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023章 第 23 章
“爸爸, 我們要去哪兒？”莉瑞娅問道，她正在看小娜阿姨給她的禮物，一個立體書, 打開後是非常精美的立體圖案, 莉瑞娅可以看清楚那些形狀，就連文字也是類似浮雕一樣的，方便莉瑞娅摸索辨認。
“見一個老朋友，然後去治療你的眼睛, ”托尼說道，看到她手裏的小熊, “今天要把他放在家裏嗎？”
“不能帶着嗎？”托尼知道小熊的重要性, 如果不是必要他不會特意提到這件事。
“可能有一點, ”托尼想到，一個是哥譚不太安全, 再一個之後要帶着莉瑞娅去北極那邊，萬一小熊被毀了, 莉瑞娅應該會很難過。
莉瑞娅糾結的看着小熊，無奈的嘆息, “你要乖乖的好嗎？, 米勒先生。”莉瑞娅依依不舍的把米勒先生放在沙發上, 一步三回頭的回頭看，直到他消失在視線範圍。
“別擔心，晚上回來你就能看見他了, ”而且是真正意義上的看見，托尼安慰道。
"我們還沒分開過這麽久呢, "莉瑞娅有些惆悵，一千歲的米勒先生會不會長腿跑掉啊？
“額, 我們來說說接下來要去的地方吧，”托尼連忙轉移話題。
“什麽地方？”莉瑞娅好奇的看着托尼。
“哥譚。”
他們用非常普通的方式進入哥譚，畢竟他是帶着莉瑞娅來治療眼睛的，大搖大擺的對他們沒有好處。
“首先，在哥譚無論什麽時候，看見小醜，打開盔甲掉頭就跑好嗎？”托尼說到。
“什麽是小醜？”莉瑞娅不解的問道。
“......”完了，忘記莉瑞娅不知道這些家夥了，托尼沉思，“星期五會告訴你的！”
“星期五，一進入哥譚就啓用全監視，還有時刻監測空氣成分。”越思考托尼越糾結，要不他直接飛北極也不是不行。
帶着滿腹憂愁，莉瑞娅和托尼來到了韋恩莊園。
“歡迎，斯塔克先生，還有您，小小姐。”
莉瑞娅看見一個站的板正的男人，他說話很好聽，和米勒先生說話好像！莉瑞娅好奇的看着他。
“你好，阿福，好久不見，這是我的女兒莉瑞娅，莉瑞娅.薩默斯。”托尼抱起莉瑞娅說道。
“好久不見，很高興看到您健康無恙，”阿福知曉之前托尼钯中毒的事情，幸好他解決掉了那個問題，“你好，薩默斯小姐。我是韋恩莊園的管家，阿爾弗雷德.潘尼沃斯。”
“你好，我是莉瑞娅，”莉瑞娅腼腆的說到，“你知道小熊外星生物嗎？”
“...我很抱歉，我并不了解這個，”阿福挑了挑眉疑惑的看向托尼。托尼聳了聳肩，他也不知道莉瑞娅為什麽突然這麽說。
“好吧，”莉瑞娅想到了米勒先生耳提命面的保密要求，閉上了嘴。
“都有誰在家？”托尼好奇的問。
“唉，”阿福嘆了口氣，“一個陰暗的巢穴生物，和一只張牙舞爪的小貓。”
老蝙蝠和他小兒子啊，“提姆呢？”托尼問道。
“開會，真希望有的人出現在他該出現的地方，而不是讓一個未成年人天天替他開會。”阿福說道，“那孩子快長在咖啡機上了。”
“啧，布魯斯可真過分。”托尼順着阿福的話指責到，完全忘記自己也是把所有工作甩給小辣椒的人。
不過，那又怎麽樣，小辣椒又不用兼職超級英雄，而且她成年了。托尼理直氣壯。
莉瑞娅靜悄悄的埋在托尼懷裏，這裏不知道為什麽看起暗沉沉的，莉瑞娅感覺自己好像又要看不見了。
“怎麽了？”托尼悄悄湊到莉瑞娅耳邊。
“看不見了。”莉瑞娅委屈的說到。
“這裏是有點黑，”托尼若有所思，實際和亮度根本沒關系，是有東西影響了他給莉瑞娅制作的眼鏡，大腦成像信號減弱。托尼看向阿福，阿福無奈的嘆息。
行吧，在別人家的屋檐下，托尼無奈的抱緊莉瑞娅，“抓緊，一會兒我們再做個檢查，然後等你睡一覺就能看的更加清楚了。”托尼安撫的親了親莉瑞娅的額頭。
莉瑞娅抓緊托尼的衣領，軟軟應聲，“好哦，”然後繼續安靜的縮在托尼懷裏。
阿福溫柔的看着托尼和莉瑞娅互動，真是溫馨，斯塔克先生成長了不少，阿福瞥了一眼樓上一閃而過的衣角，唉。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老爺能像斯塔克先生學學，這個家簡直是四分五裂。
“......你遲到了五分鐘。”布魯斯頭也不回的指責道。
“多虧哥譚的交通。”托尼翻了一眼，剛下大橋就堵住了，在車上哈皮查了查給他說，路上被人裝了炸彈，警察堵上了路，緊急排爆。
“把她放到檢查臺去，”布魯斯依舊沒有給他們正臉。
“啧，”托尼撇了撇嘴，所以他才不想來找大蝙蝠的！
