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尹靜寒第二次，确實是做得不錯
第35章 尹靜寒第二次，确實是做得不錯。
殷娜黎在淩晨的時候醒了一次, 是熱醒的。
尹靜寒這裏沒有她的衣服，昨晚洗完之後她就只穿了一件尹靜寒的大T恤，勉強到大腿, 結果睡着了尹靜寒也不知道什麽毛病，都這麽熱了還要蓋被子, 自己蓋也就算了，還非得給殷娜黎也蓋上。
她動彈了一下想把被子踢開, 結果一擡腳, 原本三分的清醒立刻變成了八分。
酸脹的感覺猶在，甚至比昨晚更盛, 她不舒服地哼哼, 尹靜寒立刻跟着醒了過來, 詢問：“怎麽了？”
她委屈地往尹靜寒懷裏縮：“難受...”
尹靜寒拍拍她的背，哄道：“對不起，都是我的錯，還早，再睡一會兒, 嗯？”
她兇起來倒是中氣十足：“就是你的錯！”
“嗯, 對，睡吧, 渴了嗎？要喝點水嗎？”
“嗯，有點。”
殷娜黎暫時沒了困意，聞言點點頭, 尹靜寒便捂着她的眼睛然後伸手開了燈，待她适應一下光線, 才移開手，翻身下床。
他沒穿上衣, 起身的時候，殷娜黎便能清晰地看到他胸口處的撓痕，有些心虛地摸了下鼻子又看了看手指，明明做指甲的時候有磨得圓潤呀，怎麽還會留下印子呢？
随後感受到身體的不适，她又理直氣壯起來，哼，明明是她更疼！
尹靜寒給她拿了水過來，殷娜黎抱着杯子喝了幾口就不要了，尹靜寒接過來将剩下的水喝了，又回到床上，見殷娜黎将被子扔到一邊，又将被子撈過來。
“不要被子！”
“會着涼。”
“那你別抱着我，很熱！”
“...那蓋一半？”
殷娜黎猶猶豫豫：“唔...那好吧。”
一番讨價還價後，殷娜黎還是沒有睡意，臉頰貼在他的胸口處，又伸手去摸那幾道微微凸起的撓痕。
尹靜寒吸氣又呼氣，一把抓住她作亂的手：“不睡的話...再來一次？”
殷娜黎警惕得很，卷着被子往後滾：“不要！”
尹靜寒擰着眉，露出受傷的模樣：“娜黎呀，你這樣的話，會顯得我很差勁。”
殷娜黎裹得只露出一張小臉，控訴道：“你就是很差勁！”
尹靜寒輕笑了下，想了想，殷娜黎是吃軟不吃硬的性格，跟她犟着可不行。
“那麽，如果親愛的娜黎能夠寬容大量地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真的真的會做得很好的，怎麽樣？”
殷娜黎将信将疑：“真的嗎？”
“絕無虛言，而且，今天要去地方拍攝，要明天才能回來呢，要兩天見不到娜黎了...”他現在裝可憐示弱也是得心應手，看到殷娜黎面上的動搖之色後輕輕挑眉，湊過去親親她的鼻尖。
他可太知道怎麽使用自己的優勢了，殷娜黎喜歡他的臉，毋庸置疑，那麽他就能用他的臉，光明正大地誘惑她。
殷娜黎看着近在咫尺的尹靜寒，他額發亂了些，露出一小片額頭，眉眼清晰，注意到殷娜黎的眼神後，先垂眸，再擡眼，像是在乞求她的垂憐，又輕輕咬唇，看着殷娜黎的眼睛開口。
“...還有，剛剛，真的一點都不舒服嗎？”
他壓低了嗓音，柔軟又撩人。
殷娜黎舔舔唇，回憶了一下，不自覺地說出心裏的想法：“也不是...”
