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第105章
被永久标記後,柳昭然獲得了短暫的清醒。
她沒想到,自己和宋南音會在這樣的意外情況下,達成永久标記。
被Alpha标記的Omega有了完全不一樣的感覺。只要靠近宋南音,她就能感應到對方的心情,就像是,她們冥冥之中建立了某種看不見的連接。這世上,她們是最為親密的存在。
在遇到宋南音之前,柳昭然并不喜歡永久标記這個說法。近些年,因為在信息素研究方面有巨大突破,Alpha的永久标記已經不會再對Omega産生多大的壓迫和影響,盡管如此,柳昭然也不喜歡這件事。
她始終認為Omega是獨立的個體,永久标記,就仿佛被打上了專屬的标簽。
可南音啊,她是不同的。如果标記自己的人成了宋南音,柳昭然可以把自己認為的一切不合理,都轉變為心甘情願。
剛才被标記的瞬間,她有過恐慌和茫然。可是,當那股熟悉的信息素注入腺口,伴着宋南音的情緒一并送來給自己解讀。
柳昭然不怕了。
被宋南音标記,沒什麽可怕的,只會讓自己歡喜。
因為結卡在身體裏,柳昭然和宋南音只能保持着此刻的動作,無法動彈。她回不了身,就只能把身體極可能的擠進宋南音懷裏。
很奇妙吧,Omega被Alpha标記後,會格外依賴對方。根據标記的深淺程度,永久标記的話,近三個月的時間,都會極度需要Alpha的存在。
柳昭然靠着宋南音,聆聽她落在耳跡的呼吸。
穴腔內有些鼓脹,不僅僅是因為小零件還在裏面挺着,更是因為裏面盈滿的腺液。那些溫暖的液體混着自己的淌出的,一股腦的全被堵在其中。
從生殖腔到整個花徑,皺褶,葡肉,地脈,海綿體之間的縫隙,無不被這些灼熱的液體燙慰着。
這是漫長而舒适的餘韻期,柳昭然摸着小腹,只覺得腹部都被過多的積液堆得微微隆起。稍微晃動一下,就能聽到裏面咕嘟咕嘟的水聲。
也像是,有了她和南音的孩子一樣。
“好多。”柳昭然小聲的喃喃低語,這時候,耳根被宋南音發燙的唇吻上。她咬得有些急,甚至将耳廓啃得發疼。感到宋南音埋在體內的腺體試圖晃動,柳昭然悶哼一聲,眉頭輕蹙着。
“南音,再等一等…嗯…結還沒退掉,太漲了。”
柳昭然話音剛落,身體就被巨大的力道抱起,而後,位置也發生改變。她被壓在柔軟的床上,身體幾乎陷落在其中。臀上墊了兩個枕頭,小穴高高擡起,形成一個恰到好處的位置。
柳昭然自下往上看,能看到兩個人鏈接在一起的陰部,看到宋南音被濕液打透的恥骨。
她平坦的小腹,圓癟的肚臍,以及…那對豐滿翹潤的乳。
柳昭然呼吸漏了一拍,她從不否認自己對宋南音有欲望,對這人的身體也有着極度的癡迷。宋南音的身體很美,輕而易舉就能讓人喜歡,從而生出欲望。
否則,當初自己也不會因為被宋南音舔了身體,就對她産生性欲,而後發生這麽多事。
兩年沒有坦誠相對,宋南音的身材更好了,大抵是逐漸适應了Alpha的基因,又進行了相當可觀的訓練。
她的肩膀是漂亮的一字肩,腹部出現輕肌輪廓。手臂的線條很好看,翹而飽滿的臀圓潤卻不過度豐腴。
她懸在自己身上,茫然的看着自己,這樣的宋南音,柳昭然欲罷不能。
後頸的腺口突突直跳,咬破的疼和灼燒感一并找了上來。柳昭然覺得身體很熱,自五髒肺腑透出的熱意幾乎要将她整個人燒着了。
這種反應不太正常,經歷過很多次發情期的柳昭然,一瞬間就明白,自己是突然發情了。原因,大抵也是和宋南音有關。
并不奇怪的,和喜歡的人做愛,嗅着她的信息素,又被她永久标記了。會進入發情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南音…還想要我嗎?”柳昭然勾着嘴角,扯出一抹略顯輕挑的笑。這是Omega主動挑起的情纏,也是今晚,柳昭然第一次用她本來的姿态勾引宋南音。
