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兔肉
☆、第五十八章 兔肉
晉銳帶人把整個山莊搜了個底朝天,除了死人和半死不活的人,沒有找到有用的線索。
被困在宴客大廳的人也被救了出來,與那些武林人士關押在一處院內,周圍重兵把守。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唉!”一名年長之人長嘆一聲,沒想到有一天他們會成為官府的監下之囚。
“你們昏迷之後,柯成天說了一句話,他說要讓我們成為他封侯拜相的墊腳石。”
“什麽?難道這柯成天真的成了反賊了”衆人驚呼,沒想到事情會這麽複雜。
“我估計,他是想扣住我們,威脅我們參與他們的計劃。”
“還好他的計劃沒有成功,不然我們還不知道會怎樣呢。”此時大家十分慶幸,但絕口不提沙雨澤和魔教之事。
晉銳此時正大發雷霆,他這次果然來晚了,現在難道就要這樣空手而返。他不甘心,怎能讓那些逆賊就這樣逃脫。
“傳令下去,追捕天下第一莊莊主柯成天全家,把與柯家有關系之人全部抓起來嚴審。”他就不信了,這樣找都不到蛛絲馬跡。
“王爺,後院發現了山莊的一名管事和三名護衛。”
“好,給我嚴刑拷打,讓他們把知道的全都給我吐出來。”晉銳聽到這個消息喜出望外,這真是山窮水盡一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春。
“王爺,那幾人是被人捆綁着扔在花叢中才被我們的人發現的,而且看它們身上的痕跡已經被什麽人審問過了。”
“什麽?他們知不知道是什麽人抓了他們?”
“是無名谷之人。”
晉銳想起他快到這裏時看到的那幾道身影,怎麽這次的事情又把他們牽扯進來了。“我要知道整件事的經過,還有那些武林人士你們也去問問,記着要以禮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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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退出去之後,晉人在屋子裏來回的踱着步,想着想着認識無名谷的人到現在發生的事。他們似乎一直被牽扯在裏面,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緣故?而且無名谷的人到底是敵是友?
曹小憨和白怡彥吃完早膳,呆兔子困得不行了。這一夜折騰得都沒能休息,曹小憨打着呵欠去睡覺了。但願自己睡醒之後事情能有個結果。白怡彥見到呆兔子困的眼睛都快張不開,陪着他一起睡,把他緊緊抱在自己懷裏睡得香甜。
“白展彥你說那個兔崽子在外面找了個男媳婦,過一久要帶回來?”何子怡眉開眼笑,自己那不正常的兒子終于有人要了。
“是啊,彥兒來信說等外面的事了了就帶回來。”
“我未來兒媳婦一定是個很善良的人吧。”
“應該是吧,彥兒信上沒提,不過聽影衛說是個很可愛的孩子,而且會高深的機關術,還做得一手好菜。”他沒提的是影衛提起那個孩子還曾用過追魂,看來也不是個簡單的。
“等他們回來我可得看緊了,不能讓我未來的兒媳婦被你兒子給帶壞了。”何子怡已經開始計劃着,要怎麽樣才能讓兒媳婦不被帶壞。
被人惦記上的曹小憨縮在白怡彥懷裏睡得正香,小腦袋在白怡彥懷裏蹭了蹭,嘴角露出甜甜的笑意,似乎做了什麽美夢。
逃走的柯成天利用密道出了山莊,然後借機甩了邱冒一行人。中原他是呆不下去了,不止朝廷會找他麻煩,相爺也不會放過他的。他帶着幾名心腹連夜趕路想追上被送走的妻兒,和他們一起到關外暫避。
