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個練習生
23個練習生
《大國小秀才》開拍在即, 孫恒卻遲遲沒有找到合适的書法大師，他的書法只能被迫一直停留在初始水平。
經紀人等不及了，再次打電話來催促。
“實在不行, 你就找個一般的, 差不多就行了。電影馬上就要開機，留給你的時間沒有多少了，到時候讓導演把鏡頭拉遠，取消特寫，我相信觀衆不會介意的。”
早在半個月前, 經紀人就提出過這個辦法，這也是很多明星會選擇的做法。
到時候就算真的被發現了, 觀衆也不會苛責。
可是, 孫恒不想将就。
這是他第一部擔任主角的電影, 怎麽能這樣敷衍了事？
“你再給我一點時間，我想再找找看。”
經紀人無奈, 沒有再逼迫他。
“那你快點，真的沒有多少時間了。”
挂斷電話, 孫恒眉頭緊鎖。
他當然也想快，可問題是根本找不到啊。
現在國內稍有名氣的書法大師, 他都親自登門拜訪過，但無一例外都被拒絕，還能去哪兒找呢？
除非現在突然從天上掉下來一個大師，不僅書法好，脾氣好, 還願意教他。
但這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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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恒一邊思考着, 轉身回到練習室。
舞蹈學院的14個學生正在練習，一看到他進來, 紛紛将他圍住，詢問跳舞的細節問題。
孫恒将萦繞在心頭煩惱暫時壓下，耐心地幫他們解答，等大家再次投入練習之後，視線在練習室裏轉了一圈。
“咦？是不是少了一個人？宋玉還沒來嗎？”
白滿川：“宋玉和國家地理雜志的人去拍短片了。”
周圍立即傳來羨慕的聲音。
“聽說宋玉現在和他們12集科普短片，真羨慕啊。”
“上次那個短片特別火爆，不知道這次的會是什麽。”
“今天應該就知道了，既然今天拍攝，那應該這兩天就能播。”
“好期待啊！”
……
孫恒哼了一聲，他對什麽科普短片，什麽蛇蟲鼠蟻根本不感興趣。
“既然已經來參加節目，那就應該做練習生該做的事，天天往外跑，不參加訓練，算什麽樣子？”
他心裏有些不滿。
像宋玉這樣敷衍的态度，二公表演肯定會被淘汰！
正說着，一個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
“老師，您是在叫我嗎？”
宋玉從拍攝場地匆匆趕回，還沒進練習室，就聽見孫恒在門口罵罵咧咧。
孫恒吓了一跳，頓時有些心虛。
“怎麽現在才來？先熱身，然後開始練習吧，耽誤了這麽多時間，必須補回來。”
“好。”
宋玉好脾氣點頭，走進去和白滿川打了一聲招呼，開始練習。
第二天早上九點。
由宋玉和國家地理合作拍攝的科普類短片發布第二集。
雖然是在大早上，但是一發布，就引來了無數關注和熱度。
孫恒此時正在去訓練營的路上，和往常一樣，在書法愛好群裏尋找合适的書法大師。
這是他幾個月前剛加入的聊天群，裏面聚集了來自各行各業的書法愛好者，聽說，裏面甚至還有一些書法大師，但是因為一直沒有露過面，不知道是真是假。
手指機械式地方滑動着聊天記錄，看着一條條信息從眼前掠過。
突然，界面上彈出一條新消息。
