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快活就好
第二十章快活就好
大黃狗在半途便被七八名小厮拿棍攔住了去路。
金鼠姑不知大黃狗被攔住,一心要保住命,爬得比風還快,小厮也來不及與她說,眼睜睜地看她在雪地上留下一串雜亂的痕跡後就沒了蹤影。
順着雪地上的痕跡,他們來到安時禮的寝房。
金鼠姑最後一抹爬痕留在在階前,安時禮的寝內也發出了怪響。
掐指一算,這個時辰安時禮正在洗身,小厮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要不要出聲詢問一番,最後阿刀做聲散了衆人:“這名洗衣娘的身份不簡單,大宗伯對她有幾分喜歡,既是進了這裏頭,我們幾個就別擾大宗伯的興致了。”
阿刀的話一說完,衆人屏氣蹑足,不敢弄出一點聲響,慢慢退下。
金鼠姑語渾身濕透,雙手搭在安時禮的肩頭上,無倫次哭訴自己的遭遇:“我只是在洗衣服,它就過來吠我,還露着獠牙,要吃我的肉。”
為了方便洗衣,金鼠姑寬去了厚實夾棉半臂,僅着衫子,衫子偏薄,沾水後透出裏頭那件蜜綠絹布胸衣,胸衣上用五色線繡着折枝花紋。
安時禮垂下眼,試圖用一層眼皮來阻擋。
雙目不視,可耳邊回響的嬌語,也足以讓人心火熱,安時禮失控前捂住金鼠姑的嘴,道:“我知道了。你先出去。”
桶裏的水有些熱,對田螺精來說,熱水泡久了并不舒服,再熱一點肉就熟透能食用了,金鼠姑也思想出水。
出水前,金鼠姑側耳聽門外有無狗吠之聲。
驚吓過後腦子糊塗,連自己聽不見遠處聲音的事情都忘了。
安時禮看金鼠姑努力聽狗吠聲的樣子,笑了一聲,在她耳邊道:“沒有汪汪聲,出去吧。”
“那就好。”金鼠姑利索地爬出浴桶。
從浴桶出來,金鼠姑身上瀝着水珠子,她在門邊來回蹭行了半會兒,慢慢打開一條拇指大的門縫觑外頭的情頭,不見有大黃狗的影子,才放心跳出安時禮的寝室。
離開前就手關上門。
門“吱呀”關上,安時禮當即出水,腳尖剛碰地面,剛剛離開的金鼠姑折了回來。
她“砰”的推開門,眨眼間門“砰”的又被關上,快得外頭無形狀的寒風不疊鑽進室來,當頭吃了個閉門羹,在外頭氣惱地嗚咽,好似要把窗上的紙刮破,
金鼠姑瘋瘋癫癫撲上安時禮,四肢繞在他身上,氣喘籲籲道:“大人,我在外頭聞到大黃狗的味兒了,太可怕了,我不要出去了。”
這次撲上來和初次不同,初次是金鼠姑渾身赤裸,今次是安時禮渾身赤裸。
今晚的安時禮好色大于好德,戀起金鼠姑白白嫩嫩的肉身,抱着金鼠姑坐到榻上,讓金鼠姑幫:“幫我,像白天在書房裏時一樣。”
語出口即後悔,安時禮吸着冷氣要解釋,但猴在他身上的金鼠姑,已行動起來。
白天安時禮費了半截舌頭與金鼠姑說男女之事,當下金鼠姑對這些事一知半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