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案發後
案發後
“啊,怎麽會這樣……”小蘭捂着嘴說。
望月杺子瞬間就聯想到了溫泉湯池定時清洗的事情,可就算想到了可能得手法,她也不知道兇手到底是誰呀。
“小蘭姐姐,快去報警,然後叫毛利叔叔過來!”
“好,我這就去。”
小蘭立刻跑開了。
望月杺子覺得事情遠遠不止這麽簡單,說不定她之前看到的那兩幕也是“死亡現場”,于是她緩步走到柯南身邊,蹲下身對他說:“你在想什麽呢小偵探?”
柯南沒有擡頭,用一副标志的質問犯人的語氣反問她:“杺子姐姐,你說謊了嗎?”
“你在說什麽呢?”望月杺子不明白柯南這是什麽意思。
“你說山崎紗子阿姨在夠吊燈,但是吊燈的低端離地面也有兩米半高。山崎阿姨就算把手擡過頭頂,也絕對夠不到吊燈,既然夠不到,她就不會這麽做。你看到的東西到底是……”
“遭了!”
望月杺子瞬時間反應過來。
她看到的山崎紗子雖然在動,但是她的手都已經夠到吊燈了,以她嬌小的身形是絕對不可能到達那個位置的。
“柯南,你在這裏等着,我去找山崎紗子。”
“不,你在這裏,我去,不要讓任何人接近黎美小姐!”
望月杺子知道,在星野黎美慘遭殺害的時候,她和柯南、小蘭在一起,她自然是沒有辦法殺害星野黎美的。但是山崎紗子就不一樣了,如果她遇害的話,所有人都有嫌疑,可是……
Advertisement
“夠了,小鬼頭,懷疑我的話後面再說。不出意外的話,毛利大叔應該會叫所有人來這裏集合,你是想讓我一個人和死者呆在這裏遭受嫌疑嗎?你放心好了,我會拉着你的小蘭去敲山崎的房門的。”
柯南的鏡片還在反光,望月杺子就往大家居住的房間跑去了。
…………
因為跟柯南說話耽誤了時間,望月杺子過去的時候,星野黎美的女仆千田和宮本介一郎已經被小蘭叫出來了。
“杺子,你也來了?”
“是啊,我需要你陪我一起去叫山崎紗子。”
“為什麽?”
“因為你家的小偵探不放心我一個人去呀。”
“啊?”
望月杺子拉着小蘭去按了山崎紗子房間的門鈴,也順帶手按了隔壁星野周一的門鈴。
按門鈴的三分鐘之後,這兩個人都沒有出來,望月杺子在這個空檔又去叫了剩下的人出來。
“怎麽,周一還沒有出來嗎?”星野蝶問守在他們門口的小蘭。
“沒有欸,周一少爺還沒有出來,按門鈴也沒有用。”
望月杺子覺得不對勁,跟小蘭說:“小蘭,你在這裏守着,我去找管家要□□。”
“好。”
竹內知光聽到她們說話,跟上了跑往前臺的望月杺子。
“杺子小姐,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嗎?需不需要我幫忙?”
“不用,星野黎美死了,我建議你還是去硫磺溫泉湯池那邊找毛利大叔的好,否則容易被當成兇手哦。”
“啊,黎美死了?”
打發走竹內知光後,望月杺子順路給毛利小五郎灌了一杯茶用來醒酒,然後拉着管家來開了門。
“啊——”
這次管家的反應比小蘭還大,直接被吓得靠在了門上。
山崎紗子在吊燈的位置上吊了,雙腳的旁邊還倒着一個被踢翻的椅子。
原來如此,望月杺子看到的場景并不是山崎紗子在夠吊燈,而是她踩在椅子上挂上吊用的繩子……或者說,是自殺嗎?
“別愣着了,趕緊開星野周一的房門!”望月杺子催促愣在原地的管家。
“額……好、好……”
管家顫顫巍巍地去開了門。
不出一分鐘的時間,管家接連被震驚了兩次。
這次,星野周一倒在地上,頭部和桌角上都有血跡,他的身邊還有一攤水漬和散落滿地的玻璃小石頭。
“啊額……”
管家一陣低血糖暈了過去,被望月杺子給搖醒了。
“喂,你等一下再暈啊!”
“聽聽你說的這是人話嗎……”
“原來你沒暈呀,那就好辦了。”望月杺子跟小蘭說,“小蘭你快點去告訴毛利大叔這件事情,我和管家守在這裏,讓毛利大叔控制住不要放走任何一個嫌疑人。”
“好的,我這就過去。”
…………
這個小島屬于東京都的管轄範圍,星野家族的總公司在鹿兒島,他們們乘坐慢悠悠的豪華輪船在海上漂了一天才到這座小島,可是如果像望月杺子一樣從東京出發,不消半個小時就可以過來了。米花警署的目暮十三警官等人的辦事效率也很高,很快就來到了[靜音館]。
“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啊……這次的兇手還真是可怕欸,居然一次殺害了三個人。”目暮警官很是唏噓地檢查屍體,“而且死的還都是星野家的人,看來兇手是很恨星野家的人了。”
“這裏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人啦!”宮本介一郎煞有介事地反駁:“警官先生,那位山崎小姐不是在房間裏上吊自盡的嗎?說不定殺害星野周一和黎美小姐的人就是她呢,她因為一些原因憎恨星野家的人,不惜以身入局殺死他們,然後覺得無處可逃了,所以就自殺了……”
鑒識人員插嘴說:“這是不可能的。”
宮本介一郎不滿意自己的推理被人打斷,急吼吼地質問他:“為什麽啊?”
“因為死者山崎紗子的死因是他殺。”鑒識人員不卑不亢,條理清晰地解釋,“且不說山崎小姐的死亡時間在星野黎美小姐的死亡時間之前,單單看山崎紗子脖子上的繩結緊緊勒在她的脖頸後面就不可能是自殺,因為如果是自殺的話,人類的頭顱是絕對不可能套進去的。”
目暮警官問宮本介一郎:“你為什麽會這麽篤定山崎紗子是自殺的呢?”
宮本介一郎面對目暮警官的質問卻惱羞成怒了,龇牙咧嘴地指着望月杺子和管家說:“屍體一發現就被這兩個人守着,我根本沒有進過房間,我又怎麽會知道她是自殺還是他殺啊!我只是看到她的腳尖是重力自然下垂,因為電視上的偵探片說這樣就是自殺,所以我才會這麽猜測呀!我又不是警察,這種事情怎麽可以怪我嘛!”
毛利小五郎聽了也是火大,“喂,現在可是死人了欸,你怎麽毫不關心的樣子?”
“你這個酒氣熏天的大叔有什麽資格說我啊?你又能好到哪裏去……”
現在已經半夜兩點鐘了。
有了警察的接手,望月杺子也被當成嫌疑人給羅列了起來,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他們拌嘴。
“咳咳,好了,都不要再吵了。”目暮警官适時制止了他們沒完沒了的争吵,“們需要先單獨偵訊一下你們的不在場證明,以及你們的犯案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