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趙維桢被孟又巧喊來幫她拿東西, 上回的藥物有些不全,這回孟又靈又給補充了一些。因為很少,所以跟領導說過, 會直接給她們。
妹妹跟他耗兩年了,這家夥到底是榆木疙瘩還是另有所屬, 如果是後者, 她得好好勸勸妹妹。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這一根。
人還沒來, 她在書房裏看報表。樓下燕子拉着小惠去玩。結果倆人剛走沒幾步,被宋星給叫了回來。“你作業寫了嗎?”
小惠不敢吭聲,燕子哀嚎一聲。“哥哥、我們晚上再寫。”
宋星知道燕子的特殊能力, 當即收斂心神。這丫頭瞪着大眼睛飽含期盼的望着他, 像是撒嬌的大狗,讓他好想伸手摸摸她的頭發。不行,這不是他妹妹。
“不可以。”
“啊?”
燕子看起來要碎了, 可小惠被揪回去寫作業,她也只好跟着回去。小惠在自己卧室,她被宋星領着在他書桌前坐下。男孩給她拿了紙筆,從小惠那兒拿了數學書過來。
“第七節、趕快寫。”
女孩坐着不動, 他好奇的轉頭, 發現她居然哭了。大眼睛撲簌簌的掉眼淚, 一顆顆晶瑩的水珠滑落臉頰, 他頓時慌的手忙腳亂,伸出去的手趕快又縮回來,抽了好幾張紙巾遞給她。
“別, 別哭啊。”
女孩哭的快,停的也很快。不哭了, 手裏拿着紙巾依舊蔫兒噠噠的。他在心裏想:到底為什麽哭,他做了什麽不可饒恕的事兒了?
燕子回:“哥哥,我不會寫。”
哦,這回他明白了。女孩一口一個哥哥的喊他,讓他責任心爆棚,頓時他就給自己找到了事兒做。“沒關系,多大點兒事啊還值得你哭。我教你。”
小學數學,對于宋星來說太簡單了。他學的時候自己看一下就能會,可在這姑娘身上卻是栽了跟頭。教了三遍沒教明白,他又陷入自我懷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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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星:我這麽笨嘛,當個老師講題都講不明白?本書由LK團隊為您獨家整理
燕子:“哥哥,不是你笨,是我笨。”
女孩看向他的眼眸清澈明亮,純淨的讓他舒展眉頭笑起來。燕子趁機開口,甚至從兜裏掏出一顆糖賄賂他。“要不,哥哥你替我寫好不好?”
“可是、”
心聲:怎麽能替寫作業呢,這樣你還怎麽學會,難道考試我也替你嗎?
燕子:“嗚嗚、”
宋星:“唉,你別哭。算了算了,我替你寫。”
等他寫完了,燕子和小惠開開心心的去玩,他自己坐在女孩之前坐的位置上發起了呆。他是怎麽從一名監督妹妹寫作業的人,變成替妹妹寫作業的?
不行,下回決不能這樣了。拿起那本小學數學,他開始認真琢磨。剛才哪裏講的不對,怎麽說才能讓她接受?小惠說她考試忽高忽低,上回沒考好,被同學笑話了。
姐姐忙顧不上她,他得看好這倆丫頭。小惠還好就是貪玩,燕子嘛,先想辦法提高她的成績。她沒好好上過學,也許是跟不上?要不,他把數學的知識點由簡到難的給串起來。
倆女孩自己在院子裏玩踢毽子,孟又靈工作累了也出來跟着一起。玩了一會在一旁坐下,她掏出手絹給倆女孩擦汗。小惠還小,跟前世比活潑太多。燕子十四了,已經可見日後的美貌。
燕子長的很好看,前世的時候也是這樣。可對于一個心思單純的女孩來說,漂亮是一種負擔。長的醜都會被觊觎,更何況長的好看。
“我不漂亮,姐姐才是真的好看。”小丫頭講話直來直去,有什麽就說什麽。完全不懂得掩飾。
“大許、小周,都說姐姐太美了。可惜名花有主,不然一定想辦法追。”
大許,小周都是單位同事。倆人都未婚,二十幾歲的年紀。面對異性會特別注意,這些也都是心裏想想。倆人目光都沒敢在她身上多落幾秒。
“燕子,有些話是不可以說出來的。”
“什麽話?”
