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八年來只為你
第二十章八年來只為你
司鈞雨将事情全部告訴秋宇鶴。
得知全部的情況後,秋宇鶴瞬間就猜到了那個男人說的是誰,畢竟除了他們還能有誰?現在清楚了對方不是什麽壞人,秋宇鶴心裏算是踏實了,但,他還是有些擔心,擔心那兩個知道了他們安排的人被發現,會不會直接出面強行把自己帶走。
“唉。”秋宇鶴心煩地嘆了口氣。
“嗯?怎麽了?”司鈞雨問。
秋宇鶴沒辦法把以前的事情告訴他,不光彩的事情誰願意說,秋宇鶴只好用另外一種事情問:“……你說,一個人跟他的兩個朋友說好的斷絕關系,那再聯系的話……是個怎麽回事?”
司鈞雨假意地思考起來,然後偷偷瞄了一眼等待答案的秋宇鶴,被他着急等待的樣子感到了興趣。
司鈞雨像是開玩笑般假裝是猜的說道:“你是在說你吧,那兩個人不會是你的前男友吧。”
秋宇鶴一驚,然後慌忙地否認:“我就問問,你別亂猜。”
“問問?閑的啊,你告訴我,是不是前男友?”司鈞雨可不信。
秋宇鶴立馬堅定地否認:“不是!我沒有前男友,我一個男人有什麽前男友啊?”
“嘶~不對吧。”
秋宇鶴疑惑,“什麽不對?”
“我問你是不是前男友,你立馬就回答不是,而不是先說一個男人有什麽前男友,宇鶴,別不好意思了,是你的前男友吧,你看你,都害羞了。”司鈞雨指向秋宇鶴已經淡淡紅潤的臉頰。
“呃……”秋宇鶴轉急忙轉過頭捂住臉頰。
司鈞雨挑逗般地說道:“來嘛,和我說說你以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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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啊,你還不回去嗎?我要睡覺了,晚上還要上班呢。”
司鈞雨滿不在乎,他打開雙手抱住秋宇鶴,與他緊緊地貼在一起,“你和我說說,我就以老板的身份讓你休息一天,而且後天就是國慶節,到時候再睡也不遲,說說嘛,我想聽。”
“你幹嘛啊。”秋宇鶴嫌棄地想要推開他,可卻根本推不動。
司鈞雨蹭着秋宇鶴的臉道:“你的臉好軟好滑,讓我蹭蹭。”
“唔……”秋宇鶴感覺自己就是一只無法掙紮的小奶貓,任由他對自己做想要做的事情,然而,秋宇鶴卻覺得挺舒服的。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好在這時,門鈴響了,剛開始只是響了一下,但在靜靜地等了幾秒鐘後,門鈴瘋狂般不停地響,房間正在睡的特別香的安樂被吵的用枕頭捂住自己的頭。
司鈞雨厭煩地心想是誰啊,破壞他的好事,他都還沒有玩夠呢。
“趕緊松開讓我去開門,這得吵到樂樂睡覺了。”
果然,一直沒有人去開門,安樂可謂是被吵到整個人的脾氣都上來了,他滿身怒氣地從房間裏出來,他倒想看看是哪個家夥大白天地狂按門鈴,如果沒有人,難不成就那麽一直按下去嗎!
