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被死對頭狠狠教育後,我服了(9)
第32章 被死對頭狠狠教育後,我服了(9)
現在還在拍攝節目, 你個死丫頭好歹掩飾一下啊喂!
扶楹表情扭曲,又氣又急,又覺得為難頭疼。
倘若柳雪河與胥泱泱關系不好, 那麽自己夾在兩人中間……扶楹只是單純地設想了一下那畫面,她就覺得窒息得不行了。
為什麽柳雪河偏偏和自己一樣,與胥泱泱不對付呢?
扶楹實在沒什麽心機,有點情緒全都表現在了臉上。胥泱泱不過多看了她兩眼, 她便立刻僵住了身子,竭盡全力地去調整了表情, 生怕被胥泱泱看出來不對勁。
望着她欲蓋彌彰的模樣, 胥泱泱輕輕地笑了兩聲, “這女配,怪可愛的。”
0357撇了撇嘴,心裏對扶楹有點恨鐵不成鋼。你好歹也是個作威作福仗勢欺人的惡毒女配,你倒是支棱起來啊!
這麽輕易就被宿主攻略收買了人心, 真是太不成器了。
悄悄腹诽了扶楹一頓後,0357搭了胥泱泱的話,[扶楹和段清梨心中的天平已經偏向宿主你了,宿主你現在要不要乘勝追擊,給應忱來一把大的?]
“不急。”胥泱泱吃好後放下筷子,慢條斯理地扯了張紙巾擦着嘴唇,“先看看柳雪河到底想要幹什麽。”
胥泱泱有一種預感,此番柳雪河是沖自己來的。
但具體是為了扶楹,還是其他人,胥泱泱暫時還沒有一個準确的答案。
總歸她有大把的時間, 而節目的錄制又只剩下了二十來天,胥泱泱不信柳雪河會一直沉寂下去, 什麽行動都不采取。
胥泱泱一副有數的模樣讓0357不好再說什麽,它識趣地閉上了嘴巴。
午餐結束後,扶楹提出了一個問題:“既然雪河要與我們一起錄制為期半個月的節目,那她晚上睡哪兒?”
男嘉賓那邊就先不提了,除了應忱,甘段齡和鄧伯楷都只有一張小小的單人床。
女嘉賓這邊,胥泱泱和扶楹的單人床同樣不大,沒有辦法再擠下第三個人。唯一能夠勉強擠一擠的,也就只有段清梨那兒。
段清梨反應很快,迅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短暫的思考過後,她主動說道:“如果柳小姐不介意的話,就暫時委屈幾天和我睡一起吧。”
說這話時,她明顯有點不好意思,還有點臉紅。倒不是因為害羞,只是覺得尴尬,因為她睡着以後的姿勢……實在算不上優雅。
而且據她媽媽說,她睡覺時還特別喜歡突然一下翻身抱住身旁的人,順便拿臉蹭對方兩下。
若是熟人也就罷了。
可她和柳雪河今天才第一天見面,連話都沒說過兩句,要是晚上自己一個沒控制住不老實起來,恐怕會讓對方覺得很冒犯。
于是,她臉頰紅紅地朝胥泱泱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胥泱泱不明所以,好在很快從系統那裏得知了緣由。唇角揚了揚,她接話:“扶楹你和柳小姐關系好,不如你們倆睡一個房間。”
扶楹下意識追問:“那你呢?”
“我和清梨擠一擠。”
清梨?叫得可真親近。
扶楹臉黑了兩分,眼睛一錯不錯地望着胥泱泱,無聲地用雙眼質問:你就這麽想遠離我,去和段清梨待在一塊兒嗎?
雪河她和段清梨睡又不是不行。
再不濟,去找村民村借一張床,咱三人擠一擠也可以啊。反正她們的房間足夠大,多一個柳雪河照樣寬敞。
扶楹越想越覺得這個辦法可行,于是果斷說了出來。
聽完後,段清梨和胥泱泱齊齊沉默。
倒是柳雪河有點為難道:“這會不會不太好?再說了,村民們也不一定剛好就有單人床,而且還同時願意借給我們。”
“沒什麽不好的。”扶楹趕緊道:“我們都什麽關系了,你還跟我這麽見外。”
柳雪河聞言眉心微蹙,隐晦地掃了眼胥泱泱,聲音很小,“可是……”她背過身,壓低了聲音對扶楹說:“燕滿她能同意嗎?”
