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盛總請吃飯之不吃白不吃
盛總請吃飯之不吃白不吃
第五章
“給我定這輛吧~對，黑紅配色的，刷卡，什麽時候能到貨？”周晴摸着一輛奧古斯特，問銷售。
“最快也要一個月，不過我們店裏展出這輛您可以先騎走，等您定的車到貨後再換回來就好。”銷售笑得一臉熱情。
“這麽好嗎？什麽時候有這種服務政策了呀？”
“我們對其他客戶是沒有的，您是盛總親自交代的，我們當然得區別對待。”銷售一臉崇拜地看着周晴旁邊的盛冠英。
周晴向盛冠英看去，只見他看着自己，笑得十分燦爛，陽光照在他的臉上，讓他整個人顯得十分耀眼，他走過來，牽住自己的手，低頭伏在自己耳邊，小聲說：“喜歡嗎？”
周晴被他呵出的熱氣弄得有點癢癢，也笑了起來。
“您可以把車開走了女士。”銷售把車鑰匙遞給周晴。
接過車鑰匙，周晴啓動了車子，動力真不錯，她急不可待地騎着出去溜一圈……
手機鈴聲響了。
周晴費力地睜開雙眼，行吧，原來是一場夢，怎麽還夢到了昨天剛認識的盛冠英，關鍵是，
夢裏自己和他是什麽關系啊？
手機繼續響着，周晴把眼睛睜開一條小縫，看來電人是小餘，接了。
“晴姐晴姐，你上熱搜榜了啊！”
明明沒開免提，小餘的聲音卻像開了免提一樣，周晴一個機靈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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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姐，你這快四年沒上熱搜了呀，難得難得，太好了，這下你就有戲拍了，我也能繼續跟着你了。”小餘難掩興奮勁兒。
“什麽熱搜啊？”周晴覺得自己喉嚨幹幹的，有點上火。
“也不是什麽光彩的熱搜，黑盛世天娛的，說公司慶典沒辦好、經營人員沒有能力什麽的。”小餘話鋒一轉，“不過盛世天娛是大公司，這一個黑料對它造不成什麽大的影響，關鍵是晴姐你啊，你騎摩托車追人的視頻現在瘋傳呢~大家都評論你太帥了！”
“啊？”周晴還真是意外，誰會拍她騎車的視頻呢？當時情況那麽緊急，她從追人到騎上車估計也就不到五分鐘時間，周圍除了安保和服務人員，也沒其它什麽人，看來這次搶金人絕對是蓄謀已久的。
“我把視頻鏈接發給你了，你看看，真好，希望這個熱搜能持續時間長一些啊！”小餘的語氣非常自豪，“對了晴姐，你什麽時候會騎摩托車的？還騎得那麽好，我都不知道，剛才程姐也好吃驚的。”
“這個嘛，挺早就會了，主要是覺得騎着挺好玩。”周晴回答。
“哦，你有空了也教教我呗，會騎摩托車的女孩實在太帥了。”
兩人又聊了會兒今天周晴拍戲的日程安排，約好直接在公司見，這才挂了電話。
周晴連忙看小餘發的鏈接，鏈接的名字是“盛世天娛七周年慶典出狀況，獲獎嘉賓獎品被搶——請問盛冠英怎麽安排的安保？”
點開鏈接，視頻裏能清楚地看到黑衣人搶走李尚俊手裏的金人、周晴拿了孟滿滿的鑰匙追上，黑衣人鑽進車裏、周晴騎摩托車追上，然後就是一串變了聲音的配音，把盛世天娛安排的這次慶典說得非常不好。
視頻的轉發、點贊、評論量都非常高，周晴點開評論，正如小餘所說，前幾條都是關于自己的：“這女的誰呀，太帥了吧？”“我知道我知道，這女孩叫周晴，四五年前特別紅”“我滴媽，這個起步真漂亮”“實名推薦這女孩去演007大片”“完了，女的帥起來真沒男的什麽事兒了”……
接下了幾條才是黑盛世天娛的，大都是在質問現場的安保。
