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不會作詩
不會作詩
過了會兒,寒亦言抱着睡衣正要出門,打算去寒藝信房裏洗澡,習慣了浴缸泡着洗感覺沖着洗都洗不幹淨!
他才出門就撞上正要回房的寒冽,寒冽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抱着的睡衣,!
寒亦言:“爸爸,工作完了?”
寒亦言:“啊~謝謝爸爸給我炖的湯很好喝!”
嘴上這樣說,心裏卻想着,想惡心我?沒門,你天天給老子炖老子也照樣幹完它!
寒冽:“嗯,抱着衣服去哪?”
既然他喜歡喝這湯那叫傭人天天給他炖點,他這麽瘦要多喝點,不過,他真的喜歡吃雞屁股嗎,如果喜歡那要放點雞屁股下去炖嗎?
寒亦言:“我去大哥房裏洗澡,我的浴缸壞了!”
說完心裏還鄙視了他一下,明明剛才吃飯的時候他都聽見自己和那老狗腿子講的話了,現在還要假裝問一下。
寒冽:“到我房裏來洗吧!”
說完寒冽就大步向前走,他想着,到自己房裏洗要比上樓近多了。不過寒亦言不是這麽想的,他不知道這個親爸爸又想幹嘛,剛才給自己炖了肉湯惡心自己還不夠嗎?
寒亦言:“哦……”
去就去呗,誰怕誰,還怕他會放一缸水淹死自己嗎?寒亦言跟着他進去,這是寒亦言第三次進來這個陰間……不對,是房間。
但還是好恐怖啊,第一次是進來還了東西就走,沒打量過房間,第二次是睡了一覺,也沒仔細打量過這房間!
這次他邊跟着進去邊探頭探腦像個賊一樣的打量着,還是有空調的,整個房間也非常整齊幹淨,也不知道該說整齊還是該說東西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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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冽帶他到浴室來,然後對他說道!
寒冽:“要我給你放水嗎?”
寒亦言立馬擡手拒絕了!
寒亦言:“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怎麽可以勞煩辛苦了一天的爸爸你幫我放水呢!”
誰知道你會不會給我放一缸開水要燙死我,所以寒亦言自己動手放水,還偷偷動了動眼珠想偷看一下身後的寒冽,這時寒冽就出去了!
見人走後寒亦言才松了口氣,整個人也放松了下來,接着就開始打量他的浴室,怎麽想也想不到自己會有一個這麽帥這麽有錢這麽有能力的親爸爸!
以前跟着賈正生活哪裏見過這麽好的東西,哪裏享受過這麽好的一切,就是個廁所也比賈正那個狗窩好上幾萬倍!
其實一直在房裏看文件的寒冽并沒有出去,只是他太安靜了所以寒亦言以為他已經出去了。他一邊放水一邊玩水一邊唱歌,在放水的時候還洗頭!
洗完頭發就在身上打了很多沐浴露,一直在打出許多泡泡,他要把全身都打滿白雪般的泡泡,一心專注打泡泡所以沒有出聲!
寒冽見浴室突然沒動靜就擡眸看了浴室一眼,他怎麽突然這麽安靜了,難道又在練閉氣功?
他一整天的花樣層出不窮,估計這會兒在潛水吧!但,不是的,寒亦言站在浴缸外,全身打滿了泡泡,用手捧着泡沫吹着泡沫!
然後又一直扭動着身子和屁股,在那裏又扭又跳,見這麽久還是沒有動靜,寒冽忍不住好奇心就放下東西進去看看,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在潛水還是出什麽事了!
當寒冽在門口看到他時,只見他滿身泡沫在那裏扭來扭去,還邊唱着歌!
寒亦言:“我搓搓搓……我上搓下搓左搓右搓……我~~~~”
突然看到寒冽,把寒亦言吓得整個身體哆嗦着,連聲音也哆嗦着!
我操——
這親爸爸怎麽回事,怎麽還有偷看別人洗澡的習慣,要偷看也偷看美女洗澡啊,真是的!
不過,不等寒亦言問他有什麽事,寒冽轉身就出去了,同時寒冽再确認了一點。那就是,沈曉君給他生的兒子真的是帶着一股傻氣,看着精頭滑腦的,實則有點傻呼呼的!
