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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 五重怨詭異補藥

69.  五重怨03   詭異補藥

“已非完璧?!”錢氏驚喝一聲, “這怎可能?!定是你驗的不準!”

她面上青白交加,狠狠盯着戚浔,只覺一定是戚浔驗錯了,戚浔對上她滿是厲色的眸子, 不卑不亢道:“夫人, 如果夫人不信卑職, 也可讓覃大人将京畿衙門的範仵作找來驗看。”

錢氏忙看向宋懷瑾,宋懷瑾道:“京畿衙門的仵作叫範雲盛, 如果夫人不信,的确可以讓他來驗看。”

“他是男子?”

宋懷瑾點頭, 錢氏面色更顯難看,“怎能讓男子驗看芙兒?”

宋懷瑾正色道:“我也覺得不必讓範仵作來,戚浔驗屍之術在範仵作之上,她在大理寺當差一年多,還未出錯過。”

錢氏聽至此處,只覺眼前一黑,餘月芙難道真的與人有私情?

傅玦道:“餘月芙不願嫁人,這其中必有緣故, 如今知曉她并非完璧, 便可确定她心中多半有心儀之人,只是你們不知道罷了。”

錢氏捂着心口, 又氣又悲,“這怎會……難道說……是那人害了芙兒?!”

她又看向餘明堂,“可是芙兒從未對我們提起過她對誰有意, 若她有心儀之人,為何不對我們直說呢?”

餘明堂也沒想到會是這般境況,想到餘月芙種種, 心底一片茫然,他連餘月芙平日裏喜歡和哪些人玩耍都不知,又怎會知道餘月芙對誰有意!

傅玦道:“不告訴你們,一來是覺得你們必定不會同意,二來,此人有可能身份特殊,是對方要求她保密。”

“我們不會同意?難道是對方家世太差了?可平日裏與他們來往的,都是世家公子,再差又能差到哪裏去?”

錢氏看向孫菱,“郡主,你可見芙兒平日裏與誰走動頻繁嗎?”

孫菱也驚愕的很,忙搖頭,“她平日多與我們在一處,從未見她與哪家公子私下裏相見過。”

錢氏抹了抹眼淚,“若說身份特殊,對方不願她告訴我們,又能是什麽人會如此?”

宋懷瑾道:“身份特殊……有可能是已定了親事,又或者已成婚之人,對這樣的人,你們也是萬萬不會同意,且對方也不敢讓世人知道他與二小姐有私情。”

錢氏咬牙切齒,“怎會是已成婚之人,芙兒絕無可能與人做小!”她呼吸急促起來,恨不能立刻将謀害餘月芙的兇手揪出來,她忽然道:“一定在與他們去芷園的人之中,今天我看到好幾個面熟的孩子,一定是他們之中哪一個!”

宋懷瑾道:“這些人我們衙門自然會調查,有了消息也會告訴夫人和侯爺,眼下夫人和侯爺可暫歸家等着,稍後,我們還會派人去府上走一趟,看看二小姐閨房和侯府之中是否有相關線索。”

錢氏望向後堂,“我想再看一眼芙兒。”

戚浔已經将餘月芙的遺體打理齊整,錢氏和餘明堂進了後堂,錢氏又是半晌悲哭,實在哭累了才被餘明堂拉走,宋懷瑾将人送出去,返回之時問戚浔,“可還有別的線索?”

