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二合一)
第79章 (二合一)
散兵這次可謂是一戰成名,輕松的拿下深海巨獸還将巨獸的肉做成美味的食物分給船上幾百號人吃,在一些人眼裏簡直就是神明微服。
一時間,他風頭無二。
最讓林渺渺覺得無語的是他居然把自己的國籍也改成了璃月籍,別人問起就說自己是璃月人,姓林名散。
關鍵是他還真有一張璃月的身份證,證件名上的姓名就寫着“林散”二字。
也不知道他從哪裏搞來的。
在甲板上曬太陽的林渺渺暗戳戳的想,既然散兵這麽喜歡這個名字,幹脆認她媽當新媽得了。
反正這個名字也是她媽給他取的。
“在想什麽?”
沒在想好事的林渺渺“噌”的一下立刻坐起來,還沒等她開口,一個剛洗過的紅蘋果放在她手上。
散兵找了把椅子坐在她旁邊,手裏同樣拿着一個紅蘋果。
“這是剛才一個商人給的。”
林渺渺看見他另一只手還提着一袋,擦了擦水漬,咬了一口:“送你這麽多蘋果,在這裏混得不錯嘛!”
稻妻是獨立島嶼,遠離其他國家,作為進口水果的蘋果自然不會便宜。
商人願意送他這麽多,足以看得出他在這裏混得有多好。
“哼。”
散兵傲嬌的輕哼,愉快地吃蘋果。
海上雲朵随風而飄,明暗的線從他身上劃過。
陽光驅散陰翳,紫色短發仿佛都在陽光下發着光。
林渺渺側目看他。
到底是什麽時候把他養成了陽光開朗大男孩?
“不吃蘋果,看我幹什麽?”散兵回看她,
“怎麽,被我的美貌迷住了?”
“你怎麽從頭到腳,連頭發絲都這麽好看?”
散兵:“……”
這麽直白的誇他倒讓他有點不好意思。
他直接轉移話題:“吃完蘋果收拾一下,馬山就要到離島了。”
“啊!終于可以下船了嗎?”
林渺渺伸了個懶腰,
“我都快忘了腳踩在地面是什麽感覺了,親愛的大地母親啊!”
“去神無冢還要繼續坐船。”
“什麽?”
林渺渺仔細想了一下,好像确實是這樣,稻妻本來就是一個群島。
是游戲裏的傳送錨點讓她忘了去不同的島嶼需要坐船這件事。
見她的臉一下就垮下來,散兵揉揉她的腦袋:“等到了離島,我們租一艘浪船,自己開。”
林渺渺眼睛一亮:“真的有浪船?就是游戲裏玩家自己開的那種小船?”
“真的。”
“可浪船不是只能坐一個人嗎?”
“有雙人浪船。”散兵高高擡手,把蘋果核遠遠地扔到海裏,“游戲不需要賣雙人浪船,現實需要。”
林渺渺想了一會兒,依然沒聽懂:“什麽意思?”
散兵翹着腿,悠閑道:“不管是什麽東西,只要打上‘情侶款’三個字,就算售價高一倍也有無數笨蛋買賬。”
林渺渺傻楞了一會兒:“……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變成了笨蛋?”
“哈?”
散兵按住林渺渺的頭,使勁揉了揉,
“我是那種願意主動被人坑錢的人?”
林渺渺拿開他的手,嘟囔道:“誰知道呢。”
……
林渺渺也沒想到自己一語成谶。
散兵他不僅花了兩倍多的價錢租了雙人浪船,而且還花錢買了沒用的貝殼海螺等等裝飾挂在上面,讓他們的船變成了一艘極具民族氣息的華麗小船。
那些賣貝殼海螺的商人說着一連串她聽不懂的話,對着她謝了又謝,滿足離去。
最後林渺渺滿腦子都是“阿裏嘎多”在打轉。
她氣呼呼的上了船,數落道:“之前說你是笨蛋你還不承認,我看你确實不是笨蛋,是個大冤種才對,這麽小的船哪裏要花那麽多錢來租?”
