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原配與小三
第二十二章 原配與小三
陽光明媚的午後,太陽暖洋洋地穿過咖啡館的落地窗,灑在坐在窗邊的休憩的男子。
傅冉宇憋氣怒火地坐在往常習慣的位置,喝着習慣的咖啡,這幾天的他十分的暴躁。
雖然杜傑的藏身之處找到了,可他卻沒了報複的那個心情,他現在想的就是那只沒抓到的小野貓。
他居然一直沒有查出那天晚上把他給“采了”的女人,看來手下的人改換了。
而他甚至很奇怪自己為什麽對找到這個女子這麽執着。
“說,多少錢你才願意離開我老公?”說話的是傅冉宇前面的那一桌客人,看樣子又是一出原配與小三的争奪戰。
面對着傅冉宇的,是穿着十分貴氣但有些年老色衰的原配,不用多想那看見背影的,那個衣着光鮮的便是小三了。
“我和明哥哥是真愛,你不能拆散我們。”江小魚假裝情誼深深的道,是的,今天她又在幫杜傑處理善後的事情。
畢竟高額的薪水比她去兼職劃得來多了。自從奶奶病倒了,她就十分希望杜傑多出點事情讓她處理。這種高額傭金按件計費可是很難找的。
“100萬,馬上離開我老公!”穿得貴氣的正房,保養得當的纖纖玉手從限量版的駝色愛馬仕包包裏拿出一張支票。
“啊!”江小魚看到支票十分震驚。
這可是她遇到最土豪的對手了。出手這麽闊綽!
江小魚楞是被這個大數字給震驚到不知如何反應。石化地一動不動。
正房夫人看江小魚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動作。
“怎麽嫌少?”正房夫人輕蔑的笑了笑,“1000萬,給你加個零。拿了馬上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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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記灑脫的在支票單上開了一張新的支票直接扔給江小魚。
“夫人,你怎麽可以這樣!”江小魚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小心髒。
“怎麽?還嫌不夠?”正房夫人看着貪得無厭的小三皺了皺眉。
江小魚雙手恭謹地拿過桌子上的支票,然後十分有禮貌的道,“夫人,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以後再也不會招惹王明了。”
人民幣呀!1000萬呀!
砸死我吧
江小魚簡直兩眼冒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支票看。
看來電視劇那種不畏強權然後把支票甩在對方臉上的戲碼,看似簡單可是,老娘就要當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
“你明事理就好。”正房夫人看着沉浸在支票不能自拔的江小魚不确定地道。
沒想到怎麽簡單就解決了,還有些詫異,不過很快就釋然了,真是是登不上臺面的東西而已。
正房夫人輕蔑的瞟了一眼江小魚然後優雅的拎着她的包包優雅的走了。
拿着支票笑開了花的江小魚久久地不能平息內心的激動,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對面的財神爺夫人已經離去了。
江小魚尋思着到底怎麽分贓,到時候是不是該分一半給他?畢竟他們兩人是一個team。
杜傑要是天天勾搭這麽有錢的男人就好了。反正他厭倦了還有這麽多票子收。
可是,分500萬出去呀!她好不舍呀!
想着想着江小魚就肉疼道想要哭泣:“嗚嗚嗚嗚”
“小姐,請問有什麽需要幫助的嗎?”聽到聲音的女服務員十分貼心地詢問道。
“沒事兒,就是肉疼”江小魚哭喪着臉道。
後排位置的傅冉宇觀察了許久,看着前面年輕女人的背影十厭惡,他最讨厭這種見錢眼開的女人。
看到那個“小三”站起轉身準備離去,看起來甚是熟悉。
是她?
傅冉宇黑眸深沉了些許,沒想到這個小三就是當時在宴會上勾搭他害得他落水出醜的那個女人。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江小魚好不容易傷心完,剛準備要回去和親愛的杜傑同志分刮巨款時,卻聽見坐在身後一桌的好看的男人居然說出這樣一句不文雅的話。
她環顧了四周,周圍沒有任何人。
尼瑪,不就是對她江小魚的諷刺!
真的是人不可貌相!
看起來衣冠楚楚的沒想到是這樣的人。
只是看着低着的看文件的這個男人這麽有些眼熟。
“看你人模狗樣兒的,還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呀!”江小魚反嗆道。
男人帶着怒氣優雅地擡頭,看到男人全臉的臉江小魚一個微顫那個男人那個男人不就是才不久她蹂躏的“敵方”傅冉宇。
想到自己那一夜對他為所欲為的情形她的臉有些微紅。
沒想到這城市這麽小,居然又這麽遇上了。
摸着有些發紅的臉蛋,江小魚心裏暗暗的痛罵自己沒出息,照這樣下去如何在跟随杜傑和郝玉婷的腳步,男色的海洋裏策馬奔騰!
“真TMD尴尬。”江小魚輕聲嘟囔着,然後對十分尴尬的扯出微笑對傅冉宇揮手說了一聲:“hi~”。
看着唐慧虛假的要死的微笑,傅冉宇十分的厭惡。今天就讓她知道得罪他的下場。
“你的專長就是勾引男人嗎?”傅冉宇帶着嘲諷的口吻說道。
“什麽?”江小魚驚訝。
“100萬就被打發了,還真是廉價。”傅冉宇擡起頭上下打量了一下江小魚,好像看到垃圾一般,“你這種人還真的讓人倒胃口。”
這可真的惹火了江小魚,怒氣沖沖的指着傅冉宇道:“你TMD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看着江小魚炸毛的樣子,傅冉宇突然心情變得許多,一掃之前的煩心郁悶,笑了笑說,“我說你很廉價。”
一旁随時待命的服務員十分的驚訝,沒想到傅總這麽多天寒氣逼人終于在今天笑了!看來低氣壓過去了,以後的日子不用戰戰兢兢了。
“你!”江小魚看着這個十分傲慢不尊重人的男人真的想揍人。
沒想到他品行這麽壞,幸好沒用他的精子!要是未來的孩子有遺傳那就完了!
“怎麽,剛失去一個金主,現在又要勾搭我了麽?”傅冉宇走到她的面前,然後暧昧地捏住她的下巴擡起,悠悠的說。
傅冉宇不知自己怎麽回事,明明十分的厭惡眼前的女人,可卻還與她争論的不行,要是平時,他是不屑于說出一個字的。
要是熟悉他的人都會十分奇怪他現在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