衆人一齊入後堂,孫菱也跟在大家身後,戚浔邊走邊道:“死者衣衫上發現了些赤色泥漬,她被勒死之地應并不在假山之中,可去園內細查,死亡時間太久,剖驗也無必要,卑職适才便未提,侯爺和夫人只怕也不會同意。”

宋懷瑾颔首,“應是不會願意。”

戚浔又道:“除此之外,死者的準确死亡時間,應當在二十六日到二十七日之間,若園中匠人白日未曾見過二小姐,那她出事的時間便是在二十六日晚間,殺死死者的,是類似發帶、腰帶等柔韌布帶。”

餘月芙的遺體靜靜的躺在冰冷的長案之上,二十六日晚間,正是大理寺衆人在醉仙樓慶功之時,那日遇到孫菱,孫菱久等餘月芙未至,而他們怎會想得到,餘月芙那時正被人活活勒死。

宋懷瑾對傅玦道:“王爺,死因和兇器都明了了,死亡時間亦基本确定,如今要确定兇手方向,您早間未進假山,當時戚浔驗屍之時,注意到了死者靠在石壁上的模樣,她衣衫齊整,人雖在視線盲區,可被兇手擺弄出的儀态卻十分舒展,像是靠牆睡着了一般。”

宋懷瑾看向戚浔,戚浔便道:“卑職覺得這兇手對二小姐并非深仇大恨,而是心存憐惜,若只是為了藏屍,何不将人扔進山洞假山縫隙之中,那假山甬道險要處多處鄰水,若是将屍體扔下去,被發現的幾率會極大減少,可兇手只是挑選了隐蔽之地,一來說明兇手對山洞內路線熟悉,二來,只看屍體模樣,兇手對死者感情很是複雜。”

宋懷瑾接着道:“下官倒是不曾注意,戚浔是女子,心思更細膩些,她當時說完,下官也覺頗有道理。”

傅玦沒看到餘月芙的死狀,可聽她二人這般道來,也覺有些意思,“如此,正與我們适才的懷疑合上,餘月芙與人生了私情,卻因某種緣故不能告訴父母,也難成婚,于是二人因愛生恨,最終釀成了慘劇。”

傅玦看向孫菱,狐疑道:“你們日常多在一處,怎會毫無發覺?”

孫菱癟嘴道,“我是真的沒有想到誰會和芙兒有私情,大家平日裏相處,都是差不多的——”

她說至此,眉間忽而一簇,“若非要說的話,有一個人,或許是比我們更加看重芙兒的。”

衆人眸色一凜,宋懷瑾問:“誰?”

“就是适才帶着我們進山洞的那位,名叫瞿嘉學,是工部侍郎家的二公子,在白鹿書院念書,還不到雙十之齡便中了舉人,去歲及冠,春闱卻落第了,他學問算是不錯,人也熱忱,和玉蘿家有表親,因此常和我們一起出游,我記得他曾問我,說芙兒已經十八歲了,卻怎麽還未定親。”

孫菱抿唇道:“當時我只當他存了戲谑嘲弄之意,還令他莫要多問,後來兩次在玉蘿家中商量出游,都是他主動提起叫上芙兒一起,這在我們看來沒什麽,因為他和我們關系都不錯,且就算她不說,我們也要叫上芙兒的,可你們非要這般問我,那我只能想起這些小事,我可不是說他喜歡芙兒啊,我覺得他也不會謀害芙兒……”

宋懷瑾便道:“郡主可記得今日誰第一個發現死者的?”

孫菱忙道:“是玉蘿。”

戚浔忍不住問道:“郡主幾次提起這位姑娘,不知這位姑娘是……”

“她是威遠伯府的二小姐。”

戚浔頓時恍然大悟,宋懷瑾也沒想到她是威遠伯府的小姐,不由道:“原來是威遠伯府的,如此說來,我們在定安伯府見過她父親母親,還有姐姐。”

“他們府上和定安伯府的确走得近。”孫菱對此知情,接着道:“玉蘿當時是想探探假山裏的小道,結果就走到了那裏去,發現之後吓了一跳,喊我們過去看,最開始認不出模樣,可那衣裳我認得,漸漸地大家也覺得像芙兒,忙命人報官。”

孫菱回想起那一幕仍覺恐懼,宋懷瑾去看謝南柯,“你那會兒問了瞿公子和杜姑娘,他們怎麽說?”

