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系統先生和靳先生
系統先生和靳先生
是清淨了,直接把新郎雌父關門外了,可不僅僅是清淨,有可能清淨的婚禮都辦不成。
倆工作蟲安靜如雞,不敢對這種豪門争端發表什麽意見。
“叮~打臉值+30,請宿主再接再厲!”
沉默着卡了半天的系統再度尖叫出聲:“等等,你不會醫術???”
冉寧:我的系統......好像不太聰明的亞子,而且,好像真的綁錯了蟲吧?!
冉寧嘗試着在心裏呼喚:“系統先生?”
系統蔫蔫的回應:“宿主,我在,你真的不會醫術嗎?”
冉寧今日本就是盛裝打扮,銀灰色的西裝帥氣而不過度厚重,映着清澈的眼眸和溫和的面龐,加上璀璨燈光下的淺淺一笑,讓剛反應過來恢複語言功能的小助理再度看呆。
他笑着跟系統心裏對話:“對,我不會醫術,我叫冉寧,我聽你喊李長寧,還說什麽絕世醫術,你是不是綁錯蟲了?”
系統:......
系統從上到下自檢了一遍後,沒發現什麽程序錯誤:“可是,你不是要當靳家的贅婿,入贅給靳飛白嗎?”
“對呀?可我不是李長寧啊?”
系統固執的說:“那不對啊!靳飛白的贅婿雄主就是李長寧啊?程序不會錯的!”
冉寧無語片刻,并不打算跟不太智能的程序去較真兒什麽,只在腦中問:“那你是要做什麽呢?需要我幫你做什麽?”
伴随着外面有節奏的‘敲’門聲和大喊聲,系統磕磕巴巴的把自己綁定的情況簡單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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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寧總結:“意思是,這是一篇贅婿打臉文,因為作者寫崩了,打臉不夠爽快,導致讀者怨念,世界不穩,所以才有了你,協助我進行更愉快的打臉好穩定世界?”
系統委屈:“對!但是我在降落到這個不完善的小世界時,不知道怎麽回事能量用盡不得已待機休眠了這麽多年,一直到劇情開始才攢夠能量醒過來。”
本想着醒過來趕緊協助主角打臉,誰知道一覺睡醒,主角都不對了???初生統整個代碼都要不穩了。
冉寧嘆氣,猜測着可能是系統過來的時候不小心攜帶了自己的靈魂,投入了這個世界嬰兒狀态的雄蟲身上,才導致了能量不足休眠。
他淡定的坐下,擰眉思索:“可我并不是李長寧,剛才也出現了打臉值,是不是我也可以協助你完成任務的意思?”
甚至,他懷疑判定系統也出現了問題,因為打臉值自從他把那個尖叫雞關在門外,伴随着咚咚的不禮貌踹門聲,打臉值一直在+2+3的增加着。
系統:“......”可你就是李長寧啊??
系統:“可能主系統也出bug了?不過确實需要你幫忙,不然世界有可能塌陷消失。”
“這樣嗎,好,沒問題,不過,你說的贅婿打臉文劇情是什麽?我需要怎麽配合呢?”
系統:“本來你是需要用絕世醫術來給今天上午來說你的雌蟲打臉的,因為他雄蟲死了十幾年但還顯示懷孕,所以醫術大家李長寧一指出這個,打臉值直接拉滿,還讓靳家在外面丢了很大的臉,很是被笑話了一通。”
冉寧安靜垂眸,沒有表露思緒:“可是,一個贅婿讓整個靳家丢臉,不會在之後的婚後生活被難為嗎?”
系統卡殼:“啊這,是會~可是,當時爽了就好呀,而且這樣也保證了後續源源不斷的挑釁和打臉不是。”說着說着,機械音自己都明顯心虛。
冉寧:“......”這是哪門子的可持續發展道路?!
他無奈的說:“既然剛才也能産生打臉值,證明我的舉動也有效,所以,在沒有任務失敗不影響世界的前提下,先讓我自己嘗試吧,好嗎?”
系統乖巧:“好的。”他的宿主雖然不承認自己的身份,但還是好好哦。
冉寧從昨天到今天忙碌了接近兩天,這會兒接受信息量過大。
他先把在自己腦子裏屏蔽不了的系統安撫:“我今天會很忙,所以系統先生,請您盡可能的保持安靜好嗎?等婚禮結束了我們再聊聊您綁錯的事情!”
“我沒綁錯......好吧,等你忙完我們聊,但是發任務的支系統關不掉,我可以暫時屏蔽提醒。”系統還沒等反駁出口,見冉寧擺出一副疲憊的樣子,讪讪住口。
“OK,達成共識。”冉寧松口氣,最好忽悠的消停了,他看向安靜如雞的化妝師和助理,倆工作蟲整理着化妝箱一副忙碌至極勿cue的模樣。
很好,這倆也不用安撫。
除了耳機對面的同事,應該沒有需要解釋的其他蟲了,至于同事,不用解釋,反正他們也不會追根究底的要結果。
畢竟近期信息收集嚴重滞後,他們估計有段時間得躲着自己走。
正在他歪頭用手支撐着腦袋摩挲着耳後思索的時候。
門外的嘈雜聲陡然間停了。
有節奏的敲門聲傳來,一個清冷沉肅的聲音傳來:“冉寧,開門。”
冉寧嘆口氣,起身打開了反鎖的門。
門外蟲一身西裝革履,身形高挑瘦弱,眉峰冷如寒冰,眼眸狹長,斜瞟的姿态帶着說不出的肆意和漠然。
尤其門口頂端射燈直射下,趁得身後的蟲都如同背景板一樣,只留下他濃墨一樣的氣勢和容顏映入眼簾。
冉寧揚起一抹笑若無其事:“靳先生,是婚禮要開始了嗎?”
匆匆趕來的靳飛白:......
身後一群嗓子都喊啞的旁支和李玉玲:......
靳飛白掃視了一眼化妝室內的情形,想着自己過來的時候門外亂哄哄的狀态,心知自己選擇的契約者并沒有吃虧。
“來看你妝化的怎麽樣了。”他淡淡的說。
冉寧眼睛一彎:“已經畫好了,您看,好看嗎?”
靳飛白又愣了一下,抿唇回複:“嗯,很不錯。”再度從頭打量了一下,确實很不錯。
青年穿慣了運動裝,他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就是普普通通的遠動裝,禮貌的站在邊緣附和着鼓掌并接下資助金,卻如同亮而不刺的月光一樣抓蟲眼球。
而現在,一身銀白的西裝,把青年這種疏離而溫和的氣質放大,額前微卷的發絲帶着一絲調皮,更顯年青及親近,如同月神落凡染上了一絲煙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