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後，娛樂圈都以為我是大佬

第38章

第38章 第 38 章

“阿嚏！！！”

孫鴻飛正說着話, 忽然打了個重重的噴嚏。

高申擔憂地看着他：“孫總你是不是感冒了？”

孫鴻飛也很納悶，他身體一直都很好，但這幾天不知道怎麽回事, 總是動不動就發冷，打噴嚏, 不會真的感冒了吧。

但他也沒當一回事：“應該沒什麽事，我身體一向好得很。”

高申：“孫總一定要保重身體啊！”

這現在可是劇組的財神爺, 千萬不要出什麽問題啊！

顧星時也認真地點點頭：“孫經理, 不然你回去還是做個體檢吧！”

孫鴻飛本想拒絕，但看着顧星時關心的目光, 于是到口的話頓時轉了個彎：“就聽顧總的, 我回去就去體檢。”

說話間, 一行人已經到了燒烤店。

高申霸氣地一揮手：“該吃吃, 該喝喝！今晚我請客！”

衆人歡呼：“高導威武！”

然後所有人一窩蜂沖到了冰箱前，恨不得将整個冰箱都搬空。

高申和顧星時等人則進了包廂。

高申舉着酒杯, 感激地看着孫鴻飛和顧星時兩人：“顧總、孫總，我敬你們！要不是你們，這部劇說不定就沒了！我導演的這條路，估計也沒了……”

說到最後，高申的聲音都有些哽咽。

今天這一天對他來說，實在是跌宕起伏，但凡他心理素質差點，估計都撐不過去了。

他在這行沉浮了快十年，好不容易才遇上這個機會，一旦失敗, 他将不會再有第二次機會，甚至還會影響到他的編劇事業。

而且, 他這邊還在還着房貸，女兒明年轉來京市，也要靠着那房子才有學位，萬一事業受影響，房子斷供，影響的可不僅僅是他的生活，還有女兒的未來。

可以說，孫鴻飛和顧星時不止救了他的事業，還救了他的家庭和女兒。

這份恩情，說多少感激都不夠。

高申擦了一把眼角的淚水，啞着嗓子說道：“多餘的話我也不說了，總之，這份恩情我高申會一直記得！”

他說完，就将一杯酒都悶了。

孫鴻飛與他年齡差不多，頗能理解他的心情，拍了拍他的肩膀，作為安慰。

高申今天大悲又大喜，幾杯酒下肚，就徹底放開了話匣子：“顧總，你是個實在人，我也想跟你說點真心話，其實小秦這個角色一開始并不是男三，他才是男二，而且是真正的隐藏的幕後大反派。”

顧星時愣了：“這……”

高申以為他要拒絕，連忙道：“顧總，我不是因為讨好你才這麽說的，我原本真是這麽想的……”

對于自己執導的第一個劇本，高申還是很有想法的。

他最初就是想要設計一個隐藏在主角團隊中的反派，最後來個大反轉，為了讓這個反轉足夠精彩，這個人前期不止要騙了主角團隊，還要連觀衆一起騙了。

所以他才設計了郁長言這個角色，表面是溫文爾雅又深情的富家公子，其實私底下是冷酷殘忍的反派。

讀者前期越喜歡他，越相信他，後期這個反轉出現的時候，他們就會越震驚。

可惜的是，之前的投資方覺得這個方案太冒險了。

畢竟電視劇可不是小說，觀衆更容易對人物投注感情和信任，後期如果出現這樣翻天覆地的變化，觀衆可不會在乎什麽戲劇張力，什麽精彩反轉，他們只會覺得受騙上當、角色人設崩塌。