謝南柯忙道:“杜姑娘自己也說是她先發現的,當時只看到個人靠坐在那,還以為是活人,卻沒想到人早已死了,她也猜不到誰會謀害餘姑娘,亦說餘姑娘平日裏與誰都交好,不是會與人結仇的性子。至于那位瞿公子,他說他和餘姑娘不算十分熟悉,只知道她和郡主以及杜姑娘走得近,別的便不知了。”

宋懷瑾擰眉,“他說的不多?”

謝南柯應是,周蔚在旁道:“可我今日看他帶路,倒是十分坦蕩,也不害怕。”

謝南柯便道:“他不害怕,會否就是因為案子與他有關呢?并且有些人心理強大,或許還十分享受這種在旁圍看衙門查案之感。”

謝南柯說的話令衆人背脊一涼,宋懷瑾便看向傅玦,“王爺,那如何安排?”

傅玦道:“此人還是要查,不過最好先去侯府看一看,若有疑問,可找适才那二人查問。”這時他看向戚浔,“去侯府之時将戚浔帶上,她是姑娘家,正适合查這案子。”

孫菱在旁道:“我也要同去,我也能幫忙。”

傅玦卻不贊同,“這是查案,不比你平日裏玩鬧,你最好莫要添亂。”

孫菱一聽此言頗為不服,“我怎會添亂……”

傅玦卻是不容置疑,此時天色已晚,傅玦道:“事不宜遲,今夜便去侯府看看,芷園也需要人盯着,此案長公主雖說讓大理寺與刑部密查,不過如今大理寺先行查看過案發之地,便還是你們為主力,刑部協助。”

宋懷瑾自然應是,“那下官這就去侯府。”

傅玦略做沉吟,“本王再回芷園看看。”

窗外天光已是昏暗,宋懷瑾本以為傅玦不會親自查證,卻沒想到他會回芷園,他忙應下,很快帶着大理寺衆人往淮陽侯府去。

淮陽侯府坐落在勤政坊中,與安政坊只隔了一條禦街,亦是整個城西最為貴胄之民坊,緊鄰着皇城外的衙門長街。

到侯府之時已經是華燈初上,侯府衆人已知二小姐餘月芙出事,面上俱是悲戚之色,至前院待客正堂之時,餘明堂在此等候,又對他們道:“你們稍後,靜姝回來便覺心口痛,已經歇下,我已經叫人去叫她了。”

宋懷瑾幾人剛落座,外面錢氏一身素服被兩個中間仆婦扶着走過來,那兩個仆婦知道是大理寺衙門來了人,本是十分恭敬,可眼風一錯,卻猛地看到了戚浔,二人表情一變,雙雙頓足在當地,錢氏狐疑的轉眸看她二人,“怎麽了?”

左邊的嬷嬷先回過神來,在錢氏耳邊道:“夫人,這位姑娘,便是當天想要救玉凝霜的那個,後面去官府報官的也是她。”

錢氏眉頭一皺,“她當日說了自己是大理寺之人?”

嬷嬷苦着臉道:“說了,可……可奴婢們哪裏相信,大理寺衙門內,怎麽會有女子呢?”

錢氏唇角重重一抿,“她是大理寺仵作,連長公主都知道她,你們好死不死,怎麽撞上她?如今芙兒的案子要緊,也顧不上這些舊事了!”

錢氏帶着二人走到門口,戚浔眼風一擡,也瞧見了兩張眼熟的面孔,她眉頭一挑,倒也不意外,畢竟來侯府,她就做好了會碰到這二人的準備。

那兩個婦人扶着錢氏入正堂,而後頭也不敢擡的站在錢氏身側,錢氏打量了戚浔兩瞬,似無事發生一般對宋懷瑾道:“宋少卿來府上要問什麽?适才我們回府,已經将芙兒身邊的幾個親信奴婢都交過來問過了,她們也什麽都不知道。”

宋懷瑾只問:“平日裏二小姐出門,身邊可會帶人?”

