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一次抽卡
第12章 第一次抽卡
“啊、？”
夏油傑也望來，遠處家入硝子也是一臉怔愣的模樣，不過，更訝異的還是空。金發少年擡起頭來，眉眼茫然。
“啊？”
五條悟撇了撇嘴，用手指指着那幾行的記載道，“喏，這裏寫着的，一開始少女先去掃蕩了藤原北家，後面被誘導着和宿傩對上，結果宿傩也沒打過她。最後她差點殺去了皇宮，被藤原北家族領導的咒術師們圍攻——”
空跟着五條悟的講述暗自屏住了呼吸，眉擰緊。
“然後咒術師戰敗。”
空猛地呼出了口氣。
五條悟：...
“不過她也蹤跡消弭，咒術界因此一蹶不振了很多年，幸好那時宿傩也被重創。”
“而咒術界之後幾百年青黃不接，直到六眼和禪院家身具十種影法術的家主出世才迎來了短暫盛世。”
“那就好。”
“啊？？”
“咳咳...”空抵唇咳嗽兩聲“那真是令人遺憾。”
“最後一次關于這位少女的記載，就是在圍剿宿傩的戰場中，似乎是被糾紛和血腥吸引而至，她到來的原因并沒有确切的定論，只知道最後她與宿傩一戰。戰後便只剩被重創的宿傩，她不見蹤跡。”
幾乎是話音落地的瞬間金光乍現，長劍出現在空手中，瞳孔緊縮的少年神情可怖。
“不。這并非是說少女就在對戰中戰敗然後...”五條悟聲音卻很平靜，咽下了空所擔憂的那種結局，頓了頓，繼續道，“不必擔心，少女身上似乎有某種特殊的能量，有咒術師後來蔔算到少女仍然在這個世界。只是不知去往何處了。而宿傩圓寂成為即身佛後，二十根手指化為特級咒物被咒術師封印。自此咒術師才開始休養生息。”
劍光破碎散為光點，空低下頭看着自己的手掌，目光有些飄忽。他長長呼出口氣，卻沒有多少時間讓他失落，他很快打起精神來。“所以——”
一旁的鐘離緩緩接話，“自千年至今，還存在于世的，和她有交集的，應該只有那位被封印的宿傩了吧。”
而聞言，五條悟，夏油傑還有家入硝子同時眉毛一皺。
而鐘離也迅速察覺了什麽，溫文的青年擡起頭來，“暫且找到這位被封印的宿傩先生一敘，有很多難處嗎？”
————
宿傩，千年以來的最惡詛咒師。千年前降世宛如天災，和那位行蹤詭谲被動被圍剿的少女不同，在對上藤原北家後宿傩幾度全殲「日月星進隊」與「五虛将」，到最後一度讓盛極一時的皇親國戚藤原北家退避，最後被請入平安京宮中作為新嘗祭的膜拜對象。
在記載中關于少女的部分還帶着神秘可怖的中性色彩，而在兩面宿傩此處。對于這位食人飲血的詛咒師便強硬地定性為了——【最惡】。
等五條悟介紹完宿傩的歷史。空和鐘離也陷入了沉默。
“雖然我不擔心複活這家夥的後果，只有幾根手指的家夥就是活過來了我（ore）也能輕松再把他封印回去，只是——缺乏複活那家夥的受肉——”
如果只是讓那個沉睡千年的家夥被叫醒起來問幾個問題再把他按回去。五條悟還是有自信在全程控制局面的。只是，這一切都缺乏了先決條件——如何複生宿傩。
“咒靈可以嗎？”夏油傑扣着下颚沉吟道。
“不行。咒靈吸入宿傩手指只能增幅咒靈的力量，不會有宿傩的意識吧。”硝子否決道。
“人類———”
夏油傑思索的聲音戛然而止。五條悟看了他一眼，夏油傑迅速止住聲音，五條悟也沉默。不可能用人類來受肉複活宿傩，那是咒術師絕對不能做的事。
更別談人類的身體能否承受住千年最惡詛咒師的靈魂，如果不能承受，難道他們要反複進行人體試驗找出最佳受肉容器嗎？
空看起來也完全沒對這個提議心動。還是在擰着眉思考的模樣。
而一直沉默的鐘離指骨扣着下唇，垂首若有所思。在衆人都沉默之際，他緩緩道，“雖然不知道是否可行——但是我認識一位很擅長制作人偶的…人。那也是旅行者的友人。”