這番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只是高申總覺得，要對觀衆的審美更信任一些。

然而原來的投資方可不聽他這些，高申只能可惜地将這些戲份全都删掉，又臨時增加了一個反派角色。

所以後來顧星時他們才看到，那個人設極其扁平，仿佛工具人一般的郁長言。

顧星時仔細地聽着高申的講述。

不得不說，高申真的很有才華，最原始版本的故事裏，所有的線索都環環相扣，伏筆草蛇灰線，到最後的高|潮部分，一齊爆發，令人拍案叫絕。

而郁長言這個角色又不是純然的反派，他亦是為了百姓，為了天下大義，從他的角度看，他甚至是絕對正義的。

他和主角團隊并不是全然的對立，也有欣賞、敬佩，以及真摯的感情，只是因為立場不同，最終迫不得已成為了敵人。

整個故事并不只是簡單的懸疑破案，而是往更高層級去探讨階級以及皇權對人性的壓迫，立意更加高級和深刻，故事也更有回味。

郁長言這個角色極其複雜，又極其出彩。

如果能夠演好，絕對是一個能深深烙印在觀衆心裏的角色。

秦聞聽得入了神。

原本他對演員這個職業并沒有特殊的感覺，只是顧星時讓他去做，他就去做了，就像他之前無數次為了生活妥協，去做自己不喜歡的工作一樣。

他對顧星時描述的光鮮亮麗的生活沒什麽興趣，也不在乎被很多人喜歡，雖然才二十多歲，但他的心态已經像是一個歷經世事的老年人，古井無波。

可聽到高申将整個故事娓娓道來，聽到他說郁長言的野心和抱負，他的掙紮和迷茫。

秦聞那顆平靜的內心，仿佛忽然燃起了一股火焰。

有一種強烈的渴望，告訴他，我想演！

等他意識到的時候，他已經将這句話說出了口。

所有人都震驚地看着他。

秦聞向來平靜的聲音罕見地帶了一絲顫抖，但說出的話卻無比堅定：“顧總，高導，我想演！”

高申撓了撓頭，有些懊惱。

他不該一時喝大了酒，就把什麽話都禿嚕出來。

這個角色确實精彩，但難度太大，而且對演員來說也很危險，一個不慎，就會被觀衆認為是攪屎棍，瘋狂辱罵網暴。

別說秦聞只是個剛出道的演員，就算是有經驗的演員，也承受不住。

所以，他原本都打算好了，給這個男二角色增加一個美強慘的背景，豐富他的人設，加上秦聞那張臉，到時候演出來，絕對是個讨喜的角色。

這種角色難度不大，觀衆又喜歡，等到劇播完，一定能收獲一批喜歡他的粉絲，有了流量，後面的路就順了。

有這種一看就平穩的通天大道在前面，高申想不明白，秦聞為什麽要走一條前路不清的崎岖小道。

于是，他只能苦口婆心地勸秦聞。

誰知秦聞就跟鐵了心似的，咬定了就要演這個版本的郁長言。

他只能一個勁地保證：“高導你放心，我一定可以演好，我會拼了命地琢磨角色，要是演不好，你打我罵我都沒關系！”

高申都無奈了，只能看向顧星時：“顧總，你看……”

秦聞也用哀求的目光看顧星時。

顧星時沉默了。

如果只是為了當明星，那高申所說的那條路是看得見的平穩。

可是……

他的目光落在了秦聞的手上。

那雙修長的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指關節都有些泛白，足見他的緊張。

他想起系統跟他八卦的秦聞的事跡，這或許，是他二十幾年的人生中，第一次不是為了別人，而是為了自己，想要去做某件事情。

顧星時的心腸軟了下來。

算了。

要是失敗了，大不了就是不賺錢嘛！

之前公司那麽窮不也過來了？

他輕咳一聲：“高導，我覺得這個版本的故事挺好的，試試也未嘗不可吧？”

秦聞心頭的壓力驟然松懈。

他感受着顧星時信任包容的目光，心仿佛被浸入溫水之中，因為那份溫暖差點落下淚來。

這就是有依靠的感覺嗎？

仿佛不管自己做什麽，一回頭，他都會一直站在自己身後。

那一刻，一直沉甸甸背負的盔甲終于被他卸下。

他傷痕累累卻又敏感的心靈再次伸出觸角感受這個世界，他麻木的內心重新開始活動。

曾經的他就像一個打了止疼針的人，他摒棄了痛苦、恐懼、欲|望等等一系列的負面情緒，因為感受不到疼痛，所以無所顧忌，以自毀的方式生活着。

而如今的他，卻主動拔下了這根止疼針，寧願疼痛，也想要真實地再活一次。

秦聞松開雙手，轉過身用力地擁抱了一下顧星時：“謝謝。”