“自然會,有一個是從小跟着她長大的大丫頭,平日裏是必定要跟着她的。”

宋懷瑾便道:“那便請她們幾人過來問話。”依誮

錢氏和餘明堂立刻吩咐叫人,不多時,四個面容清秀的侍婢被帶了過來,錢氏指着站在最後的那個道:“這個叫碧雲,便是芙兒最親信之人,後面三個是墨書,紅雲,白芷,也是侍候她多年的。”

這四人眼眶通紅,顯然才哭過,宋懷瑾掃過幾人面頰,将叫碧雲的叫了過來,“你侍候二小姐多年,還經常跟着她出門,可知她是否心儀之人?”

碧雲垂着眸子搖頭,身前雙手緊緊的攥着,“二小姐沒有。”

宋懷瑾又道:“那你們二小姐為何已非完璧之身?”

錢氏和餘明堂皆覺此話刺耳,可事已至此,卻也只能忍受,她二人一起瞪着碧雲,碧雲強壓之下,腦袋垂的更低,“奴婢不知道,小姐有事不與奴婢們說的,也并非每次出門奴婢們都會跟着。”

她小臉面白如紙,雙手緊攥到指節泛白,宋懷瑾一聲冷笑,“你好大的膽子!”

這一聲不僅吓了碧雲一跳,其他人也跟着身子一抖,宋懷瑾又厲聲道:“你是你們小姐最為親信之人,她的任何事都逃不開你的眼睛才對,她便是沒有說,你卻不可能毫無發覺,你如今一問三不知,莫非,你們小姐的死與你有關?!”

他所言擲地有聲,吓得碧雲“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她惶恐急了,一時掉下眼淚來,“不是奴婢,奴婢怎敢?奴婢和小姐情同姐妹,只有心疼她的,哪裏會害她,小姐那日離開,奴婢也曾苦勸,也要跟從,可小姐不願帶奴婢一起……”

“都怪我……若我跟着小姐,小姐一定不會死。”碧雲淚如雨下,“小姐她的确有事瞞着我們,可……可我們只是做婢子的,小姐的事我們不敢問不敢管,她是否與人生了私情,我們當真不知。”

宋懷瑾嚴肅道:“那便是說,你們知道她有事相瞞?”

碧雲嗚咽着應是,“小姐從去歲夏天便有些不對勁,時常一個人傻笑,也十分喜歡出門找友人們出游,我們瞧着不對勁,還打趣過小姐是否有了心儀之人,小姐一聽此話便瞪着我們,絕不允許我們胡說,更不許我們将任何異樣說給侯爺和夫人聽。”

“小姐脾氣大,若是真的懲罰起人來,是絲毫不留情面的,我們聽了她告誡之語,便再也不敢多問,後來……小姐身上的怪事便越來越多了。”

錢氏一聽這話,猛地一拍椅臂,“好你個大膽的賤婢!這麽多事,你竟然不告訴我們,二小姐是你的主子,我們便不是?你若早些告訴我們,又怎會有今日之事?!适才去問你,你們竟然還是矢口否認!”

碧雲被吓得一抖,趴在地上無聲落淚,哪裏還敢說下去,宋懷瑾蹙眉道:“侯爺,夫人,事已至此,再追究這些已于事無補,她們也有她們的難處,你們不必如此為難。”

錢氏還要再說,餘明堂忍不住道:“夠了,你平日裏逞威風也就算了,如今是在查芙兒的案子,你就不能消停些?現在說這些有何用?!芙兒就是因為知道你這性子,才對你絕口不提!”

“你——”錢氏氣的捂着心口,可大理寺衆人在場,她不好與餘明堂争吵,只得忍了。

餘明堂又對碧雲道:“你不必害怕,如實道來便是。”

碧雲抹了一把眼淚應是,接着道:“小姐開始帶一些小禮物回來,對那些小物件愛不釋手,可奴婢們根本不知那是誰送的。”

“你們跟着她一起出游也不知?”

