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77
第77章 77
三十出頭的年紀還年輕着, 尤其是大城市,不知多少人還保持着單身,心裏眼裏只有事業, 只有賺錢。
所謂男人女人都只是生活的調劑品。
而且三十左右的年紀,大部分人腦子也清醒了,生活本質的意義比那些情情愛愛重要得多。
沈今瀾不認為性生活能夠重要到影響感情。
當然, 這只是她主觀的看法。
所以她也沒有要求過。
這樣的生活狀态也很好。
不過她清楚男性在這方面比較在意,可能需要更多的理解。
她近期的工作任務主要是看劇本和各種合同, 不算忙也不算閑, 要實在說起來,挺充實的。
傅承文幾乎一周會見五次左右。
他來家裏的次數實在太頻繁, 照顧沈知沅的阿姨也看得出來兩人複合了。
沈今瀾沒說什麽, 就是傅承文在女兒心裏大概是個很好的父親,他來家裏的次數多,小家夥肉眼可見變得高興。
傅承文每次來手裏都提着點給女兒的禮物,一來二去家裏的玩具多得到處都是。
沈今瀾最後只能勒令他不許再買玩具送來。
不能買玩具也不能随便帶吃的, 小家夥的腸胃還不能吃太多外面的食物,最後傅承文只能每次來都給孩子媽媽帶一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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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承文當然是有浪漫細胞的。
正常來說,有錢人只要花些心思, 很輕而易舉就能解鎖“浪漫”二字。
那些花束通常第一天晚上被送來,第二天晚上傅承文就帶着新的花束來并且親自将前一天的花束剪好插入花瓶。
他的審美不錯,送來的花是自己挑選的, 插花的花瓶不夠用了,他自己買了幾個拿過來。
冬天的鮮花價格整體都在上升,尤其是本來就稀有的品種。
但價格不在傅承文的考慮範圍。
不過他已經大概有一周沒有來了, 十一月底,他需要遠赴法國談一筆合作。
但每天都會和沈今瀾發消息。
隔着時差, 有時候他沒法把握好女兒的睡眠時間,有幾次閑下來時,小姑娘都在睡覺。
他便只和沈今瀾聊天。
隔着手機屏幕,傅承文只覺得她很撩人。
沈今瀾剛洗完澡,傅承文的視頻就又打了過來。
接通時,她順便在鏡頭前護膚。
“我明天晚上大概淩晨能回到京市,我去找你行不行?”
沈今瀾:“淩晨?會不會太晚了,你回家好好休息,隔天再見也可以。”
洗澡時不慎将頭發也沾濕了,沈今瀾将頭發披散下來,抖了抖水珠。
“不晚,我在飛機上可以休息。”傅承文說。
他又不是一個會委屈自己的人,長途飛行,自然是該怎麽舒服怎麽來,他甚至可以睡醒一覺再落地。
他是鐵了心想要見面。
沈今瀾沒有再說什麽。
又聊了幾句之後,視頻結束,沈今瀾要休息了。
複合,尤其是時隔四年的複合,對于他們來說是需要一個磨合期的。
但傅承文之前對沈今瀾的感情很複雜,在沈今瀾徹底提出要和他斷了的那段時間,他看了幾次心理醫生,生出過一些很偏執的想法。
但最終都沒有實行。
也并不是他有多高尚,僅僅是因為一個受到過高等教育的人應該清楚并克制自己的底線而已。
沈今瀾最近在招募新劇組的演員,不過不是很着急,她到了該追求慢工出細活的時候,而且現在不比幾年前,兩眼一睜就是拼,她的身體整體也沒有二十來歲那麽好。
傅承文說自己淩晨回到京市,但沈今瀾淩晨也還在外面應酬。
她難得穿了件紅色的v領毛衣,下半身是黑色的長裙,在室內時不用穿外套,那件紅色毛衣露出了她精致的鎖骨。
那種成熟女人的魅力其實很致命,大多數人都能看在眼裏。
沈今瀾被很多人誇贊過外貌,但更多稱贊她的才華和運氣。
每個行業都需要點運氣。
她還沒從酒桌上下來,傅承文的電話先打來了,沈今瀾走去一個相對安靜的地方接聽。
“你還沒回家嗎?”傅承文還是聽到了一些嘈雜的背景音。
“快了,”沈今瀾說,“你剛下飛機嗎?”
