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許老師,你洗不洗?
第44章 許老師,你洗不洗?
幾個人吃完飯,打掃完餐桌,要去洗漱時才發現他們好像沒看到洗手間。
大家紛紛發動開始找洗手間。
找了一圈發現只有一個簡陋的在豬圈裏的廁所的寧樂和,哭喪着臉,“那這該怎麽洗漱啊?還有廁所,也在豬圈裏,被豬看着上廁所不太好吧?”
昌騰思索道:“洗漱還好,大家各自都帶了牙杯吧?接水找個地方刷牙就行,至于洗澡……”
“也可以。”沈霁遠說,“燒點熱水,找個不住人的房間,提過去洗就行。”
【是的,我們以前在農村,沒有洗手間的時候就是這樣洗的。沒想到現在時代發展了,我竟然看到我的愛豆過我之前的生活了,這該死的命運啊。】
【幾位有點慘呢,不過我就喜歡看這種真實的綜藝,這才是真正的農村生活,而不是作秀。】
【新生活新體驗,他們幾個還是可以的,來了這麽久,到現在還沒聽見他們抱怨。】
【歪個題,你們找的那個不住人的房間會裝機位嘛?色jpg.色jpg.色jpg.】
【笑死,姐妹你這個題歪的有點遠了,我也想問,我們可以看直播嗎?】
伏明遠說,“行,那今天就先這麽辦吧。”
幾個人又一窩蜂擠到堪比災難現場的廚房,泥土糊的牆面全是歲月的痕跡。
廚房的面積不小,但一側堆滿的鹹菜缸占據了一部分空間,只留有一條可以走路的位置出來。
走到最裏邊是一個存放碗筷的置物櫃,緊鄰着置物櫃是一個長長的水缸,水缸最上方有一個水龍頭。
再過來就是備菜臺,以及一個大竈臺和一個小竈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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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廚房內沒有一件電器。
“看來我們今天晚上就需要自己動手燒水了。”付明遠笑道:“誰先開始?”
“這有兩個鍋,燒一次應該夠兩個人洗的。”沈霁遠掀開鍋蓋看了看,還好,鍋并不髒,只需要洗一遍就行,“可以像做飯那樣,兩個人來。”
昌騰:“可以。”
大家都沒有異議,談承悅問,“那誰先洗?”
“都可以。”沈霁遠扭頭看向人群最後面,撅着屁股掀鹹菜缸的許織星,“許老師,你洗不洗?”
許織星扒鹹菜扒得認真,對沈霁遠喊他的這個稱呼也不敏感,完全沒意識到沈霁遠是在叫他。
“真香,怪不得他們這個地區的鹹菜這麽出名。”許織星自言自語地蓋上他剛打開的鹹菜缸,又去看另一個。
【笑死,星星怎麽這麽可愛啊?認真看鹹菜的寶寶。】
【星星看起來很聰明,但事實卻與看起來相反。】
【難道你們不覺得沈哥很寵嗎?別人問誰先洗,沈哥第一個就是去問星星,沈哥這聲許老師真是叫的我心動。】
【肯定的啊,沈哥在我們這裏可是默認暗戀星星的,畢竟嘴硬的小傲嬌誰不喜歡。】
“許織星。”沈霁遠又叫了一遍。
許織星欣賞美食的心情被打斷,不太高興的擡起頭,“幹嘛?”
沈霁遠:“問你洗不洗澡。”
“當然洗。”沒跟上趟的許織星慢半拍道:“怎麽洗?”
“燒水洗。”沈霁遠說,“要想洗就過來燒水。”
許織星不服,“憑什麽我燒?”
沈霁遠:“因為你要洗。”
已經習慣兩人一見面就打仗的寧樂和耐心解釋,“是這樣的哥,咱們現在沒有洗手間,想洗澡只能自己燒水。”
“哦,好吧。”許織星不情願地往沈霁遠身邊挪,對着冰冷的竈臺發愣,“我還沒燒過這種鍋呢。”
“不會?”沈霁遠說,“你先坐那,等會我教你。”
“燒火有什麽不會的?”許織星吹了吹竈臺前凳子上的灰,一屁股坐了上去。
沈霁遠從儲水缸裏找到一個可以盛水的鋁制水瓢,擰開水龍頭,就着冷水沖了沖水瓢,接了一瓢水倒進鐵鍋中。
大家出去找可以供他們洗澡的房間。
沈霁遠在洗鍋,許織星閑得無聊,只能夠頭盯着鍋裏看。
沈霁遠彎腰,一只手按着鍋柄、一只手拿着竹子制成的鍋刷,神情專注,頭頂上昏黃的燈光斜打在他線條流暢的側頰上,兀自增添了一種朦胧的美感。
【這幅畫面看起來好美好啊。】
【我已經想到他們的婚後生活了。】
【這兩人在一起,真是随随便便一截就是一張屏保。】
沈霁遠清洗完兩口鍋,又往鍋裏填滿水,蓋上鍋蓋,坐到許織星裏邊的竈臺前,對許織星道:“可以燒火了。”
然後取了一把身後易燃的稻杆,又拿過竈臺上放着的打火機,晃了晃,點燃稻杆。等稻杆徹底燃起來,才塞進竈臺裏。
許織星學着他的動作,點燃稻杆,塞進竈臺裏。
沈霁遠掰斷身後的硬柴一半自己用,一半遞給許織星,“你把這樹枝架起來,等下火才能燒得更旺。如果覺得火燒不起來了,就拿火鉗把底下的灰捅一捅,空氣流通大,火也會燒得更旺。”
【沈哥怎麽懂這麽多?燒火确實要這麽燒,這樣煙也會少點,不會整個房間都是煙霧缭繞的。】
【沈哥真的沒有在鄉下待過嗎?這也太熟練了吧?】
許織星一臉震驚,“你在教我燒火?”
“嗯。”沈霁遠說,“以後我做飯的時候需要你燒火。”
許織星不服,“你怎麽不燒?”
沈霁遠又掰了一把柴塞進許織星面前的竈臺,“你做飯,我來燒也行。”
“做就做,好像誰不會似的。”
水燒熱後,沈霁遠找了兩個看起來幹淨的桶,把熱水裝起來,又向其中一個桶裏摻了點冷水。
直到溫度合适,才把水桶提到其他人找到的可以供他們洗澡的房間裏,轉身去喊許織星。
許織星正抱着換洗衣服坐在外邊的椅子上吹風,聽到沈霁遠讓他去洗澡,也沒推脫,站起身直接去了。
直到打開“洗澡間”的房門,愣了。
只見裏面黑漆漆一片,什麽也看不清,伸手不見五指的那種黑,“就在這洗?”
“嗯。”沈霁遠打開手電筒,“他們說只有這個地方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