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窺發現高冷校草的另一面

第69章 戳破

第69章 戳破

下午簡單寒暄的幾句，更是莫名清晰明了從腦中蹿出，從神思在到如今化為實質

沈渝要死了，他真的太害怕了

X，X

他是個真正的瘋子！

——寶寶，我有時候想你，想見見你，看看你，而已不過分吧。

——寶寶，你和江湛，關我和你什麽事呢？

——十秒鐘沒打來，我弄死他。

不

沈渝瞪大眼，心髒停止了跳動。

騙子，騙子

他想要的絕對不是只是簡單的見面這麽簡單，他要的是，要的是！！！！

“寶寶，別浪費我的時間，不然”X視線下轉

沒有任何遮掩，毫不避諱掃向其他

冷漠，直白。

“這才只是開始，我不想用別的手段。”X的聲線和腦海中混雜在一塊

化為寸寸實體，切割，淩遲，逼迫着沈渝。

沒有任何商量，強制的讓人心頭幾欲迸裂。

“我，我”沈渝被這話仿佛從夢中驚醒，身子像秋葉蝶一樣簌簌戰栗

唇角只能一張一翕。

這樣的逼問，和無時無刻不知從哪裏的監控，窺伺，巨大的血紅眼睛

将他的生活空間全部都壓榨，沒有一絲隐私，直至做一個被絲線擺動四肢的傀儡玩偶，或是巨大鐵籠裏的絲雀？

沈渝還在顫，他手抓上X褲腿，嗓音黏啞，想要揭過

他不行的，不行的

這樣的話說出來，無疑将他的身體靈魂都歸疊給了X，不斷套上一層又一層的枷鎖，一個又一個囚牢。

有一就會有二。

下次豈不是要切掉他的舌頭，讓他永遠做個啞巴。

根本不是讓他開口，不是，X是要讓他做他的玩物，揮之即來招之即去的玩具

獨屬的玩具啊

不要，不行

沈渝跪在地的膝蓋咯的極為生疼，腎上腺素注射過多，讓他大腦一片迷蒙，快要暈眩過去，只能緊咬口腔側肉凝神，開口

“X...真的...真的只是...随便聊聊，什麽都沒有，別這樣。”

“三”上方人又迫一記

更冷了

空氣都被凝結

依舊沒有緩沖，在沈渝痛楚顫動唇時

“咳咳”沈渝雙頰卻被端住無法動彈。

“....X...”

“二”

X俯下身，兩人之間臉和臉靠的更近了，幾乎只有半指。

深黑似墨眼睛內，平靜的海平面，似乎有了隐隐裂縫，開始破開滲透出純黑液體，一點點從下滲在到覆蓋原本墨藍浪面。

“X..”沈渝膝蓋肌肉動不了了，汗毛豎起的他

淚水掉落在嘴唇上時如同點着些似有似無的蜜絲佛陀，全身都在恐懼的栗動。

X面無表情聽着心愛的物體，哭喊嗚咽

最後混合在一塊往眼角一起滑下。

X靠近舔掉，無情緒

“一”再迫一程

沈渝他心髒在不斷透着般崩潰，終于在幾秒後心頭那堵沉重安全牆轟然崩塌，圮的一點不剩，變成渣。

他搖頭，收回拉扯對方衣擺的手擺動

“我...說...”

話音剛掉

手移出

“開始”X指腹輕撚，半眯眸，落話

沈渝眼睛通紅，頭低下咳嗽着淚水不斷啪嗒掉，最後在視線刀凜般注視下，才吃力慢慢開口。

一

——“同學...你鋼琴你要用嗎？”

不用了

二

——“你是理工系的吧，趙老師那個班的”

是

“咳咳”沈渝咳嗽着，抓緊人褲腿，繼續道

三

——“你會彈鋼琴嗎？”

嗯嗯

四

——“要不要去練練”

不了

“......”