碧雲點頭,“正是如此,我們才覺得奇怪,因不論是出游,還是去別的府上赴宴,我們并非時刻都跟着,好比主子們聚在一處說話,不需要我們,我們便會退下,而就是這些短暫的時間,小姐竟然秘密收了禮物,她每年過生辰之時要收許多珍奇異寶,卻都沒見她哪般喜愛過,唯獨那些小玩意兒她十分看重。”

“我們幾個私下也懷疑過,說小姐是不是與人有私,可小姐到了這般年紀,本是春心萌動之時,若是有了意中人,也十分尋常,只待小姐與那人交好些日子,時機成熟,多半便會告訴侯爺和夫人,好給小姐安排親事。”

“可我們沒想到,小姐從夏季到過年,大半年時間過去了,都未曾将此事告訴侯爺和夫人,眼看着侯爺和夫人要給小姐相看別的公子了,小姐還是不說,我們替小姐着急,也看得出來,新年之後,小姐自己也開始急了,她時常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覺,二月時,還大病了一場,當時奴婢吓壞了——”

宋懷瑾擰眉,“是在城外莊子上病的?”

碧雲點頭,“是,是在莊子上,那幾日小姐很不高興,夜裏常被噩夢驚醒,脾性也變壞了,對奴婢們動辄打罵,後來某日,小姐說要去莊子上小住半月,便是奴婢與白芷陪着小姐去的,到了莊子上沒兩日,小姐便病了。”

“那時小姐已有兩月多未來月信,可那次不知是受了寒還是如何,竟一下流紅不止,不僅如此,小姐腹痛如絞,比以往任何一次來月信之時都要痛苦,我和白芷吓壞了,想回來請大夫,可小姐卻不讓我們請大夫,只将備好的藥丸服下。”

宋懷瑾只覺碧雲的形容詭異難當,“備好的藥丸?”

“不錯,那陣子小姐悶悶不樂,再加上夜裏驚悸難眠,便去看過大夫,令大夫備下了許多安神補氣的丸藥,她不喜歡喝湯藥,丸藥更好服用,離京之時,也是帶着藥走的,那一夜小姐生生捱了過去,後來一直在吃那藥,雖然月信來了半月,身子倒也好了,只是人受了大一圈。”

錢氏怒意散去,此刻也淚水連連,“是,那次她從城外回來,又在府中躺了半月,要為她請大夫,她也不願,一直在吃那丸藥。”

宋懷瑾看向戚浔,“什麽病會成這樣?”

戚浔雖然粗通醫理,卻也不曾想明白,她問碧雲,“你們小姐當日吃的藥丸可還有?”

碧雲搖頭,“沒有了,小姐身子好了之後,将藥丸全都扔了。”

她話音落定,後面的白芷再三猶豫之後道:“啓禀大人,小姐的藥……奴婢那裏還有。”

衆人看過去,白芷白着臉上前跪下,“侯爺,夫人,奴婢有罪,小姐不要的貴重之物,通常都會賞賜給奴婢們,那次的藥丸,小姐是吩咐要全都扔掉的,可奴婢知道,那藥丸乃是城中最有名的仁心堂配置的,裏頭有山參等補氣良藥,乃是十分金貴之藥,于是……于是奴婢私自将藥丸留下了。”

錢氏和餘明堂皆皺了眉,這等行徑,若在平日裏,也是要被懲罰的,可此時,她這行徑,卻無心插柳将藥丸留存下來。

戚浔直接道:“勞煩你将藥丸取來讓我看看。”

白芷不敢耽誤,連忙起身往自己的住處跑,半盞茶的功夫不到,便一臉薄汗的跑了回來,她将瓷瓶遞給戚浔,“裏頭本來便只有十來顆藥丸了,後來我私下用過兩顆。”

戚浔接過藥瓶,倒出一粒藥丸,先聞了聞氣味,又将藥丸碾碎,很快,她的表情沉重起來,“這裏面有當歸、益母草,像是當歸四物湯的方子,可是……這裏面怎麽還會有紅花?”

