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朕的媳婦胳膊肘往外拐啦
第15章 朕的媳婦胳膊肘往外拐啦
就這樣三人一路打打鬧鬧的回去,直至太陽落山才回到知州府。
“小衡這樣真的能行嗎?”秦然問。
他們幾個站在知州府後院的牆邊,大眼瞪小眼的,準備翻牆進去,既然不能光明正大的從正門進只能這樣子,現在太陽已經落山,周圍也并不是燈火通明後院更是少人來往,這就方便了他們翻牆進西苑。
安全性更高。
“阿然信我便是。”說着伸手環住秦然纖細的腰肢,飛身踏步翻過了院牆進到了西苑,落地将人扶穩,笑着:“我去接他們兩個進來。”
秦然笑了笑:“去吧。”
“喲,我還以為某些人只記得媳婦忘了我們呢。”言修竹不滿的看着又翻出來的楚衡,陰陽怪氣的:“感謝你還記得我們兩個啊。”
“少管我。”楚衡對他并沒有什麽好感,要不是救過他的阿然,剛才就讓他在那裏自生自滅了,現在來接他們也是看着秦然的面子,不然誰願意管這看着不像情敵卻勝似情敵的人。
他的心眼很小,容不下任何對秦然示好的人。
“行吧行吧,你說什麽都是對的。”言修竹也不想跟他争下去,幹脆直接擺爛轉移話題:“該怎麽翻過去。”
他看着牆面,雖然不是很高他一個人是可以翻過去的,但背上還背着一個人恐怕就很難翻過去了。
想着突然後頸的衣服就被提了起來,楚衡一個用力飛身翻上牆面,然後将他丢了下去。
摔了個狗啃泥。
“哎呦。”被扔到地上的言修竹疼的發出了一聲哀嚎。
該死的楚衡,他要被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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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兄怎麽樣了?”秦然趕忙上前關心。剛才看到言修竹摔下來的時候心都揪了起來,雖然圍牆不高但是從上面摔下來還是很疼的,他是個怕疼的人,看着別人摔倒了就像自己摔了一般感到疼痛。
“秦兄快幫我把身上的人移開,好重。”言修竹覺得就算不被摔死也要被壓死了。
聽到他的請求秦然過去把他身上的人移開,才伸手把狼狽的言修竹從地上拉起來。楚衡把兩人扔下來後自己也飛身下來,一落地就看到言修竹的手搭在了自己媳婦的手上,還笑的一臉不好好意思的樣子。
這能忍?肯定是不能的,自己媳婦的手自己都沒摸過幾次,現在卻被一個不相幹的外人摸了,再忍他就不是男人了,是男人就得上。
他氣呼呼的走過去插入他們兩個的中間,打斷了他們之間的互動。楚衡的眉頭都要皺成了一個川子,撅這嘴,有些委屈的了戳了戳秦然的肩膀,語氣酸酸的:“我都沒有這樣牽過阿然的手,阿然怎麽可以讓別牽着呢。”
“………”
秦然無語,他都還沒怪他剛才把人從牆上扔下來的事情,反倒現在先來質問為什麽。
可惜了他并不買賬。
秦然:“少管我。”
“哦。”楚衡低頭乖乖的應着,被兇了也不敢反駁,他只知道現在很委屈,自己的媳婦胳膊肘往外拐了,而且還不能說,就算說了又不聽,聽了又不做。
他很煩惱啊。
“行了別鬧小脾氣了,想想怎麽救這個人吧。”
楚衡拉着俊臉很明顯是不高興了,秦然也認識到剛剛自己對他說話的語氣有點兇,也就想着想他道歉:“小衡對不起,剛剛是我太兇了。”
“沒事的阿然,不用道歉。”說罷眼尾竟然紅了幾分,聲音也變得顫抖起來,然後還故作堅強的抹眼淚,一個勁的認錯:“是我的錯,不該把人從牆上扔下來,不該質問阿然。”
“不怪阿然,是我做錯在先,阿然兇我是應該的。”
“小衡對不起,以後不兇你了。”看到他泛紅的眼尾,秦然頓時心生愧疚。其實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楚衡嘴角上揚了一個好看的弧度,眼神裏閃過一絲得逞的精光。剛剛的都是裝的,為了能搏起秦然的同情心,讓他對自己心軟,一步一步走進自己設下的圈套。
楚衡的演技很好,秦然并沒有發現他的不對勁,還真以為他被自己兇哭了還在自責的安慰着他:“小衡原諒我好不好。”
欲擒故縱,敵退我進。
“只要阿然答應我以後不再跟除了我以外的男子那般親近就原諒阿然了。”
楚衡:“還有要抱抱。”
“好,都答應你。”秦然點頭應下,雖然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的地方,但只要楚衡不生他的氣,不和他鬧脾氣就好了。
秦然抱住他,他也趁機回抱環住他的腰身,低頭嗅着秦然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氣,如癡如醉。
計劃得逞。楚衡得逞一笑,暗暗自喜:《女兒思》支的招真不錯,回去一定要大量印發,讓其他人也學習學習,早日抱得美人歸。
“厲害啊。”在一旁看戲的言修竹被楚衡的這種操作給驚到,悄悄給他豎了一個大拇指,并無聲的對他說:“不愧是你。”
接受到信號的楚衡不屑的輕笑一聲,之後又把注意力放到了懷裏的人。
“好了。”秦然從楚衡的懷裏出來,看着只是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的人,無聲嘆氣:“現在該想想辦法怎麽治好他吧。”
“先把他擡進屋裏吧。”言修竹提議:“我是大夫,我能救他。”
秦然沒說什麽,楚衡自然也是不敢多說什麽,畢竟他聽秦然的話。
屋內。
言修竹把那人安置好,之後又替他把脈,發現沒什麽問題後就寫了一張藥方讓楚衡去抓來。
可是楚衡是什麽身份,他自然是不聽言修竹的,拒絕的話到了嘴邊還沒說出,就被秦然的一個眼神逼退了下去,只能勉強答應去抓藥了。
待楚衡走後,現在屋裏只剩他們三個了,這時候言修竹才問:“你和他什麽關系。”
八卦之魂在燃燒。
秦然也沒急着回答,想了一下才說:“從小一起長大的竹馬罷了。”
他轉念一想,問出了他最想知道的問題:“對了言兄你說你是大夫,可是是這裏的大夫?”
“不是,我是受邀來到此地為百姓治病的,并非本地人。”
“那你可知是誰邀你,又是來這治何病的。”
“這裏的知州大人,他說是治瘟疫。”言修竹不緊不慢的說着:“據我知道的這裏有一個前些陣子發生了洪災,而後又染上了瘟疫的村子。”
他又繼續道:“可是奇怪的是,當我來着去到那個村莊的時候并未發現感染瘟疫的人,而且那裏的人看似正仔細看去就會發現他們如行屍走肉般沒有情緒。”
發生洪災的村子,瘟疫。
秦然不斷的回想着似乎想到了那天看到的場景,村莊的人都是僵硬的笑着,看似正常實則問題就出現在了這裏,還有地上未處理幹淨的血跡,現在仔細回想起來這種種跡象的确可疑。
知州府,村莊都要一一調查清楚,看來是時候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