像是末世前最後的狂歡,落日夕陽下追逐的灰燼。
她不知道自己稍後是否還能維持意識,也不知道在她們各自清醒後,南音又會以怎樣的态度對待自己。但現在,她們眼裏只有彼此。
宋南音是魚,她就是海。宋南音是火,她就是為她而燃的柴。
“結已經退了,再繼續幹我好不好?這裏,還可以繼續插進來,像這樣,進到我的深處。”
柳昭然用手撫着胸部,用力揉了揉過漲的雙乳。而後,她把一只手探下去,輕輕扯着消去了結,正被過多的水液逐漸沖刷而出的小零件。
“工作”了一整晚,從夕陽餘晖到夜幕,再到如今,朝陽将至。發情期的小獅子變得“持久”極了,盡管清楚是因為賭場那杯意外的酒,也和發情期的失控有着極大的關系。
可這一刻,柳昭然還是想對特別努力的小零件道個歉,以前,是她小看了它。
沾滿濕液的小零件半軟着,被柳昭然輕輕握在手裏,只瞬間,滿掌心都溢滿了黏糊糊的液體。有透明的,也有濁白的。它們相互塗染混淆,散發着淫靡的情欲。
“南音,進來。”柳昭然用手輕輕撫着小零件,混着過多的液體,發出滋啾滋啾的聲響。
宋南音喘息亂了,她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這麽熱,明明腰已經很酸很累了,可身體卻叫嚣着不想休息。似乎,欲望在此刻成了最為重要的事,就好像她和柳昭然做這種事的機會,僅此一次了。
被操幹整夜的小穴難以合攏,小零件離開後,始終在滴淌着內裏殘留的水液。它們結成了一汪細細的水流,緩慢從穴口滑到會陰,再順勢沒入枕頭裏。
到了明天,枕頭上會落下巨大的水合,任何一個成年人都會清楚,這張床上曾經發生過怎樣激烈的情事。
不需要前戲,僅僅只是聞着彼此的信息素,就足夠動容。失控的Alpha,還有被引出發情期的Omega,注定了無法短暫平息。
熱挺的腺體在柳昭然掌心裏逐漸膨發,前端翹起,恢複成足以欺負人的樣子。大抵是藥效沒那麽強烈了,小零件不再飽脹,模樣也和之前大差不差,恢複了小巧玲珑。
它搗開本就沒有閉合的穴口,擠開花夜,一入到底,沒了剛才的深度,也足以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響。
這一下緩慢地蹭動,只是沒入就完全照顧到了腔壁內的每個位置。被水泡發的媚肉被碾得打顫,因為發情期到來而更加蓬勃的地脈瘋狂躍動。陰蒂也因着陰唇被牽動的摩擦,赤紅着勃起。
“南音…啊…南音…好舒服…”柳昭然恍惚的看着宋南音,被全身充斥的熱意燒得四肢發軟。她像是發了一場高燒,病得全身都無法動彈,卻還是想要繼續這場交歡。
炙熱,躁動,難耐,疲憊,許多的觀感萦在身體裏,唯獨身體的敏感點觸覺清晰的可怕。她能清楚感覺到宋南音在自己體內的抽遞頻率,感覺到她在什麽地方停頓,碾壓着哪一寸敏感的腔壁。
身體被燒着了,理智也逐漸潰散。柳昭然望着宋南音,眸光柔軟,夾雜情動。像是拂過湖面的細柳,連這樣細微的照拂,都不敢太過用力。
青草煙香彌漫,是發情期後的純度與濃度。
柳昭然想把自己獻給宋南音,她的心,她的情,她的眼,她的身體,她的血液骨骼,都給宋南音。
雙腿被分得大開,而後被架在宋南音肩上,這樣的姿勢,柳昭然可以清楚看到小零件在體內抽遞的樣子,看到兩個人恥骨與恥骨相撞,陰阜互吻的畫面。
好色,也好舒服。
柳昭然沒有餘力,也無法再做出配合的動作。她徹底脫力,就這樣深陷在枕頭上,好似随時都會碎掉的容納瓶,被宋南音一次次得頂入,貫穿,繼而抽搐着,獲得理所當然的高潮。