賈：【我們雜志合作拍攝的科普視頻第二集發布了，請大家多多支持。[鏈接]】
孫恒記得這個人，十多年的書法愛好者，平時偶爾會在群裏發一些自己的作品，書法水平一般。
可是，他今天怎麽跑到這兒來宣傳了？
不知道這個群只能發布書法相關的內容嗎？
而且他對什麽科普視頻完全不感興趣，很快就滑過去，繼續向上翻找書法大師的痕跡。
但過了一會兒，屏幕下面再次提示：
1條新消息。
孫恒沒有在意，然後過幾秒。
3條新消息。
8條新消息。
17條新消息。
……
平時還算冷清的群像是被瞬間喚醒了，新消息接二連三地彈出。
本來正在翻看聊天記錄的宋恒動作一頓，好奇地點了進去，連接點是剛才那條科普視頻的宣傳。
賈：【……請大家多多支持。[鏈接]】
下面整個人都在沸騰。
【這個小兄弟的字寫得好啊！筆法蒼勁有力，收放自如，有名師風範！】
【這個寒字，寫得尤其好！】
【年紀輕輕就有如此造詣，以後不得了啊！】
【這位小兄弟叫什麽名字？我之前怎麽從來沒在書法界聽說過？以他的書法水平，不應該如此寂寂無名啊！】
……
大家熱烈地讨論着，甚至還炸出了好幾個日常潛水的大佬。
【筆法舒展豪邁，風格自成一派，不愧是英雄少年。】
【不錯，這字足以和頂尖書法大師媲美了！不知道師從何處？@賈，可以接受啊一下嗎？】
【哇！周老和鄭老都出來了！看來這個少年的書法确實厲害！】
【和頂尖書法媲美啊，他還這麽年輕，前途不可限量！】
……
孫恒看着了解記錄，有些疑惑。
什麽書法？
這不是一個科普視頻嗎？
他好奇地點開，一進去，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
宋玉。
孫恒馬上想起昨天練習生們的對話，難道這個就是宋玉和國家地理合作拍攝的科普視頻？
只見宋玉穿着一身月牙色長袍，擡腳走到書桌前，施施然拿起桌上的毛筆。
孫恒瞳孔驟然緊縮。
不會吧？
下一秒，宋玉展開宣紙，洋洋灑灑寫下幾個大字。
[梅花香自苦寒來]
行雲流水，揮灑自如。
孫恒當場驚住了。
“好字！”
一瞬間，他似乎明白群裏的人為什麽會對這個視頻稱贊不已了。
為了準備電影，他提前學過書法基礎和辨析，宋玉的作品雄健灑脫，入木三分，是不可多得的墨寶！
視頻下方，大家也被宋玉寫的字震驚了。
【不僅會武術，還會書法，能文能武啊！】
【宋玉，你小子還有多少驚喜是我們不知道的？】
【你們知道我看見他寫毛筆字的時候，內心他有多震驚嗎？】
【我拿着視頻問過了，老師說，宋玉的書法比他好，可以去開個展！】
【本人當時就在現場，這些字都是宋玉親手寫的，我們所有人都看傻了！宋玉牛逼！】
【我到底粉了什麽神仙？】
……
孫恒一邊看，一邊頻頻點頭。
對啊，宋玉到底是個什麽神仙？
會武術就算了，竟然還會書法，還寫得這麽好，甚至比他之前求過的不少書法大師更加優秀……
等等！
孫恒猛地站起來，腦海中跳出一個念頭。
與此同時，宋玉早早來到練習室，老胡又在勸她。
老胡：[我說真的，你還是換一個導師吧。陳慧，趙正宇，都比孫恒好，他肯定不會好好教你的。]
宋玉現在打字越來越熟練，一邊拉伸，一邊單手回複：[是嗎？等我今天再看看。]
老胡：[去吧，你今天多問幾個問題，看看他的态度。]
宋玉：[好。]
宋玉仔細回憶，她和孫恒似乎并沒有什麽矛盾，但是經紀人的态度一直篤定，讓她也不禁開始懷疑。
如果待會兒真像老胡說的那樣，孫恒不肯教她，那她也不會強求，和導演申請換一個學院好了，其他練習生也這麽做過。
