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能不能
第十七章能不能
胡玉酒說過,想嘗的時候可以尋個男人然後解了他的褲頭。
一片熱心腸,弄得安時禮發昏。
從未觸碰過女子身體的雙手,安時禮緊張得指尖冷汗狂涔,也移不開手了。
“胡姐姐說,是會痛的,我會不會痛死?”
聽到這句話,安時禮瞬間十二分清醒,收回手指,替金鼠姑整理好身上的衣物,之後開始整理自己的衣物:“你什麽也不懂,等你懂了的時候,再說吧。”
金鼠姑年齡上已出幼,身體有欲望,這沒有什麽錯,也不可恥,錯在如今她是個什麽也不懂得。
與一個被欲望和好奇心支配的人發生關系,從中獲得難以媲美的滿足,他會成為一個大罪人,也會傷害金鼠姑,安時禮的良心不容許他這麽去做。
衣裳整理整齊了,安時禮打抱起金鼠姑,讓她乖乖坐到案前等着他,自己去書架上拿來另一本稗史,卷起畫卷來抵在她耳邊,解釋男女之別。
“你還是貼着我的耳朵說話吧。”金鼠姑稀裏糊塗地聽着,她覺得用畫卷交流耳朵太癢了,扭一扭脖頸,爬到安時禮身上去坐好。
懷裏一沉,安時禮屏住呼吸,翻着書再解釋閨房事。
金鼠姑诶了一聲:“只有夫妻才能做這種事情嗎?”
“非也。只是不能稀裏糊塗的去做,這樣不會快活,反而會受傷。”安時禮耐心回道,“如果心中對對方有愛意,對方對你也有愛意,都有愛意,做這種事情最好了,這樣不會被一味的索取。”
金鼠姑盯着書中那些歪歪扭扭,看不懂的字想了許久,期間,她又想起胡玉酒的話。
胡玉酒說快活就好,不需要談情愛。
安時禮和胡玉酒各說各話,金鼠姑被兩番話給繞迷糊了,越思考,越迷糊,最後眼睛睜不開,身體乏力,只思瞌睡。
“好吵。”金鼠姑嘴裏嘤嘤咛咛,一把推開安時禮在耳邊喋喋不休的嘴,收起四肢,背朝外,一顆頭埋在安時禮時禮的胸前,鼻子咻咻,追逐周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