周晴對熱搜帶來的流量和後果并沒有什麽概念，她倒是對這個視頻是誰拍的非常感興趣。現在肯定有攝像頭，調取監控，根據視頻錄制位置确定可疑人員，應該不難找到錄視頻的人吧。
周晴打開微信，點開和盛冠英的聊天界面，輸入：盛總好，請問您問出來那兩個搶金人的人什麽沒？現在網上傳播量很大的視頻，您看到了嗎？是不是可以調取現場監控，然後根據錄視頻的角度來确定錄制人員呢？我覺得這個錄視頻的人應該是提前就準備着錄呢，不然不會這麽完整。
按了發送鍵，看時間還早，周晴重新躺下，思索着這件事到底為什麽會發生。
手機信息提示音響了，周晴拿起，沒想到盛冠英這麽快就回複了。
盛冠英：【那兩人什麽都說了，現在已經知道幕後的人是誰了】
周晴：【什麽都說了？這麽easy？行吧，盛總不會是嚴刑逼供吧（捂臉笑表情）】
盛冠英：【沒有嚴刑逼供，只不過給了他們足夠的錢】
周晴發現自己好像笨了點，趕忙回複：【哦哦~】
盛冠英：【你覺得這兩人該怎麽處理？】
周晴想起昨晚上忽悠那個高個子而他又有點當真的事兒，總覺得心裏有那麽點點愧疚感，于是說：【我覺得這倆人也是受人指使，目的可能就是為了給盛世潑髒水，能輕點處罰就輕點吧】
發完周晴又覺得自己好像白蓮花了點，于是補充：【那個，這只是我的想法，還是盛總您來決斷】
盛冠英：【沒關系，你說了算】
周晴不禁撓撓頭，自己說了算？行吧，可能人家盛總覺得這都是小事，自己追上了那倆人也算有功勞。
沒什麽睡意了，她準備起床洗漱去。
手機又響了。
盛冠英：【今天什麽安排？】
問自己什麽安排幹嘛？周晴想不出來，只能如實回答：【早上去公司一趟，下午拍戲】
盛冠英：【下午在哪裏拍？】
問得這麽清楚？沒辦法，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大好幾級呢。周晴回複：【盛光大廈】。盛光大廈也是盛氏集團旗下的産業，歸盛冠英所有，盛世天娛出品的戲，只要是內景是辦公場所的，大都是在盛光大廈拍的。
盛冠英秒回：【好的】
周晴沒再回複什麽，徑直洗漱去了。
……
**
盛世天娛，程青辦公室。
“哇，程姐今天好美呀！”小餘笑靥如花。
周晴的思緒從剛才來公司路上的一家賣機車店裏擺的一款新車上拉回，擡眸看到依舊紮着高馬尾、穿黑色西服套裝的程姐，不理解小餘說程姐的美是美在哪裏，沒看出和平常有多大區別。
“小餘之美我者，欲有求于我也。”程青給了小餘一個白眼。
周晴笑了，原來如此。
“說吧，什麽事？”程青坐到了她的座位上。
小餘嘿嘿笑了兩聲：“程姐啊，你看，晴姐這上了熱搜，有了一波流量，您是不是可以跟公司申請，再給她接部戲什麽的呀？”
“那是肯定會申請的，你有什麽想法？”程青笑問。
“我就是想能繼續跟着晴姐呗，沒別的想法，嘿嘿~”
“周晴就那麽好啊？”
“對啊，跟着晴姐自在，她人好還沒那麽多事，行不行啊程姐？”小餘走到程姐跟前，晃了晃她胳膊。
程青笑了：“沒問題，答應你，只要周晴能接到新戲，還讓你跟她，可以了吧？”
“哇，我就知道，程姐最好喽~”
程青像看小孩子一般看了眼小餘，又把視線轉到周晴這邊：“周晴，你還會騎摩托車啊？”
周晴點頭。
“挺好的，做藝人的，肯定技能越多越好，我這帶的人多，平時忙，都不知道你會騎車，不然還能給你接一些機車題材的戲呢。”程青說，這次你能上熱搜，雖是偶然，不過還是能給你暫時帶來一波流量的，要想接新戲應該不難。”
“能接戲賺錢就行。”周晴心裏一下子出現剛才看的那輛機車。
“嗯，如果能接到好本子，你要好好把握機會，演員只有靠作品才能長久，這些什麽流量啊話題啊，都只能維持一陣。”
