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自古紅藍出CP
第25章 自古紅藍出CP
餘望噗通一聲直直的跪在了地上。
“餘師傅別這樣,先起來。”秦然虛扶着餘望的手臂,問道:“我能問問這其中的緣由嗎?”
現在他只知道曹隽私自囤制兵器和想要謀害朝廷命官外,還真的就對其他的事情不了解。
“大人有所不知。”餘望也沒有再跪在地上,他起來站直了身板開始一一說着曹隽所做過的錯事。
“曹隽是幾年前才上任的知州,那時他的确是一個廉政愛民的清官,可不知怎麽的在兩年前就變了樣,變得貪財,好美.色,見風使舵。
他開始提高百姓的稅收,放任他的兒子到村裏搞破壞,百姓們的莊稼都被他搞得一塌糊塗。”
說罷餘望長嘆了一口氣,繼續道:“莊稼被迫害,百姓沒有收成稅收又高,那些沒有交夠稅收的人家就拿孩子去代替。
姑娘就當做消遣的玩物,夥子就當苦力。我家那姑娘就是抵死不從被他殺害了,我怎能不恨。”
“既然如此那為何還要與他合作?”秦然疑惑的看着他。餘望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抹苦笑。
他說:“我家小兒子還在曹隽手上,他用我幺兒的性命威脅我,我……我不得不答應與他同流合污。”
“豈有此理。”秦然憤憤然,“這曹隽簡直欺人太甚,絕對不能放過他。”
聽了餘望的那些經歷,秦然此刻只有氣憤和震驚。
他不懷疑餘望說的話,他從餘望那悲傷又絕望的眼神能看出他說的句句屬實。
震驚曹隽的大膽和作為。
這方的百姓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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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知道兩位大人一定能幫百姓還個公道。”餘望看着他們,又跪了下去磕了一個響頭,“草民懇請兩位大人救救我們。”
他看着秦然和楚衡身着不凡,便知道他們的身份不簡單。
可能也就只有他們才能制衡曹隽了。
餘望恨曹隽,恨不得将他千刀萬剮,曹隽更是死不足惜,可他沒能力只能眼睜睜看着他禍害一方。
現在出現了能将曹隽制裁的人怎麽放過這個機會,即使希望渺茫他也要試上一試。
這是他報仇的唯一希望了。
餘望堅定道:“大人有什麽需要草民幫忙的地方一定要說,草民定全力相助。”
“好。”秦然應道。
從剛才餘望那激動悲憤不已的樣子能看出他真的恨毒了曹隽。
“餘師傅只要做好應該做的就好了,其餘的就交給我們就行。”這時楚衡站了出來。
餘望道:“草民知道。”
“我們還有事兒就不耽擱你了,先走了。”楚衡臨走之前還不忘補一句,他說:“還有別與別人說你今天見過我們,以後見面了也要當做不認識,可知了?”
“草民明白。”餘望點點頭向他保證,最後注視着他們離開了倉庫。
樹林外……
“阿然可喜歡朕送的匕首。”楚衡笑嘻嘻的問着,他拿出了自己的那把匕首說道:“阿然可知這是什麽匕首?”
秦然想了想,最後搖搖頭表示不知道,“臣愚鈍,皇上還是直說吧。”
既然楚衡要打啞謎,那他一定不能猜出才行。
“這叫鴛鴦匕首。”楚衡玩轉着手中的匕首,笑了笑:“藍色玉石和紅色玉石剛好是一對,相襯又相配。”
就像朕和阿然一樣。
最後的那句話楚衡不敢當着秦然的面說出,就只能在心裏默念着。
他相信,即使現在他不說,在将來的某一天秦然就會明白他對他的心意的。
這點耐心他還是有的,畢竟幾年時間都熬過來了。
還會着急于這一時嘛……
“紅藍相配?”秦然也掏出了自己的藍玉石匕首看了看,又看了眼楚衡的那把紅玉石匕首。
莞爾一笑,像打開了什麽新世界的大門。
“竟然還有這種說法。”
“阿然這就不懂了吧。”楚衡見到秦然臉上如沐春風的笑容,他也開心的笑着,并耐心的解釋這其中的緣由。
“不知阿然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什麽?”秦然問。
楚衡:“俗話說得好‘自古紅藍出CP’。”
“嗯?話本看來的?”秦然狐疑的盯着他。赤裸裸的視線,楚衡竟被他盯的有些心虛了起來。
“胡說八道。”秦然白了他一眼。
就知道這種不入流且不靠譜的俗話來自話本。
他太了解楚衡有多愛看話本了,以至于楚衡說的話哪些是出自話本那些是真的一聽就能辨別的出來。
“這次又看了什麽話本,上次臣不是剛沒收了一本嗎,怎麽還有。”秦然有些恨鐵不成鋼道:“臣不是說過讓皇上少看些不現實的話本嗎,那些話本會教壞皇上的。”
“上次阿然沒收的那本《女兒思》是上冊,朕還藏了下冊。”楚衡老實交代着,心虛的眼睛四處亂瞟。
秦然生氣道:“皇上怎麽就不聽勸呢,孺子不可教也。”
“阿然別生氣,話本并不會教壞朕的。”因為本來就壞,所以不用教。
楚衡繼續嘟囔着:“朕也不是天天看,也不是特別愛看,只是無聊的時候看一下而已,就當做打發時間了。”
“不是天天?不是特別愛看?打發時間?”秦然真是被他氣笑了,楚衡到底是怎麽說出這些話來的。
“不愛看怎麽會有《女兒思》的上中下冊話本,不是天天看怎麽張口就是話本裏的說詞。”
秦然一句句的質問着,楚衡愣是不敢還嘴,就這樣讓秦然說教。
秦然說到最後也由最初的惱怒變成了無奈。
楚衡能變成如今這樣也有他的份,都怪他當初太縱然,太溺愛楚衡了。
也就是這樣才導致楚衡長成了不入流的模樣。
“小衡你是皇帝,你肩上挑着江山的重任。”秦然眼神哀傷的看着他道:“你已經長大了,應該懂事了,也應該明白自己究竟想要什麽了。
小衡別再胡鬧了,好不好。”
“好……”楚衡俊俏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苦笑,木讷的應道:“朕聽阿然的。”
楚衡現在是有苦說不出。
他從來就沒有過想要什麽江山,他想要的從始至終也只是一個秦然而已。
可秦然并不懂他,更不會懂得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