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 黑童話:反派巫師他是“病美人”【20】
◇ 黑童話:反派巫師他是“病美人”【20】
“我會把這些東西處理好的,等我回來……”
随着安德宴那隐忍克制,又帶着些許蠱惑的嗓音在耳邊落下。
白時墨這才發現,他們腳下竟不知何時出了一個魔法傳送陣。
安德宴此刻的狀态也有些不大好。
但他還想着要先将白時墨送走,只是剛才對付那些毒蟲還有人偶已經消耗了他不少精力。
如今又弄出這麽一個傳送陣,他要是真的走了,安德宴一個人留在這怕是不會好過。
白時墨眸色有些冷,當了那麽久的反派,他已經習慣了在這種關鍵時候會被抛棄。
只有他的安德宴不一樣。
哪怕他曾經在這些世界的時候并沒有過多關注這個,和任務無關,并不被他放在心上的小炮灰。
白時墨眸中閃爍着複雜的異樣的情緒,他說不上來這是一種怎樣的感受。
只是,他能夠清晰又明了的知道,他對這個讓他無法掌控的不知身份的“安德宴”,已經不只是感興趣那麽簡單了。
這種感覺,他以前沒有過,如今也不覺得排斥,甚至是喜歡的。
“你們,都去死吧!”
沙啞可怖的嗓音響起,拉回了白時墨的思緒。
剛體會到那樣新奇的感覺,還沒來得及細細回味,思考其中緣由的白時墨,此刻的的眼底也帶着些不悅。
安德宴也皺起了眉,他垂眸看着自己腳下的傳送陣,眉心又舒展開了。
成了!
這個傳送陣可以把白時墨送回玫瑰莊園。
“主人……”
安德宴話還沒說完就被白時墨擡手捂住了嘴。
“好了安德宴,這場游戲實在是沒意思,就到此結束吧。”
白時墨嗓音又輕又緩,語氣也很淡,像是在說什麽無關緊要的小事——對他來說也确實如此。
他原本不想插手,畢竟這是安德宴的事,他想要自己報仇,他自然也是願意看着的。
但這不代表他就可以眼睜睜的看着安德宴,為了這麽一個無關緊要的家夥把自己弄傷。
白時墨眼底暗光閃爍,在安德宴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從他懷裏離開了。
“主人?”
安德宴抿了抿唇,他也知道白時墨有多厲害,可現在的伊萊已經完全瘋魔,誰也不知道他還會做出什麽瘋狂的事來。
而這些毒蟲也不是好處理的。
他之前費了心思都沒能夠把這些東西給弄死……
安德宴正想着要不直接把人給送走,下一刻就看見白時墨擡起了手。
他所有還沒來得及做出的動作瞬間止住。
另一邊的伊萊也愣住了。
只見白時墨還是那副散漫的姿态,只擡了擡手,甚至沒有開口念咒語也沒有使用魔法棒。
可他的掌心之中卻确确實實的聚起了一團火焰。
和普通的魔法火焰不一樣的,這團火焰是幽藍色的。
并不算大,卻散發這一陣頗為詭異的幽光,讓整間木屋都籠罩在了這樣怪異的幽光之中。
明明沒有感覺到任何溫度,可是那些毒蟲在這團火焰出現的那一剎那,确确實實的停留在了原地,不敢動彈。
伊萊徹底慌了神,他的目光落到自己身邊,那些還沒來得及爬出去的毒蟲上。
毒蟲瑟瑟發抖蜷縮成了一團,像是在忍受什麽極致的痛苦。
整個房間裏都充斥着那些毒蟲痛苦的叫聲,尖銳刺耳!
下一刻就看見原本在原地瑟瑟發抖縮成一團的毒蟲,忽的自燃了起來!
伊萊不由得後退了一步,他的頭只差那麽一點就要徹底滾了下來,這麽一下的動作,讓他整個身子都差點散掉。
“不可能,這不可能,你怎麽可能……”
他不敢相信,他好不容易才養出來的這些毒蟲,就這樣被一把火給燒了。
這些東西明明連安德宴都沒辦法解決,這個女巫又是怎麽做到的?
白時墨看着眼前這一幕依舊淡淡笑着,
“這出戲該落幕了,這些小蟲子,我也就幫你解決了,不用謝我。”
“該死!該死!你們都該死!”
伊萊瞪大了眼,血紅的眼珠像是随時都有可能會脫落眼眶掉下來般,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眼底的恨意幾乎快要化為實質。
“都去死吧!你們,都去死吧!哈哈哈哈!!”
“安德宴!當初我就該直接殺了你!”
火焰缭繞,整個木屋都被燒了起來,一發不可收拾,而他們也快要被火海吞沒。
看着這樣的伊萊,安德宴忍不住皺眉,直到現在,他都不知道伊萊對他究竟哪來的那麽大恨意。
不過現在這些也不重要了。
白時墨舌尖微微一頂,輕“啧”了一聲,又是一陣低笑出聲。
“那麽想死,那就自己留在這裏吧。”
白時墨淡淡開口,随着他的話音落下,在伊萊驚愕的目光中,他握着安德宴的手,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看着他們就那樣穿過烈焰火海,卻沒有任何損傷。
伊萊整個人像是骨頭散了架,再也支撐不住的順着牆面癱倒了下去。
他不甘又憤恨,可他什麽都做不了,只能看看的看着他們離開。
然後任用那蔓延的火卷起他的衣袍,将他一點點的吞噬……
安德宴觸碰到那些火焰的時候,下意識的将白時墨護在懷中,卻發現那些東西根本傷不了他們。
他沉默片刻,心中便了然,仍然是小心翼翼的護着白時墨離開了這裏。
直到兩人都走出了一段距離,這才停下了腳步。
安德宴回過頭看去,火勢越發的大了,甚至将周圍的幾間小木屋也卷了進去。
炙熱的溫度讓人不适,他的心緒也多有複雜,很是悵然。
這到底是他之前生活了那麽久的地方,現在就這樣被一把火給燒了。
“怎麽?舍不得你的小木屋嗎?”
白時墨擡手搭在他肩上不輕不重的拍了拍,安德宴先是一愣随即搖頭,
“沒……”
“如果真的舍不得,我可以補償你。”
白時墨含着笑意的話語在耳邊響起,安德宴默默的将那個還沒說出來的字咽了回去。
補償啊……
安德宴想到自己心中所念卻沒能夠做完的事,直接将白時墨打橫抱起,輕柔的吻上他的唇,頗為理直氣壯的開口:
“确實有點舍不得。”
“所以,主人,可要好好補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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