孟又靈無語望天,這丫頭到底什麽時候才能懂得這個道理。無意識窺探出旁人不可言說的心思,既然是不可言說,你就別當人面說出來啊。成年人,誰還沒點兒隐私。
“只要不是領導要求的,你都不要說。”
“哦。那等下,還說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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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幫姐姐的忙,可以嗎?”
她這種尊重的态度讓燕子非常喜歡,她也有讓人需要的地方,也會有人請她幫忙去做什麽。她不是廢物,更不是傻瓜。
“好。”
很快趙維桢來了,正好趕上中午她就留人吃飯。燕子就坐在趙維桢左側,女孩時不時的看他,弄的趙維桢低頭看了自己好幾次。
沒什麽不妥啊,依舊是平日裏的工作服。“我臉上有什麽?”
心聲:這孩子怎麽回事,那眼神好奇怪。她不會看出什麽來吧,難道又是孟又巧捉弄他的法子?
燕子搖頭,忽然問了他一句:“哥哥,你和又巧姐姐什麽時候結婚?”
趙維桢慌的碗都差點兒掉地上,做試驗穩如泰山的手慌的亂七八糟,碗在桌子上轉了個圈,被孟又巧給穩住的。
“你這孩子,胡說什麽啊。我跟又巧同志就是革命同志,是同事關系。”
心聲:要結婚嗎?孟又巧不是又耍我吧。這丫頭這回當着誰都這麽說,耍我要鬧這麽大?
燕子居然點頭:“哥哥,又巧姐姐不是耍你。她是真的想和你結婚。”
孟家兩姐妹的視線全落在了他身上,慌的他更加話都說不利索了。“沒,沒有。我當又巧是妹妹。哥哥怎麽能跟妹妹結婚呢。”
心聲:我不信。可是我爸媽都在催,同事們開玩笑也問什麽時候吃喜糖。如今連身邊的小孩子都能看出來?完了,完了,我落孟又巧手裏了。
燕子拍着手哈哈笑,“你爸爸媽媽也同意,同事們也覺得你倆般配。你自己也喜歡又巧姐姐,你是怕落又巧姐姐手裏她打你嗎?”
趙維桢的心事被人當衆戳破,他急的一張臉霎那間如大紅布,已經無言以對。
燕子心思單純,說完了依舊不解,轉頭認真的問孟又靈。“姐姐,又巧姐姐會吃人嗎?不然這個哥哥為什麽怕她。”
孟又靈還能忍住,孟又巧卻是哈哈大笑。趙維桢羞惱的不行,被女人包圍的感覺讓他如坐針氈。加上孟又巧的笑聲,他更是一分鐘都待不下去了。起身就往外跑,一路落荒而逃。但臨走也沒忘記提上東西。
一個人跑回了自己辦公室,等一切都平複下來後,他坐在椅子上萬分懊惱。今兒是怎麽了,怎麽被人牽着鼻子走?
不該啊,他不是什麽城府多深的人,可也不是三言兩語就自亂陣腳的。今兒到底什麽情況,他冷靜下來後将所有的對話複盤了一遍。
“她居然知道我心中所想?”
難怪他被牽着鼻子走,被人說中心事,是個人他都慌。這姑娘是孟又靈帶回家的,看起來單純的很,怎麽會這麽聰明看透人心呢?
他一直在辦公室磨蹭到上班時間才去了實驗室,看了一下實驗結果,孟又巧就在他旁邊。但倆人非常有默契,工作時間不談私事。
實驗室裏忙碌一下午,孟又巧還想着該怎麽繼續,下班的時候他主動說送她回家。
“嗨,趙維桢,你開竅了啊。”
趙維桢白她一眼。“你還願意跟我結婚嗎?”
