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章
第 22 章
消息一出, 全場嘩然。
“不是,這也行?”
“是不是說反了?”
男生穿裙子,女生穿褲子,這能行?
段儀還是叉着腰, 一副大小姐發言人的姿态。
她的神情幾乎和盛寧如出一轍的倨傲:“反正這是大小姐原話, 你們要是不信,可以試試。”
這東西是能試的嗎?
試試就逝世!
已經有些男同學按捺不住了。
他們紅着臉皮, 急急忙忙地掉頭:“走走走, 咱們趕緊走。”
眨眼間, 外面的同學走了大半。
女同學也下意識跟着往外走, 腦子怪亂的,一時間沒想明白。
但很快有人回過味兒來。
然後人群中傳出幾聲嬌嬌俏俏的女孩子的聲音:
“诶,我覺得這注意不錯诶。”
“男生穿裙子,還從來沒見過呢。”
“要不咱們下節課接着來吧, 真的很想看!”
寧明高中原本的校服,無論男女都是肥大的上衣和褲子。
所以對女同學們來說,新校服是裙子還是褲子都影響不大, 反正已經穿慣了。
而且甚至褲子更舒服方便一些。
另一邊的男同學就沒那麽從容了:
“你們別太過分了!哪有男生穿裙子的。”
“快走快走, 姑奶奶們, 求求了,咱們快走吧。”
正巧這時候上課鈴響了。
他們互相嘻嘻哈哈地回了自己的教室。
一節課的時間一晃而過。
剛下課的時候, 整個教學樓的走廊都靜悄悄的。
老師們夾着教案走出來。
随後出來一些零星的學生。
高二(一)班的教室在走廊的最頂端,暫時沒有其他班的同學往那邊去。
但是卻每個班都有幾雙眼睛暗戳戳地往那邊盯着,謹防有人往高二(一)班走。
無一例外,都是男生。
“虞錦榮, 你幹嘛去?”有男同學叫住了一個鬼鬼祟祟的女生。
虞錦榮同學神态無辜:“我?我去上廁所。”
男同學手往她身後一指:“廁所在那邊,請。”
“哦, 我去那邊借衛生紙。”
“我借你。”
他們男生在這種不穿裙子的問題上,出奇的團結。
不出十秒,就有個紙□□到了虞錦榮的面前。
虞錦榮:“……”
真是嚴防死守啊。
“呵,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麽主意。”男同學盯着她說,“上節課課間,一說讓我們穿裙子,就你笑得最歡,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上了。”
男同學拿出一夫當關的氣勢,說:“你今天的活動範圍就到這了,那邊別想過去。”
“切,你們男的真玩不起,穿個裙子怎麽了?”
虞錦榮轉身要走,想了想,又憤怒地回身,把他們提供的紙抽給整個拿走了。
“就當你孝敬姑奶奶的。”
“……”
行吧,只要不讓他們穿裙子,一個紙抽不算什麽。
幾乎差不多的場景,在短短的一個課間內,上演了無數次。
高二(一)班和高二(二)班是對班。
段儀說的那個小公主,就是二班的。
叫毛莎。
“你們怎麽這麽奇怪?”毛莎很疑惑地問自己的同學。
上節課明明外面都亂糟糟的,結果這次課間,竟然一個人都沒有,安靜地離譜。
而且最奇怪的是他們班的男同學。
平時都喜歡在教室和走廊上打鬧着玩,結果這次課間,全都老老實實地待在教室裏。
如果萬不得已出去上廁所之類的,一出教室門就閃的飛快。
回來的時候,身形也快地像閃電。
“怎麽了?有人在外面追你們啊?”
看這架勢,跟躲洪水猛獸似的。
“那倒沒有。”男同學跟她八卦,“但是上節課的時候,對面班的盛寧,她說……”
然後他将段儀之前說的話,完完整整地複述了一遍。
男同學示意:“所以我們這不是,謹小慎微一點。”
“不是,她這麽說,你們就信啊!”毛莎感覺不可思議。
男同學一臉天真加真誠,反問道:“不是你跟我說,盛寧能決定校服款式的嗎?”