她打定主意，剛把手機放下，起身，突然看見一道極快的人影嘭一聲推開練習室的門，旋風似的沖到眼前。
宋玉愣了一下，看着孫恒明顯因為激動而泛紅的臉。
“孫老師，早。”
剛開口，卻被孫恒一把攔住。
“別叫我老師，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老師！”
宋玉：“啊？”
這人沒事吧？
孫恒此時捧着宋玉的手，左右端詳。
這、這就是寫出堪比大師書法的手啊！
早知道訓練營裏就有這樣的大師，他還何必到處去求爺爺告奶奶？
早知道宋玉這麽強，他捧也要把他捧回家的。
孫恒此時都快感動哭了。
他之前雖然一直對宋玉有些意見，但在舞蹈教學方面一直盡心盡力，對他和其他練習生一視同仁。
還好，還好。
宋玉看着他一會兒喜極而泣，一會兒莫名傻笑，連忙把人扶住。
“老師，你沒事吧？是不是吃野生菌中毒出現幻覺了？”
昨天拍攝科普短片的時候，賈主播和他科普過一些野生菌的知識，其中有一種野生菌食用中毒後的症狀，和孫恒現在的狀态很像。
面色發紅，胡言亂語，還傻笑。
高低中毒不淺。
孫恒突然大笑起來，迅速打開今天早上國家地理發布的科普短片，遞到宋玉面前。
“視頻寫字的這個人是你嗎？”
宋玉點頭。
孫恒的眼睛更亮了幾分，湊近又問：“裏面的字，是你親手寫的嗎？”
“是我……有什麽問題嗎？”
“沒問題！一點問題也沒有！”
孫恒更加激動了，緊緊握着宋玉的手，用無比真切的語氣詢問：“宋玉，你可以收我當學生，教我書法嗎？”
宋玉愣住。
“教你書法？”
孫恒立即把自己這段時間籌備電影的經過說了一遍，尤其是找不到書法老師的痛苦。
“我本來都快放棄了，直到看見你的視頻，我才終于又看到了希望。你的書法完全不輸給大師，只要你願意教我，讓我幹什麽都行！”
宋玉皺着眉，想起剛剛才答應老胡，要換一個學院。
“可是，我的經紀人不讓我和你玩。”
“為什麽？！”
“老胡說，你不願意教我跳舞，讓我換一個導師。”
“怎麽可能！”
孫恒急了。
要是在昨天，宋玉說要換導師，為了自己和趙正宇的賭約，他肯定會同意。
可是現在，宋玉已經不是宋玉了，他是自己心心念念的書法大師，整部電影都得指望他。
孫恒怎麽可能放他走？
急道：“我确實說過，以你現在的水平參賽，很快就會被淘汰，但在教學方面，我自認從來沒有厚此薄彼，我問心無愧！”
這也是孫恒今天敢來找宋玉求學的原因。
但凡這幾天，他要是對宋玉有一點敷衍，以他的性格，現在都不好意思過來找他。
宋玉仔細想了想，确實是這樣。
每次舞蹈教學的時候，孫恒雖然對她的動作嫌棄得要死，但教起來卻十分認真，否則，光憑宋玉自己是摸索不出來的。
見他還在猶豫，孫恒咬咬牙，不想放棄這個好機會。
“只要你能教我書法，我願意教你一套我自創的舞蹈動作！以前我從來沒有教過別人，這次願意傾囊相授！”
這幾年，孫恒轉戰影視圈之後，一直沒有放棄對舞蹈的探索。
經過多年的研究，他終于自創了一套舞蹈動作，目前為止還沒有對外表演過，本來是打算等一個合适的時機，驚豔全場，讓趙正宇對他五體投地。
但此時此刻，他願意用來和宋玉交換。
聞言，宋玉徹底心動了。
節目組請來孫恒當舞蹈導師，對他的才華和技術做了充分的肯定，他耗盡半生心血自創的舞蹈，肯定很厲害。
要是能學會，在二公舞臺上展示，肯定會有很好的效果。
“你确定要我教你書法嗎？我的書法其實算不上好，經常有人說我寫字是在浪費筆墨。”