胥泱泱聽力好,似笑非笑地掃過柳雪河,“我無所謂。”
“柳小姐不嫌棄的話,歡迎。”
柳雪河明顯是想加入自己和扶楹的,只不過礙于面子,她并沒有直接地表現出來。但她字裏行間,言行舉止,又無一不在表示她很樂意。
既然她這麽想來,胥泱泱自然很願意成全對方。
柳雪河貌似松了一口氣,回過頭來朝着胥泱泱微微一笑,“謝謝,接下來的半個月麻煩了。”
胥泱泱颔首,“無事。”
三人就這麽水靈靈地達成了協議,段清梨茫然地看了看胥泱泱,又看了看柳雪河和扶楹,百思不得其解,有必要嗎?
自己那麽寬敞的一間房不住,非要大家擠在一起……
短暫的疑惑過後,段清梨很快反應過來,自己好像又落單了。柳雪河和扶楹關系好也就不提了,現在就連扶楹和胥泱泱之間,自己都好像沒有辦法插足進去。
這不禁讓她有了一種被排除在外的感覺。
段清梨有些失落,她怔怔地看着胥泱泱,對方也是這麽想的嗎?
一個節目四位女嘉賓,自己在她那裏,也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短暫共事的,可以随時被忽略掉的同事嗎?
段清梨的情緒變化得很明顯,幾乎和扶楹旗鼓相當。
胥泱泱莫名有點頭疼。
她無奈走向段清梨,安撫道:“以後晚上沒事的時候,你可以過來找我們玩。我們都是女生,沒什麽不方便的。”
段清梨擔憂的話被胥泱泱堵在了喉嚨裏,她下意識地去看扶楹和柳雪河。兩人自然是歡迎的,紛紛說了些好聽的場面話。
至此,段清梨終于覺得好受了些,“那到時候我就要來叨擾你們了。”
“盡管來。”扶楹叉着腰,笑嘻嘻地說:“咱四個剛好可以湊一桌麻将,到時候誰輸了誰就幫贏家完成任務。”
段清梨瞪大了眼睛,“哇扶小姐,你好雞賊!”
扶楹得意洋洋:“就問你們敢不敢。”
柳雪河笑了笑,“有什麽不敢的?到時候楹楹你輸了可別哭鼻子。”
扶楹被她揭了短頓時張牙舞爪,追着柳雪河打。柳雪河迅速跳開,然後起跑,逗小狗似的把扶楹玩得團團轉。
胥泱泱揉了揉眉心,傻子。
段清梨跟着笑,覺得扶楹好玩極了。
應忱在旁邊看着四人相處得無比和諧,表情早已陰沉得不能再陰沉。不行,他絕對不能繼續讓事情這樣發展下去。
目光一轉,他忽然注意到始終處于背景板位置的甘段齡和鄧伯楷。
正欲說話,兩人卻好似已經看穿了他的小心思,連忙表示:“應忱哥,要是沒別的事,我們就先去洗碗了。”
語畢,也不管應忱到底是什麽反應,兩人急急忙忙就端着一堆鍋碗瓢盆進了廚房。
應忱:“……”
沒用的東西。
甘段齡和鄧伯楷警惕心很強,多半是沒有辦法利用了。他也不能來強硬的,否則兩人的粉絲定不會善罷甘休。
應忱思索了一圈,心頭忽然一沉。
節目開始到現在,自己不知不覺就成了個沒有任何助力和隊友的孤家寡人,連個浪頭都掀不起來。
如今即便他想改變局勢,也有心無力了。
可讓他什麽都不做,繼續看着本該屬于自己的高光被胥泱泱搶走,他又覺得不甘心。
憑什麽?
