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章
第 1 章
我和死對頭的等身娃娃通感了,
但他不知道。
求怎樣把這該死的娃娃偷走并銷毀!
在線等,特別急!
——
以上是薛舟洲的匿名提問。
他發誓,這件事絕對是真實發生的。
但網友們不這麽認為。
【等身娃娃?是怎樣的娃娃,我也很急,急着知道是不是我想的那種?】
【通感、等身、不可描述的娃娃,啧啧啧。】
【那豈不是……嘿嘿嘿。】
看到這兒,薛舟洲一個激靈,連忙摁滅手機。
又來了……
這該死的通感。
他咬着牙,拳頭捏得死緊。
卧室內只有他一個人,但那被觸碰的感受卻如此清晰。
尤其是他明明蜷縮着身體,但還是感覺被擺弄出各種姿勢。
結束後,薛舟洲長出了一口氣。
“不行,我絕不能坐以待斃!”
他渾身無力,眼框通紅,咬牙切齒的詛咒,恨不得楚靖年從此不舉!
楚靖年就是他的死對頭。
他們兩家是鄰居,從小楚靖年就成績優異,是家長口中別人家的孩子。
可以說,在這一片,楚靖年就是公敵。
尤其是薛舟洲,因為挨得近,他簡直就是楚靖年的對照組,從小就活在楚靖年的陰影下。
這也不奇怪他會敵視楚靖年。
第二天,薛舟洲剛出門就看到對門開了。
衣冠楚楚的楚靖年提着紙袋出來遞給他,言簡意赅說:“買多了。”
忘了說,現在楚靖年住他對門,他們還在同一公司。
當初投簡歷的時候他要是知道楚靖年在這,打死他都不來這家公司。
楚靖年有晨跑的習慣,買回來的早餐吃不完就丢給他。
薛舟洲咬着玉米棒,恨恨想着:我是什麽垃圾桶嗎,要吃他不要的東西。
但……真甜,也不知道他在哪家買的,回頭問問。
電梯裏只有他們兩個。
楚靖年離他有些近,些許熱氣噴灑過來。
薛舟洲啃着玉米棒,耳朵有點癢,腦子更是莫名其妙黃了一下,瞬間想到了昨晚。
剎那間,熱血上湧,他被玉米粒卡住,大聲咳嗽起來。
“這都被嗆,你能不能有點出息?”
楚靖年迅速拍打薛舟洲的後背,嘴裏卻不饒人。
他寬大的手掌帶着灼熱的體溫落到薛舟洲的背脊上。
薛舟洲一個戰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連忙逃開遠遠的,怒視楚靖年:“還不都是你害的。”
剛說完他就後悔了。
他本來計劃好,先跟楚靖年打好關系,再混入他家偷娃娃的。
現在反倒把人得罪了。
人好心(也可能別有居心)請他吃早餐(姑且算請吧),看他嗆着,還關心一下,接果被他倒打一耙。
可以想象,他們本就不好的關系更加雪上加霜。
果然,楚靖年斜了他一眼,直到進公司都沒再和他說一句話。
“唉……”
這是薛舟洲不知道第幾次嘆氣。
自從一周前他發現自己和楚靖年家的情、趣娃娃通感後,他就愁的不得了。
你問他是怎麽知道的。
呵呵,要不是幾天前因為工作需要和楚靖年開視頻,他也不知道楚靖年那麽變态,開着視頻都能搞。
在那的前一天楚靖年在加班,還特地請求薛舟洲幫他把這保密發貨的等人高的快遞拿回家。
結果在楚靖年把快遞拿回家的當晚,薛舟洲的身體就開始發生那種莫名其妙的感應。
一直到第二天,楚靖年一臉嚴肅的和他開着視頻,手卻一點不老實,還在那娃娃身上摸來摸去。
當時那娃娃被臉朝下放置在床上,楚靖年的手一直在娃娃腰臀部徘徊,然後一個用力拍打娃娃的屁股。
隔着屏幕,薛舟洲先是震驚,後是恥辱,最後氣憤怒罵楚靖年半小時。
當晚薛舟洲就失眠了,無他,楚靖年運動了一晚上,連累他猶如熱鍋裏的螞蟻,發了一晚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