毛莎:……
那是她造謠的。
升國旗的時候,毛莎就在盛寧的隔壁。
所以在他們讨論校服款式的時候,她聽到了。
正是因為她聽到了盛寧不會插手新校服的事。
毛莎才想到要來這麽一出,殺殺她的銳氣。
“這也太荒謬了。”
毛莎心态有些崩,“你們傻嗎?讓男生穿裙子這種,根本不可能實現的好嗎。”
男同學委屈:“……可是她真的很厲害。”
畢竟再炸裂的事都已經有了,穿裙子這事,要是真惹惱了盛寧同學。
或許真的有可能。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們不敢賭。
“……”
毛莎真的要被氣得吐血。
這下好了,不僅沒能殺殺盛寧的銳氣,還反而幫她加了一把火。
這樣下去,自己到底什麽時候才能壓過盛寧一頭?
-
段儀原地化身前線小記者,在午飯的時候,繪聲繪色地講述在這場名譽保衛戰裏,她們贏得多麽順利。
段儀越說越開心,然後吃飯吃的更香了。
“不過。”段儀咬了口法棍,用力地嚼嚼嚼,含糊不清地問,“大小姐你不是一向不愛搭理這種事嗎?怎麽這次出手了。”
“我不愛管是我的事,但敢在我的頭頂動土,想踩着我長威風,做夢。”盛寧無所謂地跟段儀說,“反正在我的面前,是龍盤着,是虎趴着。”
“哇——”段儀星星眼,“大小姐你好霸氣。”
是她做夢都想成為的那種人。
正吃着,外面突然傳來了一些争吵聲。
段儀一口把硬邦邦的法棍塞進嘴裏,站起身:“我出去看看。”
然後這一去,大半天沒回來。
盛寧問系統:【外面發生什麽了?】
【一個小劇情。】系統說,【毛莎在欺負陳淑容。】
盛寧一個人沉默片刻。
最後還是走了出去。
就在教室後門的不遠處,一個挺漂亮幹淨的小姑娘和陳淑容相對而立。
小姑娘氣勢逼人。
陳淑容還是跟往常一樣窩囊,縮着脖子恨不得原地消失。
陳淑容一直都很寶貝的飯盒,此時散落一地,慘烈地躺在地面上。
段儀站在陳淑容的一側,正在跟毛莎理論:“不要這麽兇好吧,有話好好說。”
“好好說,可以。”
毛莎餘光瞥見了盛寧,表情變得得意了一些,指着自己的裙擺說:“我的衣服都被她碰髒了,你看看。”
陳淑容:“我可以幫你洗。”
聲音很小,但是有在積極地解決問題。
“我的裙子八百塊錢一件,不能洗。”毛莎挑剔道。
陳淑容:“那我賠你幹洗費可不可以。”
毛莎不依不饒:“我要你賠我衣服的錢。”
段儀評價:“那你這太嚣張了,明明就碰到你那麽點。”
毛莎被說嚣張,她還挺得意。
毛莎接着說:“你們高二(一)班不是有個什麽大小姐罩着嗎?讓她幫你賠啊。她要是不幫忙,你們就去求求她,說不定人家就心軟答應了。”
其實毛莎的段位也挺高的。
甚至會禍水東引,把盛寧架起來,然後再把矛盾轉移到她的身上。
一直低着頭的陳淑容突然擡頭了。
她還是那副透明人小可憐的表情,可表情卻突然變冷了。
又陰暗又冰冷。
好像剛從深淵中爬出來的惡龍。
陳淑容擁有上輩子的記憶。
她身世很慘,上輩子為了出人頭地,吃了太多太多的苦。
所以她其實根本不是什麽善良人。
而且因為覺醒,她還知道毛莎的致命弱點是什麽。
毛莎怎麽欺負她都可以,陳淑容都可以忍。
但是毛莎不能把矛盾往盛寧身上轉。
盛寧那麽厲害,陳淑容可不想惹她。
于是,陳淑容盯着毛莎,開始陰暗地想着怎麽報複回去。
“都幹嘛呢這是。”
盛寧随意倚靠在門邊,盤着手,手腕上挂着個寶格麗的靈蛇手镯,上面充滿着尖銳的細小棱角,華貴而鋒利。
“大小姐。”
段儀看到盛寧,就像看到了救星。
陳淑容卻立馬收了那冷森森的視線,下意識瑟縮了一下。
在上輩子,盛寧和毛莎也是不對付。
但她們卻都很默契地欺負她,好像她過得越慘,就能顯得她們更厲害一樣。
不過陳淑容不太害怕毛莎。
因為毛莎和盛寧相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陳淑容現在有辦法對付毛莎。
可如果要對付盛寧,她必須得忍耐到大學畢業。
而且現在她也不太想對付盛寧了。
畢竟她給了她那麽多的吃的,還有巧克力。
盛寧:“那個什麽貓砂。”
毛莎惱火了:“我叫毛莎,莎士比亞的那個莎!”