然後便看到他臉上綻開一個極好看的笑來：“啊~”
“我真的會做得更好的，嗯？同意的話，就親親我。”他又靠近一些，貼着她的唇開口。
殷娜黎眨了眨眼睛，她記吃不記打，想起靈魂被抹茶冰淇淋包裹的滋味，又有些食髓知味。
而且...要兩天呢！趁着能吃的時候，不應該吃個夠本嗎？
想到這裏，她閉上眼睛，親了他一口，沒來得及看到尹靜寒唇邊得逞的笑。
寬大的T恤根本擋不住什麽，只方便了尹靜寒的手，他熟稔地撩撥她，拉下一邊的領口，在她鎖骨上烙下一個又一個輕柔的吻。
她在他手下抖得愈發厲害，咬緊了唇，又被尹靜寒溫柔地纏住了唇舌，分散她的注意力。
喘息平複了些，殷娜黎趴在床上，伸手去夠抽屜裏的小盒子，捏出一個薄片來，又挑眉，看向尹靜寒，嗓音綿軟：“我不信你，我要自己來。”
尹靜寒看着裝兇的殷娜黎，唇角輕勾，意味深長地說：“真的？”
殷娜黎果斷地點頭：“嗯！”
“那好吧。”
他露出些遺憾表情，殷娜黎便越發覺得自己做了正确的選擇。
半分鐘後。
殷娜黎手撐在他小腹上，進退兩難，眼眸裏又起了霧，發絲黏黏地貼着臉頰，貝齒咬着下唇，可憐得不行。
“...歐巴...我要下來...幫我...”
尹靜寒佯做不懂，道：“知道了，歐巴幫你。”
然後便伸手握住了她的腰。
“不是……不...唔！”
開弓沒有回頭箭，人總要為自己說出的話負責。
殷娜黎的抗議都支離破碎，她稀裏糊塗的，明明該是由她主導的，但她好像主導了，又好像沒有。
尹靜寒照顧得周到，又對她有了一定的了解，根據她的神色變化随時調整，但殷娜黎還是沒一會兒就噙着眼淚喊累，不肯再動彈。
“那我來？”
“嗯...快…”
上與下調轉，殷娜黎的驚呼還沒來得及出口，就被他接下來的動作奪去了剩下的注意力。
偉大的魔女大人最終還是為自己的輕率付出了代價，連困倦的時間都沒有，在一波又一波的感官刺激下，指尖都發軟。
她帶着哭腔：“快點...拜托，歐巴...”
“不行喔，會受傷的。”
被無限放慢又延長的第二次，終于結束的時候，殷娜黎如若從水裏撈出來的一般，也許是汗，也許是別的。
“歐巴有做得更好嗎？”溫熱的水灑在身上，卻帶不走無處不在的酸軟，尹靜寒咬着她的耳朵提問，狡黠又愉悅。
殷娜黎悶悶地一口咬住他的手指，磨了磨牙。
詭計多端的人類！她再也不要相信他的話了！
然而再次醒來後，忽略了身體深處的疲憊，感受到靈魂的充盈和堅韌，殷娜黎又默默地想，好像...還是很不錯的嘛！
畢竟，尹靜寒第二次，确實是做得不錯。
淩晨胡鬧了一陣導致殷娜黎的睡眠嚴重不足，尹靜寒叫不起來她，給她留了簡單的早飯就離開去工作了。
殷娜黎咬了一口索然無味的雞蛋卷，又喝了一口清湯寡水的年糕湯，鼓着臉給尹靜寒發消息。
Nari：早飯一定要吃完嗎？
幾分鐘後，托着臉戳着雞蛋卷的殷娜黎收到了尹靜寒的消息。
Matcha gelato：怎麽了，不好吃嗎？
Nari：嗯。
Matcha gelato：...知道了，不好吃就放着吧，我晚上回來收拾。
Nari：明明買着吃更好吃你為什麽非要自己做？
Matcha gelato：[小兔子蹲牆角.jpg]
Matcha gelato：知道了~附近有好吃的三明治，你可以嘗嘗。
Nari：手鏈是禮物嘛？漂亮~謝謝歐巴~