散兵好脾氣的給她系上安全帶:“無所謂,反正我有錢。”
“你哪來那麽多錢?以前在愚人衆打工攢的?”林渺渺狐疑問。
主要是看他以前的性格,根本不像是會攢錢的人啊!
“呵,你以為我沒一點後手?”
回一趟愚人衆還幹掉仇人,他能不順點東西?
林渺渺沒想那麽多,以為是他以前攢的:“沒想到你以前也是在乎錢的人?我還以為你一直在給人打白工。”
散兵輕哼,沒做解釋:“開船了。”
“哦…哇哇哇你開飛船吶!”
……
浪船靠岸後,剛一下船的林渺渺腿一軟差點摔倒。
散兵扶着她的胳膊:“暈船了?”
林渺渺嬌氣的瞪了他一眼:“你都把船開得飛起來了,怎麽還怪我暈船?”
散兵半蹲下來:“上來,我背你。”
林渺渺的态度也軟了下來,乖乖趴在他背上。
這依然是一座島嶼,就她的視野來看,這裏植被旺盛,溫度和濕度都很不錯,乍一看就是很普通的島嶼。
可這裏彌漫着奇怪的味道,不是普通人類能聞到的氣味。
也許是“祟神”的氣息。
“這裏真的是踏鞴砂嗎?”林渺渺問。
“是。”
林渺渺不再說話。
原來踏鞴砂的小島居然有這麽大。
四百年前如果這座島嶼爆炸,遠在楓丹也能看到這裏的爆炸煙火确實一點都不誇張。
散兵也不說話,背着少女在故地行走,偶爾會駐足,似乎在懷念着什麽。
島嶼的山體內部就是冶煉中心,只是因為當年的事故,已被廢棄多年。
也不知道是光線問題還是祟神問題,即便是露天建造,踏入這裏依然讓人覺得陰森森的,甚至可以說毛骨悚然。
游戲內的建模一點都沒誇大。
寶箱是沒有的,但核廢水還在。
林渺渺只要一低頭,就能看見流淌在中央的水呈詭異的紫色,時不時就會有雷電劃出一絲光亮。
如果人踩進去,肯定不是游戲裏掉血條那麽簡單。
可怕。
以前的人就生活在這種恐怖的地方嗎?
林渺渺不想多看。
散兵來到最中央的島嶼上。
林渺渺問:“聽說你當時為了關禦影爐心,十指盡焚,是真的?”
散兵輕笑:“能救一整座島嶼的人,只是燒斷十指又算得了什麽?”
“但你又不是不會痛。”
“我的肢體能夠再生,又有丹羽保護,和那些人命相比,這已經是最小的代價。”
“如果再遇到這種事,我不想讓你舍己為人。”
林渺渺摟着他的脖子,把半張臉埋在他的肩膀上,聲音也悶悶的,
“我就是自私的人,我不想讓你當英雄。一想到你差點死在這裏,我就不高興。”
散兵微微垂眸,唇角漾開一抹淺笑。
在他剛想說什麽時,身後忽然傳來陌生的聲音。
“你們是什麽人?”
貓尾巴警惕的一甩,林渺渺回頭,便見一個穿冰藍色服裝,打扮奇異又窈窕的少女提着一個像燈籠一樣的東西站在不遠處。
對方用稻妻話說話,林渺渺沒聽懂剛才對方在說什麽,但她看了又看,覺得這個打扮好像有點眼熟。
她只玩過游戲,不可能真的認識這個世界的人,可游戲裏有這麽好看的少女建模嗎?
“等等,這個是冰螢術士?”
由于過于驚訝,林渺渺甚至問出了口。
冰螢術士很顯然也沒想到會有人認識她,很快用璃月話回答:“你知道我們?你又是誰?……”
話音未落,在看見那緩緩轉身的紫發少年後,冰螢術士吓得立刻住嘴。
因為過于緊張,手臂的肌肉甚至很明顯的緊鎖起來。
活見鬼了,看見那個脾氣差到極點的第六席居然背着一個女人!