邱冒看着消失在自己視線中的柯成天,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現在任務失敗了,柯成天又跑了相爺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自己現在只能悄悄躲起來等風聲過去了再做打算。
柯清宇他們并未走遠,柯成天很快就追上他們。而官府的通緝令已經傳開了,四處的捕快都在搜尋他們的蹤跡。因為柯成天武功高強,晉銳已經上報,請派禦前高手協助捉拿柯成天。
柯清宇不敢置信有一天他會成為逆賊,被朝廷通緝。柯成天看着兒子大受打擊的模樣說不出的心酸。是他錯了,他不該起貪念的。現在不止害了兒子,也害了他的親人。所有和他們家有關系的人都被打入天牢待審。
柯夫人在知道自己娘家親戚也因此而受到牽連自覺無顏面對列祖列宗自缢而亡。發妻的亡故,讓柯成天瞬間老了十多歲。柯清宇從母親過世之後就呆呆木木的不言不語,被柯成天帶到了關外。
休整好之後,白怡彥帶着曹小憨離開了安陽城,現在是多事之秋他不想在淌這趟渾水。兩人一路游山玩水來到了鳳縣,聽說這裏以前出過鳳凰,所以因此而得名。鳳縣長滿了梧桐樹,據說鳳凰喜歡栖息在梧桐樹上。撇開那些充滿神話氣息的故事不說,鳳縣還真是一個人傑地靈,風景靈秀的地方。
等他們到了鳳縣已經是一個月時候,這期間他們聽說了那些武林人士在大牢裏關押了半月之後被放了回去。晉銳也匆忙回京城去了,柯成天沒有被抓到成功的逃脫了,但他的親友全被打入天牢,張雅也在其中。
秦管事招供之後,帶人從密室中救出了張雅,張雅還沒來得及高興,就立即被打入了大牢。因為他是柯家的親戚,事發時還在柯家的密室裏,誰知道這是不是苦肉計。很久以後,等所有事情塵埃落定,張雅和她的丫頭被發配到軍營做了軍妓。不過那時的曹小憨早已把她們忘在腦後。
而此時身在鳳縣城的曹小憨很煩惱,白大哥居然說要娶他。他知道這個地方男人和男人可以結婚,但白大哥還說他喜歡他。而自己喜歡白大哥嗎?他迷惑了,他從來沒有喜歡過任何人,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白大哥。
白怡彥看着困惑了好幾天都還沒弄清楚自己感情的呆兔子郁悶了,他怎麽就喜歡上了這麽一個呆小孩呢。不行自己得想想要用什麽辦法讓呆兔子開竅。
這天白怡彥和呆兔子來到鳳縣有名的寺廟上香,據說這裏的菩薩很靈驗,曹小憨就想來上香,保佑自己的父母和弟弟身體健康。還有就是這個身體的原主人可以早日投胎做人。
廟裏香火鼎盛,廟外也是人來人往。寺廟門口有不少小攤販,有替人寫信的,也有賣字畫的,各式各樣玲琅滿目。就在他們要進入寺廟之時,門口一名賣字畫的小攤被地痞團團圍住讨要保護費。
書生不給,與他們起了争執,吵鬧起來。白怡彥掃了一眼沒興趣去管,他可不是那些鋤強扶弱的大俠,別人的事與他何幹。但是就在他前腳踏入寺廟時靈光一閃,心中有了打算。
白怡彥讓曹小憨厚在寺廟門口等一會,然後他來到書生的攤位前,呵斥道:“住手。”
幾名小地痞看了白怡彥一眼,見他面如冠玉白白淨淨,以為又是一名弱不禁風的酸腐書生。“吆喝,又來一個小白臉。你爺爺的事輪不到你管,趁早給我滾。”
“哼,誰滾還不知道呢。”說着出手極快的點了幾人的穴道,然後把人踢到路邊。
“這位公子,多謝出手相救。在下姓李,名子文,字毓之,敢問兄臺尊姓大名?”年輕的書生向白怡彥作了一個揖。
“舉手之勞何足挂齒,在下還有事就此別過。”
影七看着他家少主多管閑事,目瞪口呆,那還是他家少主嗎?他這是抽風了吧?是吧?是吧?
