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宴會廳的趣事 終于比賽結束了,三個第一呢!
第20章 宴會廳的趣事 終于比賽結束了,三個第一呢!
一些獅身羊頭獸對他們還保留敵意,依舊防禦狀态,龇牙咧嘴,獸瞳兇戾,獸爪子撓抓冰層,劃出一層冰沙。
聞狄快跑助力,輕松跳過冰層裂隙,路西法緊随其後。
其中一頭獅身羊頭獸想要攻擊,白色的獅身羊頭獸一聲怒吼,獅身羊頭獸後退幾步,不情不願離開,兩步一轉頭,時刻警盯着兩只入侵它們領地的蟲子。
白色獅身羊頭獸烏溜溜的眼睛在他們身上流轉,碩大的盤羊角中心彙聚點點白光,自帶星光閃粉晶晶亮,斯芬克斯将他們一人一獸獨立隔離起來。
聞狄再一次睜眼,冰山不見了,那群獅身羊頭獸不見了,就連路西法也不見了。
“蟲族雄蟲。”
聞狄好奇:“你在說話?”
白色獅身羊頭獸繞着聞狄轉了個圈,吐了口鼻息,尾巴微微晃動,沒有開口說話,說話聲音是從斯芬克斯的腹部發出。
“你會說人話?”
白色獅身羊頭獸晃了晃腦袋,言語中滿是詫異:“你不是蟲族麽?與上億年前的人族有關系?”
聞狄不想讨論這個話題,不知道這只獅身羊頭獸将他單獨隔離起來想幹嘛?
“斯芬克斯,我同伴呢?”
白色獅身羊頭獸沒有回答,在聞狄身上嗅來嗅去,得出結論:“你不是這裏的蟲族。”
聞狄心裏腹诽,你管我是哪裏人,怎麽,還得調查戶口嗎?
“斯芬克斯,你把我弄到這裏來,想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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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獅身羊頭獸歪了歪笨重的腦袋,覺得這種蟲族的雄蟲從沒見過,有些特殊,好奇問問,未成想警惕性還挺高,見問不出什麽東西,斯芬克斯的盤羊角對角中心又彙聚一團白光,聞狄眼前出現熟悉的影像。
獅身人面獸所在的炎地,獅身人面獸的第一視角,他們重傷獅身人面獸後,攻擊穿梭輪/盤逃跑的短暫幾秒鐘。
然後,緊接着是千鈞一發之際,死裏逃生的溫道,錄影開始第一句就是聞狄說獅身鷹頭獸的幼崽醜,并且惹哭了獅身鷹頭獸的幼崽,墨發血瞳的雌蟲攻擊穿梭輪/盤,抱着他離開巢穴。
聞狄:“……”
白色獅身羊頭獸發問:“你們也與那些占據溫道的蟲子一樣,想吃斯芬克斯,想以此讓我們臣服,任其宰割?”
聞狄愣了下神,難道烏蒙星盜團不僅占據這裏,還将本土特有星獸斯芬克斯做成盤中美味端上餐桌。回顧之前,的确風雲星盜團的雌蟲帶回了烏蒙的特産,說是“神獸”身上割下來的,自己聞着氣味覺得不适,沒吃,也沒讓其他同伴吃。
聞狄笑了笑:“斯芬克斯,難道不是獅身人面獸先攻擊我們的嗎?如果它像你一樣好好交談,不将起床氣撒在我們身上,也不至于會打起來,最後重傷了它,利用輪/盤逃命。”
聞狄關心道:“很抱歉,斯芬克斯,獅身人面獸還好嗎?”
白獅身羊頭獸打量聞狄,似乎在考慮這只奇怪蟲族話語的真假,腹部翕動,又問:“斯芬克斯幼崽的誕生,我們所有斯芬克斯都會重度重視,闖進幼崽的培育室,甚至傷害幼崽……”
聞狄打斷它:“斯芬克斯,請你扪心自問一下,剛出生的幼崽很可愛嗎?”
白色獅身羊頭獸沉默了。
好像的确不咋好看。
獅身鷹頭獸幼崽時期,半個身子都沒有毛,肉乎乎光禿禿的翅膀,眼睛突出腦門夾雜血絲,鳥喙嫩黃健康似乎是唯一可以誇贊的地方了。不及獅身羊頭獸幼崽好看,出生就有軟綿綿細膩的白毛毛。
聞狄無語住了,難怪那群獅身羊頭獸對他們的惡意那麽大,星獸們之間是不是有個家族群聊,危機關頭最後一刻,都不忘記拍視頻,完了@全體成員,發到群裏實時分享?
“請您代我們向那位母親道歉,确實是形式所迫,我和我的同伴,為我們無理的行為道歉。”
聞狄:“斯芬克斯,我們是在找穿梭輪/盤,想離開這裏,并沒有想打擾你們生活的意思。”
白色獅身羊頭獸:“只是這樣?”