這一句話,他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下一刻她就哈哈大笑,指着他像是看個傻子。這丫頭,從小到大捉弄他多少回了。可這回堅持的時間最久,久到身邊的人都默認他倆是一對。
他豁出去了,死丫頭要是笑就讓她笑吧。大晚上的也沒別人,她捉弄歸捉弄他,但從來不會再次當人面耍笑他。丢上一回臉,以後回歸正途。他爸媽催他結婚,他也老大不小了。
“明天周一,我八點到民政局等你。”
夜色如水,涼飕飕的讓人打了個冷戰。他都不知道是被她這反應給弄懵了,還是耳朵出了問題,出現了幻聽。
快十五了,月光下能清晰的看到她的臉。她長的其實很好看,跟她姐是不一樣的類型。平日裏一雙眼睛鬼靈精怪,他都已經想到她會怎麽笑話他了,可此時她卻再正經不過。
“你聽懂我的話了嗎?”
“當然懂啊,我又不是小孩子。我從國內追到你國外,又從國外追回來。我比唐僧西天取經都費勁,好不容易你同意了,要不是民政局現在不開門……”
話說了半截,她忽然一臉擔憂。“不行,夜長夢多。今晚我跟你睡。走,走,去我那兒還是你那兒?”
她伸手要拉他,趙維桢被她吓的往一旁躲了好幾步。“你幹嘛啊你,你這樣不像取經的唐僧,倒像西天路上的妖怪。”
“哈哈、”孟又巧笑起來,他剛落到一半的心再次緊張的提起來。已經幻想她下一步指着他笑話,他這個憨憨再次上了她的當。
“你晚上回你爸媽那邊還是宿舍?”
“宿舍。”
倆人住在同一棟筒子樓,同一層。這邊宿舍基本都是單人住,他們這些國外回來的知識分子還是優待的。
一直到進了自己家門,她都沒笑話他。趙維桢暈乎乎的放下包,在椅子上坐下。
什麽情況,她改策略了?這麽長時間線的布局,她是不是在謀劃一場大的?明天民政局門口,難道她才要取笑他?當着衆人的面,笑話他是個大傻子。
飛快的搖搖頭,他坐在那裏打了個哆嗦。她應該沒那麽可怕吧,背地裏笑話他還不夠嘛。他這人也是要面子的好不好。從小讓着她,這丫頭得寸進尺,把戲弄他當做了最大的消遣。
思緒萬千,飯都沒心思吃。拿着盆去洗漱,上廁所,平時經常會碰到她,今晚卻是一次都沒碰到。她就在他隔壁,屋裏靜悄悄的一點兒聲音都沒有。
心裏發慌,他在屋裏翻來覆去的睡不着。眼見着時鐘從十點到十一點、十二點,他卻是一點兒睡意都沒有。
正想着起來找顆安眠藥吃,此時門被人敲響了。暗夜裏動靜非常輕,要是那種睡覺很沉的人壓根都不會聽到。
“誰?”心跳再次加快,他都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麽。這樓裏都是住的單位同事,不遠處就是公安局,治安非常好。
“我。”
孟又巧的聲音,他不知道自己是更緊張了還是放松的好。沒等他問話,門外孟又巧小聲的解釋。
“我去洗澡,鑰匙掉下水道裏了。”
大晚上的,外頭有些冷,他下意識的開門先讓她進來。女孩果然只穿着單薄的裙子,頭發還在滴水。
“冷死了,冷死了。先讓我暖暖。”
這丫頭,居然鑽他被窩裏了。孤男寡女深更半夜共處一室已經夠說不清了,她這樣若是讓人看到,他渾身是嘴都解釋不明白。
“孟又巧,你怎麽能這樣?”
燈光下,女孩擡頭瞪着一雙朦胧的大眼睛。清純的臉上滿是無辜,仿佛真的聽不懂他什麽意思。
“我怎麽了?”
“你鑰匙掉哪兒了,我去幫你找。”
“下水道,早被沖走了。我夠半天沒撈到。”
“那、你找個女同事那裏先擠一晚上。”
“大家都睡了,我怎麽好意思。”
“那你就好意思敲我門?”