Matcha gelato：嗯~晚點通話吧，拍攝要開始了。
殷娜黎醒過來就發現自己的手鏈換了一條，原本她是一直戴着金玟奎給她的那條的，現在變成了一條金色的雙鏈條手鏈，點綴着一顆小星星，簡單又不失可愛。
換下來的那條手鏈被尹靜寒好好地放在了床頭櫃上，殷娜黎也收好帶走了。
她還是很喜歡金玟奎送的這一條的！
過了兩日，去健身房的時候，金玟奎便發現了她手鏈的變化。
“啊，靜寒歐巴給我的！”殷娜黎點了點手鏈上的小星星，說道。
金玟奎察覺到她對尹靜寒稱呼的變化，眼神黯了下，看着她高高興興的樣子，到底還是什麽都沒有說。
夫晟寬和尹靜寒說話的時候沒避着人，金玟奎便也從他們的對話中，聽出尹靜寒在自己另外租的房子過了夜。
筋疲力竭地放下杠鈴，金玟奎撥了下汗濕的頭發，重重地嘆了口氣，然後在殷娜黎疑惑地問他怎麽了的時候，搖頭：“沒什麽。”
心髒慢慢習慣了纏繞着的刺痛，就像他習慣了殷娜黎偶爾會在他面前提起尹靜寒一樣。
他拔除不了這種痛，就像他做不到不見殷娜黎。
*
過了幾天，Twinkle接到元智安的聯系，說白女士要見他們，于是四人便去了一趟Watermelon Sea。
這還是殷娜黎第二次見到白女士。
她這次換了一幅灰綠色的小圓眼鏡，噱頭更足，唇上塗的是牛血紅的口紅，戴着兩枚小巧的珍珠耳環，穿着一條緞面的墨綠色長裙，優雅又神秘。
“你們兩個，還是堅持原來的選擇嗎？”白女士伸出手指點了點夏頌音和南世溪，拉了下眼鏡，說道。
夏頌音和南世溪對視一眼，道：“是的。”
“那麽，你們兩個，還是沒有想做的選擇嗎？”白女士滿意地點頭，又看向乖巧地杵在邊上裝鹌鹑的Eileen和殷娜黎。
Eileen和殷娜黎對視一眼，眨眨眼睛，道：“是的。”
前不久來公司的時候，元智安跟他們談了一次，但Eileen和殷娜黎對之後要做的事情還是沒有頭緒。
白女士雙手交叉搭在身前，小圓眼鏡滑落到了鼻子上，溫和道：“我這段時間很是費心了，終于讓我找到了對你們來說最佳的選擇。”
“你，去SMTM11吧，會有不錯的結果的，你在那裏會遇到你想要的東西，順其自然吧，不要因為暫時的挫折而放棄前進的勇氣。”
Eileen愣了下，不敢置信地指着自己：“我？”
白女士沒有多言，直接轉向殷娜黎。
“你，去演戲吧，那将會是一段對你來說彌足珍貴的經歷，但是你的性格可能會成為一個問題，我只能說，不要太情緒化，保持平和的情緒對你來說是有好處的。”
殷娜黎聽得稀裏糊塗：“我？”
兩個人面上的茫然明顯得可以，白女士卻一句話也不想多說，看了眼元智安，元智安就會意地領着四人出去了。
即将踏出辦公室的瞬間，殷娜黎回頭看了眼悠閑地靠着椅背的白女士，恍然。
Twinkle哪裏是白女士玩游戲的NPC，分明白女士才是Twinkle的NPC，不出現則已，已出現就必定是帶着給她們的任務來的！
Eileen跟她咬耳朵，說公司是不是想在解約前将他們的最後一點價值壓榨幹淨，然後又反應過來。
不對啊，她們哪有什麽價值？
也不知道白女士和元智安談了什麽，這日之後，Eileen那裏多了一名新助理照顧她，處理完SMTM11的報名後，Eileen的創作課就排得密密麻麻。
