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釣成翹嘴了都
第32章 釣成翹嘴了都
好感度再創新高。
圍觀的001:【…………】
驚呆了,真的驚呆了。
剛才南州帶着傅時淵上樓時,001就一直擔心,萬一宿主搞事情被發現怎麽辦,沒想到宿主主動坦白,還把選擇權又給了傅時淵。
看看南州這只求自保的可憐兮兮樣,再看看羅騰那畜生……該心疼誰那不是一目了然?!
001一個知曉真相的代入傅時淵想了想,都覺得自己要被釣成翹嘴,更何況傅時淵一個人類?
001仰天長嘆:
可怕,狐貍精實在是太可怕了!!!
*
兩人手牽着手下了樓。
一輛漆黑的豪車在樓下停着,傅時淵拉開車門,讓南州先進。
南州抿成笑了一下,坐了進去。
郝意從前排探過頭,上下打量了一下南州,見他四肢俱在,神智也很清醒,大大松了口氣:“小顧總,還好你沒事,剛才我們老大急死了……”
他話說一半,忽然接觸到傅時淵暗含警告的目光,瞬間秒懂,捂住嘴,把頭扭了過去。
順便,把後座的擋板拉了下來。
南州轉過頭,故作不解:“傅先生急什麽?”
傅時淵:“……”
青年抿了下唇,輕咳一聲,“沒什麽。”
“沒什麽是什麽?”南州緩緩靠近。
本想使出點絕活,然而借着車窗外微弱的路燈光芒看對方時,他忽然發現……傅時淵的耳朵,好像……有點紅?
南州瞪大眼,連如何魅惑都忘了個一幹二淨。
除了在床上,這是他第一次在日常相處裏見到傅時淵這種樣子……
與平常的冷靜自持,可謂一點也沾不上邊。
南州很清楚,這是因為他的緣故。
但當這個認知出現的那一刻,心髒裏再度出現那種奇異的感覺。
陌生又熟悉,心髒的跳動似乎都不屬于自己了。
好奇怪,太奇怪了。
他強行壓下那種感覺,仰頭看傅時淵,歪頭問:“傅先生是在擔心我嗎?”
下巴被人捏着擡起,傅時淵低頭,唇瓣與他的不過分毫之距。
薄唇輕勾,聲線低沉而蠱人:“我說是的話……有獎勵嗎?”
南州眯眼,眼尾上翹的弧度像極了小狐貍。
“當然可以。”
唇瓣纏綿,星落無聲。
……
深夜。
少年困倦睡去。
傅時淵半靠着床頭,将人勾在懷中,借着昏黃燈光打量他的側臉。
睡着的時候,倒是格外乖巧。
傅時淵閉上眼,腦中又浮現出剛才在會所樓上,南州對自己講話的神情。
傅時淵從小便知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道理,他并不覺得南州回敬他人的做法有什麽錯。
或者說,他根本不在意其他人怎麽樣。
他只是有些意外南州會和自己說。
早在那天晚上被勾進房間,傅時淵便察覺眼前的少年遠沒有表現出來那麽乖順。
對方一直隐藏得很好,做事滴水不漏,就是他也很難挑出錯處。
傅時淵了解過對方的情況,他認為以對方的經歷,自保并無不可。
因此也沒想過去打破對方的僞裝,但……
傅時淵想,也許南州自己都未曾察覺,他在兩人獨處之時,常常會流露出真實情感。
就像雪地裏蟄伏的雪狐,狩獵時警惕拉滿,可在不設防時,亦會露出毛茸茸的尾巴輕晃。
指腹輕輕撫過少年柔軟的唇瓣。
傅時淵垂眸。
他很榮幸,可以讓南州放下心中防備。
但他想要的,不只是這些。
既然南州已經許給他獎勵。
那接下來,他會一點點拿走自己想要的。
占有他的身體。
掠奪他的心魂。
要這個人,所有的地方都屬于他。
*
清晨的第一縷光灑落。
市區下了一場小雪。
天越發冷了。
室內的氣氛卻比室外更僵硬。
顧眠神色蒼白地看着對面的男人,眼眶發紅。
厲庭深卻只是皺眉看着他,“顧眠,你跟羅騰搞一起那事我都不計較了,你現在又說我小叔和顧南州搞一起?不要仗着我寵你,就真的以為什麽事情都能亂來!”
“難道我會騙你?”顧眠心口絞痛,連呼吸都難受至極,“不止是我,子墨也看見了!”
“賀子墨?”一聽到這個名字,厲庭深眉頭皺地更緊,幾乎能夾死蒼蠅,“你又跟他混在一起?他難道看不出來他就是想挑撥離間我們?”
眼裏湧上淚,顧眠聲音哽咽:“霆深,你為什麽就是不相信我……”
見他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厲庭深嘆了口氣,在他身邊坐下,手鑽進被子裏,“怎麽會不信,先躺好……”
“輕點……上次的傷還沒好……”
“你別動就輕點。”
……
半小時後,厲庭深整理好衣服走出卧室,撥了一個電話過去:“嗯,是我,查一下顧南州和傅時淵最近的行程。”
說實話,厲庭深是不信顧南州會愛上除了他以外的人。
要知道,過去顧南州為了他一句想吃糕點,坐車兩個小時排隊一個小時,回來的時候糕點冷了,他說不吃丢掉,顧南州抹着眼淚離開,下次他要什麽還是照辦。
簡直是賤到骨子裏去了。
他不信顧南州會找別人。
更何況,那個人是傅時淵。
傅時淵怎麽可能看得上顧南州?載他,不過是看在他男朋友顧眠是顧家人的份上。
倒是顧眠,身邊圍着那麽多男人,還想着傅時淵……
厲庭深抽完一根煙,回了卧室打算再戰。
卻見顧眠神色慌張地往外走,外套都沒穿好。
厲庭深皺了皺眉:“什麽事情這麽慌張?”
“沒……家裏有點事情。”
顧眠神色遮掩,吞吞吐吐說完,匆匆開了一輛車回家。
厲庭深沉吟片刻,跟了上去。
顧眠的車很快在顧家車庫停下,聶柔早就在等着,一見他下車,趕緊迎了上來。
“媽,爸爸情況怎麽樣了?”
“還能怎麽樣?”聶柔提起這事就咬牙切齒,“也不知道你爸從哪看到了病歷本,現在在家裏發火!”
顧眠臉色蒼白,嘴唇蠕動幾分,顯然是被吓到了,“那、那爸爸的病……”
聶柔握着他的手,安撫道:
“放心,我把顧南州也叫來了!就算要移植,也肯定是移植他的肝髒,不會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