“誰啊!”安樂憤怒地打開門,只見眼前是一個穿着黑色西裝的身體,安樂擡起頭,歪着頭仔細查看了一番後,表示不認識。
“樂樂。”秋宇鶴艱難地拖着死活不肯松開手的司鈞雨走出房間。
“嗚嗚嗚嗚,你好殘忍啊~”司鈞雨在後面假裝哭泣。
秋宇鶴好不容易從司鈞雨的手裏掙紮逃脫出來,可當他走出房間看見門口站着的人時,秋宇鶴震驚地站在了原地,他的眼睛裏寫滿了驚訝,站在原地不敢動。
“嗯?”聽到秋宇鶴的聲音,安樂轉過身,“哥,這是你的朋友嗎?我不認識哎。”
“哥?你的話,不是應該叫叔叔了才對嘛。”門口的人走進,語氣帶有一絲的嘲諷。
“!”秋宇鶴像是不敢反駁一般,閉口忍下,“樂樂,麻煩你回房間可以嗎?拜托了。”
“嗯好。”安樂也發現氣氛有點不對,看來兩個人是認識的關系,自己待在這裏也沒什麽事,還不如去睡覺呢。
安樂回房,進房間前看了一眼被拖着地下的司鈞雨,立馬眼神變得嫌棄,“老板,你有夠黏人的,形象都不要了。”
司鈞雨卻是滿不在乎,他站起身,整理整理衣服,道:“回去睡覺。”
安樂也不是頭一次對他無語,反正愛咋咋地吧,只要不吵到他睡覺就行。
司鈞雨看了眼已經走到秋宇鶴面前的男人,問道:“你朋友?”
男人道:“少了個字,男朋友才對,你好,我叫厲澤麟。”
“男朋友?宇鶴,你還說你沒有。”
“……”
厲澤麟邪魅一笑,“話說,你跑的那麽遠,可真是讓我好找啊。”
秋宇鶴知道躲是躲不掉了,還不如當面說清楚,秋宇鶴鼓起勇氣道:“你找過來做什麽?我們明明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
“你說沒有就沒有了?”厲澤麟這下怒了,一把抓住秋宇鶴的手腕,“我這次來是要把你帶回去,你不想回去也得回去,我忍耐了八年,可不是回來就看你逃跑的,跟我回去。”
“!”
“喂,放手,”司鈞雨打掉厲澤麟的手,“你這樣他會很痛的,有什麽事就不能坐下來聊一聊嗎?”
“……”秋宇鶴剛才被抓的手腕有點刺痛,厲澤麟抓的時候沒有注意力度。
他這次來是想要将秋宇鶴帶回去,但可不是想強行帶走他,厲澤麟也稍微冷靜一下後,道:“行,宇鶴,我們先坐下來聊一聊。”
坐下來冷靜的聊一聊也好,總比兩個人要吵起來的好,秋宇鶴讓厲澤麟到房間裏聊,別打擾到安樂睡覺。
司鈞雨想着要就站在外面,要是厲澤麟對秋宇鶴動手了,他就可以直接沖進去,可秋宇鶴讓他回去,他相信厲澤麟不可能對他動手的,他要是想動手,何必還來這裏親自找他當面說,直接動手将他強行帶走就行了。
秋宇鶴抱着枕頭靠着床頭坐,雖然說他相信厲澤麟會對他不動手,可另外的一種動手他可不敢保證。
厲澤麟坐在旁邊,問:“剛才那個是……”
“老板,你過來……夢璨岩知道嗎?”一個人還好,要是兩個人可就麻煩了,兩個人可就不是帶他回去了,兩個人就是先搶再帶回去。
厲澤麟回答:“他只知道你的位置,不知道我過來找你。”
厲澤麟懇求一般地對秋宇鶴說道:“跟我回去吧,宇鶴,你想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你要是是因為我和夢璨岩之間無法做選擇,我們可以認真地讨論。”
“什麽選擇不選擇?你們應該找真正喜歡的人才對,可以和你們永遠在一起,為你們生下孩子的女人,而不是我這種……這種……被人說是淫亂的男人才對。”
淫亂?厲澤麟拉住秋宇鶴的手怒問道:“誰說的,誰這麽說的你?是那個老板嗎?”厲澤麟心想自己連說都不敢說的人,誰膽子那麽大敢這麽說。
見厲澤麟發那麽大的火,秋宇鶴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說了不該說的話。
“不是老板……反正你別管,我是個都快三十的男人了,你為什麽對我那麽的執着?”
“因為我喜歡你啊,當初若不是被迫離開,你現在是我的戀人,現在站在你身邊的男人只有我一個人才對,我努力了八年就是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