傅承文嗯了聲,接着道:“那我過去接你吧,給我發個地址。”
沈今瀾沒矯情,很快就将地址發了過去。
等到這行人結束了今晚的應酬從門口走出來時,沈今瀾一眼便看見了門口停着的傅承文的車。
沈今瀾的司機其實也在,但今晚這種情況,她讓司機将自己的助理送回去即可。
小何還在思考老板的意思,結果轉頭就看到沈今瀾上的那輛車,駕駛座上的人是傅承文。
打工人對老板的感情狀态其實沒必要時時了解,但小何跟沈今瀾好多年了,她剛畢業出來沒多久就碰上了沈今瀾,這麽多年過去,領導成了老板。
小何覺得她和老板都是專一的人,對着彼此這麽多年竟然也沒膩,真好。
所以她對沈今瀾當然還是關心的,看到她上了前任哥兼孩子她爸的車,開始思考她瀾姐最近是不是和前任哥死灰複燃了。
沈今瀾看到開車的人是傅承文時還愣了一下,她坐上了副駕駛,系好安全帶後道:“我還以為是司機去接你。”
本來是的,但傅承文決定來接沈今瀾時,他便改變了主意。
“怎麽應酬得怎麽晚?”傅承文問。
沈今瀾說:“和幾個演員和導演吃了頓飯,聊聊天,時間就晚了。”
其實具體情況更複雜些。
哪個圈子都離不開酒色這些東西。
娛樂圈更是。
已經有男人要對她用□□這一招了。
大概她這個年紀的女人,有不少都喜歡年輕體力好的弟弟,加上沈今瀾漂亮,所以想要爬她床的男人更多些,偶爾也會有女人。
露水情緣,似乎有時候是不太在乎性別的。
沈今瀾今晚就被一個20不到的弟弟勾搭了,人家都是目标明确,知道要攻略她,表面上問沈今瀾,自己有沒有在她劇裏出演的機會。
但其實都能夠放下身段出賣色相了,又是想攀上沈今瀾,奔的都是能夠莫名其妙當上男主角的主意來的,再差也得是個能給人留下印象的角色才行。
沈今瀾很願意給新人機會的,但奔機會來可以,奔她床上來就不太行了。
不過這種事她不會和傅承文說。
傅承文開車時并不怎麽說話,大多數時候是沈今瀾看手機,看窗外或者轉頭看一眼司機。
到了一處紅燈停下,傅承文轉頭和沈今瀾對視,他說:“過了這個紅綠燈路口再往前是分岔口,一邊是回你家,一邊是回我那兒,你想去哪裏?”
沈今瀾聞言,沒直接回答,她就這麽看着傅承文:“你想帶我去哪裏?”