而元智安就開始專門負責殷娜黎，為她找了一名資深話劇演員做老師，每天上午在話劇院打雜、學習，下午在公司上表演課、臺詞課，沒課的時候要看劇本、練習，偶爾元智安還會帶她去參加各種試鏡，雖然均以失敗告終。
就算在這樣密集的工作裏，Eileen和殷娜黎還得堅持去健身房打卡，因為畫報拍攝的工作還沒有完成。
再過一段時間尹靜寒他們就要出國開始演唱會了，結果兩個人都忙得可以，那日之後，他們只在那處房子過了一次夜，單純相擁着睡覺。
對于即将到來的分離，殷娜黎還沒有生出足夠的危機，她在忙碌的行程裏也将自己安排得很好，在健身房沒有見到金玟奎的日子，就必然會和尹靜寒見面，而她和Eileen這段時間的忙碌夏頌音和南世溪也看在眼裏，對兩個忙內不要太體貼。
倒是魔煙比她更有未雨綢缪的意識，憂心忡忡地為魔女大人的未來思考，勸她是不是該找個新飯票了，畢竟尹靜寒和金玟奎一出國就是差不多一個月，照殷娜黎之前那樣閑得啥事沒有還能三五不時地飛過去找他們，可現在就她忙碌的程度，哪裏擠得出時間來。
“新飯票？”殷娜黎苦哈哈地放下臺詞本，捧着臉：“沒有人喜歡我...”
她最近跑來跑去試鏡，也沒有遇到過什麽角色卡，而且偶爾試鏡的時候，同樣試鏡的人帶着淡淡的惡意，在這個競争異常激烈的圈子裏是常态，但同齡人的惡意加上試鏡的接連失敗，還是讓她生出一點挫敗感。
元智安教了她很多，對她的失敗也毫不在意，畢竟，這段時間本來就是給她攢經驗的。
魔煙一聽這話立刻急了：“怎麽會沒有人喜歡我們偉大的魔女大人！不喜歡魔女大人的人類不值得被魔女大人放在心上！”
殷娜黎托着腮傷春悲秋了一會兒，突然轉過彎來。
對啊，她又不是人類，她才不在意呢！
她只要關心那些喜歡她的人類就夠了！
不過...
“剛才那段失落的情緒不錯，幫我記錄下來，說不定能用上。”
“遵命！”
“不過，你之前不是說，人類世界裏，不能同時和兩個以上的男人建立親嘴以上的聯系嗎？我不想當垃圾...”
魔煙倒戈得非常快：“怎麽能用人類世界的規則限制魔女大人！”
“不過，如果有了新飯票的話，和前一個飯票分手不就好了？”
殷娜黎若有所思：“分手？”
“嗯！就是人類世界裏用來切斷親密關系的方式！”
“分手啊...”殷娜黎皺着眉頭想了想，現在還是有點舍不得呢。
然後，終于等到了畫報拍攝的日子确定下來，正好是尹靜寒和金玟奎出國的日子。
殷娜黎在一夜之間生出了巨大的危機感，畫報拍攝前一天，先是跟金玟奎在健身房泡了兩個小時，将金玟奎使喚得團團轉，金玟奎倒是不厭其煩，她說什麽便是什麽，還絮絮叨叨地說要殷娜黎及時回他的消息，接他的電話。
“你為什麽這麽不喜歡通話？呀，殷娜黎，技術的進步就是為了方便人與人之間的交流，你這樣可怎麽行？”金玟奎敲一下她的腦袋，沒好氣道。
見不到面就意味着一點能量都沒有，殷娜黎覺得這純屬浪費時間。
“好嘛，知道了啦！”殷娜黎報複地伸手将金玟奎的頭發揉成鳥窩，嚣張地笑。
“喏，禮物。”知道她最近在上表演課，金玟奎給她買了副新耳機，讓她學習的時候可以用，他記着殷娜黎之前說的話，非常有儀式感地親手包裝好了，殷娜黎美滋滋地拆了禮物，然後金玟奎又摸出耳機套和挂扣給她組裝好，這樣就可以随便挂在包包上或者手機上，免得東放西放弄丢了。
