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中毒墜崖
自昏迷中慢慢轉醒的張小凡悄然觀察了一下四周的情況,看着困住手腳的鐵鏈,暗暗運功。嗯,內息運轉順暢了,噬魂也沒有問題,先看看他們有什麽陰謀再殺出去。小凡打定注意,對着回過頭來的毒神,裝出一副虛弱的樣子。
“說說吧,你們青雲門的人來渝都做什麽?有多少人來空桑山?青雲門的計劃是什麽?說!”毒神一聲大喝,震醒了旁邊的藥人。
小凡先是觀察了一下那個藥人,這應該就是他們說的用獸神之血成蠱弄出來的藥人了。只是這藥人看起來毫無理智,他們如何驅動呢?而且那蠱毒毒性如何,也還不知道,還要再觀察一下。至于毒神的問話,小凡壓根不屑回答。
“門主,既然這小子嘴硬,不如屬下把他抽筋扒皮送回青雲去。”百毒子見小凡神态不屑一直不回話,便主動說到。
“這麽好的材料,又休息青雲功法,把他做成藥人。你先把他身上的功力吸掉一些,免得和毒性中和了。”說罷,大袖一揮,揚出一團粉末落在小凡和那藥人周圍,見那藥人被粉末吸引,小凡心中明了,轉眼就見成群結隊的血色蜻蜓從四處飛來包圍了小凡。自己則繼續煉蠱去了。
空桑山絕壁上碧瑤和林驚羽發現了小凡掉落的藥袋子,尋着蛛絲馬跡找到了萬毒門的老巢。林驚羽二話不說便要禦劍,卻被碧瑤攔了下來“這霧裏有毒,常人觸之便死,就算你們青雲門人也會受到影響,我小時候服過毒神結盟時送來的辟蠱丹,萬毒門的毒對我幾乎不起作用。還是我去吧。”碧瑤本來懶得管他死活,也是看他還知道擔心小凡才把他攔下。
林驚羽不願與魔教牽扯過多,便主動發動斬龍劍襲擊萬毒門人引開莊中守衛,碧瑤知道他的心思,也不計較,救小凡要緊。看着守衛被引出來便飛身進入院落。
小凡被蜻蜓噬咬中下蠱毒,正運功将蠱毒壓至一處,心中思考推測其毒性。百毒子就迫不及待得遵循毒神的吩咐,拿起了好處,開始吸食小凡的功力。可是不管他如何加力催動,就是無法吸取小凡的內力,反而漸漸開始感受到一股反噬的力量,吓得百毒子連忙罷手。
“這,這是什麽功夫?”百毒子心中驚疑不定。正好旁邊的徒弟想得好處,那就讓他再觀察觀察。
果然這徒弟不消片刻便承受不住反噬軟到在地。
突然湧入的力量打斷了小凡的思考,所幸掙斷鐐铐喚出噬魂逼退百毒子準備撤退。
此時偷偷潛入的碧瑤正巧摸進這個院子二人相遇。
“小凡你怎麽樣?”碧瑤仔細的上下查看,生怕小凡受了什麽傷害。
小凡不知先前守衛已被調走,雖然開心碧瑤前來營救,去更害怕碧瑤受到傷害“碧瑤,快走我們先出去再說。”
兩人跑到一處山洞稍作休息,
“你怎麽樣,可有受傷,可曾中毒?”碧瑤關切的看着小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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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碧瑤,就他們還傷不得我,只是,,”小凡看了一眼碧瑤自知理虧,卻也不敢隐瞞“嗯,,我被毒神下了毒,不過已經被我壓制在一處,并不影響。”
“那還等什麽,我跟你一起運功,化解不了就把毒逼出來!”碧瑤焦急的道。