這個問題根本用不着回答,傅承文的眼神就足以說明一切。
“我那沒人。”傅承文說。
沈今瀾嗯了聲,意思是可以。
于是綠燈亮起後,他就很順其自然地換了原本的目的地,開車駛往另一個分岔路口。
此刻熟睡的沈知沅小朋友根本不知道,她明天一早醒來在家裏是找不到媽媽的。
這段路程不算太遠,車子停在別墅的院子,沒有停到地下車庫去。
剛一解開安全帶,傅承文就迫不及待地側身過來,替沈今瀾解開安全帶,随即捏着她的脖頸,深吻下來。
沈今瀾嘴裏有股淡淡的酒味,她今晚喝酒了。
也沒喝多。
那種酒局上,真喝多了,她都怕自己明天醒來床上多個男人或者女人。
從車上親到了客廳。
燈都沒開,借助着窗外投進來的月光,兩人在沙發上親得難分難舍。
傅承文像是要将過去一周沒親的嘴全部都補回來一樣,沈今瀾有點招架不住這樣的熱情。
她有時候會懷疑傅承文是不是得了瘾。
可他唇舌富有技巧,除了洶湧以外,盡是撩撥。
不知親了多久,沈今瀾感覺到傅承文終于停下,離開了她的唇,又将腦袋埋在她身上好一會兒。
他現在格外熱衷接吻和擁抱。
而這樣的親密舉動也是最能提升感情的。
不過哪怕是今晚,他領着沈今瀾單獨回到自己的別墅裏,也只是和她接吻擁抱,最後洗完澡一起躺在床上。
他在飛機上沒怎麽睡,這會兒才真正開始倒時差。
沈今瀾身上穿着傅承文的衣服,是一件很長的睡衣,他的褲子腰圍是不适合她的。
即便是這樣,傅承文也沒有要做其他事的意思,他就在沈今瀾旁邊,聞着她身上的氣息陷入了昏睡。
如果說之前只是猜測,那麽今晚顯然是将概率再度提高了。
沈今瀾翻身側睡,在黑暗中看着傅承文,想起懷上孩子之前,傅承文還是很好用的。
比起生理性的吸引,沈今瀾明顯是更注重心理方面的一個人,所以此時此刻在黑暗中,她擡手摸了摸傅承文的腦袋。
而已經睡着的男人根本不知道自己被憐愛了。
這一夜倒是過得相安無事。
第二天一早,傅承文先醒了過來,他腦袋還有點昏昏沉沉的,但身體明顯比他醒得更早。
他本來就是一個正值壯年的健康男人,現在還加了一點,是正值壯年還禁欲了好幾年的男人。
現在溫軟在懷,沈今瀾腦袋埋在他胸前,溫熱的呼吸一下接着一下,被子下的腿光滑,傅承文還意識到自己的手正放在她的大腿上。
也不知睡着的時候無意識摸了多久。
傅承文忍得難受,慢慢地挪動身體,在不驚動沈今瀾的情況下起床,去別的浴室洗了個澡。
哪怕現在天寒地凍,他也需要好好冷靜一下了。
沈今瀾是被電話吵醒的,接通的時候,手機那頭是很嘹亮的哭聲。
阿姨說沈知沅小朋友早上醒來沒找到媽媽,很傷心的哭了。
沈今瀾和女兒說了幾句話,很快就将小姑娘哄好了,委屈巴巴地說:“媽媽你快回家。”
要不然怎麽說孩子能栓住人呢。
沈今瀾準備挂斷電話時,傅承文推門走了進來。
“沅沅嗎?”
沈今瀾點頭:“我得回去了。”
傅承文沒異議,他說:“先洗漱吃早餐吧,我等下和你一起。”
他也幾天沒見女兒了。
等沈今瀾回去,女兒已經被阿姨哄好了,剛吃完早餐,就收到了爸爸出差帶回來的禮物。
沈今瀾不讓他随便買玩具了,傅承文就買了些畫冊,給女兒做學前教育的。
小姑娘長得也快,可愛且敦實,也慢慢有長高。
健健康康的。
按照沈今瀾以及傅承文的家族基因來看,小姑娘以後應該不用擔心身高的問題。
“爸爸,這是什麽?”沈知沅小朋友很快就注意到了一個放在高處,以她的身高,絕對踮腳都拿不到的小袋子。
傅承文:“那是媽媽的禮物。”
小姑娘還挺好奇,想看。