“當歸和益母草都是補血所用,若月信有異,亦或是氣血虧虛,的确可用此藥調養,可紅花活血,不當在月信久滞之後用此物,除非……”

衆人皆屏息望着她,戚浔輕聲道:“除非用在堕胎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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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主是大尾巴狼,女主原是母老虎!
    更新準時準點,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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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養狐成妃:邪魅冷王甜甜寵

    養狐成妃:邪魅冷王甜甜寵

    傳聞,軒阆帝國四王爺,俊美無雙,功績赫赫,得恩聖寵,當朝無兩。傳聞,四王爺手段兇殘,殺人只在眨眼間,令人聞之喪膽!傳聞,四王爺冷酷無情,從不将任何人放在眼裏,然而,事實卻是——
    “不好了四爺,火狐跟十九爺打架,将藏書閣給毀了!”
    “無妨,收拾收拾就好!”
    “不好了四爺,火狐偷吃了皇上賜的千年七色果了!”
    “無妨,它喜歡吃就好!”
    四王府人盡皆知,火狐乃是他們四爺心頭寶,然而,當火狐化身成人……
    天哪!看着眼前這一雙芊芊玉手,蘇酒酒徹底雷得外焦裏嫩的。她不是穿越成狐了嗎!?怎麽如今化身成人了!?那麽,她現在到底是人,還是妖!?仰或是……人妖!?

    古代言情 已完結 405.7萬字
  16. 重生燃情年代

    重生燃情年代

    再次睜開眼睛,梁一飛回到了似曾相識的90年代。然後,一飛沖天!新書已發,書名《逆流驚濤》‘網上每年各種挂法穿越的小夥伴,手拉手可以組成一個中等規模的城市;而他們創立的偉大事業,加起來可以買下整個銀河系!其實吧,才穿越那幾天,陸岳濤滿心憤懑,恨不得和這個世界同歸于盡。很快的,他釋然了。算了吧,又不是不能過。雖然大學落榜在複讀,爹媽鬧離婚,家裏還欠了一屁股債……’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80.9萬字
  17. 替嫁王妃天天想和離

    替嫁王妃天天想和離

    蘇邀一遭穿越,成了替嫁小可憐,無才無德,奇醜無比!
    夫君還是個廢了雙腿的病嬌王爺!
    廢柴小姐嫁給了殘疾王爺,天下再也找不出比他們更配的了。
    婚後,蘇邀與趙霁約法三章:“我治好你的病,你與我和離!”誰知治好這戲精王爺後,蘇邀卻被一把抱起,丢到軟塌之上。
    某個扮豬吃老虎的王爺眼神纏綿:“這兩年委屈夫人了,有些事也該辦了...”蘇邀瞪眼,怒吼:“辦你二大爺!
    和離!”趙霁一臉受傷:“如今夫人把為夫該看的都看了,該碰都也都碰了,難道要不負責任、始亂終棄嗎?”蘇邀:“......”原來這兩年她被這戲精給騙婚了?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81.5萬字
  18. 掌家福運小嬌娘

    掌家福運小嬌娘

    現代醫生蔣勝男死後穿越到異域時空,立志不婚的她睜眼便是人婦,入贅夫君又瞎又瘸,在她的努力下,改善了生存環境,也融入了這個家,并且收獲了愛情
    天有不測風雲,當日子越來越紅火時,災禍悄悄降臨,她又帶領全村走上了逃難之路,為了救治百姓,重新撿起前世的專業,成為一方名醫,幫助百姓度過災情
    就在重振家業之時,仇家又來了,為了自保,只好拿起武器,加入戰鬥,經過艱苦卓絕的鬥争,最後取得了勝利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33.5萬字
  19. 盛寵之嫡妻歸來

    盛寵之嫡妻歸來

    青磚綠瓦,陌上花開香染衣;朱門紫殿,素手摘星霓作裳。

    古代言情 已完結 867.2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