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身體培植成功
柳時鎮告訴崔再媛,他們也放了兩個月的假,之後可以每天都去海星陪着她,聽到這,也讓她很高興,雖然不是什麽大的問題,但畢竟是醫院,心底還是希望自己心愛的人能陪在身邊,有個知冷暖的人對自己噓寒問暖。崔再石也運用關系,将妹妹安排到特殊病房裏,說是病房但裏面的陳設就跟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有的比較,最關鍵的還是保密性很強,有直達的電梯和專人看護。
當崔再媛出現在這個豪華病房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柳時鎮将他們的行李安置好,沒錯,是他們倆,也省去他來往的麻煩,一邊照看一邊保護他的女人。
“怎麽樣?”柳時鎮兩手一揚,有些獻寶似得看着端坐在床上的女人。
“哇~~~我們柳美人真賢惠呢?”崔再媛笑着起身走向他,邊走邊看着他身後整理有序的行李感嘆道。
“是吧,是不是應該給點獎勵呢?”柳時鎮用揚起的雙手環抱住這個女人,一副讨要糖果的樣子。
“嗯~~~~有點傷腦筋,該給柳美人什麽獎勵呢?”懷裏的女人用手指放在自己的唇邊故作思考的樣子。
還沒等女人的答案,柳時鎮就一個傾身,仗着身材上的優勢,他結實的壯軀順勢将自己火熱的性感紅唇壓覆在她柔軟的鮮嫩上,崔再媛因着這突然之舉,有些發愣,貝齒不自覺的微張開着,柳時鎮那靈動順滑的舌就像是一尾靈動出閘的蛇兒尋覓着她那細嫩的丁香小舌,.就在兩人的香舌你追我趕之時,她一個媚笑看着近在咫尺的人,戲谑之心油然升起,她将自己的香舌圍着柳時鎮的不斷挑逗,還伴有用牙齒輕輕咬了下他性感的雙唇。
“嘶~~~~~”許是根本就沒有想到崔再媛會來這麽一下,柳時鎮有些觸不及防的放開了兩人深吻的雙唇。
“你就是個妖精。”看着崔再媛那被自己吻的有些腫脹的雙唇,用自己的手輕柔撫摸着,臉上欲望表露無疑,一邊感慨道。
“嗯,我就是妖精,專門迷惑我們柳美人的。”崔再媛悠然自得的接受這個‘昵稱’,直接鑽進他偉岸結實的懷抱。柳時鎮也順勢緊緊摟着她,兩人之間的默契和貼合,讓他們深陷幸福而不可自拔。
就在兩人你侬我侬的時候,一個不速之客打攪了這一派和諧。
“再媛啊,一切都準備好了嗎?”來人正是崔再石,她的哥哥。好不容易他忙完手頭上的事,剛聽說底下人回報說崔再媛已經抵達醫院,這才有剛剛的一幕。
“額~~~~~”被打擾的兩人尴尬的整了整衣服,崔再石有些傻眼,他并不是不經人事的愣頭青,看這兩人的狀态,怕是‘好事’被打擾了。
“哥,下次進門能敲門嗎?”崔再媛有些懊惱的說着,這要是真做了些什麽被他給瞧見了還不尴尬死。
“呵呵~~~~不好意思,一時沒注意,沒注意。要不我待會再來,你們繼續~~~”邊說着邊作勢要往門外走去,這可比剛剛還尴尬。
“哥,你存心是吧~~~”崔再媛氣急之下跺着腳,手指着崔再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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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丫頭,可是冤枉死我啊,我是你哥,你就這樣對待我嗎?”崔再石再也繃不住了,笑着質問道。
“大哥,你裏邊請。”柳時鎮安撫崔再媛有些炸毛的情緒,一邊将自己大舅哥給請進屋裏。看來以後得記得鎖好門,這要是再有一次,估計都會被吓出心髒病。
“這第一次的胚胎植入是在兩個小時後,我和爸爸都不能明着來海星,好在柳大尉在你身邊,我們也放心些。”崔再石進屋坐下後,看着自己的妹妹,一一說明。
“另外,那家夥第一次挪窩,脾氣又有些不好,到時候再媛肯定會要受些罪,你在她的身邊盡量安撫,千萬要堅持即便再難受。知道嗎?”他這是在跟柳時鎮說,讓他對即将要面臨的情況有個心裏準備。
“我知道”柳時鎮點了點頭保證道。
“待會兒會有人專門帶你們去手術室,記住在培植期間不能讓別人看到再媛。一有時間我和爸爸都會來看你們的。”崔再石說完起身就要離開,看着兩人有些嚴肅的表情。
“嗯~~~~剛剛被打斷,現在可以繼續了,我這個燈泡退場了。”崔再石笑着說邊往門外走去。
“哥~~~~”崔再媛立刻彈起身就要往崔再石的方向過去。
“好啦~~別生氣了。”柳時鎮連忙按住,安撫着懷裏這個女人。這崔家人真是奇怪,估摸着是沉寂太久了的緣故,那壓在心底的血脈親情竟然演變成這邊‘怪異’的相處模式,非得讓對方炸毛和跳腳才稱心如意。