段儀低頭噘嘴,謹防自己突然笑出來。
她本來覺得毛莎這個名字挺正常的,而且有寓意,還好聽。
可現在大小姐這貓砂一叫。
就完全忘不掉了。
“嗯,莎士比亞。”盛寧看起來不太在乎對面叫什麽,然後說,“你的衣服多少錢,我幫她賠給你。”
毛莎表情一喜。
其實賠不賠錢的都是小事,她在意的是盛寧主動跟她服軟。
毛莎端拿起腔調:“八百就行了。”
盛寧随便看一眼就知道這小貓砂想幹嘛。
但她懶得理。
段儀唯大小姐命是從,根本不用她主動吩咐,就屁颠屁颠地幫她把錢包拿來了。
現在雖然大多都是手機支付。
但在高中學校,現金也在很普遍的流通着,就如比之前的銘牌,學校就只收現金。
盛寧垂眸把錢包打開:“八百太少了吧?夠你買件新衣服嗎?”
毛莎反問回去:“怎麽,你想多給點?”
“翻個倍,我花一千六買你身上的這件衣服,剩下的四百當做跑腿費,麻煩你再去自己買一件。”
毛莎直覺不對。
可段儀機靈的可以,在大小姐話音落下的時候,就把錢送到了毛莎的手裏。
“好了。”
盛寧此時的姿态還是懶洋洋的,随手把錢包扔給段儀,看起來只是解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她伸手示意:“你現在可以脫了。”
“什麽?”毛莎警惕地後退兩步,護住自己,“你要幹什麽?”
“我剛剛說的不清楚嗎?”她居高臨下地垂眸,“我花一千六買了你的衣服,現在這件衣服是我的。我現在叫你把我的衣服脫下來,不合理?”
合理,相當合理。
段儀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又低下了頭。
因為這邊發生沖突,所以好多看熱鬧的同學湊過來了解情況。
“我,我。”毛莎無措了幾秒,退了一步,“我不用你賠了。”
她的反應很快。
随即把錢遞出去,揚下巴說:“錢還你,過來拿吧。”
段儀去幫盛寧接錢,卻被毛莎躲開了。
毛莎說:“這是盛寧的錢,你拿什麽?”
然後她看向盛寧,挑釁道:“來拿啊。”
她這是打定了注意叫盛寧服軟。
手裏捏着兩千塊錢,就弄得像捏住了盛寧的把柄了似的。
段儀切了一聲,在旁邊說:“你剛剛都輸了,別拽了行嗎。”
結果這句話直接惹怒了毛莎。
她憤怒地手一揚,把錢給扔了。
粉紅色的鈔票飄飄搖搖地散落在半空中,然後落到地面。
“把錢還你了。”毛莎刻意偏頭,挑釁地看着盛寧。
可自始至終,毛莎都沒有從盛寧的臉上窺見一絲動容的表情。
甚至還盛寧的眼珠向上撇了撇,好像翻了個白眼。
盛寧對這種小兒科的挑釁根本不感興趣。
“不要了,誰撿到就算誰的吧。”她輕飄飄地說完,就轉身回了教室。
外面安靜一秒。
意識到盛寧說的是真的,于是飛快地去撿。
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地面上幹幹淨淨。
撿到錢的同學也都連忙走了。
最後只剩下毛莎一個人站在原地。
她挑釁了個寂寞。
毛莎輕輕笑了一下。
她發現,原來人無語到一定的地步,真的會笑出來。
剛剛張牙舞爪地弄了半天,合着對面根本沒有把她放在眼裏。
不遠處,高二(一)班的教室裏還傳出段儀興奮地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大小姐你剛剛那個蔑視一切的眼神,簡!直!太!帥!了!”