“是的,只是這樣而已。”
屏障撤開,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那只兇巴巴的獅身羊頭獸還在剛才的位置,進入獨立空間時,仿佛周圍一切時間全部靜止了,路西法還是保持那副模樣,他與獅身羊頭的談話似乎沒有發生。
路西法見白色獅身羊頭獸靠近,若有若無向前一步,将聞狄護在身後。
白色獅身羊頭獸轉了個身子,聞狄拍了拍路西法的肩膀,擡腳跟了上去:“放松點,路西法上校,我們跟着斯芬克斯。”
白色獅身羊頭獸繞到冰山後面,帶着他們走了很遠,在一個小雪谷堆處停了下來,長大嘴巴醞釀,一個噴嚏吹走雪谷堆,袒露銀白的冰層。
聞狄他們湊近看,發現冰層下面凍着穿梭□□,白色獅身羊頭獸厚重的爪子重重地拍擊冰面,腳下冰層抖了三抖,冰層碎了。
周圍不知何時又起了白霧,白色獅身羊頭獸的身影沒入霧霾中,想起了他們剛踏入冰河區域的“叮鈴”聲,這次的風鈴聲沒有警告,平平淡淡,沒有韻律的在晃動,好似送別。
路西法蹲下,扒開碎裂的冰塊,伸出五指露出利爪,對準穿梭輪/盤,忽然被抓住了手腕。
“上校,不着急,我們化個妝先。”
外面天光大亮,一夜過去了,聞狄和還路西法沒有任何消息,除了确定他們還活着之外,監控機械蟲找不到任何他們蹤跡,仿佛蒸發了一般。
金風玉露宴會廳中央還放着那臺穿梭機器,輪/盤依舊在慢慢旋轉。
金風玉露是漢特特地為自己打造的美人鄉。
很多雌蟲來斯芬克斯星的金風玉露,不僅僅是觀看比賽尋個熱鬧,更多的是找同性雌蟲尋刺激,老少雌蟲亞雌,環肥燕瘦,技藝熟練,挑自己喜歡的進房間,連房間裏都是意想不到的驚喜。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眼看太陽就要落山了,漢特熬不過空閑期,命屬下搬來一張長沙發,摟着一只當做亞雌馴養的稚嫩雌蟲逍遙。扭曲改變雌蟲基因的幼蟲,訓練出來的滋味絕妙,天花板落下幾層黑色綢紗掩蓋,颠倒的影子,壓抑的嗓音,漢特可謂是爽快極了。
“漢特先生,我們是要等到兩位參賽雌蟲出發滿足二十四小時,才判定比賽輸贏,還是……”
漢特沙啞出聲,坐了起來,将小雌蟲也扶着坐起來,擰着細腰,不準他停止動作。
“現在天黑了?”
黑色燕尾服雌蟲多利站在黑色紗簾後面,搖搖頭說:“還沒有漢特先生,現在剛過下午六點,大約還有一個星時的時間,月亮就該出來了。”
漢特仰頭變了個調,吐了口粗氣,說道:“小家夥,這麽激動嗎?”
漢特掐住小雌蟲的白嫩的臉頰,笑得詭異,小雌蟲吓得不敢動。
“我的眼睛都被你擠掉下來了。”
“小家夥,不要停,繼續。”
說完,拿起那顆義眼,放到小雌蟲手裏,小雌蟲全身發抖,但又不敢說話,硬着頭皮接過漢特溫熱的義眼。
“對,就是這樣,把我的眼睛放回去,慢慢地,放回去……”
黑洞洞的眼眶小雌蟲害怕,眼淚控制不住往下掉,顧得了上顧不了下,指尖發軟,一個沒拿住,義眼滾落下去,小雌蟲瞬間臉色煞白。
漢特是一只兇殘的成年星盜雌蟲,在他看來,小雌蟲的無意之失屬于刻意為之,絲毫不給這個可憐孩子一丁點兒辯解的機會,五指刺出利甲,貫穿小雌蟲纖長白嫩的脖頸。
面部汗液混合鮮血,不少血噴濺進空蕩蕩的眼眶。
那顆義眼停留在地上,小雌蟲漸漸沒了呼吸,漢特将小雌蟲從身上踢下去,壓碎了義眼。
“惡心的東西。”
漢特抹了把臉上血液,舔嘗味道。
“扔進獸場吧。”
多利對于此刻場景早已司空見慣,替補小雌蟲趕快補上,免得漢特不盡興亂發脾氣。
替補接過多利遞給他的新義眼,輕車熟路坐下,撩開衣擺,重複着剛才小雌蟲事,仔細擦去漢特臉上的血液和汗漬,吻了吻漢特微微下垂的眼睑,嶄新的義眼被這只名叫“貝恩”的替補雌蟲戴上。
漢特心情好點了,但利爪沒有收回去,劃破雌蟲多年特殊藥液浸泡出來的鮮嫩皮膚,年輕血液激發漢特的骨子裏獸性,對多利說:“等月亮出來的時候,這場比賽就結束,哪怕他們回來,判定也是比賽輸。”
多利整理了一下燕尾服的領結,走到宴會廳門口,側着身子,看月亮什麽時候出來,月光依稀可見,要不了多久,這場比賽就要結束了。
自金風玉露創建以來,果然沒有蟲可以三場比賽都通過呢。
月亮慢慢爬上來,漢特還在黑色紗簾後面巫山雲雨,年輕秀美的雌蟲也不害羞,偌大宴會廳裏擱着幾層薄薄黑紗,一聲比一聲高昂,還有回聲。
宴會廳大門敞開,吹進一陣微風,夾雜幾片金風玉露綠化帶的枯葉,輪/盤突然轉動,讓人意想不到事情發生了,穿梭機湧現漩渦,輪/盤瘋了般,機器開始冒煙……
隐隐約約有兩個人影,要沖破漩渦,仿佛後面有什麽可怕東西在追趕。
轟隆一聲巨響!
聞狄和路西法從裏面倉皇跳出,路西法傷痕累累,聞狄捂着胸口踉跄,吐出一口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