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特拉法爾加·羅番6
第93章 特拉法爾加·羅番6
一覺醒來我有些搞不清狀況,這像是極地號又不像,一切熟悉又陌生,冰冷的醫療器械,白熾燈的光晃的我有些頭痛,看起來這是間醫療室。
我側頭就看到一個明媚的黑發女人,她驚訝的看着我,一旁是一只和貝波很像的穿着橘色連體服的白熊,為什麽他的衣服上也有紅心海賊團的标志。
白熊朝我撲過來:“船長!!太好了,你終于恢複成大人的樣子了!”
“貝波?!”雖然不可置信但他哭唧唧的樣子和抱人的方式都讓我确定這只白熊就是和我一起生活多年的那只。
只是他好像比昨天看到的長大不少,沒一會兒這間醫療室就擠滿了人,除了貝波,佩金,夏奇還有兩三個是我熟悉兄弟外,其他人都很陌生。
佩金和夏奇兩人七嘴八舌的把現在的情況和我說了一遍,我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還是說他倆瘋了?可看着眼前的一切我不得不謹慎思考,也許,他們說的都是真的。
這是有些陌生的極地號,裏面有不少東西是我沒有接觸過的,醫療室那些先進的儀器設備讓我愛不釋手。
“船長,這些都是最近幾年陸陸續續買回來的家夥。”佩金說:“你都不知道,這些家夥花了我們好多錢,當年出海的時候我們渾身也就帶了幾百貝利,這些東西想都不敢想,更別提買了。”
他們幫我介紹着幾年後的極地號內部結構,簇擁着我朝大廳走。
是啊,想想那年我們四人駕駛着沃爾夫大叔送的潛水艇就那麽出海了,為了救贖了他的柯拉松先生,他不再迷茫,毅然決定成為海賊,如今不知道他的那個心願有沒有實現呢。
我看着成熟了不少佩金和夏奇,還是問了出來:“你們知不知道,德雷斯羅薩……”
“哦哦哦!船長你想問堂吉柯德·多弗朗明哥的事吧?”
我緊張的握緊拳頭,佩金這話意思是我在未來真的去做了那件事嗎?
“他被你和草帽小子一起打敗了,堂吉柯德家族現在在海底大監獄呢。”
草帽小子又是誰?!我急迫的問:“具體的呢?”
夏奇搖了搖頭:“當時我們分開了,你怕我們跟着你去送死一定要自己一個人去做這件事,讓我們留在佐烏等你回來,中間發生什麽我們還不太清楚,只是從報紙上看到勝利的消息。”
我興奮又失落,真的做到了,我真的完成了那件事!
貝波搓着手說:“我們是不太清楚,不過當時朵瑞娅和你在一起,你們一起去了德雷斯羅薩打敗了多弗朗明哥。”
“朵瑞娅?”
“是啊,就是剛才在你身邊的那個黑色頭發帶着一條蟒蛇的女孩。”
我回憶起剛才那個一直守在我身邊的女孩,黑發朱唇,眸子像一潭深水讓人忍不住看過去,舉手投足之間風情洋溢,我四下環顧,她已經不在這裏了。
“她也是後來加入我們的船員?她負責什麽?”
夏奇,佩金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欲言又止。
怎麽回事?她不是我們紅心海賊團的成員嗎?
貝波哈哈哈的笑起來:“船長,你搞錯了,朵瑞娅是你的妻子,當然也算紅心海賊團的船員,你們感情很好。”
妻子?!!
我從未想過自己以後會遇到能讓自己傾心的女人,想為柯拉松先生複仇這件事一直壓在我心頭,我甚至想過拉着多弗朗明哥一起死,娶妻對我來說遙遠又不切實際,這一刻我想到了去世多年的父母,爸爸媽媽很恩愛,他們都是醫生,我拿着醫療方面的書去找爸爸請教,媽媽帶着妹妹一一旁聽着,我們一家人很幸福。
她是像媽媽的那種女人嗎?
夏奇小聲說:“船長,最近朵瑞娅心情不好,前兩天你十二歲的樣子,一直在高燒吐血,朵瑞娅一直照顧你,現在的你依然沒有和她的記憶,你不要亂說話刺激她,否則等你恢複到二十六歲的時候我怕你會把老婆氣跑。”
“……我是在什麽時候遇到她的?”