孟又巧笑的十分熱絡,仿佛來找他天經地義。“我們明天都要登記結婚了,找你不是最合适的嘛。”
“我、”他一時語塞,不由被她帶着走。“那今晚也不能共處一室啊。”
“那我走?”
她掀開被子下床,望着他可憐兮兮的。他剛想說自己去找地方睡,她卻忽然間上前一步摟住了他。
“維桢哥哥,你沒那麽狠心吧?”
趙維桢瞪她一眼:“孟又巧,你少惡心了。”
“哈哈、”下一刻她爽朗的笑起來,不再沖他撒嬌。“可是,我真沒騙你,我鑰匙沒了,進不去房間。”
趙維桢什麽都沒說,從衣架上拿起自己的外套。這麽晚了,去找誰湊合一晚合适?樓裏的好像都結婚了,大晚上的不好打擾。要不,回父母那邊吧。
“唔、”
他在想去哪兒,冷不丁被人吻了上來。一時間驚的都忘了反應,任由那靈巧的小嘴長驅直入,脖子上搭上兩條細長性感的胳膊。
不對,盡管鼻翼間充斥着異性的馨香,勾的他這顆心蠢蠢欲動。可這樣是不對的,這丫頭怎麽如此大膽。這裏不是米國,這是保守的大陸。
伸手将她扒拉下來,她紅唇微張性感撩人,他同樣氣喘噓噓。“孟又巧、”
看他好像生氣了,女孩依舊笑的放肆。“都要結婚了,提前預習一下啊。呵、你一點兒都不臭,不是她們說的臭男人。”
趙維桢哭笑不得,從小到大拿這丫頭沒辦法。他拿起自己的衣裳開門,腳步迅速落荒而逃。
“別忘了先去開介紹信,八點,我等你。”
————
等孟又靈得知這個消息,他倆已經領了證。女孩笑的肆意明媚,拿着結婚證開心極了。
“姐、單位已經溝通好了,我們兩間房打通當婚房。我也去見過趙伯父伯母了,婚期定在下個月。你跟我說說,結婚都需要準備些什麽東西?”
孟又靈看看結婚證,妹妹得償所願她當然開心。“你怎麽搞定他的?”
“多虧燕子這個神助攻,他想釜底抽薪,我趁火打劫。”
“你啊。”
妹妹要結婚了,她自然得準備準備。房子住單位,屋裏給她添一頂大衣櫃。自行車、縫紉機,過日子必備的得有。父母都不在了,她當姐姐的就代替父母給她準備。
她在盤算手裏的票,盡量用這邊的東西。未來的東西太顯眼,她看能不能找些低調的。那邊妹妹湊近她,姐妹倆幾乎臉貼着臉。“姐,第一次真的很疼嗎,有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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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又靈意識到這丫頭在問什麽,霎那間紅了臉。看似熱情開放的妹妹,居然沒體驗過的。也是,這傻丫頭就是外表看着膽大,實際內心純情的很,不然也不會這麽多年追求一個男人。
“忘記了。”
“你的第一次給了誰?”
“孟又巧,你覺得這些話是可以問的嗎?”雖說已經重來一世,可她的臉皮真的不足以支撐她跟妹妹談論這些。
“怎麽不可以。米國人,異性之間都可以談論這個,就我們國家的人太保守,老古董。”
“我就是你說的老古董,所以你別再提了行嘛。”
“哈哈、姐,你臉紅成這樣,是想到了什麽?”
“孟又巧、”
好,繼成功逼瘋趙維桢後,她成功的逼瘋了她姐。其實這丫頭是學生物的,怎麽可能不懂這些。她就算沒經歷過,但也絕對是清楚明白的。但她就是故意如此,看着姐姐羞紅的臉,那仿若桃花一般嬌豔的臉頰上,寫着幸福兩個大字。
姐姐跟姐夫感情真好,姐姐會護着姐夫,從來不讓她們說大老粗三個字。姐夫冷硬的面容,但看向姐姐的眸光卻柔若春風。
“怎麽了這是?”