周晴聽程青說得有道理，瘋狂點頭。
“今天叫你過來呢，一方面是跟你說下最近找你的一些個本子。”程青把一沓紙遞給周晴，“我翻了翻，沒什麽特別好的，接下來我會再跟公司争取一些更好的本子給你，不過如果争取不到的話，你看看這些裏面有沒有你想演的，咱們做兩手準備。”
周晴接過，翻了翻，發現本子都挺薄，名字都是些什麽“穿越成繼母”“鑒寶達人愛上我”“異能世界我和你”……之類的，估計是一些小網劇。
“還有就是想問問你，你自己想接些什麽戲呢？”程青繼續說，“我是覺得只有演員自己感興趣、想演，才能演好。”
“我想演片酬高的，辛苦點沒關系。”周晴脫口而出，她目前只想攢錢買車，然後再攢個幾百萬的，等合同到期，就還回鄭市生活。
“不怕辛苦？好的，那我多給你留意古裝武俠劇，這種本子比較累，但片酬高。”
“謝謝程姐。”這句謝是周晴發自心底的。
程青又交待周晴要多更新社交賬號，保持和粉絲的高頻互動後，她要參加一個會，周晴和小餘就告辭了。
出了程青辦公室，周晴提出請小餘吃飯，兩人挑了附近一家年糕火鍋。吃飯的時候竟有人認出周晴并要她簽名，這可把小餘高興壞了，覺得周晴是真的紅了。
“晴姐，你就該紅，又好看又不作妖，你不紅都沒天理了。”小餘邊吃邊說。
周晴心裏卻有些忐忑，她知道小餘說的那個人不是真的她，她甚至連表演的基礎和理論都不知道，對于未來拍戲，她還是很擔心的。
吃過飯，兩人按時到達片場。
“這樓好高啊！”周晴看着盛光大廈感慨，“起碼超過50層了吧~”
“對啊，就是很高，我偶像名下的。”小餘一臉得意。
“哎，盛總可真有錢，他這麽多錢，真不知道怎麽花。”周晴有點羨慕，如果她有這麽多錢，肯定先買輛好的機車。
“盛家的産業多了去了，咱們盛總是分到最少的了。”小餘撇着嘴，臉色晴轉陰。
周晴不明白，等着她繼續往下說。
“我看帖子說，盛家三個孩子，盛父偏老大，盛母偏老二，只有咱們盛總，爹不疼娘不愛的，名下産業最少了。”小餘十分不平的樣子，“聽說盛家交給盛總的産業，都是那種快破産的、盈利低的，可盛總都經營得特別好，現在資産也不必另外兩個少，哼，讓他們看看我們盛總的能力。”
周晴不明白像盛冠英這樣優秀的人也會父母不喜歡，腦補到他接下這些劣質資産然後咬着牙把它們經營好的樣子，突然有點心疼他。
片場在7樓，可能是為了不打擾這裏面的員工工作，所以設置在低層吧，周晴這樣想。
今天的戲拍完周晴就該殺青了，她對這個這個劇組沒有太多留戀，所以十分期待趕緊殺青。
出了電梯，到指定的化妝地點化妝換衣服，正期待着今天能順利殺青呢，遠遠看到田金龍正盯着自己看，臉色十分不善，周晴心裏一咯噔。
“咦，咱們公司的大紅人來了呀！”
身後響起祝安琪賤兮兮的聲音。
“周晴，你現在可是咱們公司的大功臣了呀，接下來拿到好本子了，可忘了咱們姐妹啊~”祝安琪知道自己是在故意找周晴麻煩，她其實和周晴沒多大仇怨，也沒有多讨厭周晴，奈何段望月讨厭周晴，段剛剛給她争取到了一個訪談節目的名額，這個節目本來只要邀請了《不能沒有你》劇組的男一和女一，是段望月多方協調，才把自己名字加上去的，她得回報一下才行。
用餘光看了眼段望月的表情，祝安琪知道自己越是找周晴的茬，她就越高興。
“沒問題，不會忘了的。”周晴知道，不想再繼續某個話題的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假裝同意對方的觀點。說完她就向衛生間的方向走去，心裏思忖着待會怎麽應付田金龍。