抱着莉瑞娅來到檢查臺，托尼把她放下，安撫的親了親她的額頭，莉瑞娅的眼鏡已經徹底失效了。她有些不安，緊張的勾住托尼的手指。
“別害怕，寶貝，我就在旁邊，等你數十個數，就檢查完了。”
布魯斯稍微偏頭看了一眼黏糊的父女，啧，托尼現在真的好肉麻！
感覺到身旁有一道鋒利的視線，望過去，布魯斯看到阿福那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啧，他就該讓這家夥直接去北極。布魯斯收回視線，假裝什麽也不知道。
很快檢查臺合上，布魯斯操作給莉瑞娅進行掃描。
“有點太矮了，才一米一五，”布魯斯說道。
“沒辦法，以前有些營養不良，缺乏運動，我找了營養師之後調理，”托尼走到布魯斯身邊，看着電腦屏幕，“啧，你沒說要抽血！”托尼瞪了一眼布魯斯。
“...請你找找你掉落的智商，只是指尖血，能痛到哪裏去？”布魯斯無語的看着托尼，真是受夠他這副傻爸爸的樣子了。
“啧，你以為莉瑞娅是你家那幾個皮小子嗎？”托尼反唇相譏。
“你這麽做會把她慣壞的，”布魯斯非常不認可托尼的過分小心，“還有，我也有兩個女兒。”尤其在兩個上面加了重音。
“呵，讓我想想，幾歲拐回家的來着？”托尼抱臂。
“啧，”布魯斯不爽的撇過頭，眼睛沒有問題，帶去克拉克那裏應該一會兒就好，“要看一下她的基因檢測嗎？”布魯斯站起來随口問道。
“不了不了，”托尼擺擺手，趕緊走到檢查臺抱出莉瑞娅。
“勇敢的孩子會得到一份小禮物，猜猜看是什麽？”托尼一手抱着莉瑞娅，一手摸向口袋。
“是糖果嗎？”莉瑞娅看見托尼出門前裝了糖果！
“真聰明，草莓味兒和藍莓味兒，你要哪個？”托尼問道。
“草莓！”莉瑞娅的嘴裏被放進一顆小小的糖，另一顆當然落入托尼的口中。
哄完孩子的托尼看見布魯斯一臉嫌棄的看着他，阿福感動的抽出了手帕。
“......”至于嗎？托尼無語。
“藍大個呢？”托尼問道，本來都沒想來檢測，只想找克拉克帶他們去北極的。
“來了，”随着布魯斯話音落下，超人飛進了蝙蝠洞。
“你好斯塔克先生，”超人微笑着向他點點頭，“你好，阿福。”阿福點點頭。
“你好，”托尼挑眉，“這是我女兒，莉瑞娅。莉瑞娅，這是...額，超人。”托尼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超人的真實身份，雖然他知道。
“超人！”莉瑞娅瞪大了雙眼，孤兒院裏的孩子還有好多修女都說超人是神之子。
“你好，莉瑞娅，”超人說道，他簡單知道莉瑞娅的情況，眼睛看不見。也許他該上前和莉瑞娅握握手？可是看到托尼緊緊抱着莉瑞娅，好像也不是那麽想讓他接觸莉瑞娅。
托尼撇了一眼超人，“我們要怎麽去？”
超人看向一旁的布魯斯。
布魯斯指了指旁邊的飛機，“自動駕駛，我就不去了。”他本來也就是起一個牽線的作用，而且，他很忙。
“知道了，”托尼點點頭，帶着莉瑞娅上了飛機。
“超人先生不一起上來嗎？”莉瑞娅小聲問道，她沒有聽見有別人上來的聲音。
“他飛比較快。”托尼說到，小心眼的迅速關上飛機門。
克拉克好脾氣的笑笑，看向布魯斯，“你沒說過你們關系這麽好？”
“不好，”布魯斯否認道。
不好你讓人家帶着孩子直接來蝙蝠洞？雖然那孩子看不見吧。
“達米安呢？你們怎麽樣？”超人問道，餘光看見飛機飛出了蝙蝠洞。
“...不太好，”布魯斯有些疲憊的嘆息。
“他需要點時間，你要耐心點，還有，學學斯塔克先生，溫柔點？”克拉克拍了拍布魯斯的肩膀。
“我非常認同，”阿福嘆息，“今年的聖誕節，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到全家團聚。我是看一次少一次了。”阿福瞥了一眼布魯斯，感慨道。
“...別這麽說，阿福，”克拉克有些擔憂的看向他。
“......你該去北極了，”布魯斯轉移話題。
“好的，保重身體，你們都是。”克拉克飛出蝙蝠洞。
“...你吓到他了，”布魯斯幹巴巴的說到。
“但我說的是實話，”阿福說道，“我這個年紀，還能再過多少次聖誕節呢？”
“別這麽說，阿福，”布魯斯嘆息道，他看向阿福，阿福的兩鬓已經斑白，歲月不饒人。“我會試着的。”像斯塔克學習，那是不可能的。
布魯斯重新看向電腦，簡單掃視文件，“......X基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