許康南抱着兒子出來,只看到妻子羞惱的眼眸,臉頰紅的像枝頭熟透的桃子。小姨子哈哈大笑,肯定是她說了什麽惹他媳婦如此。
孟又靈擺手,看到他臉頰更是遮不住的燥熱。揮手讓他出去,眼看他抱着孩子下了樓,她羞惱的又拍了一下妹妹的後背。
“死丫頭,你這麽逗人很好玩是不是?”
孟又巧依舊笑着,後背有些痛,看來她姐還真有些惱。不過看那粉面含春的臉頰,絕對是羞的。
“你怎麽跟趙維桢一樣,臉皮也太薄了。你倆不怪走不到一起,同極相斥。”
“行了。”孟又靈深呼吸,讓自己的心緒平靜下來。“下周末你抽出時間來,我跟你去準備被褥、床單什麽的,你自己挑喜歡的。”
“好。”
好不容易正經了些,沒等孟又靈将要準備的記錄好,她居然又湊了過來。“姐,真的不用準備止痛藥吧?”
“孟又巧、”聲音氣急敗壞,臉頰紅的嬌豔欲滴。
“好,好,我不問了,我不問了還不行嘛。”
送走妹妹,她站在院子裏吹了會兒冷風。這死丫頭,以後趙維桢有的頭疼。從小就那麽捉弄他,以後成了他媳婦,還不知道怎麽逗他呢。
“孩他爸你過來。”
如今這個時代,叫老公顯的太肉麻,叫名字顯的太生疏。大部分都是喊老什麽什麽,比如他對外就是老許。可兩人獨處時她不想那麽喊他,所以就學了這麽個稱呼。
許康南對這個稱呼很受用,他農村出來的,從小就聽着各家女人如此稱呼自己男人。聽她這麽喊他,讓他感覺更親近。
“怎麽了?”
她拿自己寫的給他看:“我爸媽都不在了,我們給又巧準備嫁妝,你看行嗎?”
許康南聞言根本沒仔細看,:“行啊,這有什麽不行的。哦,是錢不夠還是沒票,我去想辦法。”
“不是。錢票都有,這是大宗花費,我這不是跟你這個一家之主商量一下嘛。”
東東自己抱着奶瓶躺在他的小床上,他站在媳婦跟前滿臉的不以為意。“咱家你說了算,不夠的話我再想辦法。你喜歡做什麽就去做,不用問我意見。”
孟又靈當然知道他不會反對、肯定沒意見,不過是閑來無事跟他說閑話。擦幹頭發在床上躺下,腦袋枕着他胳膊。這人渾身都硬邦邦的,但抱着她的力度卻十分輕柔。
“手裏布票還多,給巧巧做兩身新衣。還要準備兩床被褥,床單,被單,哎呀,不知道夠不夠換窗簾了。那邊的窗簾和這邊的不一樣,太顯眼。要不,我扯那種純棉的或者人造棉的布拿過來做。”
男人輕笑,很享受她跟他絮絮叨叨說家常。“換吧,布票我來弄。再給你自己做一身新衣裳,妹妹結婚你也得打扮一下。”
她點了下頭,想着做什麽衣服穿合适。他下巴挨着她腦袋,輕輕的磨蹭着。“剛才跟你妹妹說什麽了,臉那麽紅。”
“沒,沒什麽。”
男人輕笑,低頭吻上她的發頂。他老婆臉皮薄,肯定又是那性格外向的小姨子逗她了。不過,逗的挺好。她含嗔帶羞的臉龐紅紅的,眼睛仿佛寫着千言萬語,整個人活色生香。
孟又靈輕輕笑着,擡首主動摟住他脖子回應他的吻。他好好活着,沒被她影響仕途。趙維桢也活着,妹妹也身心健全的在她身邊。
她已經改變了這麽多。昨兒她情急之下多倒騰好幾趟,直到系統提示要關閉才停止。她沒有任何不舒服,更沒暈倒。她不知道這個是怎麽補充的,但目前是放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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