“謝謝~”殷娜黎将耳機包挂在挎包上，甜甜地道謝，又問：“是下個月回來嗎？要好長時間不見呢，抱一下？”
金玟奎抿唇，上前一步，将她按進了自己懷裏，克制地拍了拍她的背，滿肚子的話到嘴邊，只剩下一句：“...常來健身房，我會讓易載好好監督你的。”
殷娜黎一頭撞在他胸口，又憤憤地踩他一腳，背着挎包離開了。
包包上，金玟奎送的耳機包一晃一晃，上頭繪着一只高興地唱着歌的馬爾濟斯犬。
晚上上完課，殷娜黎便直接去了尹靜寒家。
殷娜黎的癡纏被尹靜寒當成了愛他的證據，原本擔心她明天有拍攝會吃不消，也在殷娜黎貓兒似的眼神裏繳械投降，她的短發為着明天的拍攝又打理了一次，染黑、拉直，剪出層次感，發尾稍稍蓋住脖子，更顯得她此刻的表情乖順又純真。
“...不行，不能留印子。”殷娜黎蹙眉推拒他的腦袋，只提了這麽一個要求。
留印子的話，明天的拍攝會很麻煩。
尹靜寒記住這一點，便只是在絕對會被衣服覆蓋住的地方打轉，也收着力，不會讓她太過疲憊，但分別在即，還是不免有些過火。
“...我愛你。”尹靜寒親親她的眉心，又更深地壓下去，殷娜黎在一片空白裏稀裏糊塗地應了，壓根沒聽清他說了什麽。
将筋疲力盡的人抱在懷裏，尹靜寒撫摸着她汗津津的脊背，嗓音裏帶着還未完全褪去的情緒：“娜黎呀，時間可以的話，我會過來看你。”
“嗯~”
“你該不會，一段時間不見，就把歐巴抛在腦後了吧？”
殷娜黎抱住他的胳膊，用臉頰蹭蹭他的手心，說話的聲音帶着鼻音，又乖又甜：“不會喔~”
她的承諾啊...
尹靜寒可沒法完全放心，但也只是更加緊地抱住了她，汲取她身上的氣味和溫度。
翌日下午。
殷娜黎推說不舒服跟元智安請了假，沒去上早上的表演課，睡得飽飽地才離開尹靜寒家，回到宿舍。
Eileen對她的外宿見怪不怪，之前常外宿的是她，現在多了個殷娜黎，感覺也不賴。
元智安接了兩個人前往畫報拍攝現場，兩個人擠在後面壓低聲音講小話，笑個不停，元智安看了眼殷娜黎容光煥發的臉，便知道她早上是偷懶，不禁搖了搖頭。
等下了車，兩個人才想起來還不知道今天拍攝的主模特是誰呢。
元智安帶着他們往裏走，一路跟工作人員打招呼，沒有夏頌音和南世溪擋在前面，就只能Eileen和殷娜黎自己上，笑得臉都僵了，腰也酸。
“前面是品牌的主模特，好好打招呼。”元智安看到不遠處走過來的一波人，叮囑道。
兩人應了，挂上禮貌又謙遜的笑，然後，殷娜黎便看到了一排高個子，還有其中的五號和六號。
Eileen也看到了對她偷偷眨眼睛的休寧恺，和殷娜黎不着痕跡地對視一眼。
靠，害她們這麽辛苦天天跑健身房的罪魁禍首居然是這群人！
“前輩們好，我們是Twinkle的Eileen、Nari，今天的拍攝也拜托了~”
“你好、你好，一起加油吧~”崔琇彬作為隊長做了回應，眼神落在殷娜黎身上。
沒有看錯的話，剛剛打完招呼之後，這兩位是都瞪了他們一眼吧？雖然很快就用笑容掩飾過去了...
崔琇彬摸了摸鼻子帶着隊友們往待機室走，又回頭看了眼殷娜黎跟着經紀人不停地打招呼鞠躬的背影。
原本是想問她為什麽這麽久都沒有通過他的好友申請的，現在看來，他好像是在不經意中得罪了努那，所以才被拒絕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