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028章 第 28 章
大人們不會把外面的是是非非帶回家, 所以托尼和史蒂夫給莉瑞娅帶了很多玩具回來，和莉瑞娅一起分享能看見世界的喜悅。
能看見的莉瑞娅沉醉在了這個多彩的世界裏，但是她可沒忘記好好保護眼睛, 托尼還從網上找到了華國的眼保健操, 每天下午四點，基地都會響起華國語言，喊着1234，2234...
這段時間, 莉瑞娅在建立視覺和觸覺相聯系的同時，可沒有忘記之前答應了爸爸和小娜阿姨的事情, 尤其是史蒂夫叔叔還送了她畫板和顏料。
為了以示感謝, 莉瑞娅在托尼的幫助下, 站在沙發的舞臺上，給在基地的所有人一起高歌一曲。
磨磨蹭蹭回來的索爾再次被痛擊, 特意帶着鷹眼回到基地的娜塔莎，一如既往保持着動人的微笑, 眉頭都沒皺一下，班納博士很心累, 他忙着在心裏安撫尖叫的浩克, 還有防止浩克沖出來說不該說的話。
史蒂夫和鷹眼僵硬在原地, 瞳孔地震。
托尼嘲笑的掃視在場的所有人，呵，弱爆了。
“莉娅的歌聲進步了呢, ”聽完之後娜塔莎還沒有忘記鼓鼓掌。
索爾、班納、史蒂夫、鷹眼和洛基（？）：你認真的嗎？
“沒錯，”托尼認同的點點頭, 是真的往有音調的方向進步了，“最近晚上沒少給她聽小夜曲。”雖然托尼真的不介意莉瑞娅跑調跑到十萬八千裏, 但是莉瑞娅以後上學被同學嘲笑怎麽辦？他還是稍微想了想辦法，嘗試引導莉瑞娅。
為此他請教了阿福，這個他有經驗。
娜塔莎走到沙發邊，抱起莉瑞娅，“穿着這麽漂亮的小裙子，莉娅下午要去哪裏呀？”娜塔莎聽托尼說過了，他們要去X學院。
“爸爸說，要帶莉瑞娅去見朋友。”莉瑞娅親昵的蹭蹭娜塔莎。
說到這個漂亮小裙子，索爾的表情更扭曲了，哪怕他很糙，他也有基本審美，莉瑞娅全身上下，堆滿了各種顏色，裙子也是花裏胡哨五顏六色的。
索爾撇了一眼托尼，他實在想不通這件衣服是怎麽出現在莉瑞娅的衣櫃裏的？
“那我們去打扮的更漂亮一點好不好？”娜塔莎哄着莉瑞娅進了屋裏，她實在不忍心莉瑞娅穿着這些出門。
兩人離開後，索爾忍不住看向托尼，“你怎麽選了那麽醜的衣服給她？”
“啧，”托尼也很無辜，衣服是安排了品牌直接填滿的衣帽間，他都不知道有那麽一件花花綠綠的衣服，還好巧不巧被莉瑞娅看見了。
“她剛剛能看清楚，色彩斑斓的東西更會吸引她的注意力。”史蒂夫解釋道，這兩天他還帶着莉瑞娅畫畫呢，莉瑞娅非常喜歡那些高飽和的顏色。
“要不還是多讓小娜帶着莉瑞娅，”巴頓癱在沙發上，試圖洗腦自己忘記剛剛的歌聲，“我家孩子也有色彩障礙的時期，得多引導，慢慢建立審美，倒也不是什麽太大的問題。讓小娜帶着莉瑞娅多打扮幾次她就慢慢有意識了。”
“你們最近不忙了？”托尼問道。
“短假，上個任務剛結束，”巴頓說到，“我也很好奇莉瑞娅，過兩天我就回家了。”任務結束，小娜提到了莉瑞娅，他想着怎麽都得來打個招呼。
“我做了小弓箭！”這個他可手熟了，家裏孩子都收到過，鷹眼興致勃勃的拿了出來，“現在她的眼睛好了，一定能用得上！”
托尼收下弓箭，“謝了，”
“如果有需要，我可以教她哦，”經驗豐富的巴頓說道。
“那倒不用，”如果莉瑞娅想學，他會找專門的老師來教的，作為興趣愛好。
索爾無聊的拿起莉瑞娅的小熊在手裏抛了抛，“要不我也給她做個小錘子，小雷神，多酷。”
托尼撇了一眼索爾，“你要是再把莉瑞娅的小熊弄髒，她哭起來你就自己哄。”
索爾頓了一下，趕緊把熊扔向沙發。熊仔在沙發上彈了一下，落在地上。
索爾尴尬的把它撿起來，拍了拍，塞上沙發。
巴頓噗嗤笑了起來，“你上次把我家孩子的積木弄壞了，他們還記得呢。”
索爾尴尬的摳了摳臉，“那麽渺小的小東西，我當然沒有注意到了。”
“你們下午要去哪兒？”索爾趕緊轉移話題。
“X學院。”托尼看了一眼隊長，“你要去嗎？”隊長的朋友巴基還在X學院呢，X教授一直在幫助他解除洗腦的影響。
“去，我想看看巴基的記憶恢複沒有，”史蒂夫嘆了口氣。
說起來還是正義聯盟提供的消息，他們才解救出了巴基，只是這麽多年他一直被洗腦，對他的大腦實在造成了太大的影響了，所以才一直在X學院。
“前段時間針對那些‘武器’的讨論已經結束了，所以巴恩斯不會被指認為兇手。”托尼想起羅德告訴他的事情，“所以很快巴恩斯就能恢複他的身份了。”
