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灰原哀在門口氣喘籲籲。
“灰原,你怎麽來了?”柯南錯愕。
沒有理會,灰原哀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心情,“我有證據可以證明古森小元當時一定在現場的證據!”
“喂,你不要亂說!”古森小元指着她的鼻子。
在經過目暮警官的允許後,灰原哀把她的手機交給羽京花島,在看到手機裏的內容的時候,他的眼睛瞬間變得熠熠生輝。
沒有片刻猶豫,羽京花島選擇[指證]。
“Objection!”
“這個證據的确可以代表古森小元一定去過現場。古森小元小姐,你可以說你包上的鑽石去哪了嗎?”
古森小元猛地低頭,臉色霎時變得難看,“我……本小姐不是讓古森林去地下停車室嗎?就是為了找丢了的鑽石,這又怎麽了!”
“Objection!”
“你錯了,我們來看這張照片。這張照片的背景,能看到古森小元的包就在後面的櫃子上,而上面還仍有那個鑽石!我們來看系統時間,正是1點05分,請告訴我,如果按照你的證詞,你在做完SPA後就去找泾川曲葉,那你的鑽石為什麽會落在案發現場!”
“請你正面回答!”
唯一的可能性只有她一定去過現場,并不小心掉落了鑽石。
古森小元癱坐在了原地。
[Not Guilty]
Advertisement
伴随着悠揚的音樂,古森小元開始陳述她的罪行,“我恨家裏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分走了我爸爸媽媽對我的愛,至于和泉,呵,渣男一個罷了,居然敢對我說,他兩個都想玩,說什麽雙胞胎跟了他,呸,真賤。
于是我就想到一個一箭雙雕的辦法。
我事先約好了和泉在地下停車室,在空調內機放了一點安眠噴霧。
在他神志不清慌亂跑走的時候,一舉殺了他,并陷害給古森林……”她臉色變得猙獰,“她為什麽要去水上樂園,為什麽要碰到那群小破孩,又為什麽戴上那個發箍,可惡,可惡啊啊啊啊啊啊。”
羽京花島冷冰冰地說道,俯視着癱坐在地上的古森小元,“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這句話我如數奉還。我只想告訴你,因為她善良,她遇到了小孩子耐心無比,這才給她了洗清嫌疑的禮物。”
“但這和曲葉沒有任何關系,抓我一個人就夠了。”古森小元兩行清淚淌在臉上。
“不。”羽京花島報出一串車牌號,“這個應該是作案的車子,派人去調查所屬者就知道了。”
目暮警官不解,“那他為什麽要幫助古森小元殺害福島和泉呢?”
“……”
羽京花島撇了撇嘴,理由太扯,他不想說。
安室透走到前面,“因為車子被損壞了吧,福島和泉把泾川曲葉的愛車剮蹭了很大一塊。”
就是這個原因,羽京花島點點頭,太他媽扯淡了。
但想到他之前只是因為路人剮蹭了一點點,就把對方打進醫院來說,好像也沒有什麽不對,但果然還是……太草率了!
這個地方殺人都這麽草率的嗎?
……
“羽京呢?”
“去廁所了吧,反正我沒看到他在這邊,啊呀,他手機沒拿,安室先生,就麻煩你給羽京君一下。”
筆錄完後,一個警員将手機遞給安室透,順便說道,“車子在兩天後可以來警視廳開走,感謝配合。”
安室透的手一下子縮緊,生生地給手機按住一個手印。
就這麽簡單?目标就送到自己的手心。
安室透有點恍然。
手裏的手機有些發燙,密碼在心中來回念叨了幾遍。
輸,還是不輸?
他眉毛緊蹙,反複想按下又遠離手機,心裏翻江倒海,始終做不到堅定的下定決心。
嘟。
手機因為一條短信自動亮了。
記憶很好的安室透沒有辦法,幾乎瞬間記住了消息。
[我要回來了,想見你一面。
——榊夏]
他是誰?為何又要見一面,安室透看着從衛生間出來一邊拿着手帕擦手,一邊走向這的羽京花島,面無表情地合上手機。
羽京花島揮揮手,非常熱情地跑到跟前,“謝謝安室先生幫我拿着手機。”他低頭打開手機,安室透注意到,他的瞳孔微縮了一秒,随即,露出了一個真心的笑容。
平日裏的羽京花島常常把笑容挂在嘴角,但安室透覺得,和此時的他還是有些許不同,但到底是哪裏不同,安室透說不出來。
……
柯南和灰原哀走在回家的路上。
柯南:“我真沒想到你居然會跑過來。”
“……只是突然注意到罷了。”
“你是怎麽知道的呢?”柯南不解。
“哦,只不過是在經過電梯的時候,不小心聞到那個我沒做成的栀子花味罷了,一點小猜想。”灰原哀叉腰。
柯南尬笑幾聲,“你和羽京哥說的可真相似,他也經常說只是一點小猜想,但每次說的都非常準确。”他背着手感嘆,“羽京哥真的很厲害,總能說出一些讓人輕飄飄的話,剛才結束後,抱着你轉了好幾圈,灰原你還臉紅了不是嗎?”
“工藤!”灰原哀氣結,但她還是努力平複心情,“不是的。”
“什麽?”
“那都是他的僞裝罷了,因為經歷過,所以我能知道。”灰原哀眼神深邃,随即轉移了話題,“剛才的事不允許再說了。”
說完快步走到前面。
……
羽京花島登上了報紙,其實之前的兩次案件,已經讓他在地方報紙上出現了表彰,不過每次的板塊小的可憐,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而這一次,不僅占了半面,而且還給羽京花島取了一個名號。
“律偵先鋒?”羽京花島苦笑,“聽起來很怪,毛利大叔,你拉我來這裏到底是幹什麽?”
毛利小五郎把酒杯重重地摔到桌上,“這不是為你高興嘛,絕對不是因為你搶了我的風頭,來,喝酒!”他醉熏熏地倒在羽京花島的肩上。
“我喝不了酒,我會發酒瘋的。”羽京花島禮貌而不失優雅地把毛利小五郎扶正,帶着一絲歉意說道。
于是,居酒屋整晚都是來來回回的兩句話。
“什麽?你這是不給我面子,必須喝!”
“真喝不了。”
“什麽?你這是不給我面子,必須喝!”
“真喝不了。”
……
夏天的最後一天。
清早的敲門聲強制讓羽京花島醒來,他昏昏沉沉地走到門口開門。
面前的警察伸手,出示着警證。
再醒神,是冰冷的手铐。
對方嚴肅地說道:“已逮捕嫌疑人羽京花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