就在冰螢術士驚訝的時間裏,岩壁後面又沖出來幾名愚人衆。
“歐普菈,你有什麽發現?”
看着裝打扮,應該是愚人衆先遣隊裏的冰胖水胖和火槍手。
他們帶着武器匆匆趕來後,順着歐普菈的視線看見尊貴的第六席背着一個長着貓耳朵的少女,驚得一時間忘了放慢腳步,撞在一起。
散兵慵懶而輕佻的“啧”了一聲:“連路走都不好……你們的上級在訓練你們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教過你們怎麽走路嗎?”
散兵用的璃月語言,那些愚人衆在反應過來之後立刻半跪在地,同樣用璃月語。
“抱歉!散兵大人!屬下、屬下……”
就在跪在地上的愚人衆還在盡力找個合适借口的時候,林渺渺已經在掙紮着想要從散兵身上下來。
散兵抱緊她,側目:“幹什麽?”
林渺渺超小聲的附在散兵耳朵邊說道:“現在的情況我不應該下來嗎?不然好尴尬……”
“不過是一群愚人衆的小兵,又不是我的部下,你尴尬什麽?”
散兵捏了一下她的大腿,
“好好待着。”
兩個人在一邊竊竊私語,找借口的下屬就偷偷往這邊瞄。
該不會是個假的第六席吧?第六席有個雙胞胎?
背後背着的又是誰?稻妻的貓又?是新的任務目标?還是單純的只是第六席的親密關系者?
沒見過,好可愛,再看看。
注意到他們視線的散兵面色驟冷,眯起眼眸:“你們都很閑?任務全都完成了?”
偷瞄林渺渺的一行人立刻低下頭。
“抱歉,大人。”名叫歐普菈的冰螢術士回答,“屬下并不曾聽說散兵大人前來,敢問大人來踏鞴砂是有新的任務要交代嗎?”
“我只是路過。你們在這裏執行什麽任務?又隸屬于哪名執行官?”散兵問。
歐普菈與其他人相視一眼,又警惕的看了一眼散兵背後冒出的半個小貓腦袋,回答:
“我們隸屬于第二席博士大人,前來執行有關晶化骨髓的任務。”
她沒說具體任務內容,正是因為有個陌生人在。
可愛歸可愛,但任務才是牽系他們性命的東西。
散兵知道他們在忌憚什麽,也不在意任務內容,只是慵懶且帶着一絲惡劣的笑意道:
“雖然你們不歸我管,但我可以好心告訴你們一聲,任務終止了。”
“為什麽?”
“因為第二席已經被我殺掉了。”
“……啊?”
一行人愕然擡頭。
“呵,稻妻距離至冬遙遠,消息傳遞不便,你們出使的還是最不受多托雷關注的晶化骨髓相關任務,還沒收到消息很正常。”
散兵悠然的緩步靠近他們,
“想給你們的上級報仇嗎?我随時歡迎。”
脾氣不好的第六席說話總是壓迫感十足,前提是他的背後沒有冒出半個可愛的小貓腦袋。
視線緩緩下移。
那條長長的尾巴在衆目睽睽之下緩緩圈住散兵大人的大腿,簡直、簡直太……
太人畜無害了!
散兵的耳尖微微發紅,但面對這些礙事的家夥,他臉色陰沉:“在看什麽?”
一行人瞬間低頭:“屬下什麽都沒看到。”
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話語讓散兵的臉色變得更陰沉。
最後歐普菈及時救場:
“屬下感謝散兵大人特意告知消息,既然博士大人已經去世,那屬下們先準備撤退事項,就不打擾散兵大人的要事了。”
愚人衆下屬對執行官絕對忠誠,但要說感情,也就那樣。
都是聽命行事,上級還不把他們的命當命,他們當下屬的怎麽可能對上級有感情。
而且他們出身壁爐之家,博士不知道拿多少壁爐之家的兄弟姐妹做人體試驗,他們和博士的關系甚至可以算得上是“仇人”。
不管是真死還是假死,先回去放炮仗慶祝,噢耶!