“是嗎？那可太好了，”史蒂夫有些憂郁，如果巴基想起來，這些年的所作所為他會多麽痛苦。
“他也是受害者，”托尼拍了拍史蒂夫的肩膀，“當然了，如果他希望贖罪，我會幫忙的，只要他別崩潰，雖然我理解他的苦衷，但是，終究他做錯了事情，”
“我會陪着他的，”史蒂夫勉強笑笑，這些年因冬兵計劃去世的人可不再少數，還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等巴基想起來後，他會陪着他去贖罪。
托尼拍了拍史蒂夫的肩膀。娜塔莎牽着莉瑞娅走了出來，她身上花花綠綠的衣服和裝飾品都換掉了，現在穿着淡粉色的小裙子，頭上帶了一個小王冠。
“小公主，”托尼站起來，抱着莉瑞娅，“喜歡你的王冠嗎？”
“有點重，”莉瑞娅晃晃腦袋。
“那我們下次做個更小的，”上面鑲的寶石都是真的，當然重了點。“我們走了，”莉瑞娅向大家擺擺手，被托尼抱下樓。
“你也要去嗎？”娜塔莎挑眉看向史蒂夫。
“是的，我去看看巴基。”史蒂夫拿上外套緊跟着下樓。
娜塔莎有些擔憂的看向巴頓，巴頓微微向她搖了搖頭。娜塔莎嘆了口氣，轉頭看見了沙發上的小熊，“托尼走的太快了，他忘記給莉瑞娅帶上小熊了。”
娜塔莎無奈的撿起熊追了下去。
“你們剛剛？”班納博士注意到了巴頓和娜塔莎之間的交流。
巴頓愣了一下，“沒什麽，沒什麽，”他沒有多說只是糊弄過去。
“隊長，”娜塔莎追上史蒂夫，把熊給他，“莉瑞娅的小熊，別忘記給她。”
“好的，”史蒂夫接過來拿好。
“有一件事情...”娜塔莎很猶豫，但還是看向隊長，開了口。
“你好慢啊！”托尼撇撇嘴，他坐在駕駛座上等了好久了。
“史蒂夫叔叔！米勒先生！”莉瑞娅期待的張開雙手，小熊回到了她的懷裏。
“你們先去吧，我今天先不去了。”史蒂夫的臉色非常不好，強撐着摸了摸莉瑞娅的頭。
“好吧，”托尼也沒多糾結，開着車離開了這裏。
一路上因為帶着莉瑞娅，托尼開車也沒那麽飄，也沒有放什麽音樂，反倒是給莉瑞娅找了好多童謠，故事一類的。
莉瑞娅沒多大興趣，她一直扒在窗戶上往外看。車開的很快，路旁的一切，嗖一下嗖一下，就變得模糊扭曲。
“好啦，別老往外看了，對眼睛不好。”托尼抽空說到。
“知道啦！”莉瑞娅乖巧的答應，但是還是沒有停下偷瞄的動作。
托尼無奈的嘆息。
沒過一會兒，莉瑞娅瞪大了雙眼，她不可置信問托尼，“爸爸，人被車碾了，原來還能沒事的嗎？”
托尼驚了一下，“誰告訴你的，這不可能，車很危險的，你要離路上的車遠遠地，要是被撞上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可是，我剛剛看見了，”莉瑞娅驚恐的說到，“有一個紅衣服的人，他從車底下爬起來，還跳到了對面的車頂！”
？
“管家，附近有監控嗎？”托尼問道。
“沒有，先生。”
“是真的！”莉瑞娅信誓旦旦的說到。
“......那不管他，他是少數案例，我們不要向他學習，”托尼說到。
“好，”莉瑞娅點頭，過了一會，“爸爸，所以他不會死嗎？你也可以向他一樣嗎？”
“我不能，有些人他們天賦異禀，也有些人有一番奇遇，我呢只是恰好是個天才，還很有錢。”托尼說到。
“可是，我想你和他一樣，我不想你死。”莉瑞娅嘟嘟嘴，捏着米勒先生的手說到。
“人都是會死的，莉娅，死亡是一段新的征程，別害怕。”托尼安慰道。
“那你呢？爸爸你會害怕嗎？”莉瑞娅問道。
托尼的心情有些複雜，他沒那麽害怕死亡，他可以說是以死亡為友了。可是這不代表他真的不會害怕，而且比起自己，他更害怕的是身邊人的離去。
“爸爸？”莉瑞娅輕聲呼喚道。
“...我也在學習接受，莉娅。”托尼說到，“看來我們得一起學習了。”
莉瑞娅晃了晃腿，看向駕駛座的托尼，“我要是有超能力就好了，我希望我的超能力是讓大家都不死，這樣大家就能永遠在一起啦！”
“志向遠大啊，”托尼挑眉，可是根據莉瑞娅一直沒有表現出來的能力來看，他不覺得莉瑞娅會有什麽很強大的攻擊性能力。按照她以前的生活環境，和變種小孩的不穩定性，如果有什麽攻擊性的能力，應該早早就會暴走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