孫恒當即開始生氣。
“誰說的？有沒有眼光？”
宋玉想了想。“狀元吧。”
“全國狀元？”
“狀……”
孫恒當場啞巴了。“就算是狀元，那他也不能這樣說啊，我就覺得你寫得好，完全不輸給其他書法大師！你就教教我吧。”
他快急死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可以教自己書法的大師，近在眼前，要是再放跑，他的新電影就真的沒着落了。
宋玉直接點頭。
“好啊。”
上一世，父親為了培養她，特意請來好幾位書法家，可惜當初她只學了個皮毛，老師經常唉聲嘆氣，痛苦傳承無人。
要是現在能在這個世界把書法傳下去，老師應該也會挺高興的。
孫恒當場被這個小消息砸得眼冒金星。
“好！好！那我們什麽時候開始？”
宋玉看見已經有練習生陸續朝這邊走去，道：“等舞蹈課結束吧，我需要準備二公的表演。”
“沒問題！”
孫恒忙不疊答應。
別說是課後，就算是半夜，他也能爬起來學。
兩人迅速敲定好時間。
“那就這樣說定了！現在我先教你我自創的舞蹈，保準你在舞臺上大放光彩！”
他興沖沖地說着，轉身去換衣服。
一個四十多歲的老牌藝人，高興得蹦蹦跳跳的。
宋玉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拿出手機，找到老胡。
[孫老師不是挺好的嗎？]
老胡：[你已經問過他了？]
宋玉：[沒問，可是他剛才說，要把自創的舞蹈教給我。]
老胡：[？？？怎麽可能？！]
在他的推測中，孫恒不給她穿小鞋就不錯了，竟然還要把不外傳的自創舞教給她？
他有這麽善良嗎？
宋玉：[還有就是，以後拍短片提前通知我，我要抽出時間教孫老師書法。]
老胡：[書法？？？]
老胡徹底一頭霧水了。
怎麽回事？
一夜之間，他們家被人嫌棄的練習生，搖身一變成香饽饽了？
邪門。
練習室裏，其他練習生陸續到來，開始舞蹈教學。
所有人都驚訝地發現，今天的孫恒導師似乎心情很好，無論問他多少遍相同的問題，他都能不厭其煩地回答。
有個練習生跳舞的時候，不小心給了他一個大逼兜，孫恒都沒有生氣。
摸摸被打的地方，嘿嘿一笑而過。
把練習生們都給吓壞了。
“孫老師不是吃錯藥了吧？”
“我懷疑他中午吃得野生菌，這症狀和宋玉拍的野生菌短片一模一樣！”
“太反常了。”
……
直到舞蹈課結束，孫恒不知道從哪兒翻出來一堆筆墨紙硯，在桌上椅子鋪開，熱切地看向宋玉。
“老師，我其實之前學過一點書法，但并不精通。我們先從哪個部分開始？我全力配合。”
幾分鐘前，宋玉還在叫他老師。
幾分鐘後，世界颠倒了。
宋玉有些不習慣。
“別叫我老師。”
孫恒熱情依舊。“好的，老師。我知道了，老師。”
宋玉：……
直播間早上親眼見證了孫恒拜師的全過程，此時看到這一幕，笑發財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要笑死了！】
【孫恒老師，我還是喜歡你前兩天桀骜不馴的樣子。】
【倒反天罡。】
【以後你管我叫老師，我也管你叫老師，我們各論各的。】
【孫恒以前看起來還挺高冷的，現在怎麽一副不太值錢的樣子？】
……
孫恒才不管這些，他現在只知道，宋玉不僅書法好，脾氣好，還願意教他，這跟天使有什麽區別？
而且宋玉教學從不藏私，很多書法大師不外傳的技巧，他全部傾囊相授。
孫恒都快感動哭了。
“宋玉，你來參加節目真是太好了，放心，我一定會把我二十多年的舞蹈技巧全部教給你的！全部！一點都不留！”
