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歐宇
第22章 歐宇
“寒假有什麽打算嗎?”溫言拿着手上的教案看着藍淺,臉上帶着溫潤的笑。
“嗯?”
“要不要和我去瑞士滑雪啊?”有個人分享旅行也是很不錯的,畢竟一個人還是很孤單的。
溫言從哪一年開始,他喜歡極限運動,甚至抱着在極限運動中死掉,真的,那個時候找不到活下去的欲望。
抱着不怕死的信念,一次又一次的挑戰極限,最嚴重的一次,因為攀岩,在重症監護室是躺了一個月,之後,溫言就來了這個大學了。
“就是我有事,去不了了。”藍淺也很無奈,他還是很想去的,瑞士呢,他還是期待過很久的。
“那只好我自己去了……”溫言攤手。
“玩的開心。”他要照顧墨瑾,沒辦法,而且過年他要是不在家,他覺得媽媽肯定會哭的。
“謝謝。”
“我先回去了,明年見。”藍淺看到了司機,就和溫言告別了。
“去吧。”溫言對着藍淺揮手,看着藍淺的車消失才準備去開車離開。
溫言看到了一個身影,走的速度下意識的加快了,就像是身後有惡犬在追他一樣。
“站住!”溫言聽到聲音也沒回頭,跑的更快樂,催眠自己,叫的不是他,身邊那麽多的人,叫的是別人,“溫言,我讓你站住。”
溫言僵硬的站在車門前,手還放在車門的把手上,身體是在發抖的,低着頭,看着自己的手。
“嘁,跑什麽,是覺得沒有臉見我嗎?”歐宇一只手把溫言的身體扯到正面對他,嘲諷的看着溫言,覺得自己的努力都是一個笑話。
“沒……”言語都是無力的。
“那你跑什麽,我很吓人嗎?還是我要吃人。”歐宇的聲音越變越高,眼睛瞪大,像是要用眼睛把溫言吃掉一樣。
“我……”
“我什麽我?都敢勾引學生了,你還怕什麽?果然,到了哪裏都一樣。”歐宇痞子的模樣,他的調查當然是知道溫言和藍淺的傳言的,他看到調查的時候,恨不得把溫言從照片和文件上面扣下來,他怎麽敢!
“嗤,那有怎麽樣?我勾引過你嗎?不是你自己貼上來的嗎?你又有什麽臉來說?我們什麽關系,師生,還是前男友?”溫言打開歐宇的手,梗着脖子看着歐宇,臉上挂着的也是冷厲。
“呵……”歐宇捏捏自己的手,剛剛溫言打他得手的觸感還在,這麽多年第一次見面,主動碰他就是打開他得手。
歐宇覺得自己的期待受到了傷害。
歐宇從溫言的口袋裏把車鑰匙拿出來,把溫言推進車裏,自己坐上駕駛座,自己系好安全帶之後車子就沖了出去,也不管副駕駛的溫言。速度很快,而且不停的超車,溫言撞了好幾次,才把安全帶系好了。
“你要幹嘛?”驚魂未定。
歐宇一直看着前方,沒有回答溫言的話。
“停車,停下。”
“歐宇,我讓你停車!”溫言幾乎是吼出來的。
歐宇沒停,也沒有搭理溫言,因為車速很快,溫言也不敢去搶方向盤,只能夠看着歐宇。
歐宇把車是停在一家酒店面前,車鑰匙扔給了泊車小弟之後就拉着溫言的一只手進了電梯,溫言怎麽掙紮都沒有用,只不過是讓手腕變得更疼而已。
“你到底想幹嘛?你不是已經訂婚了?和我混在一起也不怕?”溫言看着電梯一層一層的上去,手腕又在歐宇手裏,心裏不免有些焦慮,不安。
“你算什麽?和你混在一起?”嘲笑的聲音。
“那你放開我。”溫言告訴自己不要生氣。
進了房間,溫言直接被歐宇摔在床上了,溫言被這個粗魯的動作摔得眼冒金星的,還沒有回過神來,歐宇已經解開皮帶壓了上去。
溫言的雙手被歐宇用皮帶捆住了,溫言的力氣根本比不過歐宇,只能夠聽之任之。
歐宇的動作很粗暴,疼的溫言額頭上全部都是汗水,但是溫言硬是沒有發出一聲呻吟,他覺得這麽一點疼痛,哪裏會有在重症監護室裏的哪種疼痛呢?
這一場情事持續了兩個小時,結束之後溫言是直接睡着了,歐宇是帶着溫言去清洗了一遍,動作很溫柔,很憐惜。
特別是在看到溫言白皙大腿上的一條将近十厘米的傷疤,用拇指在傷口來回的撫摸。
“我不在,怎麽這麽不愛惜自己,這是我的。”你身體的每一寸都是屬于我的。
歐宇給溫言上了藥,看着被單上面的血跡,越發的覺得自己是昏了頭了,老師那麽怕疼的一個人,流了這麽多的血,居然沒有喊疼,他真的是太粗心了。而且溫言的手腕被皮帶磨破皮了,有點血肉模糊的,看起來都瘆人。
歐宇給傷口上了藥,避免壓倒溫言的手指,才躺上床。
把溫言抱在懷裏歐宇才覺得,擁有了整個世界了,才覺得安定了下來。
溫言只是睡了兩個小時就醒了,歐宇的手腳都壓在溫言的身上,緊緊的壓着溫言。
溫言忍着身後的疼痛,把自己從歐宇的懷裏抽出來,穿上揉在地上的衣服,已經是褶皺不堪了,而且上面還有可疑的物體,溫言也顧不得嫌棄了。
穿上衣服就離開了,離開的很果斷。
歐宇沒有醒,因為為了過來找溫言,連續一個月的高強度的工作,每天只睡三四個小時,又是一場情事,歐宇睡的很死,根本沒有發現溫言離開了。
溫言離開之後就回家收拾行李去了,行雲流水的拿着行李去了機場,改簽了機票,當即就去了瑞士。
在飛機上吃了消炎藥,然後伴随着疼痛昏昏欲睡過去了,但是眼前浮現的都是和歐宇相處的點點滴滴。
雖然霸道但是是真的溫柔體貼,很貼心,不過時間真的會改變一切,溫言自嘲。
歐宇迷糊的用手試探,發現身邊沒有人,突然間就被驚醒了,坐起來發現房間裏面的衣服少了,找遍所有地方,甚至衣櫥,沒有人了。
“該死!”歐宇用手捶床,他應該把溫言綁起來的,果然不能夠太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