傅承文摸摸她的腦袋:“那是媽媽的,媽媽拆的時候你再看。”
好在小家夥雖然好奇,但也不是一個執拗的性子,她聽得懂一些人話之後都是可以溝通的。
于是她噠噠噠跑去問媽媽,說自己想看。
語言邏輯還沒完全完善的小朋友,只能蹦出一些簡單的話,她指着那個漂亮的小袋子,對媽媽說想看。
沈今瀾也不知道那是什麽,于是順應女兒的好奇心,打開看了眼。
是瓶香水。
她噴了點在手背的位置,前調像是茶香。
不算濃,這個味道還挺中性的。
沈知沅小朋友挺喜歡,她說:“香香。”
沈今瀾扭頭看傅承文,發現他一直在觀察她的反應,想看看她喜不喜歡這個味道。
傅承文挑選香水的時候,自己在櫃臺那裏站了很久,基本上将人家熱門的香都試了,給自己買香水都沒這麽用心過。
這瓶的味道剛出還沒多久,也不算是經典的大熱門,沈今瀾不一定有,傅承文便買了這瓶。
“你喜歡嗎?”傅承文問。
沈今瀾身上的味道一直都挺好聞的,不管是有沒有噴香水。
昨晚睡覺時,他總覺得她身上還帶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味,有可能是女兒身上的味道,但聞着好聞。
沈今瀾将香水蓋上,回答了傅承文的問題:“還可以。”
她這個回答已經夠讓傅承文開心了,更別提過兩天約會時,傅承文發現她身上噴的就是自己送的香水。
若有似無的香味就這麽飄入鼻翼,像是催/情劑一樣。
傅承文腦子裏的想法有些不受控制。
他是想循序漸進的,但總覺得自制力岌岌可危。
他帶沈今瀾去俱樂部玩了一下賽車。
按照他現在的年紀來說,大概真可以說是年輕時玩的東西了。
沒為金錢煩惱過的大少爺,快樂阈值也會随着年齡增長慢慢變高,最中二那幾年,他就喜歡在賽道上追求速度與激情。
現在當然是不敢玩那種腎上腺激素飙升的項目了,但是他的車還好好保養着,帶女朋友過來玩一把其實可以。
速度對于賽車來說不算快,他們都為人父母了,自然更珍愛生命。
速度帶來的腎上腺激素飙升加上沈今瀾就在身側,傅承文一個漂移之後結束了這項許久沒碰的運動。
俱樂部的老板看着這位大股東牽着女友的手光臨時,還覺得過年了。
“傅哥,你是終于想起冷宮裏的妃子了,之前有比賽都請不來你,現在來真讓人覺得蓬荜生輝,”俱樂部老板是個看着有點慈祥的胖子,也很熱情,看到沈今瀾時哎呦了聲,“傅哥,這麽久不見了,你身邊這位是女朋友還是老婆啊?”
傅承文也不是二十出頭大小夥了,他這個年紀說結婚生子也是正常的,他和沈今瀾确實是有個孩子。
“是女朋友。”傅承文輕笑道。
那老板直接就沖着沈今瀾喊道:“嫂子好,我們傅哥可從來沒帶姑娘來過這兒,我老榮幸了。”
沈今瀾是個寫小說的,還是拍影視作品的,她也上網,對于這個句式不是一般的熟悉。
原來總裁文管家的靈感來源真來自現實啊。
她小小地在心裏感慨了一句後,也友好地和對方打招呼:“你好。”
傅承文牽着沈今瀾的手出去,她在冬天時本來就容易手腳冰涼,生了孩子之後又更畏冷了,傅承文将牽着的那只手握緊後揣入自己兜裏。
然而等一上車之後,安全帶沒系,傅承文就湊過來親她。
不是那種淺嘗辄止的親吻,一下接着一下的黏膩,親完後腦袋埋在她肩膀上。
沈今瀾感覺到了一陣濡濕,脖子上的皮膚被輕輕舔舐。
暧昧在這個狹窄的車內空間縱橫,沈今瀾胸膛起伏了一下,她摸不準傅承文是什麽意思,也就沒有反應。
好半晌,沈今瀾聽見他說:“你好冷淡啊。”
沈今瀾擡手摸摸傅承文的腦袋,輕聲問他:“你希望我怎麽熱情?”