直接給毛莎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
在盛寧拿出錢夾掏錢的時候,陳淑容特別感動。
她實在沒想到,這輩子的盛寧,竟然會這麽幫她。
兩千塊錢。
竟然眼睛眨也不眨地就扔出去,就只為了替她出個氣。
但是感動歸感動,剛剛撿錢的時候陳淑容的手速一點也不含糊。
在一衆手疾眼快的同學中,陳淑容一個人就撿了五百塊錢。
她收好自己的飯盒回去,大着膽子站在了盛寧的面前,伸出手,露出手心裏的粉色錢幣。
“還,還給你。”陳淑容小聲的說,“我剛剛撿起來的,還擦了擦,不髒。”
“豁,你撿了這麽多。”段儀非常羨慕,“我就搶到一百。”
“嗯。”
陳淑容又往前遞了遞。
盛寧這才回她:“拿着吧,你撿了就是你的。而且對我來說,掉到地上的就是垃圾,你別想把我當成垃圾回收站。”
陳淑容低着頭又默默地把錢收回去。
她确實覺醒了上輩子的記憶。
但是上輩子那個強大的成年陳淑容,并沒有穿到現在的她身上。
所以其實除了那些記憶外,陳淑容的心智和思想,依舊是一個高中生的水平。
她很害怕盛寧這種危險又美麗的存在。
但陳淑容不傻。
她知道如果要了解一個人,不該看她說了什麽,而是看她真正地做了什麽。
盛寧她雖然總是嘴上說着垃圾垃圾的,恨不得全世界都是垃圾。
可她卻沒有故意羞辱任何的一個人。
每次都是別人湊到她的面前,她才不耐煩地出手。
甚至撿大小姐的垃圾,都是別人主動搶着撿的。
陳淑容沉了口氣,對盛寧徹底放下了戒心,跟盛寧說:“我知道毛莎的弱點,如果你讨厭她,我可以讓她退學離開。”
陳淑容認真地想着,然後補充:“身敗名裂也可以。”
段儀被吓地筷子都不動了。
而且表情是=口=這樣的。
“不不不不至于吧?”段儀說,“她今天不是受到教訓了嗎?”
“不,毛莎她才不會長教訓。”陳淑容很有過來人的經驗,跟段儀說,“她不服,以後會變本加厲地挑釁大小姐。”
然後陳淑容很認真,甚至有些興致沖沖地對盛寧說:“我可以幫你對付她!”
這架勢。
好像只要盛寧一聲令下,她就會搞的毛莎身敗名裂。
“不用了。”盛寧頹懶地望天,也勸陳淑容,“你也歇歇吧。”
小身板這麽瘦。
盛寧都不知道她哪來的這麽大勁頭,竟然還能讓人家身敗名裂。
盛寧:“你多吃點,長點肉就行了。”
盛寧只是很随意的吩咐。
【人物波動99%】
盛寧一轉頭,發現陳淑容正眼淚汪汪地看着她。
……?
怎麽了這是?
陳淑容用力握拳,被激發出了幹勁,主動地說:“嗯,我以後一定會努力變強的!”
嗯?
