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魂穿古代
第1章 魂穿古代
姜秋岩穿越了,就在剛剛!
他原本是一名網文作者,最近連續熬夜更文,一不小心就---狗歹了!
再醒來,他整個身體都浸泡在水裏,水都沒過了脖子,在下巴那裏蕩漾,吓的能再猝死一回!
水裏浮力大,姜秋岩有點站不穩,一個趔趄,水直接蕩進了嘴裏,差點嗆到鼻子。
“救命......這是個什麽情況?!”
姜秋岩趕緊穩住心神,來不及打量四周,趕緊洑水向岸邊游去。
這一刻姜秋岩無比慶幸他小時候生活在江邊,別的沒學會,狗刨學的還不錯,救了他的狗命。
一上岸,姜秋岩就癱躺在了岸邊的草地上,胸口狂跳,,死而複生!
平複了一下心緒,姜秋岩坐起來了,看着水裏的倒影,愣住了。
這不是他!!!
水裏的男子大約20來歲,眉眼清淡,面容憂郁,清冷俊秀,略微泛黃的頭發在頭頂盤成一個發髻用布條紮着,穿着一身洗得發白的灰色短打,上面還有幾個補丁。
姜秋岩伸手摸了摸臉,水裏的男子也伸手摸了臉,姜秋岩伸手摸了摸頭頂發髻,水裏的男子也伸手摸了摸頭頂的發髻,姜秋岩伸手捏了捏胳膊,水裏的男子也伸手捏了捏胳膊。
這一刻,姜秋岩肯定他趕了一把潮流-----穿越了,還是魂穿!
水中的男子,比他年輕了好多,身體也比他健壯。
在現代姜秋岩剛過完30歲生日,因作息不規律,總熬夜,又不好好吃飯,身體出了問題,臉和手都白的透明,像鬼一樣,這不就猝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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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副身體,姜秋岩很滿意,年輕、結實、健康,看着就充滿了生命的活力!
姜秋岩爬起來,想看看周圍到底是個什麽情況,但剛起身,身體一晃,就倒了下來。
腦袋刺疼,一股不屬于自已的記憶洶湧而來。
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姜秋岩才緩了過來,揉了揉太陽穴,緩慢坐起來,捋了捋湧入腦海的記憶。
這才對嘛,穿越怎麽能沒有原身的記憶呢!
姜秋岩魂穿的這個朝代叫大齊,一個不屬于中國歷史上的朝代,發展水平大概相當于明朝。
但這裏有男人、女人和哥兒三種性別,哥兒長相和男子類似,但整體看起來更瘦弱、矮小一些,眉間有紅痕,紅痕越鮮亮,生育力越強,但和女人是不能比的,而且哥兒不能分泌奶水,無法喂養嬰孩,一般人家都不願意娶哥兒,除非是實在娶不上的。
姜秋岩的原身就是個哥兒,再過一個月就要滿18周歲,大齊律法規定哥兒年滿十八未婚配的,要加收丁稅,并随年紀的增加,丁稅也成倍增加。
姜秋岩的原身也叫姜秋岩,兩人同名同姓。原身7歲的時候親生母親過世,随後父親姜平就娶了後娘龐紅梅過門。
龐紅梅過門一年後生了大兒子姜秋陽,三年後生了小兒子姜秋光,龐紅梅倒是沒有虐待“姜秋岩”,只是對他比較冷淡。
“姜秋岩”他爹對他也沒那麽上心,特別是在兩個弟弟上學院後,他爹為了供兩個弟弟讀書更是忙的腳不沾地,根本顧不上他,也耽誤了幫他找婆家。
前天晚上“姜秋岩”起夜的時候,聽見他後娘和他爹說,要把他嫁給鎮上剛過完六十大壽的王員外。
“前天鎮上的王員外過六十大壽,在宴會上說要出四兩銀子納個哥兒做小,張媒婆下午來問我要不要把岩哥兒嫁過去?”
