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盜墓筆記七
盜墓筆記七
北京的夜幕降臨,四合院裏的燈光透過窗棂,灑在青石板鋪就的地面上,形成斑駁的光影。
黑瞎子坐在書桌前,眉頭緊鎖,手中的筆在紙上無意識地畫着圈。
他的思緒如同一團亂麻,怎麽也理不出個頭緒。
今天在霍家枯井的遭遇,讓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不安。
那紅衣新娘的身影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都透露出一種詭異的氣息。
他知道,這件事遠比他想象的要複雜。
他站起身,走到院子裏,深吸了一口夜晚清冷的空氣,試圖讓自已的頭腦清醒一些。
這時,啞巴張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身後。
“啞巴張,你說這事兒怎麽辦?”黑瞎子沒有回頭,他知道那個人一定在。
啞巴張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緩緩開口:“那枯井,別去。”
黑瞎子轉過身,看着啞巴張的眼睛,那裏閃爍着一種他從未見過的嚴肅。
他知道,啞巴張的話很少,但每次開口,都值得他認真對待。
“霍家人指名道姓要把枯井裏的新娘背上來,用了其他辦法,下去的人不是死了就是機器被損壞了,邪乎得很。”黑瞎子的聲音中帶着一絲無奈。
啞巴張的眉頭微微皺起,他走到黑瞎子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東西,不是我們能碰的。”
黑瞎子點了點頭,他知道啞巴張說的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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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也知道,如果不解決這個問題,霍家的人不會善罷甘休。
黑瞎子站在霍家小洋樓的廢墟前,眉頭緊鎖。
這幾天的調查讓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霍家人終于查出了這家小洋房從前發生的事情。
從前這個小洋樓正在舉辦一對新婚小夫妻的婚禮,可是婚禮不久新郎死了,新娘失蹤,一場大火燒毀了這座小洋樓。後來小洋樓新蓋,蓋小洋樓的七位匠人,卻無端消失。
如今,失蹤的人倒是一一對應,卻不知道其中發生了何等故事。
黑瞎子深吸了一口氣,他知道,這件事遠比他想象的要複雜。他決定再次下井,看看能否找到更多的線索。
新娘的屍體不在原來的位置,紅蓋頭也莫名消失,只有手中的銅鏡似乎被緊緊抓着,并未被人拿走。黑瞎子深吸了一口氣,他決定把這位新娘背出枯井。
一開始,新娘的體重大約只有100多斤,還在他的承受範圍內。
但當他沿着繩梯往上爬時,他感到新娘的體重越來越沉,他的後背像是被一塊巨石壓住,讓他喘不過氣來。
他的頭不由自主地往下滴汗,黑瞎子陡然反應過來不對勁了。
連旁邊的齊悅琳這只鬼也發現了不對勁,她一把沖上去,拽住新娘的胳膊,想把她從黑瞎子的背上扯下來。
新娘的手突然一動,猛地朝黑瞎子的面門襲去,銅鏡掉落,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響。
齊悅琳大驚,她差點尖叫出聲。
她明明抓住了新娘的右胳膊,但她的右胳膊卻依舊朝她兒子的面門襲去。
黑瞎子下意識松開一只手,抵擋住新娘的攻擊。
齊悅琳突然意識到什麽,這具新娘的身體裏面控制了另一個怨靈,這個怨靈企圖利用她兒子出去,現在想控制她兒子。
怨靈也不可思議的尖叫:你為什麽能碰到我?
她的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怨靈的力量強大而邪惡,但她不能退縮,她必須保護黑瞎子。
怨靈的攻擊如同狂風暴雨,一波接着一波,齊悅琳只能勉強抵擋。
她的手臂已經開始顫抖,但她的眼神依然堅定。
齊悅琳曾是一位滿清格格,嫁到蒙古後。
如今成了鬼魂,她更是失去了自保的能力。
今天在枯井中與怨靈的搏鬥,讓她受到了重創。
只要她能拖住怨靈,黑瞎子就有機會。
黑瞎子在怨靈離開新娘身體的那一瞬間,迅速将新娘的屍體從背上掀了下去。他警惕地環顧四周,只能聽到陰風陣陣呼嘯,有什麽尖銳的笑聲在響起。
他不是沒有對付這些陰邪玩意的辦法,但這一次,情況似乎更加複雜。
他能感覺到這裏至少有三方人,一方是他,一方是幫他的人,另外一方就是想傷害他的人。
他必須小心行事,不能讓無辜的人受到傷害。
黑瞎子深吸了一口氣,他的目光在四周快速掃視,尋找着怨靈的蹤跡。
他知道,他不能輕易使用張起靈的麒麟血,那可能會傷害到他不想傷害的人。
他的目光最終落在井底的銅鏡。
怨靈似乎意識到了他的意圖,它的攻擊變得更加猛烈。齊悅琳的腳步變得踉跄,但她沒有放棄。
齊悅琳的身形在風中顯得格外脆弱,她的半透明身軀在與怨靈的搏鬥中消耗巨大,幾乎到了極限。
她的意識開始模糊,眼前的世界逐漸變得朦胧。
怨靈的攻擊如同狂風暴雨,每一擊都帶着冰冷的惡意。
齊悅琳咬牙堅持,她的手臂已經無力,但她的眼神依然堅定。
黑瞎子一下子準确的把麒麟血向怨靈兜頭潑下。
終于,怨靈的攻擊停了下來,它的身影在夜色中漸漸消散。
齊悅琳的身體再也支撐不住,她倒在地上,意識逐漸模糊。
她感覺到自已的身體變得越來越輕,仿佛随時都會消散在風中。
就在這時,黑瞎子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視線中他的腳步急促,眼神中充滿了焦急。
他沖到齊悅琳的身邊,但黑瞎子摸不到齊悅琳,他只能焦急的問:“你怎麽了?”
齊悅琳想要回答,但她的喉嚨發不出聲音。她只能感覺到黑瞎子的溫暖,感覺到他的心跳。然後,她的意識徹底陷入了黑暗。
當她再次醒來時,她發現自已正搖搖晃晃地躺在一個人的背上。
她的視線模糊,但她能感覺到那個人的體溫,能聽到他的呼吸聲。
耳邊的聲音混混沌沌的,齊悅琳反應了好一會兒,這才睜眼看清周圍情況。
白瑪:這好朋友怎麽了?出去一趟是兒子背回來的不說,怎麽還一臉呆呆傻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