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手铐!小球!
手铐!小球!
餘若魚結束了和2號餘兮兮的見面,騎車返回別墅。
剛才餘兮兮接通唐延均電話後回來談話的後半程,也是專注在搞清楚[餘若魚到底還喜不喜歡唐亦]這一點。
似乎只有确認餘若魚不喜歡,餘兮兮才能夠放心抛棄唐亦,轉身投入唐延均的懷抱。
餘若魚自然是有話直說,但對方信是不信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今天中午十二點是和沈歸獰的最後一次交易,她在手機上解決好工作事宜後就打開衣櫃取出小白花風格的裙子。
那天過後,謝安洋的早安晚安一直沒間斷過,這分鐘就給她發來了一個早上好的可愛表情包。
餘若魚看了眼時間,都十點了,才起。
她順手上下滑動,發現這位少年最近每天早晚晚安的時間都有推遲,估計是在熬夜畫畫。
難怪白桃形容他最近是在為情閉關。
餘若魚邊解着襯衫扣子邊斂目回複他:【畫得怎麽樣了?】
謝安洋回複她的速度就跟住在了手機裏似的:【還有一部分就畫好了!姐姐吃過早飯了嗎?】
餘若魚想了想,突然萌生出想逗逗他的心思:【熬夜可是會損傷顏值的。】
下一秒,謝安洋就發過來一個天塌了的小貓表情。
餘若魚笑笑将手機放在一邊,脫掉襯衫開始換衣服,感覺養人比養貓養狗有意思——小貓小狗可不會給他發天塌了的表情包。
白桃的語音信息在兩分鐘後到達她的手機,上來就是哭笑不得的語氣:“我說你給我表弟中什麽蠱了,剛才突然拿走了我好幾片急救面膜和護膚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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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若魚都能想象謝安洋翹着呆毛,慌慌張張洗臉做面膜的笨拙樣子。
她聳了下肩回複白桃:【沒辦法,誰讓我是個顏控。】
白桃沉默了大約有一分鐘:【我把斥巨資買的那套護膚品高價賣給謝安洋了!絕對給你一個水靈靈白嫩嫩的少年!】
餘若魚忍不住笑出聲,這姐弟倆都太好玩了。
視線下移,餘若魚的笑意微斂,看着客戶群裏突然冒出來了沈歸獰的消息。
——和兩個鮮活明媚的少年少女相比,這個有暴力傾向的瘋批實在是惹人不快。
沈歸獰應該是宣誓主權,特意在其他兩位客戶都能看見的情況下,群裏告知她:【中午直接來我的別墅。】
餘若魚覺得這樣也好,故事是那棟別墅開始的,現在回去畫上句號也算是有始有終。
中午十二點整,她準時敲響了沈家別墅的門。
——那個囚困原身整整五天的噩夢囚牢。
今天的氣氛較過去完全不同,餘若魚走進去時,管家莊嚴都破天荒對她展露出笑意,接過她手中的包:“沈總已經等您很久了。”
曾經對原身摔摔打打的傭人阿姨如今面對她也是畢恭畢敬。
餘若魚特意在她面前停步一瞬,微笑:“好久不見。”
傭人阿姨明顯被她突然的打招呼驚到,本能地壓下頭:“……好、好久不見。”
估計是沈歸獰都打過招呼,餘若魚一路走到餐廳,每個傭人都在對她報以微笑。
沈歸獰今天穿着一身黑,襯衫包裹着緊實有力的身材,金絲眼鏡與精心梳理過的黑發相配,還是斯文敗類的模樣。
看見她走來,他迅速起身過來紳士般地為她拉開椅子。
“謝謝你,我的男朋友。”餘若魚這麽感謝道,坐下時有意觀察男人的表情。
沈歸獰果然很受用,愣了一下後唇角就愉快翹起,視線特意在她手腕的手镯上落了落,眼底的笑意更深。
“不客氣,我的女朋友。”他欣欣然柔聲道。
在沈歸獰落座後,餘若魚将這頓飯的菜品掃視了一遍,很配合男人回憶往昔地夾了一塊魚肉仔細為他挑着魚刺。
然後在沈歸獰眼眸亮起光彩的注視中,将摘幹淨的魚肉放進他的餐盤裏。
“兮……謝謝你。”他突然打了個磕巴。
估計是不知道要如何稱呼已經移情別戀上的她。
餘若魚毫不在意地對他笑笑:“不客氣的沈歸獰,你是我的男朋友嘛。”她兩手交叉托腮笑,特惡趣味地補充道,“誰讓餘兮兮喜歡沈歸獰呢?”
這是一號客戶之前的定制話語,當時他可是愉悅得不行。
有趣的是如今沈歸獰心境變了,這句話再奉還給他與惡心他沒有任何區別。
果不其然,沈歸獰欣喜的面色驟然黑沉了幾度。
——他又沒有辦法反駁,話上次餘若魚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如果他不再喜歡餘兮兮,那麽和他的交易就會中止。
餘若魚最喜歡看這位客戶吃癟黑臉的樣子,連碗裏的芋頭糖水都更甜了呢,一口氣連喝了三碗。
這頓午餐在她的表演下,總體而言還說輕松。
甚至在最後,沈歸獰又認真問了一遍有關餘若魚的夢想時,她還笑容甜美地喂給了對方那個虛情假意的答案:“你就是我的夢想啊,我只要有你就夠了。”
一號客戶聽完果然更加神清氣爽。
餘若魚感覺這頓飯簡直是沈歸獰在檢測自己小心珍惜的美夢有沒有瑕疵和破損。
不過可以理解,畢竟這可是沈歸獰寧願抛棄白月光換來的,肯定得小心保護着。
不然就是雞飛蛋打的下場。
“接下來有什麽地方想去嗎?女朋友。”沈歸獰心情不錯地走過來,骨節分明的手随意搭在餘若魚的椅子靠背。
餘若魚仔細看了看這幾根精致修長的手指,心底冒出來一個有趣的想法。
沈歸獰認真看着她。
“我問的是你。”他強調道,“我想知道你的愛好。”
餘若魚心想這可是你問的。
她雙手合十綻放笑容:“什麽地方都可以嗎?我聽姐姐說沈歸獰你這裏有一個神秘的地下室,你可以陪我去看看嗎?”