——歐普菈。
把人全都打發走之後,散兵無奈:“你的尾巴……”
“我的尾巴怎麽了?”
林渺渺并沒有意識到有何不妥,甚至尾巴還回應的松開散兵的大腿,優雅的左右搖晃一下。
尾巴松開的那一瞬,撓得他大腿癢癢的。
也撓得他的心癢癢的。
“……沒什麽。”
散兵覺得有點心累。
雖然說她的尾巴比她的嘴誠實,但有時候太誠實對他來說也是一種折磨。
在這座島嶼上轉了一圈後,散兵便打算離開了。
林渺渺問:“不去借景之館嗎?”
“那裏沒什麽好看的。”
林渺渺想了想也是:“确實沒什麽好看的,裏面光禿禿的什麽都沒有。”
散兵的眼珠一轉,問:“上次你對我說的都是真的?”
“我說什麽了?”
“你在借景之館說……”散兵笑得意味深長,“你深愛着我。”
林渺渺連忙捂住散兵的嘴巴:“不許說,你不許說!”
散兵腦袋一擺,躲開林渺渺的手,繼續說道:“你說你期待我的未來,深愛着我,還希望我救你一次……”
“嗚哇哇哇哇!”
羞紅了臉的林渺渺從他背上跳下來,跳到他面前捂住他的嘴,
“你不許說你不許說!”
散兵微微張嘴,輕咬住她的指腹。
“你幹嘛?你是小狗嗎?”
舌尖在她的指腹上一舔而過,溫熱濡濕的感覺讓林渺渺瞳孔驟縮。
她連忙縮回手,背在身後。
“當時,你為什麽要吻我的額頭?”散兵低聲問。
雙手背在身後的林渺渺傻楞了一瞬:“啊?不然我親吻你的嘴嗎?”
“你又不是沒有主動吻過我。”
似是回想起過去,散兵的眼底笑意愈濃,
“初次接吻時,就是你先強吻我。”
好不容易恢複正常臉色的林渺渺臉頰再次燒了起來。
“那、那能一樣嗎?借景之館的你才出生多久,還是個寶寶,我又不是變态,我能親得下去嗎?”
散兵再次逼近:“所以,你的意思是,現在的就能親?你還欠我一個吻,記得嗎?”
兩人現在的距離不過一拳遠,屬于是他再往前靠一點就能親到她的距離。
木質調的清香環繞,這種若即若離的感覺讓她的心跳不自覺的一點一點加速。
一時間林渺渺也想不起來什麽時候欠了他一個吻,但她又不是沒主動吻過他。
不就是一個吻,她難道還能怕了他不成?
她她她她……
不知過了多久,遠處忽然傳來“砰”的一聲炸響,把沉浸在“到底吻不吻”這個問題裏的林渺渺吓得一抖。
随之而來的是落在她額頭上的一個輕吻。
“謝謝你給我的祝福。”
溫柔寬厚的海風打碎天上的雲,縫隙中有細碎金色光線落下。
沙鷗穿梭起伏,将光和風編織成一首韻律詩。
永恒,大概正是由這些并不起眼的時刻組合而成。
……
翌日,天守閣。
時隔五百年,當散兵再一次見到這張臉,他的內心居然意外的平靜。
昔日濃烈的悲傷和憎恨仿佛已經被名為時間的海水沖淡。
嗯,也有可能是因為站在他面前的只是和巴爾澤布長得一模一樣的另一個人偶,根本就不是她本人。
當然,他現在也沒興趣見巴爾澤布。
雷電将軍只是淡淡的擡眸掃了一眼兩人,視線在散兵身上多停留了一瞬,什麽都沒說,起身帶路。
天守閣作為稻妻神明的居所,自然不會差。
出了正庭,便是一道長長的游廊。
翠綠掩映,流水清幽,一派和諧景象在象征着将軍權威的深紫色裝潢中,也多了幾分嚴肅和沉寂。
林渺渺只覺得就像是在這裏走迷宮一樣走了很久很久,走過一道又一道門闼,終于來到一座小院前。
雷電将軍完全是個沒有感情的人偶:“你們要找的人在這裏。”
林渺渺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腳腕,覺得游戲設計得還是太保守了點。
所以溫迪就住在這裏?
