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逃婚被少帥抓回來後12
第12章 逃婚被少帥抓回來後12
成衣店的夥計們老早就将南雁飛這個出手闊綽的軍爺記在心裏了,一看到他來,馬不停蹄去請老板。
南雁飛懶得寒暄,把裝着銀票的錢包往櫃臺上一扔,通身暴發戶的做派。
“把你們這時興的衣裙都拿出來讓我閨女瞧瞧,要最新最貴的,敢瞎糊弄,老子一槍斃了你們。”
老板哪裏敢有二話,趕緊戰戰兢兢安排。
南顏坐在陸懷奕身旁的皮質沙發上,身體有意無意靠着他的手臂,手中團扇輕搖。
“懷奕哥哥覺得我是穿旗袍好看,還是穿西洋裙更好看呀?”
陸懷奕瞥向叉着腰站在門口看街景的南雁飛,握住南顏捏着扇柄的手背,以扇面為掩,在她耳邊低語。
“你穿着那條粉色睡裙被我鎖在房間時的模樣最好看。”
南顏顫顫眼睫,紅着臉作嬌羞狀,“大庭廣衆之下說這些,懷奕哥哥你好壞哦。”
陸懷奕笑不達眼底,“所以你願意再讓我看看嗎?”
南顏呵呵笑了兩聲,将屁股往旁邊挪。
她都沒打算跑了,他怎麽還想着用鎖鏈關自己,真是奇怪。
團子看出南顏的不自在,安慰她。
【黑化值過高的男人做出什麽事情都不足為奇,宿主您習慣就好】
【還行吧,就是他頂着戰神的臉,讓我這心裏頭有點說不出的小別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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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顏指尖撚着佛珠,低下頭心不在焉。
神界誕生以來,那位孤高聖潔的戰神大人就保衛着神界的安寧,一身銀色戰甲,震懾所有邪魔妖祟。
在所有神女仙娥心中,他是最不可染指與亵渎的存在,南顏之所以三番兩次調戲陸懷奕,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想過過瘾,看他吃癟,莫名有種拿捏戰神的爽感。
可陸懷奕要是主動想幹壞事,她擔心自己回天宮後會忍不住代入到戰神身上。
感覺後腰多了道掌溫,南顏猛的回神,就見成衣店老板讨好的看着她,站成排的夥計們手裏捧着一件件華麗貴氣的西洋裙。
“都挺好的,送去大帥府吧。”
南顏大致看了遍,半點沒跟自家老爹客氣。
女兒花父親的錢,天經地義。
南雁飛見她喜歡,更是高興,大手一揮,相當豪氣。
“聽見沒,還不快點包起來,有其他顏色也都一并帶走。”
南顏報之以李,用自己的小金庫給南雁飛買了個洋人産的錫制酒壺,将他激動得當場別在腰帶上,見誰都拍得啪啪響,炫耀女兒的孝心。
南顏自然也沒落下陸懷奕,精心挑選了一枚懷表,親手給他戴好。
陸懷奕雖不像南雁飛那麽喜形于色,黑化值卻實打實降低了五點,變成一百六十五。
走走停停磨蹭了許久,直到黃昏,一行人才返程。
曹志焦急的在大門前張望,看到陸懷奕,頓時找到主心骨,攔住要開進府裏的車。
“少帥,屬下有要緊事要向您禀告。”
南顏心裏有數,面上卻露出幾分恰到好處的疑惑。
陸懷奕:“說。”
“您和南司令出去後,有夥賊人闖進刑房強行劫走了付念笙,我已經派人去追了,但暫時還沒有消息。”
曹志話剛落,南顏就看到後視鏡裏的陸懷奕目光定格在了她身上。
下一秒,團子奶奶的聲音咋呼了起來:【攻略目标黑化值飙升至一百九,宿主你暴露了!】
南雁飛還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演技浮誇的說着風涼話,“什麽?!竟然被人闖進刑房了?大帥府的防衛不行啊!”
陸懷奕垂下眼睫,攥着匕首的那只手用力到發白。
自己今天若是沒跟着,她是不是就要再次離他而去?
不乖。
阿顏太不乖了。
“好,我知道了。”
陸懷奕語氣平靜,南顏卻清楚感覺到氣氛裏那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壓抑。
念及付念笙現在已經安全了,她心頭的危機感淡去,做好迎接對方怒火的心理準備。
似乎沒什麽好擔心的,反正陸懷奕再怎麽生氣,也不至于殺了她。
“要是随便什麽人都能在大帥府來去自如,那我可不放心再讓顏顏住在這裏,萬一有個好歹,我怎麽跟她娘交代……”
南雁飛還在喋喋不休,南顏輕咳一聲,示意他別火上澆油了。
別人又不是傻,怎麽可能猜不出劫獄的事跟他們父女兩有關。
下車後,南顏主動走到陸懷奕身邊,挽住他的手臂。
“爹爹,懷奕哥哥該換藥了,我去幫他,你先回南院吧。”
南雁飛皺眉,“府裏又不是沒有下人,哪用得着你來做。”
“可是我想照顧他嘛。”
南顏輕哼,與南雁飛擺手告別,同陸懷奕去往柳園。
不等男人質問,她就全部招了。
“是我讓爹爹把人救出去的,你放心,我不會去找付念笙,往後會全心全意陪在你身邊。”
【攻略目标黑化值上升至一百九十五】
“全心全意。”
陸懷奕緩慢重複南顏說的這四個字,停下步子,用力攥住她的手腕。
南雁飛不在眼前,他懶得再裝溫柔,尤其此刻正憤怒,每個字都冷得像刀子。
“你憑什麽以為我現在依舊想要你,南顏,世上女人千千萬,我不是非你不可。”
南顏手腕被一顆顆珠子硌得生疼,她吸着起喊痛,嬌滴滴往對方身上貼,結果非但沒能引起男人的憐惜,反倒被他推得坐到了地上。
屁股傳來劇痛的時候,南顏呆愣了幾秒鐘。
她擡眼看着陸懷奕,琉璃瞳中流露出倔強。
“既然不要我,為什麽不放我跟付念笙走,我留下豈不是耽誤你找別的女人。”
陸懷奕冷笑,蹲在南顏身前,扣住她的下巴,“我只是想看你愛而不得的痛苦罷了,背叛我還癡心妄想自由,哪有這麽好的事,被永遠困在這裏是你應得的報應。”
陸懷奕的手很大,骨節分明,南顏白皙纖細的脖子在他手掌的襯托下,顯得格外脆弱。
似乎不必費吹灰之力,就能輕易将它折斷。
南顏被迫仰着臉,不适的皺起眉頭,未想清楚該用什麽态度面對陸懷奕,就聽到他輕描淡寫的嗓音。
“正好趁着岳父在,将婚禮辦了吧,不想失去靠山的話,你知道該怎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