憑什麽他要忍受這一切?主角明明該是他。
應忱顧影自憐時,胥泱泱已經帶着段清梨和柳雪河打好了關系。不同于扶楹的天真爛漫,柳雪河的性格要沉穩一些,內斂一些。
她話很少,只偶爾在面對扶楹時才會稍微不自覺地多說一些。
但從* 露面到現在,柳雪河都沒有主動來與胥泱泱交涉,有種刻意在扶楹面前回避胥泱泱,不想讓扶楹發現兩人之間私底下曾有過聯系的感覺。
既然如此,那她為何又要來參加節目?
胥泱泱眯着眼睛,視線不停地在柳雪河身上打轉。
扶楹原本沒注意到的,可柳雪河一不小心撞了她一下,她側眸準備看過去,結果不期就撞見了胥泱泱探究的雙眼裏。
心裏頓時“咯噔”了下,扶楹猶猶豫豫,又為難地看着胥泱泱,不至于吧?
柳雪河只是和自己走得近了點兒,以前也沒跟着自己正大光明地說對方的壞話,頤指氣使居高臨下地瞧不起對方啊。
扶楹覺得這其中肯定是有什麽誤會,于是她找了個機會,悄悄來到胥泱泱面前為柳雪河辯解:“雪河她是無辜的。”
胥泱泱挑眉:“哦?”
“以前看不慣你的人是我,不是雪河。”扶楹盡量讓自己顯得十分真誠,“她只是喜歡跟着我跑而已,并沒有在我旁邊說過你的壞話。”
胥泱泱并不意外,但這會兒也凝視着扶楹沒說話。
扶楹一見,有點兒急了,“真的。自始至終都是我一個人在找你的麻煩,雪河她并沒有跟我同流合污……”
“可是,”胥泱泱擡手打斷她,“當時她也沒阻止你,不是嗎。”
“你與我針鋒相對了那麽多次,她都沒有開過一次口,試圖來緩解我們之間的矛盾,我猜得沒錯吧?”
扶楹嘴唇嗫喏,說不出話來了。
她很想和胥泱泱說,即便柳雪河開口也是沒什麽用的。因為自己這人軸得很,但凡是認準了的事情,哪怕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沒用。
更何況柳雪河又性格溫婉體貼,所以……
扶楹快自欺欺人不下去了,她只能蒼白無力地進一步狡辯:“雪河是無辜的,當時在我身邊吹耳旁風說你壞話的另有其人。”
胥泱泱意味深長地看着她,扶楹生怕她不信,連忙舉起三根手指:“真的,我發誓。”
胥泱泱沒太大的反應,也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
扶楹忐忑得不行,簡直恨不得把柳雪河拉過來,然後把她的胸膛剖開,把她的心挖出來證明給胥泱泱看。
“她對你沒有惡意的,所以你們倆在後面的拍攝時間內……”扶楹聲音弱下去,“能不能盡量和諧相處?”
“她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你也是我在節目裏新認識的朋友,我不想看到你們倆因為我曾經的錯誤互相不對付。”
扶楹失落地垂着眼睫,“你要是有什麽不高興的,不舒心的,直接沖我來就是了。”
“我不會反擊的。”
柳雪河和胥泱泱于她而言,手心手背都是肉,她不想看到任何一個人受到傷害,更不想看到其中的一個人去傷害另一個人,或者是互相傷害。
假使兩人能夠和平相處的話,扶楹再高興不過了。
胥泱泱盯着她毛絨絨的尾巴都耷拉下去的焉兒吧唧的模樣,輕笑了一聲,“你為什麽會覺得我會與她不對付?”
“你剛剛看她的眼神……”扶楹急急張嘴,然後急急閉上,後知後覺意識到了不對勁。
她愣了愣,随後小心翼翼地開口:“那你剛剛那樣看她做什麽?”
“覺得她長得好看呗。”胥泱泱笑意盈盈,目光不動聲色掃過靜靜立在一旁,耳朵高高豎起的柳雪河,“所以就多看了幾眼。”
扶楹:“?”