顧星時仿佛感受到了什麽，輕輕地拍了拍他的後背。

高申：“……”

他第一次看到這麽縱容藝人的經紀人！！

他無可奈何，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望向孫鴻飛。

卻不知，孫鴻飛的內心此刻正在警報長鳴。

剛剛秦聞看向顧星時那種依戀信任的目光，他絕對沒有認錯！！

他知道秦聞的身份，知道他是顧星時救出來的，還幫他報了妹妹的仇，之後還簽了他做演員。

這種大恩動心也很正常吧！更別說顧總還長得這麽好看！！

如果秦聞真的動了歪心思，他那麽會演，又能經常跟在顧總身邊，那不是非常危險嗎！！

不行！

絕對不行！

為了顧總和聞總的愛情，他孫鴻飛一點點苗頭都給你掐沒了！

與其戲份少，然後每天在顧總面前晃悠，倒不如演個難度高的角色，好不好的暫且不說，但最起碼人會被關在劇組裏，只要沒了接觸的機會，就杜絕了勾引顧總的可能性！

想到這裏，孫鴻飛義正辭嚴道：“我覺得，拍電視劇就應該，怎麽好看怎麽拍！我覺得這些年之所以沒有什麽好劇看，就是創作者自己給自己設限，說什麽這個觀衆不喜歡，那個觀衆不愛看，我覺得都是放屁！”

“觀衆喜歡什麽！觀衆就喜歡好看的故事！我雖然不參與創作，但我也是一個觀衆，我不需要創作者幫我選擇，我只需要你們好好地創作一個故事出來就可以了！”

他這番話把現場所有人都震驚了。

高申更是陷入了沉默中。

不得不說，孫鴻飛的這番話像一柄錘子，狠狠地将他敲清醒了。

他想到自己剛進入這行時的意氣風發，那時候他就看不上那些千篇一律的沖突和人設，滿心想着要寫出真正驚豔的好故事。

但從什麽時候開始，他竟然也變成了自己曾經最不屑的那種老油條。

他以前總是說，是投資方限制了他，是演員不願意挑戰複雜的角色。

可如今，他遇到了願意支持他的投資方，遇到了有天賦有韌勁還願意演的演員，他怎麽反倒退縮了？！

久違的鬥志再次燃起來。

收視率、錢財、名聲這些世俗的東西被他抛之腦後，他仿佛又回到了當初最單純的創作者的時候。

恍惚之間，他仿佛跨越了一個境界。

這些年創作的經驗和初心仿佛結合了起來，無數的劇情在他腦海中迸發。

之前覺得非常完美的故事，此刻卻仿佛能察覺到無數的瑕疵和漏洞。

而這些瑕疵和漏洞，正在被他在腦海中慢慢補全。

他猛然站起來，将自己随身攜帶的電腦打開，就這麽坐到一旁開始打起字來。

等到他寫完，已經到後半夜了，所有人都喝得醉醺醺的，七倒八歪地趴在桌上或者幹脆就躺在了地上。

全場之後顧星時一個人還是清醒的。

高申目瞪口呆：“這……這是怎麽了？”

“哦，他們之前找我拼酒來着。”顧星時滿臉無辜地比了比小指，“不過我有億點點能喝。”

高申：“……”

他先前聽孫鴻飛提起，還以為顧總是被聞總保護的小兔子，單純可愛，現在才意識到，這可能是他對顧總最大的誤解。

顧星時笑眯眯道：“高導寫完了？”

高申立刻收回思緒，把自己剛剛寫好的大綱拿給顧星時看，激動地說道：“顧總，我現在非常有信心，這部劇一定會非常非常好看的！！！”