“南音,燒毀我吧…我想讓你…嗯…讓你親自點燃我。把我撞壞,啃食我,撕咬我,用這些方法懲罰我。”
柳昭然低聲呢喃着,好似瘋了般提出懇求。
她像是虔誠的信徒,也像一個囚徒,渴望得到諒解和救贖。
在失去宋南音的這段時間,柳昭然偶爾會潰敗的想,如果當初自己就死在那場車禍中,亦或是死在19區,她會不會比現在更好過。
想念磨人,求而不得,也會把人逼瘋。
她不知道該怎樣獲得宋南音的諒解,不知道該如何做,才能讓宋南音再相信自己是愛她的。
如果要死,就一定要死在宋南音手裏。柳昭然瘋狂而極端的想着,甚至無數次思考過自己最美的死法。
南音會咬破她的腺口,将她的腺體咬破,她就被她殺死了。
亦或者,南音掐住她的脖子,讓她在死前體會窒息,她會看着她,被她殺死。
或者,這個世界的睡眠艙,有着絕佳的安樂死模式。南音将她抱入其中,而後按下開關。給予自己永眠。
柳昭然無數次幻想過這些場景,因為于她而言,被宋南音視若無睹,看着她與別人在一起的感覺,比死亡更難受。
“南音,如果真的那樣,就殺掉我,好不好?如果要死,我只想死在你手上。”柳昭然用最後的一絲力氣擡起身體,而後抱緊宋南音。
她的身體彎折到不可思議的程度,她渴求着宋南音給予自己瘋狂的救贖。
人可以被做成标本,那自己,是否也可以央求南音殺了她,将她做成标本。不需要放置在太近的地方,她只是…想留在她身邊。
柳昭然不否認,自己成了徹頭徹尾的瘋子。
“黑心蓮,別哭。”宋南音看着柳昭然滿是淚水的臉,不明白她為什麽要說出這些讓人心疼的話來。
宋南音回抱柳昭然,予以她想要的狂熱,只不過,是用愛的方式。
腺體搗進軟爛的穴裏,這裏之前就被情欲催化,徹底成為潰亂的溫床。
發情期加上易敏期的同時到來,又剛剛被永久标記,一切的因素,都足以讓Omega承受更加激烈的性愛,不應期更是不複存在。
柳昭然知道自己在哭,無法自控的流淚。這些淚水極大程度反應了她的歡悅,她的高潮,她的崩潰。
陰蒂敏感至極,被摸搓了幾下,洩了身子。
地脈也是如此,它們高高凸起,輕而易舉成為腺體剮蹭的靶子。無數個末梢神經被玩弄着,輕而易舉的潰泣,再次迎來高潮。
媚肉與邊棱互相撫摩,宮口零頭熱切吸吻,電流似的酥麻感紛至沓來。
明明已經無法承受更多,身體卻像是一臺記錄儀那樣,只要被宋南音觸到敏感點,就會讓她尖叫着達到高潮。
早餐時間過了,AI管家也識趣的沒有過來打擾。
柳昭然不知道自己已經高潮了多少次,又洩身了多少次。高潮成了比呼吸還要簡單容易的事,枕頭上,被褥上,盡是她滴淌出的淫汁,還有宋南音留在她體內的腺液。
混着一些血絲,在茫茫白色中,格外明顯。
柳昭然無數次昏迷,又被一次次做醒。
漫長的昏迷期間,她被喂下營養液,醒來之後,又在火熱的發情期下失去理智,再度淪為欲望的傀儡。
漫長的五天五夜,她和宋南音不分晝夜,不知身在何處,整個房間盡是她們瘋狂的場地。
被插弄,被操幹,痙攣,抽搐。
無數次的高潮,洩身,毀滅性的高潮,被生生做暈再蘇醒。
腫脹的小穴無法承受入侵,于是,後穴也被宋南音要了去。第一次被進入那種地方,柳昭然竟然也輕而易舉地獲得了快意。
床上,被子上,沙發上,包括浴室的洗手臺,也全都是她們體內淌出的水液。
柳昭然沙啞的嗓子已經喊不出一句話來,她僅剩的力氣,也全部去擁抱了宋南音。
“南音…”恍惚之際,柳昭然輕喚了聲宋南音的名字,她被她抱在懷裏,小穴被填得滿滿當當,宋南音忽然停下來,就這樣,放在她身體裏,睡着了。
柳昭然勾着唇角,無力再做任何一件多餘的事,連眨眼這麽簡單的事情,都成了奢侈。
她蜷在宋南音懷裏,再度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