“該不會是你自導自演吧？”祝安琪覺得自己的表現還不夠，又挑起了話茬，她抄着雙手，嘴角笑意很濃，“不然怎麽就那麽巧呢？你就剛好站在旁邊，剛好搶東西的人就過來了。”
周晴回過身，她可真想跟眼前這位單挑一下啊，手真是癢癢，怎麽有人就那麽讨厭呢？
“別這麽說周晴，我認識她時間長了，她不是這樣的人。”段望月也加入進來。
“哎呦，望月，你別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樣心地善良的，有的人為了炒作真是什麽事都幹的出來的。”祝安琪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不過我覺得再炒作也得有個下限吧，踩着公司炒自己，那可有點過分了呀！”
周圍人都看向周晴。
“安琪姐……”小餘指着祝安琪，被周晴按下了胳膊。
“我說，祝安琪，你可能不知道吧~”周晴走近祝安琪，狠狠捏住了她的手，“最近我都在學跆拳道，沒空炒作呢~”
“哎呦，你……”祝安琪大叫。
周晴不喜歡生氣，也不喜歡暴力，大多時候她都很和善，都喜歡用玩笑來解決問題，可真碰到那種讨厭的人，她是真不想忍，比如田金龍、比如祝安琪，她真想拿着蒼蠅拍狠狠抽這些人一頓。
祝安琪臉漲得通紅，還想說什麽，卻被一個聲音打斷。
“周晴。”
是宋淩雲。
周晴應了一聲。
“來得挺早嘛~”宋淩雲穿着白色短袖咖色褲子，顯得非常陽光，和周圍人打過招呼，他把周晴叫到了一邊。
“祝安琪又欺負你了？嗨，她就是那樣的人，不喜歡別人比她風頭高，別理她就行。”宋淩雲拍拍周晴的肩膀。
“你還會騎機車呢？我原來都不知道，好酷啊~”宋淩雲接着說，“什麽時候帶我兜兜風呀？”
“額……有空吧。”周晴不知原身和宋淩雲是什麽關系，但自己心裏不是太喜歡接近他。
“好的，那一言為定哦~”宋淩雲笑得燦爛。
場務叫大家集合，周晴和宋淩雲一起過去了。
今天周晴的戲份之一是：作為女三的她，意識到自己的錯，向男女主坦白了自己原來的所作所為，說到動情指出，扇自己耳光向女主認錯。
周晴十分苦惱，本來還高興這個行業來錢多，看來所有的光鮮都藏着痛苦的一面，其它行業估計沒有需要扇自己耳光的。
開始拍攝。
“我當時被嫉妒沖昏了頭腦，完全忘了你對我的好了。”周晴背着自己的臺詞，盡量做出又悔恨又想哭的樣子，“誰知道……誰知道帶給你這樣大的傷害，真的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遲疑了一下，周晴還是做出了扇自己耳光的動作。
田金龍大聲叫停。
周晴心裏暗叫不好，小人的報複來了。
田金龍“詳細”給周晴講了扇耳光的動作，一句話總結就是：要扇得狠一些。
周晴嘆氣，人在屋檐下，她只能點頭，說“好的”。
重來一遍，想着長痛不如短痛，周晴下狠心扇了下去，“啪”得一聲，十分清脆。
正滿意自己的狠手，又被導演叫停了。
“你站得位置不對，攝像機拍不到最佳效果。”田金龍給出理由。
重來。
“這次沒有剛才那個力道。”
重來。
“怎麽回事啊，不是教過你了嘛？沒一點靈氣還怎麽演戲？眼神，眼神呢？”
段望月嘴角不動聲色地揚了揚：“周晴，你別着急，導演是想拍到你的最佳狀态，你重新找找感覺。”
找感覺？找個你頭啊！周晴覺得自己馬上要爆發了。
再次重來。
“周晴你今天怎麽回事？耳光都不會打了？怎麽，心思都用到騎摩托車上了？”田金龍大吼。
行，最後一根稻草壓下來了。
“田導演，我自認為你說的我都已經做到了，不如導演給我示範一下吧！”周晴忍無可忍，她知道田金龍就是在針對她。
