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第五十五章
餐廳門口位置程沐珂點了杯咖啡獨自等待着,她在看到第四封郵件時聽到有人說:“我真就不明白她肖諾憑什麽,你看看她啊,是她約我們出來的吧,她可倒好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樣子。我以前就煩她這點,跟她說個話她全當空氣,她想聽什麽才能聽見,不想聽的一概略過。”
“哎呀,我說你啊,你這咋還來勁了,沒必要啊,她高中的時候不就這樣麽,也就陳輝那種舔狗型的能受得了她,咱跟她啊本來就玩不來。”
“我真是看不出來她哪裏好,程沐珂居然喜歡她還把她當個寶貝寵着,簡直瞎了眼。”
“這事……我悄悄跟你說,你可別外傳啊,我們啊猜測有沒有可能是肖羽栖把妹妹送給程沐珂的,看在自己最好閨蜜的面子上程沐珂不好拒絕,這才收了肖諾。”
“呵,這推斷合理。”
兩人的對話傳進程沐珂的耳朵,用手機拍了郭欣和劉薇的照片後傳給秘書讓她查一下這兩人的背景。
很快劉薇和郭欣兩人的資料傳到程沐珂郵箱裏,點開翻看後,她給秘書發去微信:提醒一下劉總和郭總,讓他們教育好自己的女兒,暫且截下幾單以示警告。
包間裏陳輝可算是将肖諾哄的順心了,肖諾拜拜手道:“這種事以後你別找我,你還是自己來吧,你說我犯得上麽我。”
“犯不上犯不上,就這一次,沒有下次了,感謝幫忙感謝幫忙。”
“得,你倆自己談吧,我走了。”
“別啊,你這還沒吃啥呢。”
“不吃了,沒心情沒胃口,你倆談吧我走了,沐珂還在外面等着呢。”
“我送你出去,章總您在這等會行麽,我送肖諾出去一趟兩分鐘就回來。”
“沒事,你去吧。”
陳輝将肖諾送還到程沐珂身邊才安心返回,重新回到包間落座後陳輝給自己倒了杯酒道:“抱歉啊,我自罰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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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程總也來了”
“是啊,珂姐對肖諾可寶貝着呢,哪能放心她一個人來赴約。”
“你們這個産品和服務可以分開麽,我用別人家的産品你們來維護這樣可以麽。”
“原則上是可以的,但是如果您用別人家的系統,我們維護的話服務費會稍微收取的高一些。”
“這些我拿回去再看看,有需要的話我再聯系你好吧。”
“感謝章總”
章依依将手上的冊子放下,微微揚起臉嘴角上揚盯着陳輝看了能有半分鐘沒說話,“公事談完了,我們換個地方喝怎樣。”
“啊,好啊。”
陳輝和章依依兩人從餐廳出來後去了酒吧,等到了酒吧門口停好車再見章依依時,那人換下了正式的職業套裝,轉而身着性感火辣的露背短裙出現在陳輝面前。
章依依見陳輝略微呆愣,随即勾上她的脖子貼在她的耳邊說:“怎麽了嘛陳大美女楞什麽神啊,正經事做完了咱就搞些不正經的好了,走吧,放縱吧。”
動感的音樂下閃爍的燈光下,章依依跟陳輝兩人貼身大跳熱舞。
不遠處有一波人正在劃拳玩得熱鬧,人群裏有個人半眯起眼看向那個正跳得起勁的人。
“來來來好家夥真不容易,可算是輪到你了,我想想啊給你什麽懲罰呢,這樣你随便挑個妹子吻一下。”
“對對,這一晚上竟讓你看我們的樂子了,你也得讓我們開心開心吧,去去快去我們等着看呢。”
衆人起哄肖羽栖無奈起身朝舞池走去,越過人群走到陳輝身側站定不語,待陳輝餘光看到突然出現在身邊的人後頓時吓得魂飛魄散,一點想玩樂的心情都沒有了。
陳輝立即雙手垂體,身體站得筆直,哆哆嗦嗦的解釋道:“這是我高中同學章依依,我約她出來談點工作上的事,這談完之後說來放松放松,僅此而已再無其他。”
“陳輝這位是”
“哦,這位是肖諾的姐姐。”
肖諾的姐姐,章依依聞聽随即道:“原來是肖總啊,有幸在這遇到您,你們聊我不打擾了,再見。”
章依依察覺到肖羽栖跟陳輝兩人之間氣場不對,不想惹事的她躲開了。見章依依轉頭走掉後肖羽栖也轉身往回走。
陳輝低着頭緊跟在她身後一直跟到卡座處,在座的朋友們見她領個小美人回來,随即起哄道:“還是咱肖大美女有魅力啊,這不費吹灰之力就領回來一個小美人,瞧瞧這模樣,可真是秀色可餐啊。”
“閉上你的嘴,繼續吧你們。”
“不行啊,你這還沒親呢,我們可還等着呢。”
“我親不下去嘴行不行”
“沒事啊,讓小美人親你也一樣,這位妹妹帶你回來這位大美女呢,她玩游戲輸了,懲罰呢是……”
“哎呦喂……”
沒等那人說完陳輝直接身子前傾吻上肖羽栖的唇瓣,陳輝聽明白了那人的話,大概意思就是肖羽栖玩游戲輸了,作為懲罰她需要親陌生人一下。
為了不讓肖羽栖再被煩,陳輝主動親了上去,唇瓣剛貼上身子就被對方推開。
“我先走了,你們繼續玩吧。”
扔下一句話後肖羽栖頭也不回的直徑出了酒吧,陳輝戀戀不舍的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對方消失得無影無蹤才收回視線。
“小妹妹既然來了,一起玩玩吧。”
陳輝心想:這些人怕都是她的朋友吧,要走麽,她會因為我私下接觸她的朋友而生氣麽,可這機會難得啊。
心裏糾結着手上接過對方遞過來的酒杯,交杯換盞嬉笑玩樂間,陳輝恍惚中再一次看到了她日牽夢繞的那張臉。
“你們灌了她多少酒,又動歪心思了是不是,人我帶走了,你們誰都別想碰她,這是小諾的朋友,碰不得知道麽。”
“我去了,你倒是早說啊,害得我們幾個白激動一場。”
“想玩找別人玩去,唯獨她不行,你們一個個的都給我記住了。”
肖羽栖離開酒吧開車回家,待她過了兩個路口後調頭又折了回去。
她倒不是怕陳輝出事,她是怕陳輝在她眼前出事,她坐視不理家裏那小崽子跟她鬧騰。
肖羽栖想了想,也罷,還是回去将那人從那幫財狼嘴裏拽出來吧。
拖着酒醉的陳輝将其送回出租房,陳輝歪歪扭扭靠在肖羽栖身上,嘴裏還嘀嘀咕咕說着些什麽。
翻出陳輝包裏的鑰匙擰開大門将人拽進屋裏,弄陳輝回來累的肖羽栖出了一身的汗,她将陳輝丢在沙發上,随後進到浴室簡單沖了個澡之後才離開。
次日天明當宿醉的人從出租屋裏的沙發上醒來時,陳輝心頭湧上一股熱流。她記得昨晚自己被那些人灌了不少的酒,以至于到後來自己招架不住喝斷了片。
眼下自己衣着整齊毫發無損的倒在出租屋裏的沙發上,是她救了自己,是她,一定是她,肖羽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