顧星時看完大綱，亦是震驚不已。

他完全無法相信這居然是高申短短幾個小時寫出來的東西。

這劇本太絕了！！！

他甚至有種預感，這部劇拍出來一定會火！

-

因為高申臨時修改劇本的緣故，原定的開機時間往後拖了半個月。

害秦聞妹妹自殺的林老三等人的案子正好就在這期間開庭審理，秦聞要作為證人出庭，所以顧星時便打算和秦聞先回一趟麓南省，順便親眼見到他們伏法。

恰好孟遠笙和程辛的行程也告一段落，程辛又恰好是麓南省人，于是衆人就決定在麓南省見面，順便由程辛作為東道主，帶他們好好逛逛。

可誰知，孟遠笙和程辛他們剛剛定好機票，系統就冒了出來：【宿主！有新瓜！】

顧星時：【？】

系統：【當紅女星黎伽若的身份信息洩露了，被黑粉惡意篡改了航班，結果影響了行程，不得不缺席了澳港電影節，原本的最佳女主角也只能由劇組替她代領了。】

顧星時：【這些黑粉到底什麽毛病？】

他忽然想到了什麽，又問系統：【這種身份信息洩露的情況多嗎？孟遠笙和程辛他們會不會也洩露了？】

系統：【我只能告訴你，這種情況不少，尤其是機票信息，非常容易被修改。至于孟遠笙和程辛有沒有洩露，你也知道的，我是吃瓜系統，如果我能告訴你，那他們大概率就是瓜的一部分了，我想你應該也不想看到這樣的結果吧？】

顧星時：【……】

他想了想。

畢竟如今的孟遠笙和程辛早不是當初一文不名的素人，身為目前最火的男團成員，他們就算沒有黑粉，搞不好也有私生之類的故意值機坐他們旁邊，這種全程被人盯着的感覺也不好受的。

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給兩人打了個電話，讓他們退掉機票，改坐高鐵過來算了。

反正他們那邊坐高鐵過來，也就是四個小時，不會太難熬。

孟程兩人向來很聽顧星時的話，也沒有多問，就幹脆利落地退了機票，不過明天的高鐵票賣完了，他們也只能再推遲一天過來。

至于顧星時自己和秦聞，就沒有這種擔憂了，還是坐飛機過去。

進了機場，顧星時就讓秦聞戴上口罩和帽子。

秦聞有些納悶：“沒必要吧，我又不是明星。”

“現在不是，但未來也有可能是啊！”

顧星時想到昨晚臨睡前，系統又爆出的一個瓜，說是一個女星出道前被人拍到一張挖鼻孔的照片，團隊花了好大的價錢，才把這張照片買下來銷毀。

那個金額聽得顧星時心驚膽戰的。

雖說秦聞似乎沒有挖鼻孔的習慣，但萬一被拍到了別的醜照呢！

他們公司可是很窮的！！！

為了杜絕這種事情發生，還是從現在開始就謹慎行事，絕不給別人一點機會。

顧星時要求得堅決，秦聞也就只能老老實實地戴上口罩和帽子，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的。

可是他看着清清爽爽，沒有絲毫遮擋的顧星時，也忍不住問：“顧總，你怎麽不戴口罩和帽子？”

“我？”顧星時毫不在意，“我一個經紀人，被拍到醜照有什麽關系？他們一毛錢都敲詐不到我！”

秦聞：“……”

經過兩個小時的飛行，很快就到了麓南省省會，武津市。

兩人都在飛機上睡了一覺，此刻還有些迷迷糊糊的，出了機場，就直接打車往定好的酒店去。

因此，兩人并沒有發現，機場裏有兩個鬼鬼祟祟的男人，正拿着相機瘋狂對着兩人拍照。

這兩人是狗仔，他們之前買了孟遠笙和程辛的航班信息，知道他們兩人要來麓南省，而且似乎沒有帶助理，是私人行程。

于是兩人早早就趕到了武津市機場，卻沒想到在那邊竟然碰到了不少同行。

只是航班到了，卻并沒有孟遠笙和程辛的身影。

其他狗仔以為受騙了，便都罵罵咧咧地走了，只有他們倆不甘心，又留了下來。

沒想到功夫不負有心人，竟真被他們等到了！

狗仔甲一眼就認出了顧星時，至于他旁邊那個包得嚴嚴實實的男人，肯定就是他的藝人了！

而衆所周知，顧星時手裏總共就兩個藝人，一個是孟遠笙，一個就是程辛。

兩人仔細地分辨着照片。

“這身形，看着像是程辛吧？”