佩金說:“在你二十四歲那年,朵瑞娅偷偷逃到我們船上,一來二去的你倆就在一起了。”
我看向不遠處那個女人正教訓着一個戴着橘色牛仔帽的男孩,那好像是她的弟弟。
佩金順着我的目光看過去解釋:“那是白胡子海賊團的“火拳”波特卡斯·d·艾斯,是朵瑞娅的表弟,就是他拿了那個回回果,自己吃了不說還給你也吃了。”
“火拳最近也很讓人頭疼,被朵瑞娅揍了好幾次,看多了也習慣了。”
她看起來很疲憊的樣子,頭發有些亂,眼底有很明顯的黑眼圈,她不應該是這樣的,我皺起眉頭。
火拳當家和她吵起來了,他的拳頭冒出火,朵瑞娅拿起桌上的茶壺潑過去,我有些想笑,那家夥是燒燒果實的能力者,一壺水有什麽用,為了避免那家夥把極地號燒了,我把這些人都轉移到了外面的空地上。
火拳當家的果然很讨厭,我倆沒說兩句話就打了起來,這家夥是自然系果實能力者,燙手又難纏。
我倆打到氣喘籲籲,火拳當家的被另一位白胡子海賊團的人拎走了,貝波幫我處理了傷口,其他人有條不紊的做着自己的事,我沒有看到她。
山林裏不時發出野獸的吼叫聲,我問貝波:“山裏出什麽事了?”
貝波看了一眼被驚到到處亂飛的鳥說:“朵瑞娅帶着小紅豆進山打獵去了,動靜這麽大估計是遇到大型野獸了吧。”
“……她自己帶着寵物去可以嗎,要不要讓佩金去幫她。”
貝波幫我擦好藥收拾好藥箱:“不用,朵瑞娅很強,她是動物系果實能力者,夏奇說朵瑞娅因為船長不高興了,讓她去山裏玩一玩也好,她揍了那些家夥就不會想着回來揍我們了。”
我聽了貝波的話有些想笑:“她會揍你們?”
“嘿嘿……”貝波不好意思的笑了:“佩金攢了一個賭局,看在你沒恢複正常之前朵瑞娅會不會對你下手。”
“下什麽手?”我不太懂這是什麽意思,偷襲嗎?
“朵瑞娅最喜歡粘着你了,哦不對,是以後的你,你又無底線的縱容她,還經常露着一身的吻痕抓痕淡定的在船上走來走去,被我們看到也不會不好意思。”貝波臉紅紅的:“所以佩金就打賭說朵瑞娅會不會對現在的你也這樣那樣。”
“她怎麽不打死你們!”我惡狠狠的罵:“用我打賭是吧,我标本櫃裏是不是還缺一副完整的人體骨架,你們誰來?!”
“對不起!嗚嗚嗚……船長我不要做标本!”
我根本不敢想象自己會帶着一身歡愛後的痕跡大方的在衆人面前展示的場景,不可能!況且……我從來沒有接觸過這些事情,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還是打死佩金吧,他從小就不靠譜,愛出馊主意,夏奇喜歡湊熱鬧帶着貝波也不學好。
我讓貝波他們都散了,不用跟着我,一個人在極地號上轉了轉,在醫療室停留了一段時間過後我回到了船長室,這和我那間稍顯空蕩的船長室不同,這兒裏裏外外都是兩個人生活的痕跡。
雙人床上放着兩個枕頭,房間一側放着書桌上面整齊擺放着各種醫療方面的書,另一側擺着梳妝臺瓶瓶罐罐珠寶首飾都放在上面,衣櫃裏左邊的男裝右面的女裝挂在裏面,貼身的內衣都挨着擺放在一起,我看着那些豔麗的女士內衣不由的舔了舔牙,我不敢想象未來的我有多麽寵愛自己的夫人,他們簡直不分彼此,沒有邊界。
啧!還真是被吃得死死的,我對未來的自己表示不屑。
直到天色昏暗我看到那個女人和她的寵物回來了,帶着一大堆的獵物,看着她半獸化的尾部,我終于理解為什麽貝波他們完全不擔心這個女人的安全,她真的很強,那個女人把東西扔給其他人回到船上,我在甲板一側吹着風她并沒有發現我在這裏,我又停留了一會兒,這個時間她應該去了餐廳,我起身準備回船長室。
為什麽要躲着她呢?這是我的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