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被逼婚
一提到為他找良緣,皇甫煊赫不知道怎麽精神格外緊張,拼命擺手拒絕,直說自己現在還不考慮。
楚方雖然見他行為反應過激,卻也沒放在心上,畢竟這個孩子從小就和常人不同,她更是格外寵溺。
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仿佛這個讨論的并不是繼承千億家産的好事,反倒是燙手的山芋,兩個人誰都不想接,你推我擋的,就是不肯松口。
最後楚方終于發威了,一拍桌子震懾全場:“好了!好像要送你們上刑場一樣?我覺得煊赫常年在外,确實接收集團需要些時間,就暫時由曦哲來接任吧,但煊赫你要跟着學習,最後由你們誰來接管,等你們都上手了之後再說。”
兩人一聽剛想出言反駁,楚方卻站了起來,沒給兩人任何機會,直接喊了管家備車,要去公司開董事會去了。
兄弟兩人面面相觑,最後同病相憐的看了一眼,都齊齊站了起來。兩人卻是不約而同地往門口走。
皇甫煊赫顯然有些緊張,問道:“你要去幹嘛?”
皇甫曦哲倒有些納悶,今天大哥實在反常,但還是老實回答:“剛剛渺渺自己出去了,我去找她回來。”
皇甫煊赫心裏暗暗吐了口氣,還好還好,于是胡亂向一個方向一指,告訴皇甫曦哲他看到林渺渺去那個方向了。
等目送皇甫曦哲走到那個方向,他立馬朝反方向走過去,等确定沒人看到自己,簡直可以用狂奔來形容。
林渺渺站在車前欣賞會風景後,就受到了皇甫曦哲的微信,問她在哪裏。
這裏她完全不熟,只能發了個定位,然後又自拍了一張發送了過去:這裏風景甚好,快來陪本宮賞春。
皇甫曦哲秒回:這不是秦婉卿的車嗎?她也來了?
林渺渺這時突然想起來,昨晚他們遇到秦婉卿時,她開的不就是這輛車?可車怎麽會在這?難道她又來了,但是沒露面?
皇甫曦哲等了會兒不見林渺渺回信息,幹脆直接打來電話。
林渺渺卻也不明所以,只是一來就看到秦婉卿的車,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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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這時,林渺渺聽到身後有人急速奔來,吓得她趕緊回頭,居然發現又是皇甫煊赫。
皇甫煊赫跑到跟前也有些傻眼,他本以為自己悄悄把車開走,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可怎麽又遇到林渺渺了呢?縱然是天才,他現在也覺得有些頭大。
林渺渺禮貌的打了聲招呼,看皇甫煊赫一雙又怨又急的眼睛,自己倒好像是打擾了他好事的闖入者一樣,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麽好,只是心中出現一絲絲奇怪的歉意。
還沒等兩人說什麽,皇甫煊赫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都在家裏打電話做什麽?”皇甫煊赫說。
“大哥,不是我想找你,是......秦家來人了。”皇甫曦哲無奈的說。
皇甫煊赫一聽秦家的名字,腳下險些沒站穩,連說話都有些結巴了:“曦哲,曦哲,你,你就說我不在家吧!然後你幫我招呼一下!”
電話那頭皇甫曦哲的音量也小了不少,說着悄悄話:“我也想,可就在剛剛我出門時,剛好祖奶奶的車還沒走,程雪柔的車就到了,祖奶奶吩咐我好好招待她。我這還沒把她迎進屋裏呢,秦家人就氣勢洶洶的殺來了,說秦婉卿的車在我們家,還指名要找你,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啊。所以實在幫不了你。”
皇甫煊赫一聽,來人應當不是秦婉卿自己了,看來事情要鬧大。
可自己堂堂皇甫家嫡孫,怎麽能當跑路的懦夫呢?皇甫煊赫長長嘆了口氣,回答句“稍等,我馬上到。”後,就挂斷了電話。
一旁林渺渺雖然沒完全聽到電話內容,卻在心裏也猜到了七七八八。
皇甫煊赫拉開車門,示意林渺渺上車,之後直接繞了個圈子把車開會了主宅裏。
進到屋內,該來的人果然都在了。秦母輩分最高,坐在了主賓位,一臉肅殺。旁邊是秦婉卿,一雙大眼含煙帶霧,眼角還隐隐有着紅痕,一看就知道是哭過的。
而一旁兩個位置坐着程雪柔,依舊笑吟吟地看着表情各異的諸人,反倒是擺出了一副看笑話的姿态。
皇甫煊赫禮貌的問好後,和林渺渺都坐下了。
秦母板着臉,一副高不可攀的樣子,盛氣淩人的問道:“皇甫大少爺,你把我家婉卿的車弄哪兒去了?”
皇甫煊赫正正經經的嚴肅回答道:“秦伯母,勞您大駕親自取車,婉卿妹妹的車我已經開進院子裏了,一會兒你們離開時,我親自送你們回去。”
哪知秦母聽到他這話,居然一陣冷笑:“皇甫大少爺不打算解釋下,車怎麽會開到你家嗎?”
皇甫煊赫下意識的看了眼秦婉卿,只見她低垂着頭,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只好斟酌了後說道:“昨晚偶遇婉卿妹妹,就把她送回去了。我回來不便,就把她的車借來了,剛剛就想着趕緊還回去呢。”
秦母一聽勃然大怒:“偶遇?!我看你是蓄謀已久!管家說你一大早把我家婉卿帶回來,想神不知鬼不覺的送回房,卻被我家下人發現了!你倒好,幾句話輕描淡寫的,那我問你,婉卿一夜未歸,那脖子上的紅印子是怎麽回事!”
衆人一聽,都是一驚,大家都是成年人,這紅印子是什麽,想想也知道。
皇甫曦哲更是難以置信的看向皇甫煊赫,大哥不是一向不好女色的嗎?怎麽突然就招惹上這個難纏的秦家了呢!
秦婉卿的頭垂的更低了,眼淚已經悄悄砸在手背上,被當衆說出這樣的事情,她作為一個極有教養的大小姐,簡直如同被人扒光果奔一樣,再難擡頭做人。
她沒想到,母親居然毫不理會自己的清白,就這麽說了出來。
皇甫煊赫此時也是啞口無言,他不知道該怎麽解釋,見到秦婉卿默默流淚,他更是愧疚萬分。
見他也不搭話,秦母又是一陣冷笑:“怎麽?敢做不敢當嗎?我女兒的清白就毀在你手上了,你就想做個只有嘴上功夫的僞君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