寒亦言:“我操,這是幹嘛啊?又要叫我來他房裏洗澡又要監視着我,是怕我洗壞他的浴缸嗎?”
寒亦言小聲逼逼着,接着他就進水裏洗幹淨,想快點洗完快點走人,怎麽看都很害怕這個親爸爸!
第二天早上!
又是起得最晚的一個孩子又是寒亦言,當他出來吃早餐時就已經看到陳晚舒和陳芝蘭又在對孩子講經說教,寒亦言無法想象寒藝信他們這十幾年來是怎麽過的,這教育方式很令人窒息!
他們沒有說不的權力,沒有發脾氣的權力,一切權力都有卻又全被陳晚舒他們給抓在手中,看着就累人!
陳晚舒當然最想管教和施壓家法給寒亦言,可寒亦言卻偏偏被她的小兒子給寵着,誰也不準動,所以陳晚舒也不敢動這小孽子,只能讨厭他!
看着一大桌的豐盛早餐在面前卻還不能動筷,還要聽老太婆說廢話,寒亦言搖搖頭在心裏替寒藝信他們感到可憐,悲哀!
就像幾個木偶公仔一樣坐在那裏聽着倆個老女人說廢話,他們一個字也不敢說,也不敢先動筷!
管他呢,反正寒亦言是不會聽她們這倆個老女人說廢話的,他剛想拿起筷子吃早餐就聽到陳芝蘭對他說道!
陳芝蘭:“小言啊,後天就是奶奶生日了,他們剛才都給奶奶作了一首詩祝福奶奶呢,那小言你也來為奶奶作首詩吧!”
作詩???
老子不會啊——
自己哪有那個本事哦,這老女人倒是很會作死!
寒藝信他們都看着他,寒藝安更是鄙視看不起他的揚着臉對他哼了一個,陳晚舒更是不想要他的祝福,看到他沒規矩,不聽從長輩又總頂嘴的樣子就讨厭!
陳晚舒:“哼!”
寒亦言看了陳晚舒一眼,說道!
寒亦言:“作詩啊~好吧,那我就給奶奶獻個醜了!”
不等陳晚舒拒絕說不要寒亦言就站起來,有模有樣的清了清嗓子,才開口道!
寒亦言:“啊……”
頓時所有人都安靜下來聽着他怎麽出糗,接着又聽到寒亦言繼續念下去道!
寒亦言:“我奶~又老一歲……”
陳晚舒:“你……”
寒亦言:“奶奶先別急着誇,我還沒念完!”
第一句就氣死陳晚舒了,接着寒亦言又念下去!
寒亦言:“我奶人老心不老,大家都叫她姥姥,我奶如同日薄西山……”
氣得陳晚舒啪一巴掌打到桌面上,非常生氣說道!
陳晚舒:“放肆,豈有此理……”
陳芝蘭在這時候更添油加醋刺激陳晚舒,讓陳晚舒更讨厭寒亦言,這時寒藝信就對陳晚舒說道!
寒藝信:“奶奶他說的是壽比南山!”
寒亦言:“啊對對對對,後面還有的,奶奶聽好了。我奶如同壽比南山,那擰眉怒目模樣……”
啪——
陳晚舒又生氣打斷他,從他剛開口就應該讓他閉嘴的,該死的小孽子嘴裏沒一句好話!
陳晚舒:“該死的小東西給我閉嘴!”
不等寒亦言開口,寒藝信就先開口對陳晚舒說道!
寒藝信:“奶奶,他說的是慈眉善目!”
寒亦言:“對對對對對,就是大哥說的那樣,大哥真的太懂我了!”
沒想到,寒藝信又對陳晚舒說道!
寒藝信:“奶奶,這些成語連小學生都知道是什麽意思,所以,弟弟不應該不知道。也就是說,弟弟不是故意借機想罵你,其實他是故意想罵你。罵你又老了一歲,快到壽終了,不僅罵你快要死了,還罵你是個尖酸刻薄、暴戾兇殘的老太婆!”