空茫然地愣了會，而後像想起什麽猛地擡起頭來，恍然出聲，“影！”
高專三人茫然望來。
鐘離微微一笑，接着道，“而且人偶容器的話，也可以讓雷神設置後門程序。防止這位詛咒師複生後作惡，方便在旅行者問詢完至親情報後再次被封印。”
高專三人顯然還對兩人所談論的【人偶】一事有所迷惑，只是鐘離不及解釋，他的時間差不多到了。便看向空道，“若你們需要的話，等旅者你們拿到手指後，便召喚我讓我帶其回提瓦特交給雷神制作适配的人偶容器即可。”
空看着身前逐漸光點崩碎的青年點了點頭。
只是下次鐘離到來只能被抽卡出來了。
金瞳的青年微微一笑，瞬間時空停滞，藏書庫內在光線中漂浮的浮塵也似乎被鎖于那神異的瞳光中，“我本是要前去聽書說戲，如今暫別，便也為異世的新友送上璃月的華彩吧。”
青年手一動，時間仿佛再次流動，手中的扇面一展，驟然溢彩華光從扇後綻出，流輝倒流入空滿溢光彩，同時扇面上的墨龍也驟然掙脫紙面，游龍擺尾寫意一筆掃在五條悟的眼前，黑龍潑墨，長嘯之後水墨如屏，便展出一幅千裏山水圖。
流動的墨色在空中微微透明，無比生動又神異地卷開，讓人下意識屏息。
等回過神來幾人往向墨畫之後，屏風後已然無人。
“這便是...神明嗎？”
不知是誰喃喃出聲，等空回過神便看見自己手上吊了個人，白發的腦袋挂在自己手臂上往上眼睛亮光閃閃。“空、我們快抽卡好不好？！”
空：......
————
空先和高專三人解釋了一下影制作的人偶，稻妻神明制作的人偶容器裏甚至能夠停駐神明的靈魂，只是若歷經千百年，或許人偶也會生出自己的神志。
在得知人偶的安全性後，夏油傑便開始思考怎麽拿到宿傩手指。和硝子讨論起現在宿傩的手指封印的地方在總監部的咒具庫，似乎沒有合理的理由去取出宿傩的手指一用。
“或者幹脆趁此推翻總監部自立為王呢？”夏油傑抵着下颚認真道。
“還是過段時間吧，聽說夜蛾明年就能升任校長了。”硝子懶洋洋地道。
“也是...”
而在同級正讨論這個危險話題時，五條悟還在為最後鐘離的離場畫面驚豔，不斷在空的四周出現勸說空抽卡。空正跟着夏油傑他們的思路還在思忖怎麽才能拿到宿傩手指，終于在五條悟第十次探腦袋出現在他左肩處時空回過神來。
“唔、嗯？抽卡嗎？可以哦。好像也攢夠一抽了。”
空原本打算攢夠小保底一起抽的，但是五條悟在旁邊循環播放勸說了無數遍後，空便召喚出了抽卡頁面。
“唔，五條君是這個世界的最強對吧？”
“啊、”
“啊...”
一旁的兩個高專學生都想說些什麽，就看見自己的白發同級毫無東亞人的謙虛品德用力一點頭。“嗨！”
夏油傑&家入硝子：......
“那第一次交給五條君抽吧。”
空手指微動，抽卡的按鈕便幻化在了五條悟身前。“畢竟我這一抽大部分原石還是來源五條君這裏。”
在白發dk有些愣愣地擡起頭時，就看見金發少年有些俏皮的笑“最強的運氣也應該是最強的吧？”
“哈？當然！”
五條悟便毫無顧忌地徑直按下按鈕——
空中驟然出現一道流光——
金色！
空：...！！
其他幾人看到空的反應都猜到了什麽。
“悟這家夥不會真的一發入魂吧？？”
“這是抽中了嗎？”
“中了——”
空的聲音在金光散去後陡然一轉。“——嗎？”
金色的光芒漸漸散去，光霧中逐漸顯現出一個青年挺俊有如白銀利刃的身影。鋒銳的軍服廓線，無風而動的肩上披風，衣擺的銀飾叮叮當當撞擊一響，青年便已帥氣地一拍衣擺轉過身來——“夥伴！聽召而來！又有什麽紛争需要我出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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