曹小憨倒是沒有多少感觸,見到白怡彥回來,只是笑眯眯的說:“白大哥還真是好人呢。”
白怡彥見他沒有反應,覺得今天這事只能是藥引子,看來得下點猛藥。不然這呆兔子怕是反應不過來。
三人各懷心思的上了香,又在街上逛了逛才回到他們住的客棧小院。他們到這裏後在客棧租了一個獨立的小院,影六、影九被支開了,現在只有影七、影八跟着他們。
曹小憨對今天的事毫不在意,但接下來幾天裏他就覺得不對勁了。白怡彥不在帶他到處游玩,而是讓影八陪着他,而他帶着影七不知所蹤。
他開始還以為白怡彥有事要辦,直到一天他在街上閑逛遇到了白怡彥和那個在寺廟門口被他所救的書生在茶樓有說有笑才發現自己被騙了。他走過去和他們打招呼:“白大哥,好巧你們怎麽在這裏?”
曹小憨覺得心裏酸酸的,他不喜歡看到白大哥對別人笑得那麽溫柔。
“小憨,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李子文,李兄,字毓之。”白怡彥見到曹小憨熱情的為兩人介紹。說完了,還誇贊到:“李兄還真是君子端方,溫文如玉。”
曹小憨看着一邊暢所欲言的兩人,覺得很刺眼。他很想把兩人分開,把白大哥拖回去。白大哥那麽喜歡玉石,現在有個如玉般的君子出現在他面前,他是不是不喜歡自己了?
看着他們自顧自聊着也不理會自己,自己也插不上話。于是曹小憨垂頭喪氣的先回去了,回去的路上他一直期望白怡彥可以跟上來,像以前一樣和自己一起回去。但是等他到了客棧也沒有見到他追上來。曹小憨覺的心裏直發酸,眼淚流了下來。他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裏,抱着被子默默的哭泣。
白大哥也不要他了嗎?那他該怎麽辦?自己其實是喜歡白大哥的吧?不然看到他和別人在一起自己會這樣的難受?草小憨越想越難過,他感覺心髒一陣一陣的緊縮,然後像被人揪住一樣痛苦,就像前世心髒病發作一樣的感覺。頓時把他吓得臉色發白,他讓自己盡力不去想,想要擺脫這種痛苦,但又做不到。
于是他讓小二給他送來酒菜,人家不是說一醉解千愁,喝醉了就什麽都不去想了。
等白怡彥回來時,影七告訴他曹小憨把自己一個人關在屋裏哭了一下午,急忙趕來,看到的就是一只哭得眼睛紅彤彤、可憐兮兮的醉兔子。
他一邊哭一邊說:“白怡彥你個大騙子,你不是說喜歡我嗎?怎麽轉身就對着別人大獻殷勤。你是個大騙子,喜新厭舊、朝三暮四、水性楊花的家夥。我也要去找個比你更好的人,我不要喜歡你了。嗚嗚嗚......”
白怡彥聽着他罵人的話一頭的黑線,不過聽到他喜歡自己頓時覺得心花怒放,接着又聽到他要去找別的男人,氣得直磨牙,這該死的呆兔子膽兒肥了。
白怡彥走過去,看着被呆兔子抱着的小酒壺直皺眉,伸手要拿過來。誰知道呆兔子抱得死緊就是不放。
“你是壞人,不要強我的酒壺。”說着雙手又緊了緊。
“乖,你喝多了,別再喝了。”
“我就喝,你不是有了那個如玉的公子了嗎?你管我。”曹小憨眼淚流得更兇了。
“我喜歡的是你,不是他。你喜歡我嗎?”白怡彥循循善誘。
“從今天起,我不要喜歡你了,你是壞人、騙子。”
“我沒有騙你。”
“你有。”
“我沒有。”
“你就有,就有。”
白怡彥覺得他們現在的對話就像小孩子吵架一樣,跟個別扭的醉兔子說不清。于是他強行搶了呆兔子的酒壺,在他鬧騰的時候把他橫抱起來,放到床上。俯身壓在他身上用一個深吻堵住他的嘴。
他強行撬開他的唇舌,戲弄着他因為喝醉有些不靈活的舌頭,用自己靈動的舌頭任意的擺弄着,勾纏着。因為吞咽不及,一縷銀絲順着嘴角滑落。
