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心在別處
心在別處
“白頭發, 上邊有一點紅,看起來像個女高中生,聲音卻比同年齡的女孩子低沉很多, 穿着傳統和服……”
七海說着禪院直哉講給自己的信息,夏油傑聽着在那還中描繪這那個詛咒師的樣貌,逐漸感覺十分熟悉。
七海看出夏油傑的思考, 停頓了一下,随後問到:“你也覺得這個描述下的人很熟悉吧?”
夏油傑點點頭。
兩人異口異聲:“裏梅”/“小紅?”
不得不說, 七海你的記憶力真的很不錯, 竟然連自己當時随口起的外號都能記得,夏油傑失笑。
清了下嗓子, 夏油傑解釋道:“後來我又見到了他,他說他叫裏梅。”
“好的, 裏梅,暫時先這麽叫他吧。因為直哉說,他是禪院家的人, 這是之前他去禪院家找直哉父親時自己所說。當時這位詛咒師還說了一些關于禦三家之間的糾紛, 以及對于五條悟和你的預言什麽的。這也是直哉會找到你的挑釁的原因。不過回家後他也因此被罰了, 直哉是一個有些自負的人, 所以他現在應該很不喜歡你。”
七海把他的所知道的信息清晰簡潔地告訴夏油傑,還順帶着替禪院直哉解釋了一下他本身沒有特別大的惡意, 就是單純沒腦子加上家裏慣壞了而已。
夏油傑當然不會在意直哉的挑釁,反正再難搞也不會超過五條悟難搞了。畢竟同樣的家世和溺愛作為成長背景的前提下, 五條悟甚至還要多億點點聰明和神子buff加成。
向來喜歡挑戰馴服不聽話的大型動物的夏油傑,要不是因為有了開醋廠的白貓, 夏油傑高低得給他禪院直哉馴服了。
現在,夏油傑更心思管禪院直哉, 他更關心宿傩羂索和裏梅三個人的事情。
如果裏梅是靠着受肉存活至今,那羂索會不會也是如此?受肉的條件是什麽?宿傩的手指進入自己的體內不會也是在進行受肉吧?
想到這裏夏油傑已經背後開始冒冷汗,完全沒有心思加入五條悟它們的電玩,他更想直接回佛堂或者去薨星宮找天元。
“傑,你好慢,怎麽還不過來?”五條悟見夏油傑遲遲沒有過來,揮着手大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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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海建人見狀拍了拍夏油傑的肩,說着“先別着急,可以和直哉再了解一下情況”,先走向真在臉臭的禪院直哉和一臉可惜的灰原。
夏油傑不好當着衆人面直接走掉,于是也向着正一臉興奮的五條悟走過去。這個家夥一看就是打贏了對面兩個人,現在正在興頭上,夏油傑已經練出來一眼鑒別五條悟狀态的能力。
“來吧傑,雙人模式,我們一起來打爆對面。”五條悟摩拳擦掌。
對面的禪院直哉也是上頭,把趕來的七海一把按到自己身邊的凳子上,說道:“剛剛是因為我和他沒有默契,看我和七海把你們贏到分文不剩。”
七海和夏油傑對視一眼,以示敬意,下一秒手上好不客氣地敲起游戲機。
一陣霹靂啪啦之後,五條悟和禪院直哉的人物雙雙死亡,只剩下夏油傑和七海還在奮戰。比起神色緊張,全身都在用力恨不得鑽進游戲機裏親自上陣的五條悟和禪院直哉,夏油傑和七海的表情可以用入定來形容,兩個人互相刮痧良久,終于在一個擡眼對視後,點了和局。
“啊哈?!傑你怎麽能點和局,你馬上就要贏了啊!”
“七海你是故意的吧!明明你馬上就要打爆那個怪劉海兒的人物了。”
“因為我不想在兩個很菜的屍體旁邊和很有技術的後輩打架。”夏油傑一句話罵了兩個人。
五條悟和禪院直哉同時貓貓呲牙。
七海建人知道夏油傑現在沒有心情繼續在這邊進行時間的浪費,于是說道:“我和學長的人物都不是攻擊型,耗下去只是在浪費時間,沒有必要。”
“啊,你們兩個可真是一點游戲精神都沒有呢!”五條悟很不滿地說道。
禪院直哉認同地符合:“這種時候還要算性價比很小家子氣啊!”
夏油傑和七海各自看向自己身邊不滿的大少爺,然後起身投幣,直接又給五條悟和夏油傑又開了一局。
夏油傑拍拍五條悟的肩:“讓我來看看什麽是游戲精神。”
七海拍拍直哉的肩:“讓我看看不考慮性價比的打法。”
灰原被夏油傑和七海同時拍拍肩:“你有什麽想玩的,我們陪你去。”
灰原還沒來得及拒絕,電光火石之間,五條悟和禪院直哉的一局已經結束。
“哦呦,有游戲精神這下線就是快。”
“十秒一局,确實很大氣。”
五條悟和禪院直哉加入拍灰原肩的隊伍:“想玩什麽?我們陪你。”
話剛說完,七海和夏油傑立刻收回手,沖灰原投以委以重任的眼神。
“如果學弟回去狀态不對,我下一周不會幫你買冰沙哦~”夏油傑眼神警告五條悟。
“灰原是我非常好的朋友,他的能力在療愈性術式中很頂尖,我想直哉你會好好和他相處的對吧?”七海建人對禪院直哉點點頭,随後轉向灰原:“灰原結束後給我打電話吧,我來接你,我們一起去吃晚餐。”
“你們兩個要去……”五條悟不情願。
“去捍衛咱們兩個人放假權”。夏油傑潇灑地揮揮手,率先走出游戲廳。
交代完七海要去圖書室查找資料的內容,夏油傑自己去了禪院家。上一次因為禪院直哉的出現而爽了禪院家家主的約,夏油傑想着這一次再登門拜訪應該是要帶上道歉禮的。
想了很久沒有合适的禮物,夏油傑最終選擇了自己所寫的那份筆記。
站在禪院家的門口,還未扣響門環,門便突然被人撞開了,一個口中吐着血的家仆飛了出來,随後一陣緊密的腳步聲和骨裂的聲音傳來,一個穿着随意十分高大的男人身上帶着血,卻沒有傷從一衆家仆中走了出來。
沒有給夏油傑一個眼神徑直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