扶楹:“……”
她頓時一口氣上不來,卡在喉嚨裏憋得她心慌。
除此之外,還有一股說不出來的生氣,叫她當場就大小姐脾氣發作,忍不住掉頭就走。
好啊!自己辛辛苦苦周旋在兩人中間,竭盡全力地去緩解兩人之間的氣氛和矛盾,就差沒嘔心瀝血了。可她倒好,竟直白地當着自己的面說她在偷看人家。
就那麽好看嗎?!
少看一眼會渾身癢癢,痛苦難捱嗎?!
扶楹忽然感覺自己好委屈,她眼眶一酸,盡量憋住毫無征兆升起的淚意,邁着兩條長腿飛快地朝村口走。
她這輩子再也不想看見胥泱泱了!
扶楹走得很快,胥泱泱笑着追上去,想伸手去拉住對方,卻被扶楹用力甩開,低聲兇道:“你不許碰我!”
她回頭,惡狠狠地瞪着胥泱泱:“你繼續看你的雪河去,少來糾纏我。”
胥泱泱眨了眨眼,“你生氣了。”
扶楹一怔,腦海中有什麽東西飛速劃過,眨眼便消失不見,“我沒有。”她嘴硬道:“你管我生不生氣,就算我生氣,也跟你沒有任何關系。”
說完,她再次氣呼呼地朝前面走。
胥泱泱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後,“你為什麽會生氣?”
“就因為我多看了柳雪河兩眼?”
扶楹本能地想要反駁,可仔細一想,她又無從開口。于是在良久的沉默過後,她故作氣勢很足地再次回頭看胥泱泱,“雪河她是我的朋友。”
胥泱泱:“所以?”
扶楹詞窮,絞盡腦汁地想了半天,“你不準和我搶朋友。”感覺自己找到了一個合适的理由,扶楹的背脊頓時就挺直了,“就算你搶也沒用的,我和雪河認識了二十多年,不是你這樣的野女人可以輕易撬走的。”
“所以又回到了最初的問題。”胥泱泱停下腳步,“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麽會因為這個感到生氣。”
“那是因為我覺得你在和我搶朋友。”扶楹想也不想就回答。
胥泱泱聞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目光中帶着和柳雪河同樣的,讓她看不懂,又令她感到莫名心驚的情緒。
扶楹忽然有點煩躁,這兩人究竟在打什麽啞謎?
欺負她腦子不好是不是?
扶楹氣結,張了張嘴,想罵人,但又在胥泱泱面前憋回去了。
一股形容不出來的煩躁猝不及防從心底升起,叫扶楹越發覺得不舒服。于是她直接邁開了腿,撇下胥泱泱,筆直地朝村口奔去。
扶楹覺得自己需要冷靜一下,然後努力去理一理眼下的情況。
她移動,胥泱泱也跟着移動。
只不過這次胥泱泱沒有再強行追上對方,而是保持着特定的距離,不遠不近地跟着扶楹。
0357覺得事情的發展有點不對勁,它的眼前仿佛升起了一個又一個帶着戀愛酸臭味的粉紅泡泡,差點把它的眼睛都迷花。
它遲疑了半天,最後才開口:[宿主,扶楹她是不是不太對勁?]
“嗯。”胥泱泱反應淡淡:“她吃醋了。”
[吃醋?!]0357猛地提高了音量,然後就被胥泱泱不留情面地訓斥了一頓:“叫辣麽大聲幹嘛?大驚小怪的。”
0357:[……]
大驚小怪?