“你說什麽？”田金龍起身，扭動着圓胖的身子走近周晴。
周晴捏緊拳頭，做好了最壞打算。
“怎麽，你不是自視很高嘛，不是只能看得上盛冠英嘛，叫他來救你啊~跟你明說了，今天我不把你整到位，我就不姓田。”田金龍把聲音壓得很低，像一條蛇在嘶叫似的。
不演了！這是周晴腦子裏的唯一想法，她真受不了這種窩囊氣。正要轉身拉着小餘離開，一個聲音叫聲“田導演”。
扭頭一看，四方臉，濃眉大眼，竟是張磊。
而張磊身後，一身深灰色西服、打着暗紅色領帶，五官優越卻陰沉着臉的，不是盛冠英又是誰？
只見他雙手插在褲兜，微微偏着頭，眉頭蹙着，薄薄的下唇緊緊抵着上唇，眼中泛着淩厲的光。
周晴心裏湧出一股喜悅，有個聲音告訴她救星來了，但随即而來的還有很多委屈和狼狽，有種想流眼淚的沖動。
“田導演。”張磊和周晴打過招呼後，朝田金龍走去。
田金龍和盛世天娛合作過不少次，當然知道張磊是誰，他的表情迅速從對周晴時的“眼鏡蛇”變成了“哈巴狗”，彎着腰朝張磊走去。
“張助理，您好呀，怎麽，盛總來視察嗎？”田金龍雖是和張磊說話，眼睛卻一直看着盛冠英，不用說，眼裏的谄媚和巴結能把整個眼珠子都糊滿。
“盛總只是路過，知道是您導的戲，就過來看看。”
“哎呀，榮幸之至啊！”
“盛總一直很欣賞田導的才華，想着待會拍完了請咱們劇組所有人吃個飯。”張磊盡量讓自己保持微笑。
田金龍瞬間兩眼放光，盛總欣賞自己？那盛世天娛接下來的電影是不是能給自己導呢？他挫折短胖的手，朝不遠處的盛冠英半舉了個躬，又咧着嘴對張磊說：“太感謝盛總了，我這……哎呦，激動地都不知道說什麽了，好的好的，我待會一定去，這盛總可不是誰想跟他吃飯都能吃的呀！”
“好的，餐廳就在5樓，是我們盛光的內部餐廳，待會您帶着大家直接去就行，六點開始。”
“哎，好嘞好嘞，一定到。”田金龍點頭哈腰。
目送盛冠英和張磊離開，田金龍得意洋洋又耀武揚威地向衆人宣布，盛總看在自己面子上要請劇組人員吃飯，要大家加快進度趕緊在6點前拍完。
接下來，田金龍不再找周晴的事兒了，開始加快進度拍攝。周晴其它場的戲份，有的她覺得沒有發揮太好的，都輕易通過了。
五點半的時候，田金龍已經讓大家收拾好東西準備到5樓就餐了。
周晴不想和這些人一起吃飯，準備直接回家。
“太棒了太棒了，我有生之年竟能和盛總一起吃飯，我滴個老天爺啊！”小餘把周晴的包遞給她，自顧自地說道。
周晴不想掃小餘的興，決定以去衛生間為由不和大家一起下去，然後再偷偷溜走。
去衛生間的路上，她掏出手機，準備問問程姐她的合約還有多久，她有些不想幹了。
一看手機，發現有三條微信，都是盛冠英發來的，她連忙打開。
盛冠英：【待會吃飯，你一定要來】【收到回複】【我有話跟你說，一定要來】
第一條是兩個小時前發的，第二條是一個小時前發的，第三條則是半個小時前發的。
周晴犯嘀咕，不知道盛冠英要跟她說什麽，可從他的語氣，好像不是小事。
搜了搜附近，因為是商業區，還真沒什麽吃飯的地方，少有的幾家，人均消費還都在200以上，周晴打消了出去吃的念頭，雖然她卡裏餘額不少，但她總覺得這是原身的，應該給人家家人，除了必要的日常開銷，她從不多用。
乖乖回複了個【好的】，周晴期待着這部戲拍完，再接新戲的片酬，一半給原身家人，一半可以自己美滋滋地花了。
正思量着拿到片酬後該買哪輛機車，手機又響了。
盛冠英：【等着你】
周晴突然有種自己是大人物的感覺，準備去個衛生間，然後愉快地去赴宴，畢竟，哈哈，不吃白不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