沈歸獰意料之中眉頭微皺,随意搭在椅子靠背的手指也不自然收緊。
沉思了片刻,他才開口應允道:“好,如果你想去的話。”
地下室建在別墅底部,倉庫的下方,大約負二層的位置。
這裏昏暗潮濕,僅靠着一盞昏黃燈光照耀,一張老舊的鐵藝床孤零零緊靠在牆邊,可以說是整棟別墅裏最冰冷的地方。
牆上挂滿了許多有趣的用具,鐵鏈、手铐、止咬器應有盡有。
餘若魚接受了原身記憶,走進來就有一種奇妙的熟悉感。
她斜睨了一眼沈歸獰。
男人自打開燈後就插兜停步在門口,表情難看得如誤入教堂的忏悔者,眼神恍惚地捕捉着她的動作。
“沈歸獰,這個是什麽東西呀?”餘若魚挾有目的的從架子上找到了一個紅色的止咬球。
——每次男人都會給原身戴的東西,怕她出聲亂喊。
沈歸獰喉結上下滾了滾,似乎心虛到煩躁起來,嗓音圈出冷意:“……你今天就是來興師問罪的嗎?”
“什麽興師問罪啊?”餘若魚純真又無害地眨了眨眼,手指捏着止咬球遞到男人的面前,“這個小東西要怎麽用?”
沈歸獰下意識後撤半步,臉色難看得厲害。
餘若魚自然想到對方會拒絕,笑吟吟迎着他閃爍的目光看去,身體幾乎貼上了他寬厚的男性胸膛。
她感覺對方的呼吸加重了一下。
餘若魚順勢将止咬球輕輕遞到男人唇邊,甜甜地問:“示範給我看看好嗎,沈歸獰?”
薄薄的金絲眼鏡下,沈歸獰看她的眼神複雜而深沉。
目光落在她鎖骨上的淺淺印子後,像下定了某種決心,猶豫着輕啓薄唇。
“如果這樣你能開心……”他黯啞着嗓音說。
餘若魚笑意更深,順勢将紅色小球推進他的口中。
男人高大英俊,居然就連咬着止咬球的模樣也是矜貴得體的。
“啊,這個鏈子是要系起來的嗎?”餘若魚踮起腳尖,伸出手繞到他的頸後,将黑色鏈子輕輕扣上。
沈歸獰迫不及待用兩只寬大的手掌扶着她的腰,偏頭時,灼熱的氣息撲在她的臉側。
他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話,但聽不清。
餘若魚順應人設地笑起來:“啊呀,沈歸獰你弄得我好癢。”
沈歸獰眼底融進笑意,像只兇狠了許久而終于妥協的黑狼狗,在餘若魚牽引鏈條的動作中溫馴地低下頭,毫無反抗跟着她走到鐵藝床邊。
他玩味地挑了下眉,似乎在詢問餘若魚接下來還要怎麽玩。
只見餘若魚兩手輕輕搭在沈歸獰肩膀,旋即用力一推,他整個人猝不及防倒在了床上。
床板不堪重負地發出吱呀一聲。
開始沈歸獰的表情還有點驚愕,反應過來後低低笑了聲,幹脆服從她平躺在床上不動。
餘若魚又拿過來一個手铐——同樣也是沈歸獰給原身用過的。
在她将手铐拷住男人手腕,又将另一端扣在床頭時,沈歸獰的臉頰浮現出迷之微紅,似乎不小心戳中了他的隐藏癖好。
最後餘若魚挑挑揀揀找來了一個小鞭子,尖端輕輕摩挲着沈歸獰俊朗的面龐。
“沈歸獰,你有什麽感覺?”她斂着裙擺坐在床邊,回眸看他。
她操縱着小鞭子尖端輕輕滑下,從他凸起的喉結逐漸挑逗到他起伏不定的胸膛。
沈歸獰應該被她挑逗得挺難耐,呼吸逐漸加重。
餘若魚聞聲笑了一下:“我怎麽覺得你還挺享受呢?”
沈歸獰像只徹底服從露出肚皮的獵犬,雙眼迷離地凝視着她,等待着她的愛撫。
“那這樣呢?”
啪!
一道鞭子狠狠抽下,男人胸口的黑色襯衫顏色隐約更深。
沈歸獰吃痛得悶哼了一聲,小球在他牙齒的磨動下發出細微的聲響。
他正黑着臉起身,就被餘若魚猛地按住肩膀,在她的完全發力下,男人根本動彈不得。
“是不是很疼啊沈歸獰?”她的手指沿着男人的胸膛滑下,在他的小腹部輕輕畫圈圈,“那這樣有沒有好一點?”
沈歸獰似乎又痛又爽,哼聲更深,鍛煉得當的腰部小幅度地痙攣着,狹長的眼眸充盈了太多情緒。
餘若魚輕撫他滾燙的臉,粲然一笑:“沈歸獰,我怎麽覺得你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