崔再媛一身病號服的躺在特制的手術床上,說它特制,是因為她的手腳都被棉布袋給固定住,這一幕讓她想起了自己的青春年少,那個時候的自己腦海裏就只有醫術和進歐盟這兩個念頭,跟着何教授到底輾轉了多少個戰場,她都已經忘記了,最讓她難以忘記的是當何教授将她合格書親自交到她手上的那一刻,那個時候自己太感動了,以至于忘記自己要說什麽了,傻愣愣的看着何教授當着大家的面笑着說‘丫頭怕是高興傻了。’之後在歐盟總部的半年,這樣的情況每天都在發生,初次接觸這東西,身體的排斥反應極大,前幾次那種惡心總是伴随着剛剛吃進去的食物一并嘔了出來。反反複複,收效甚微,後面才慢慢變好。那時候心底裏就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堅持,必須堅持。往後的幾年,她也成功了,好似在認識眼前這個男人之前,她的人生課題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堅持’。不管是練習醫術,還是進入歐盟,亦或是之後的混沌經歷,她都将‘堅持’做的很好。可是時間一久,她也确實累了,疲憊的狀态連丹尼爾都能看出來,想來那時的自己已經是到極限了吧。
就在這個時候,他出現了,看着這個男人握着自己的手,輕柔的摸着她的頭發,她從來沒有這一刻感謝上蒼給予她的一切,她曾埋怨過,也曾痛恨過,更曾放棄過,但還好,她夠堅持,她等到他的出現。
“謝謝,我愛你。”崔再媛此時的心緒遙遠而悠久,感概着過往的一切,再看看眼前,她只能彙集這短短的五個字,心底最深沉的情感。
“我也是。”柳時鎮親吻着她的額頭回應着她。他的心此時與她緊密相連,短短的言語所透出的含義,他心有所感。他早就已經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中,他們已經渾然一體,她是他,他亦是她,他感謝着上蒼,讓她出現在自己的生命裏。何教授說的沒錯,在不同尋常的路上,孤獨久了總是會有累的時候,有時也需要一個肩膀,一個懷抱,一句安慰,告訴自己‘沒事的,有我在’。他慶幸他擁有一個這樣的她,能夠讓自己更加的堅強和勇敢,無畏無懼并不能無敵,反而擁有軟肋更能讓自己所向披靡。
就在他們濃情蜜意的時候,那玩意兒已經植入崔再媛的身體裏。難怪崔再石會說這家夥脾氣不好,已進入體內就橫沖直撞的,比上次疼痛感上升的何止一倍,她悶着聲咬着唇,手指緊緊的握着柳時鎮的手,他的手背已經被她的指甲掐出血來,但他卻絲毫感覺不到疼,他擔憂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崔再媛,看着她那緊咬的嘴唇充血的模樣,為了防止她把自己的嘴唇咬破皮,他立馬将自己的另外一只手伸了過去,陷入疼痛中忘記了自己身邊的一切,她只知道自己很疼,很痛。感覺嘴邊有個熱乎乎,柔軟的東西伸了過來,毫不猶豫的緊咬着,來抵抗那蝕骨的疼。
崔再媛醒來的時候發現知道已經回到病床上,聽着裏屋有聲響,想要起身去看看是不是柳時鎮,可她根本就沒有那個力氣,她現在恐怕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醒了?怎麽樣?還疼嗎?”柳時鎮走進床邊看到崔再媛睜開雙眼,擔憂的問道。
“還好,就是沒有力氣。”她只是輕微的點了點頭,有些無力的說道。
“這次植入的非常成功,這家夥往後不會在鬧騰你了。”柳時鎮用手摸着她的頭,安慰道。
“你的手怎麽了?”她看到摸自己頭發的手綁着紗布問道。
“沒什麽,剛剛不小心劃破的。”柳時鎮将手縮了回來,他忘記了自己的手還包着紗布。
“傻瓜,那個時候怎麽能用手放在我嘴裏呢?”剛剛醒來的崔再媛有些記憶斷片,這會兒所有的細節都已經回到自己的腦海裏。看着那綁着紗布的手,有些埋怨的說道。
“行啦,沒幾天就會好,別在意了。”他細心的掖了掖她身上的薄被,勸解道。
“這幾天可千萬別碰水,知道嗎?”她用手輕柔的撫摸着紗布,囑咐道。
“遵命,崔醫生。”柳時鎮有些頑皮的對她行了行禮。
“好了,累了吧,多睡會兒,這幾天你只能吃流食,剛剛胡伯來電話說家裏煲了你最喜歡的黑米粥。睡醒了就可以吃到。”柳時鎮弓着身,親吻她的額頭,說道。
崔再媛真是累了,也就沒有多說什麽,沒一會就又睡着了。柳時鎮寵溺的看着她沉睡的臉,一抹幸福的幅度在他的嘴角倘佯。
作者有話要說:
所謂‘否極泰來’,或許就是這樣,當情況壞到不能在壞的時候,在下一個轉角就會有好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