一吻完畢,曹小憨兩頰嫣紅,眼神朦胧的看着白怡彥,不停的喘息着,一副勾人的模樣。讓白怡彥的心中如同被小貓抓撓一樣癢癢的,恨不得立即吃了他。
白怡彥決定把這只不聽話的醉兔子吃幹抹淨,免得他一天胡思亂想。此時他忽略了,是他自己故意讓呆兔子胡思亂想的。
白怡彥把他固定頭發的發簪取下,任由他一頭的青絲鋪散在床上。他将呆兔子的兩腿分開,把身體嵌了進去,火熱的□緊緊貼着他柔軟的小腹。
“嗚嗚......你欺負我。”呆兔子緩過勁來沒有發現自己的處境,依然不依不饒的哼唧着。
“那我就幹脆欺負到底好了。”白怡彥附在他耳邊說着,聲音低沉沙啞。說完含住他的耳垂舔咬玩弄着,一雙大手拉開了他的衣帶滑入他的衣服內,玩弄着他敏感的紅纓。
“嗯~~”曹小憨難耐的扭動着喝醉之後更為敏感的身體。白怡彥身下的灼熱被擠壓着,不覺又漲了幾分。
“小東西,這麽迫不及待啊。”說着急切的脫了他的衣服,讓他只作亵褲,密密的吻不斷的落下,在他白皙的胴體上留下印記。
那灼熱的唇舌所到之處激起他一陣陣的戰栗,他只覺的渾身酥軟無力,只能任由白怡彥為所欲為。
看着呆兔子被情動的液體浸濕的亵褲,白怡彥低低的笑出聲。修長的手指邪惡的輕輕劃過那已經開始流淚的敏感,興味的看着他難耐的磨蹭着床單,就是不讓他如願。
曹小憨就這樣被不上不下的吊着,主動把自己送上去,磨蹭那邪惡的手指。可是對方卻逃開了,他一咬牙賭氣的翻身趴在床上難耐的磨蹭着,口裏發出欲求不滿的□。
大片雪白細滑的肌膚呈現在白怡彥眼前,看得他一陣局促。也顧不得繼續逗弄呆兔子,把他翻過來半壓在他身上,一把扯下他的亵褲,讓他如初生的嬰兒般毫無遮攔的展現在他眼前,露出精神抖擻的小呆兔。他俯身一下含住呆小兔,□着。
一只賊手伸到雪白的雙丘間隐藏的秘所,按壓着,勾畫着那裏的每一絲褶皺。慢慢的把手指探了進去。
曹小憨只覺的自己的敏感被一股溫熱覆蓋,舒服的嘆息一聲,随着那唇舌扭動起來,直到完全瀉出。
白怡彥就着呆兔子米青液的潤滑,開始攻城略地,他的手指在溫暖的秘所裏探索開拓。直到那裏變得柔軟,舍不得放開他為止。
“小憨,我想要你。”白怡彥忍不住了,他都忍得痛了。
呆兔子沉醉在美妙的情/欲之中,被連綿的快感沖昏了理智,只跟任其擺布。自己的秘所入口,燙人的灼熱摩挲着,似乎随時會闖入一般。
他拉開他的雙腿,讓那美好的景色在自己眼前一覽無餘。已被開發的秘所不斷的向他發出誘人的邀請。他難耐的把自己送入,舒服的喟嘆出聲,果然兔子肉的味道美妙無比。
“痛......好痛......騙子,欺負人。”
“乖,放松,我也忍得很痛。”
“不要,你是騙子。”呆兔子撅着嘴,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樣子。
“這是你自找的。”白怡彥忍無可忍,也不打算在忍。狠狠吻住那撅起的唇,這個吻霸道,而急切。同時一用力把自己的小兄弟的全部埋入對方的秘所。
曹小憨終于還是喘息着,慢慢放松下來。但這也給了對方更多的機會,白怡彥感覺到不在被緊緊束縛,對方一收一放的開始放松,抓緊機會開始開疆擴土。
“不要了~~慢點~~”
“怎麽樣?舒服吧。”
“啊~~太深了~~”
“寶貝~~你裏面好舒服,好像要把我吸進去一樣。”
“嗚嗚~~好大~~好深~~我受不了了。”
“小騙子,你下面的小口是十分舍不得我呢。”
“嗯~~哈~~”
在白怡彥的擺布下,曹小憨如同一只單薄的小船只能在欲/海中沉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