還沒拉開那扇獨具稻妻風格的門,熟悉的聲音就從裏面傳來。
“嗨呀,你們怎麽才來,我等了你們好久呢!”
緊接着一陣清風吹過,那扇門就被風橫着吹開。
林渺渺:雖然但是,風把門橫着吹開看上去不太科學。
室內,少年靠窗坐着,沐浴陽光,指尖纏着各種絲線,很顯然在忙活着什麽。
他轉眸看向門口,笑容就像一杯清甜的青蘋果果釀。
可等視線內那一雙軟乎乎的貓耳和搖來晃去的尾巴讓他神情一滞,來不及收起笑容就立刻打了個噴嚏。
他揉揉鼻子:“不是,你怎麽變成一只貓了?”
散兵挑眉:“她的母親就是純正的貓妖,你不知道?”
溫迪:“我又沒親自見過折月,她也沒說……難怪…阿嚏…每次和她聊過之後都要打噴嚏……阿嚏……”
林渺渺在室內張望一圈:“陽陽呢?”
“她在這裏。”
溫迪放下手中的東西,拉開另一室的門,
“暫時還沒蘇醒,不過應該不會太久。”
她躺在窗邊的榻榻米上。
窗戶敞開,陽光傾灑,塵埃盈盈。
林渺渺注意到她的關節。
“人偶?”
溫迪站得離林渺渺遠遠地,點頭:“巴爾制作的人偶身軀最适合她,只是她的靈魂暫時沒和軀體契合,所以暫時無法蘇醒。”
林渺渺松了一口氣:“能醒來就好。”
“我知道你們有問題想問我,我們出去說。”溫迪指了指外面,“你們先出去?”
小心關上內室的門後,溫迪問:“林小姐來到這個世界之後應該沒出什麽問題吧?”
不說還好,一說林渺渺就炸毛。
“啊啊我讓你把我放在人少的地方,不是讓你把我放在完全沒有人的地方!”
溫迪不解的撓頭:“應該是須彌沒錯吧?我記得你附近就有個商隊,難道你沒遇到嗎?”
“呃?”
貓貓呆滞。
散兵:“把一個嬌生慣養的女生放在危機重重的雨林,我想大名鼎鼎的風神大人應該不會不知道其中的危險性。”
溫迪神情一滞:“诶?你受傷了?”
林渺渺拉了一下散兵的胳膊,小聲道:“我沒事。”
雖然有點奇怪,但不管怎麽說,溫迪都算他們倆的媒人。
“哼。”散兵神情不悅的看向一邊。
溫迪斂容正色,道:“很抱歉,這是我的失職。”
林渺渺淺笑:“沒關系。我在鐘離那裏聽說了你的事,為了連接兩個世界的通道,你也付出了很大的代價。”
說完,林渺渺微微蹙眉,又問:“我想知道你和陽陽的事。為了帶她回來,真的要費這麽大的功夫嗎?”
“有必要的哦,她是個很特殊的人。”
溫迪無奈攤開手,
“如果不是她臨走之前把權能交給我,你以為我有什麽本事打開兩個世界的橋梁,還有本事和天空島對峙。”
說到這裏,溫迪沉默片刻,又道,
“我找了她很久,在無數時間線中失敗了無數次,所以今天我幫你們,也只是在幫我自己而已。”
“當然,如果非要感謝偉大的風神的話,就送我兩箱蘋果酒吧!”
林渺渺:……
和印象裏的形象差不多呢。
……
不知不覺間已過中午,兩人正要辭行,溫迪卻突然叫住了他們。
他看向很少說話的散兵:“散兵,你曾為人,也曾為神,你覺得,神和人的區別是什麽呢?”
林渺渺看向散兵,有點疑惑為什麽溫迪要問這個問題。
散兵抿唇,回答:“掌握規則之人,即為神。”
溫迪露出微笑:“恭喜。”
林渺渺:?
都在打什麽啞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