嗯……
她開心就好吧。
盛寧懶得想這姑娘要幹嘛。
-
過分,太過分了。
竟然連正眼都不看她。
毛莎越想越氣,最後眼淚不争氣地冒了出來。
她一個人趴在桌面上哭。
可她就連哭都不敢出聲,因為現在是午自習,班級需要保持安靜。
這該死的學校。
以毛莎家的實力,她其實應該上貴族學校。
可是她爸為了低調,硬是給她送進了這個普通的學校。
本來毛莎也沒有這麽不滿。
畢竟矮子裏面拔将軍,全校的女生們都跟她不能比,毛莎每天活在別人豔羨的目光中,覺得也還不錯。
可自從盛寧轉學過來之後,就一切都變了。
他們的聊天讨論話題,從毛莎每天穿什麽吃什麽,全都轉移到盛寧又幹了什麽什麽事上。
她和盛寧都是從貴族學校轉到普通學校的。
毛莎不接受盛寧出的風頭比她大。
可是她打又打不過。
去挑釁,還成了盛寧的輝煌戰績之一。
這怎麽能不生氣?
正難過着,毛莎突然聽到有人小聲叫她。
毛莎憤怒地坐起來,反駁:“我不叫貓砂。”
“啊?”同學懵逼,“你不叫毛莎麽?什麽時候改名了?”
“……”
毛莎收拾好情緒,“什麽事?”
“沒什麽,就是問你生物作業做了沒,我想對對答案。”
毛莎沒什麽好表情地把生物作業扔給他,然後突然想到了什麽,問:“隔壁班盛寧,是不是跟他們班的學生關系都很好?”
“也沒有吧。”同學想了一下說,“你知道以前加學習小組的那個王宏楊嗎?聽說他天天诋毀盛寧,跟盛寧一點也不對付。”
“哦。”毛莎若有所思。
同學沒聽清她在說什麽,轉頭去寫作業了。
毛莎則一個人安靜地坐着,複盤了一下今天為什麽失敗。
她今天這人沒選對。
盛寧明顯挺關注那個小可憐。
所以才會幫她出頭。
要是換個和盛寧完全不對付的,那麽盛寧一定不想幫他出頭。
毛莎決定了,她要再來一次。
這次就欺負王宏楊。
-
盛寧扔錢的時候,沈恪站在角落目睹了全程。
他來事想給盛寧送摸底試卷。
結果沒想到目睹了這麽一出好戲。
然後沈恪估計着盛寧心情可能不是那麽美麗,于是就轉身離開了。
後面放學的時候,他找機會把陳淑容和王宏楊叫到了一起,讓他們幫忙,讓盛寧做摸底試卷。
結果誰知道他們兩個,一個低着頭不說話,另一個把頭都搖成撥浪鼓了。
王宏楊訴苦說:“老大你是不知道,盛寧她可兇了,我現在可不敢惹她。”
沈恪心說他怎麽不知道。
現在小腿上的淤青還在隐隐作痛,另外骨裂的那一只,也是因為她才傷的。
但這個沈恪沒法說。
他重新起了個頭,問他們兩個:“最近不在學習小組,難受嗎?”
兩個黑腦袋不約而同地點頭。
沈恪聲音淡淡地:“我能讓你們重新加進去。”
王宏楊眼睛亮了:“老大,你有辦法?”
沈恪點點頭。
辦法,暫時沒有。
不過不影響沈恪先把餅給畫上。
沈恪繼續說:“可馬上就是月考,如果盛寧的分數太低的話,小組就會解散,到時你們加也沒用。”
他剛說完。
就見王宏楊一臉感動地說:“原來老大你讓盛寧做摸底試卷,竟然是為了我們重返小組。老大你人真好,我跟你真沒白跟。”
王宏楊他們不知道盛寧和沈恪的關系。
所以這幾個客觀條件同時出現,王宏楊就只能想到這個原因。
沈恪知道他誤會了。
但他表情不變,微微帶笑,回答:“沒事。”
王宏楊一把接過沈恪的摸底試卷。
他拉着陳淑容肯定道:“你放心吧老大,我們一定想辦法讓盛寧把試卷做了。”
沈恪點頭:“盡快。”
“我知道!”
和王宏楊他們告別,沈恪就去高二(一)班接小貓。
班裏鬧哄哄的,都在抓緊時間撸最後一把。
盛寧在教室後随便地坐着。
看到沈恪進來,她淡淡地掃了一眼,問:“又坑誰了這是?”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