學完書法，到了上課時間，孫恒先解答其他練習生等問題，就開始教宋玉自己的自創舞蹈。
這是他集二十多年舞蹈經驗自創的舞蹈，難度很高，對體力要求也極高，一般人也很難學會。
但這一點，卻是正好撞上了宋玉的技能點。
她別的不多，體力多到自己都怕。
一整天下來，宋玉都在練習完他教的動作，已經累得氣喘籲籲，剛坐下，旁邊突然坐下一個練習生。
“嘿！兄弟，累不累？”
宋玉轉頭看去，發現同樣是來自舞蹈學院的練習生，只不過對方來自B班，名叫蔣星辰。
這幾天孫恒教學的時候，他是學得最快的一個人，而且動作到位，領悟能力極強。
只不過，每次學完，他就跑得沒影了，所以宋玉之前一直沒和他說過話。
沒想到對方會主動和自己搭話。
“還行。”
孫恒的自創舞蹈難度确實很高，就算是她，連續跳一下午也累得不行。
蔣星一只手撐地，又靠近了一些，露出一雙笑眼。
“那你現在口渴嗎？”
“呃……”
是有一點。
剛要回答，見蔣星辰突然從包裏掏出一瓶礦泉水遞過來。
“礦泉水，三塊錢一瓶，要不要？”
宋玉當場愣住，從他彎彎的笑眼中看出了幾分屬于狐貍的狡黠，低頭看向他手裏還沒開封的礦泉水。
“走廊的自動售賣機，不是兩塊一瓶嗎？”
“我幫你買回來，送到你手上，多收你一塊錢跑腿費，不過分吧？你看，還是冰的。”
說着，把礦泉水往她手上貼了貼，傳來一陣冰涼的觸感。
确實很舒服，但宋玉還是往外推了推。
她現在沒有任何收入來源，所有生活費都得靠老胡，而老胡現在已經窮得揭不開鍋了。
蔣星辰笑眼不改，把水收起來，又問：“不要水？那要不要毛巾擦汗？二十一條，用髒了我能幫你洗，保證幹淨。”
“饅頭呢？肚子餓了來一個，兩塊一個。”
一邊說，拉開自己的背包，展示裏面的毛巾和饅頭，應有盡有。
宋玉看得目瞪口呆，還沒來得及回答，旁邊的一個練習生不滿道：“又在騙人！宋玉，你別買，訓練營的餐廳裏就有饅頭，一分錢也不要。”
被人當場戳穿，蔣星辰也不生氣。
“餐廳的饅頭只有飯點供應，我這裏一天24小時都有，價格當然不一樣。”
然後再次轉頭看向宋玉。
“要不要？不喜歡饅頭，那巧克力、士力架呢？你喜歡什麽，我都能搞來！”
宋玉往後退了退。
“謝謝，不過我目前沒什麽想要的，下次吧，我還有事。”
和白滿川約定的教學時間快到了，她得馬上趕過去。
蔣星辰聳聳肩，擡高聲音。
“那你下次一定要記得找我啊，我這裏什麽都有！”
說完，見宋玉走了，又馬不停蹄地朝其他練習生看去，開始兜售他包裏的東西。
只不過不少人都知道他的事跡，一看見他靠近就吓跑了。
蔣星辰沒有被打擊到一點，馬上把包重新收好，準備再去其他練習室轉轉。
宋玉重新找了一個練習室，和白滿川彙合，開始每天的相互教學。
與此同時，另一個和她約定相互教學的人——孫恒，也來到了位于訓練營另一邊的導師休息室。
時隔幾天，三位導師正在讨論他們的教學成果，不出意外地談到了宋玉和白滿川的相互教學活動。
“他們來還在相互教學？這麽久了，有效果嗎？”
“我看不太行，老師就是老師，學生就是學生，哪有他們這樣的？能學到什麽？”
聽着兩人的對話，孫恒輕輕咳嗽了兩聲。
“咳咳。”
“我覺得，這樣做其實挺好的。”
聞言，其他兩位導師吓得轉過頭來，驚訝地看着他。
“孫老師，你之前不是最反對他們這麽做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