我的意思是,到醫院裏需要抽血。
除了那次住院,後來就沒有了嗎?”
闫雲龍仔細想了會,他又掏出手機,到旁邊打了幾個電話。
這才語氣非常肯定的開了口:“沒錯,除了那次住院。
清兒的血,那些人沒有辦法拿到。”
蘇明陽挑了一下眉:“爺爺,你趕緊派人調查這件事!
時間長了,就不好調查了。”
闫雲龍呵呵笑了起來,眼裏殺氣湧動:“我已經派人去查了。
這件事,你放心,我肯定會找到那個人。”
蘇明陽撓了撓頭:“你們闫家的內奸是誰?
你也知道了吧?
處理了嗎?
這種事還不處理,留着做什麽?
如果不好處理,就把他們清理出闫家。
不要覺得丢人,你越覺得丢人,他越肆無忌憚。
沒準,他還覺得你對不起他!”
闫雲龍聽了他的話,雙拳緊握:“放心,這件事明天我就處理。”
蘇明陽搖了一下頭:“我不放心!
那些人要對清兒不利,我怎麽能放心?”
闫雲龍聽他這麽說,不僅沒有生氣,眼裏反而露出了欣慰的眼神,他眼光果然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