“碧瑤,還是等回去了,我們先研究了這毒的毒性和解法,,,”張小凡別必要瞪得聲音越說越小,似是想到了什麽又鑒定的道“毒神對這獸靈血蠱十分自信,很快就會對整個渝州城下手,他已此蠱制作藥人,以藥粉驅使。我們需得要提前找到應對之法。我中毒不打緊,可若是你,,”聽到這裏碧瑤哪裏還不明白小凡的想法。呆子,為什麽對我這麽好,為什麽?二人目光癡癡對望。
山洞中的冷風打斷了二人的旖旎。
“今日看這林驚羽陸雪琪倒也不算不可救藥。”碧瑤眼看氣氛又要尴尬,主動對小凡道出了林驚羽調離守衛的事情。
“嗯,我和驚羽從小就是兄弟嘛。”笑着說完又在心裏感慨,只是現在,也許是理念不同,越走越遠了。
“從草廟村開始嗎?”碧瑤想起小凡說過,他們同是草廟村血案的幸存者。
“對啊,”小凡說着語氣略顯落寞“被救回青雲後,掌門說怕我倆一起時時想起往事,就讓我們分開拜師,修煉以後我們見面的機會就少得多了。”
張小凡陷入了回憶,緩緩的為碧瑤講述自己的生活。碧瑤難得去了解張小凡更是聽得認真,時而發問,時而調笑。看着小凡深邃的眼神,臉上有些發燙。直到小凡說到“七脈會武,我有意想讓于齊昊師兄,卻被他偷襲,一時沒收住手就把他傷了。”
“嗯。”皺着眉頭碧瑤應着,心想以後碰到了這個齊昊,好好收拾他。
“後來他就說我入了魔道,休息旁門左道。”小凡聲音低沉下來,想起驚羽的質疑,同門的議論,師姐的謾罵。
“憑什麽啊!你憑本事贏比賽。給他臉他不要,還偷襲?這種人也叫名門正派?林驚羽還因為他跟你吵架?真是迂腐。”碧瑤氣不過,她雖然驕縱,但是卻從來不舍得真的欺負小凡。倒是這些同門,盡給小凡找麻煩。
張小凡感看她氣鼓鼓的樣子安慰一笑“一個人會有很多朋友,得知己卻不易。就像那天我說的,他總惦記着過去,我卻想活好當下。我們從小生活在青雲,師傅教的都是保護天下蒼生,匡扶正道,到了渝都城我才明白,正與魔,善與惡都是相對而言的,才明白行事不一定都靠武力,天下太大,我只想保護好身邊的人。”說着溫柔的看向了碧瑤。
碧瑤卻被他的話勾起了回憶語氣暗淡“我娘就是為了保護我而死的。”擡頭對上小凡溫柔的目光,語氣變的憧憬起來“有時我會想,我死的時候,會不會有人守護我。”
“放心吧,只要我還活着,就沒有人能傷害你。”小凡的眼神溫柔鑒定,口中話語似溫柔低訴,又似鑒定誓言。
“你,你還是多管管你自己吧,惹了多少次麻煩了,還要我來就你,你那一身修為是不是都做飯當柴燒了。”突如其來的溫柔誓言,讓碧瑤心如鹿撞,招架不住的別過頭去,說着不屑的華語,可語氣和字句見卻藏不住關心。
小凡見碧瑤害羞了,也不在意,正想接話,卻見山洞之中飛入幾只血色蜻蜓。小凡當即拉起碧瑤沖出洞外,卻只見蜻蜓越來越多,二人一路邊擋邊逃,卻在一處斷崖邊被百毒子堵住了。
碧瑤怕小凡受傷未愈,自己迎上了百毒子。小凡一邊清理蜻蜓一邊關注碧瑤。
剛剛清理了大片蜻蜓的小凡回頭看見碧瑤被自遠處射來飛輪打掉了傷心花,原來是毒神弟子程無牙不知何時埋伏在側,看他還要出手,小凡一把擲出噬魂,可惜還是完了一步,噬魂正中程無牙胸口,可第二個飛輪已近出手。小凡顧不得許多,運足功力沖至碧瑤身前,先是一腳踢飛了襲來的飛輪,右手馬上帶着十成功力向後批出一掌對上了百毒子。百毒子吐血倒飛重傷垂死,而小凡二人也被着對拼于波掃除懸崖,小凡招來噬魂,準備帶碧瑤禦劍飛回崖上,卻因剛才情急而導致體內被壓制的毒素開始亂竄。小凡眼中閃過一絲決然,拉過碧瑤緊緊禁锢于懷中,翻身把自己墊在下方便墜向崖底。
作者有話要說: 注:毒神四大弟子範雄、程無牙、段如山、秦無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