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 黑童話:反派巫師他是“病美人”【13】
◇ 黑童話:反派巫師他是“病美人”【13】
“愛洛殿下,你先別激動,這可不是我弄的。”
白時墨淡淡開口,這話一出,就讓愛洛瞬間失落了下去。
她還以為終于有什麽是她可以幫白時墨的了。
“好吧,那您來這裏是有什麽別的事要處理嗎?”
愛洛絲毫不在意自己的城堡裏,為什麽會突然出現這麽一個魔法陣。
比起這些,她更在乎白時墨突然來這裏的目的。
能夠讓白時墨親自來到這裏,想必也是很有趣的事。
“确實有事情要處理……”
“那我能幫您做什麽?”
愛洛急忙詢問,白時墨卻只是淡然的看了她一眼,唇角含着一抹笑意的開口,
“我想我需要你去看看,之前我給你的那些荊棘種子,我們進來的時候發現外面的荊棘和當初我給你的那些種子不一樣。”
“所以,能請你去幫我看看嗎?順便……把這些野獸都帶走,我要将這個魔法陣給處理掉,不然留着對你來說可不是好事。”
白時墨輕聲嘆息般的開口,愛洛神色也嚴肅了起來。
“是這樣嗎?那真是太謝謝您了,您又幫了我一個大忙,我馬上去查看那些荊棘。”
她對于白時墨說的話向來是極為信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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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這麽一說,也是立刻就帶着自己的野獸出去了,将這裏留給了白時墨來處理。
等到終于清淨了,白時墨這才又看向安德宴。
“安德宴,你還在那裏看什麽?”
“沒什麽主人,我就是覺得,愛洛殿下身上的味道有點奇怪。”
安德宴說着似乎有些遲疑,但對上白時墨那雙含笑的眸子,他還是繼續開口道:
“她身上有着一股并不屬于這個城堡的味道……像是月藍銀的香味。”
“當然,也有可能是我聞給聞錯了,您不用放在心上。”
安德宴說着垂下了眸子。
月藍銀,禁忌之花。
能夠擾亂人的心智,更改人的記憶,但對身體的傷害也是極大的。
這種花早就被毀掉了,現在又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安德宴垂下了眸子,眸中也是劃過一絲晦暗。
白時墨只沒發現安德宴的不對勁,自顧自的觀察着面前的魔法陣。
“這個魔法陣弄出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你剛才說的沒錯,确實是月藍銀。”
如果不是被篡改了記憶,愛洛也不會對這個魔法陣的存在毫不知情。
更不會連外面的荊棘被換了都不知道。
白時墨說着推動輪椅到了一處角落,他彎腰撿起一個精致漂亮的人偶娃娃,眼中劃過一絲玩味的笑意。
這件事還真是比他想的更有趣啊……
白時墨回過頭看着正觀察着魔法陣,神色凝重的安德宴,他唇角微勾。
安德宴,你又在這場游戲裏扮演着怎樣的角色呢?
不過,不管安德宴扮演的是什麽樣的角色,這對他來說都并不重要。
反正,這個人最後也只會以“安德宴”的身份,永遠留在他身邊。
安德宴也察覺到了他的目光,很快收斂了自己的情緒,又轉過身看着白時墨,并且快步來到他身邊。
“主人,我剛才看過了,這個魔法陣裏面還殘留着一絲魔法的氣息,應該就是主人想找的那個巫師留下來的。”
“不過他應該是在我們來之前就發現了我們的存在,所以跑了……”
“好了安德宴,你直接說想去哪吧。”
白時墨笑得無奈又縱容,他輕聲嘆息,
“安德宴,你實在是不适合撒謊……不過你也知道,我并不喜歡別人騙我。”
“但你不一樣,你是我的安德宴,所以我會縱容你。”
“在你沒想好到底該給我一個怎樣的解釋之前,你可以直接告訴我你想要做什麽,我都會幫你的。”
白時墨嗓音都是含着笑意的。
他說着更是直接上手,微涼的指尖描摹安德宴的眉眼,觸碰着他的面龐。
安德宴聽着他的話眼睫顫了一下,心也跟着劇烈跳動。
在這一刻,就那麽一瞬,他覺得自己心中似乎有什麽東西破裂開來,然後瘋狂生長占據了他整顆心髒。
可他沒有阻止,他放縱着,他直直的盯着白時墨,眼眸中染上了些許意味不明的情緒。
安德宴握住了白時墨的手腕,垂下眼眸,輕聲低喃,
“怎麽辦?主人,怎麽辦……”
他不想再放開了。
他曾經想,只要能夠留在白時墨身邊,即便是奴仆寵物的身份也無所謂。
安德宴手指有些發顫,眼底的瘋狂逐漸蔓延。
他快要遏制不住想要獨占白時墨的心,明明以前還能忍的。
或許是因為以前他也以為自己只是一只狼人的緣故?
可現在什麽都想起來了,他就忍不住的想要貪念一些更多的東西。
白時墨的心、人,他要他的一切……
“怎麽了安德宴?是想好該怎麽跟我解釋了嗎,你今天這些奇怪的變化。”
白時墨卻只裝作沒有察覺出安德宴的變化,依舊是那副眉眼含笑的模樣。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的他是有些期待的。
如果不是現在的情況不對,如果不是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他還想做些更過分的事。
白時墨掩去眸中的興奮和愉悅,唇角的弧度卻更深了幾分。
乖巧的狗狗固然有趣也深得他心。
但散發出野性和占有欲的狼,想必會更好玩……
安德宴已經調整好的情緒,再次擡眸看着白時墨,又恢複了往日的溫順乖巧。
只是這一次,他眸中卻多了些異樣的情愫。
等他把那個人給處理了,他就帶着他的主人回玫瑰莊園去,他要把人藏起來,把人永遠的鎖在自己身邊。
“我沒事,主人。”
安德宴說着在白時墨手背上溫柔的落下一吻,又輕聲開口,
“我的主人,我并不想對您有所隐瞞。”
“如果我沒猜錯,您要找的那個巫師就是我。”
安德宴觀察着白時墨的反應,卻只見他一副散漫含笑的模樣,他頓了頓,又繼續開口道,
“但也不是我。”
“我曾經收養了一個孩子,可那個孩子最後卻背棄了我。”
“他奪走了我的一切,并且詛咒我,将我變成了一只野獸,任由其他野獸追逐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