拜托,宿主你不要用這麽平淡的語氣說這麽驚悚的話題好不好?會吓死統的。
扶楹累了,快走不動了。
她早就知道胥泱泱像個影子似的跟了自己一路,她有心想驅趕對方離開,卻也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成功,所以在短暫地糾結過後,到底是放棄了。
随意找了塊大石頭坐下,扶楹望着面前的青山綠水,終于覺得心情平靜了些。
先不說胥泱泱和柳雪河,就連自己都變得十分不對勁。
自己雖然脾氣驕縱了點兒,但情緒有這麽陰晴不定嗎?扶楹努力去想了想,似乎沒有過,至少在遇見胥泱泱之前的那些日子,自己都挺正常的。
所以扶楹努力去總結了一下——其實不正常的人是胥泱泱。
她影響了自己,所以自己才會變得如此反常。
想了一通,明白這至少不是自己的問題後,扶楹緩緩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自己只是容易被環境影響,而不是有病。
慶幸之餘,胥泱泱已經在扶楹身旁坐下。
扶楹情緒穩定不少,因此只淺淺掃了胥泱泱一眼,就沒再有多餘的動作了。
“不跑了?”胥泱泱側眸,饒有興致地問。
扶楹忍住想剜她的沖動,“你跟着我幹什麽?”
不去陪你的清梨和雪河了?當然,這句話扶楹是萬萬不敢說出口的,也就只能悄悄地自顧腹诽兩句。
扶楹原以為自己會聽到胥泱泱打趣的話,然而事實是,她看見胥泱泱無比認真地對自己說:“你瞎跑這麽遠,一個人不安全。”
扶楹怔了怔,胸口劃過一股微妙的感覺。
對方是在擔心自己嗎?
心裏稍稍有些動容,但扶楹仍舊嘴硬:“有什麽不安全的?村民們和善,附近又沒什麽大型野生動物。”
頂多她自己走得急了,不小心摔幾個跟頭。
胥泱泱沒和她争論,繼續認真說:“不管是段清梨還是柳雪河,于我而言都只是一起拍攝節目的同事。”
“在我心裏,只有你才是我關系最親近的,真正的朋友。”
扶楹起先沒有反應過來,片刻後,她控制不住地揚起了嫣紅的唇角,眼角眉梢都跟着染上了得意的笑,“真的?你沒騙我?”
胥泱泱淺笑:“真的,在這種事情上我不至于騙你。”
也是。
騙自己又沒什麽好處,所以扶楹很輕易地相信了胥泱泱的話。她雙手攪着手指,扭捏道:“那後面你和她們熟悉起來後,會不會和她們相處得比我更親密。”
胥泱泱毫不猶豫:“不會。”
她像個渣女,深情地說着甜言蜜語,将扶楹哄得七葷八素,“先來後到,我和你永遠是關系最好的。”
扶楹被胥泱泱哄舒服了,她越聽越開心,像只驕傲的小孔雀一樣昂起了白皙的脖頸,假惺惺道:“以後你可以看段清梨和雪河她們。”
“但是看她們的次數不能超過我。”
扶楹強調:“因為只有我才是你的天下第一好。”
胥泱泱沒有嘲笑她的幼稚,乖乖點頭:“知道了,我向你保證。”
扶楹滿意了,但又生出疑惑:“所以你剛剛到底在看雪河什麽?她不是也跟我一樣,長了兩個眼睛一張嘴嗎?”
這回胥泱泱沒有回答她,只是似笑非笑地注視她。
扶楹一哽,好了,她知道了。
因為柳雪河長得漂亮。
扶楹知道柳雪河長得漂亮,但胥泱泱明明就不是那種好色的女人,不然早在最開始的時候,自己就已經被她騷擾了。
扶楹那并不怎麽聰明的腦袋終于意識到:這兩人有鬼!
她胡亂猜測起來,難不成柳雪河背着自己去偷偷地罵胥泱泱了?想到這種可能性,扶楹頓時感動得不行,雪河她真的,我哭死。
但不對啊——
倘若柳雪河罵了胥泱泱的話,胥泱泱在見到她的時候情緒應該不會那麽平靜才是。
對方的脾氣扶楹也了解一點,睚眦必報,心狠手辣,所以扶楹以前也在對方手裏吃過不少苦頭,教訓十分慘痛。
所以……
扶楹眉頭漸漸擰起,心中忽然有了一個超級大膽的猜測:這兩人不會曾背着自己偷偷戀愛過吧?!
因為是前任,所以兩人才在節目上刻意避嫌,互相不說話,只進行眼神交流。
扶楹猛地瞪大了眼睛,好閨蜜竟給我戴了綠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