他的聲音細微，低弱，每一個字他都映在腦海，出口時卻如同舌尖踩在刀尖上，每個字，音節都割片，喇開

淅淅滴血。

說完再不剩力氣，精疲力竭的撲倒在X膝蓋上，手無力滑落在人腰身。

X笑了聲。

很輕

卻極為滲人。

他撈起在月光下照的青白的纖秀腰肢，将沈渝擠入胸膛處，手一下下拍着人後背，指腹憐惜擦拭懷中人眼角淚水

眼底翻湧的墨，卻沒平，他淡聲道：“寶寶啊，你真的很會自作聰明。”

沈渝心一怔，疲憊當即消散，靠在人胸膛處的臉瞬間變色。

他的手兀自抓緊，呼吸又快了，這次是劇烈的，不停滞的。

連同對方放在腰間的大手，那塊肌膚都在抖，滲汗。

X手卻巋然不動大有下壓趨勢，收得更緊，另一只手把玩着沈渝指節時，眼皮掀下，倏地一重

拇指下摁

——咔嚓

捏的人骨骼咯咯作響。

沈渝有些吃痛一喘，心跳都撞了瞬，明明未拉緊，手卻不敢縮。

男人氣息很厚重

消防通道口只有偶爾微閃紅燈，如同危險禁忌中正在進行生死逃亡，傾洩在手背，後頸，領口時，還真有種皮膚切開血液從中滲透感。

沉沉黑影掩去人面容，讓沈渝看不清神色，更無法辨別其意。

X繼續輕柔摸着人手背，再到腕骨，半晌後，他幽幽啓唇，将沈渝遮掩的神志狠狠破開，拽出來。

“——我叫韓楓，上次在辦公室我們打過照面的，還記得嗎？”

“轟！”

如同一記重錘讓沈渝眼前模糊一片，瞳孔一擴

耳邊不斷傳來巨大耳鳴聲，從聽骨到耳蝸。

他知道了。

他怎麽會知道，沈渝什麽都推斷了遍，甚至想對方會不會有可能是通過監控

但學校就算有也是無聲的，他怎麽能清楚聽到對方說的話，更別說其他人想要調監控何其難

他一個普通學生哪裏來的權利？

難不成，他就混在當時琴房裏？

不對，不對，他分明聽到對方那頭有習課聲，不會錯

那就只有

——他趴在5樓窗戶！！！

割喉斷頸般地注視感化作蜘蛛絲線從腳底點點，點點蠕動往肩頸部爬，最後死死一擊纏住他喉嚨，扼住他喉管。

不斷，吐絲，結網。

沈渝在人溫熱胸膛處，繃直了身子，莫名打着哆嗦。

一

——“同學要去練下嗎？”

“不，不用了，你用吧。”

“我只是看看，就不浪費你們訓練時間了。”

二

——“你是理工系吧，趙老師那個班的，現在還剩十天左右就彙演了，不排練下嗎？”

三

——“我叫韓楓，上次在辦公室我們打過照面的，還記得嗎？”

“記得”

四

——“那你，要不要去練練？”

五

——“這次上報表演鋼琴的大概就幾人，也不算浪費時間。”

六

——你應該還沒進A大的彙演群吧，我們加個聯系方式，我拉你進去吧。

七

——你別多想這是趙老師叮囑的，到時候正式表演需要抽簽，排練也需要安排時間，很多閑雜的事，都需在群裏通知。

“.......”

咚！

“你，你...”沈渝吃力組織着話，卻始終開不了口，只能唇角張合。

他什麽都知道，什麽都知道，卻還是像貓抓老鼠般，欣賞他偷取食物，吞咽食物，埋藏食物，最後在一把拉拽回來逼他全部吐出來。

X一把拽住對方後腦勺擡起，目光交彙，輕柔摸着心愛之物的臉的他語氣難辯，冷，卻又加了其他東西

爆開，爆開！！！

“是不是很想知道啊，為什麽我知道你們說了什麽。”

“赫，赫，赫”沈渝眼淚幹涸，哭紅的臉，被X指腹摩擦疼的有些刺痛

他就這麽張開嘴，看向人，只剩下吓

晦暗光影悸動，骨相上好的精致輪廓只能明晰半透，但卻讓人無端生出膽寒。

沈渝睫毛飛顫，全身都像被膠水粘在冰涼徹骨的水泥地上，鼻息一徑一徑翕張

虛弱的如同一束凋零欲謝，枯敗的玫瑰，只有中間花芯的微微吐氣，證明他還有氣息，活着。

直到氣息不流暢要窒歇，沈渝才猛咳，眼尾下拉，手害怕問人

“為什麽...”

“寶寶啊”X撩開沈渝被淚沾濕的劉海，一下下溫柔幫人順着後背的氣息

他的神色冰冷又冷靜，口吻沉的如同覆上層霜寒。

将沈渝凍在裏頭，禁锢枷鎖，不得見光。

“別想着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去做小動作，掩飾，你的一言一行，無時無刻在做什麽，我都一清二楚。”

“你這樣，只會讓其他人失去一切，包括那條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