“應該是，孟遠笙好像更瘦一點？不過，怎麽只有程辛，孟遠笙人呢？”

“說不定臨時有事沒來吧？哎，不管了，只要能拍到程辛的料也不錯！想買他家料的人多的是，好賣得很。”

“那我們快跟上去。”

兩人這麽說定了，又趕緊跟着顧星時他們的車到了酒店附近，兩人就躲在車裏，盯着酒店門口。

顧星時和秦聞剛到酒店，就接到林警官的電話：“你們已經到了？”

顧星時：“是啊。不是明天開庭嗎？”

林警官連忙道：“我們在查案過程中，發現林老三的老婆張莉有□□背景，她有個道上的幹哥哥，知道秦聞要去當證人，便放話出來，只要秦聞回麓南省，就要給他教訓嘗嘗，我已經把這件事彙報上去了，領導很重視，為了安全起見，你們還是先住公安局的招待所吧。”

顧星時和秦聞一聽，也就只能答應下來。

林警官便道：“正好，我一會經過你們酒店那，順便捎你們一段路。”

于是，兩人又只能重新打包行李，拖着箱子走出酒店後，就看到路邊停着的那臺警車。

兩人：“……”

林警官下了車，尴尬地輕咳兩聲：“為了安全起見，你們懂的，這車都是領導批的……”

行吧。

兩人也沒辦法，老老實實地上了車。

而遠處盯着這一切的狗仔目瞪口呆，與此同時也不忘瘋狂按動快門。

“卧槽卧槽！！大料啊！！！”

“當紅男團成員竟然是法制咖！！”

“他這是回來自首的吧？”

“這料要是爆出去，尼瑪微博得癱瘓啊！！！”

不過為了确保沒有問題，兩人還是跟了上去，只是對公安局有點怵，不敢靠太近，只是看到警車開進公安局後面，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而顧星時和“程辛”也沒有再出來。

直到第二天，這輛警車再次從公安局出發，卻是往法院去，而且倆狗仔還看到了有記者拿着法制頻道臺标的話筒，帶着攝制組往法院裏走去。

“确定了！！”

“絕對是犯事了！！還是大案！！”

“靠！發財了！！”

……

幾個小時後，審判終于結束。

林老三幾人都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秦聞長出了一口氣，妹妹終于沉冤昭雪，他也終于能放下這顆沉甸甸的石頭，去過自己的生活了。

只不過危險還在，顧星時便給程辛他們打了電話，決定暫時不來麓南省了，去別的地方玩玩。

林警官請他們在食堂吃一頓中飯，然後再把他們安全地送到機場。

誰知剛上菜，系統就興奮地冒出來：【宿主，我說什麽來着！！只要藝人的名字出現在我這裏，就代表有瓜了！恭喜你！開出了程辛的瓜！！】

顧星時：【？】

他聽系統說完，整個人都陷入了沉默中。

過了一會，他才看向林警官，認真地問道：“林警官，請問洩露明星的航班信息會面臨哪些法律責任呢？”

林警官想也不想便道：“根據《刑法》，向他人出售或者提供公民個人信息，情節嚴重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并處或者單處罰金；情節特別嚴重的，處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并處罰金。”①

說完之後，他才想起顧星時是經紀人，無奈道，“不過，這種情況取證比較麻煩，這些人天南海北的，藏得跟泥鳅似的，得多個省市聯合辦案，非常麻煩。而且，還得有确切的證據，證明信息被洩露……”

顧星時拿起手機，指着熱搜上那個“爆”說道：“這個，算是證據了吧？”

林警官：“……”

“根據照片上顯示的時間，拍照片的狗仔應該還沒有離開武津市。”顧星時微笑道，“林警官，我現在報案，沒有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