“姜秋岩”沒有聽清他爹說了一句什麽。
“岩哥兒快滿十八了,這麽多年也沒有人過來說媒,也沒見誰中意他。唉,只怕是往後年齡大了更費勁!。”
“嗯,岩哥兒小時候遭了罪,傷了身子,眉間的孕痕淺淡,沒人相中他也是正常。”
“唉,我倒不是貪圖那4兩的聘禮錢,這不你腰摔傷了得養一陣子,秋陽明年要考童生,光兒雖不走科舉,也要念兩年書,多認識幾個字,再大點才能去尋個好點的活計,要是岩哥兒一直嫁不出去,光這丁稅也夠咱們受的了。”
“唉,但畢竟王員外六十了,比岩哥兒他爺爺還大十來歲!”
“雖然王員外歲數大了點,但岩哥兒嫁過去不愁吃穿。而且一直留在家裏流言蜚語也夠受的,現在好多人就明裏暗裏說三道四的。”
“我再想想,睡覺吧,晚了”。
“姜秋岩”知道雖然他爹說想想,但實際上是已經同意的意思,只是還有點顧忌鄰裏罵他,估計過幾天真要将他送給比他爺爺還大十多歲的王員外做第六房夫侍了。
“姜秋岩”不想嫁,但他後娘說的也有道理,他長的過于幹瘦,眉心的紅痕黯淡無光,一看就不好生養,這麽多年也沒有人相中他,更沒有來家裏說媒要娶他的!
眼瞅馬上就要滿十八了,以後加收的丁稅确實是個問題,而且一直嫁不出去留在家裏遭人嫌,流言蜚語遲早也要淹沒他。
“姜秋岩”想了兩天,也想不出什麽辦法。
這些年手裏就攢了不到半兩銀子,就六七歲的時候去過鎮裏一次,他不敢離家出走!
再說這世道,哥兒要獨立生活太艱難,能不能走出大山就是個問題。
原身住的村子叫長山村,被群山包圍,其中有一座山連綿幾千裏,所以村子就以此為名,叫長山村。
坐在河邊,“姜秋岩”覺得這些年日子過的沒滋沒味,活着也沒什麽意思,就去投了河。
姜秋岩又躺回草地上,看着天邊那一抹金黃,腦袋裏一直在轉着。
現代的自已已經猝死,這一點姜秋岩很肯定,那種心髒象被萬蟲撕咬的感覺還歷歷在目,回是回不去了!
那留下來
姜秋岩看了看周圍的大山,有的高聳入雲,有的望不到頭......還有原身那閉塞的外交,半兩銀子的盤纏。
答案就顯而易見了-----要麽乖乖去給王員外當第六房小夫侍,要麽自已去找個好一點人的嫁了,要麽就是像原身一樣投河。
乖乖嫁給快當他爺爺的王員外?
姜秋岩趕緊搖搖頭,想想渾身都起雞皮疙瘩,那絕對、絕對、絕對是不可能的,想都不要想!
雖然姜秋岩喜歡男的,但對另一半一直有着較高的期待,要不也不能到30歲也沒個男朋友,還沒有交出自已的處男之身。
投河也是不可能的!
對于已經死過一次的姜秋岩來說,死肯定是不能再死了,特別是姜秋岩對現在這副身體特別滿意,對現代也什麽牽挂,除了有點可惜剛買的房子外。
找個人娶了他?
翻看原身那貧瘠的記憶,對于就去過鎮上一次的原身來說,也就認識村裏的那幾個人。
一個既願意娶個哥兒,還拿得起4兩銀子的,姜秋岩很快就鎖定了目标-----村尾山腳下夫郎死了好幾年快四十歲的許獵戶。
怎麽讓許獵戶乖乖掏4兩銀子娶他呢?
帶着這個問題,姜秋岩爬了起來,渾身濕噠噠的,實在是太難受了!
而且一會要着涼感冒了,那好不容易重來一次,又要狗歹了!
還是先回去,再做打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