傅承文似乎嘆了口氣,一種有心無力的感覺。
他說:“算了,慢慢來。”
沈今瀾于是又摸摸他的腦袋,很溫柔地來了句:“嗯,慢慢來,你不要急。”
傅承文向來是喜歡被沈今瀾摸腦袋的,他還喜歡被她玩耳垂。
這句話聽着還沒什麽不對勁,直到沈今瀾覺得氛圍正好,順水推舟補充了一句:“傅承文,我們都三十出頭了,有些事和以前有區別也是正常的,你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
傅承文愣了一下,擡頭看她:“你想說什麽?”
沈今瀾捧着他的臉,安撫地親了口嘴唇,她說:“我和你複合,是出自情感因素,不會因為你身體機能有所下降而動搖,你不要害怕。”
她說的話挺容易理解的,也确實是心聲。
沈今瀾始終認為人和普通的動物是有着根本區別的,最直白的一點就是人能克制自己的欲望。
她要是真只考慮生理需求因素,或許應該和更年輕且身強體壯的男人交往,而不是吃傅承文這棵回頭草。
傅承文終于在這時候聽懂了她的話,眸色冷了下來:“你是覺得我和你複合兩個多月,不上床是因為我不行?”
沈今瀾:“我沒說你不行。”
她就知道這個話題會傷害男性尊嚴。
機能下降,只能說不如以前,她又不是說他不行的意思。
傅承文沉默地盯着她的臉看了很久,不知道在想什麽。
沈今瀾想說點什麽話來,傅承文卻忽然一聲不吭給她拉來安全帶系好,下一秒自己的也系好,油門一踩,車子便開動了。
“我們去哪兒。”
傅承文面無表情直視着前面的路,他說:“回去做。”
他沒有開玩笑。
沈今瀾很快就發現了這一點,車子慢慢地駛向了他的別墅。
車子在院子裏甚至沒有像平時那樣停好位置,沈今瀾就被傅承文拽着下車。
下車之後是上樓。
他甚至沒耐心走到卧室,一邊将人按在牆上,給彼此脫外套。
衣服掉了一地。
沈今瀾有點心疼自己那條米白色的圍巾就這麽被扔在地上,傅承文不讓撿,他說:“我給你買新的。”
唇齒間交纏,傅承文捧着沈今瀾的臉,吻得讓人有點呼吸不過來。
沈今瀾真切地體會到了腿軟。
她想推開傅承文,推不開,只能趁着接吻換氣的間隙喘着氣說:“我要洗澡。”
傅承文這點拗不過她,幹脆一把将人扛起來進了主卧的浴室。
京市的冬天洗澡也是個挺大的挑戰,但現在無心去想這個。
自從三年前,他們再也沒有這樣坦誠的時候,傅承文垂眸便看見沈今瀾平坦的小腹上有道淡淡的疤,淡得幾乎看不見了,但就是存在。
是她生育留下的。
不過他什麽話也沒說。
浴室的水霧氤氲間,水聲掩蓋了喘息聲和接吻聲。
傅承文雖然什麽都沒說,但在床上,他的吻慢慢落在了那道小腹往下的位置,虔誠地落在那道淡淡的疤痕上。
直到沈今瀾受不了,她伸手推着他的腦袋,輕聲和他商量:“能不能……別tian這裏了?”
傅承文剛剛像聾了一下聽不見她說話,這會兒聽見了。
他換了一下地方繼續,沈今瀾驀地失聲,胸膛劇烈起伏着,在巨大的持續不斷的刺激下沁出眼淚。
長久地禁欲帶來的後果是嚴重的,他們像是患上了皮膚饑渴症的患者,在那張床上緊貼糾纏。
卧室的窗簾拉着,現在只是傍晚。
傅承文進入的時候,腦袋抵着沈今瀾脖頸,深嗅着她身上此時和自己差不多的味道。
好久好久,沈今瀾聽見傅承文在耳邊問她:“還覺得我不行嗎?”
沒等回答,他又繼續說:“就算有一天真的機能下降,我的手和舌頭也在。”
他說着讓人面紅耳赤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