氣得陳晚舒更要被氣死了,她又狠狠拍打了桌面一下大罵着寒亦言,寒亦言斜斜看着寒藝信,真沒想到這個小冰山太他媽會瞎叽八亂編了,這解釋也是絕了!
見陳晚舒一個人罵得不過瘾,陳芝蘭也故意裝作幫陳晚舒教訓着他一樣勸着寒亦言!
陳芝蘭:“小言~你這孩子怎麽可以這麽壞這麽缺德呢,這可是你親奶奶呢,你怎麽可以詛咒奶奶快點死呢,怎麽能這麽盼着奶奶快點死呢?你這孩子心腸怎麽這麽歹毒呢,天啊,你真的太可怕了,平時跟奶奶頂個嘴吵個架就夠過份夠沒規矩了,現在還萌生出這麽可怕的念頭,奶奶死了你就很開心了嗎?奶奶對你也挺好的啊……”
攪屎棍陳芝蘭一直在興風作浪,唯恐天下不亂,就怕陳晚舒不恨死這個小孽子,就怕陳晚舒不知道她的一對兒女有多孝順!
寒亦言:“奶奶~我可沒有大哥說的那個意思,是大哥胡說八道的!”
陳晚舒:“你給我閉嘴,我不想聽到你這該死的小孽子說話,真是什麽樣的人養什麽樣的孩子,跟你那不要臉的媽一個德性,看了就讓人讨厭!”
切,寒亦言坐了下來直接開動,不想鳥這兩個老女人,這讓陳晚舒更是氣死。為什麽她的小兒子偏偏要寵着這個該死的小孽子,他沒有一個優點,半個都沒有!
氣得陳晚舒不想對着他吃東西,所以直接回房了,這時陳芝蘭才叫開動,因為這個小孽子早已經開動了!
剛吃飽早餐,大家就坐到沙發上歇歇,這時,寒豔從樓上下來,還拿了條裙子。她一走路一扭一扭的,然後在大家面前轉了個圈,問道!
寒豔:“大嫂,怎樣,這條裙子好看嗎?我穿起來美嗎?”
還問了寒藝信他們好看嗎,陳芝蘭拍馬屁一直誇着她很美很好看,寒藝寧他們也誇着好漂亮,這時寒亦言打量了寒豔幾眼,也說道!
寒亦言:“哇~~姑媽,你穿上這裙子後簡直大便樣!”
寒豔得意的笑了,她知道自己很美,穿什麽自然也很好看,沒想到這時,寒藝信就對寒豔說道!
寒藝信:“姑媽……大姑,他說你是大便樣!”
害得寒豔一秒收住笑容,冷着臉罵寒亦言!
寒豔:“你小孽子才大便樣呢。滾!”
寒亦言:“啧,姑媽我可沒有那個意思,是大哥瞎叽亂說的,大哥這是故意在引戰,別上他的當!”
寒豔:“你這小孽子就是這個意思,你就是想罵我,給我閉嘴!”
寒藝安:“大姑,他就是想罵你,他剛才還罵了奶奶呢。罵得可難聽了,把奶奶氣到早餐沒吃!”
寒豔:“該死的小孽子又在惹我媽生氣!”
寒亦言:“我什麽時候惹你媽生氣,你媽她自己生氣的,你媽不吃早餐又怪我了嗎?堂哥他媽不吃早餐也是我的錯嗎,堂哥他媽怎麽就吃早餐了!”
寒藝信:“他罵了大姑你三次,罵了藝安兩次!”
寒藝安:“你敢罵我?待會兒我就告訴奶奶聽!”
寒亦言:“我日~~大哥你可別亂說,我沒有,你別亂引發戰争!”
寒豔懶得理他,今天美美的心情不想被他這個小孽子一大早就給毀了,她又拿手上的那條裙子比了比到身上,說道!
寒豔:“大嫂這條裙子好看嗎?不過大了,我腰細穿不上,可惜了這十來二十萬!”
——
一聽寒豔說那條裙子十來二十萬寒亦言立馬瞪大眼睛。寒藝信看到他這副表情知道他想幹嘛!
陳芝蘭:“是大了很多……”
寒亦言:“我(操)……十來二十萬一塊布?姑媽,你可真是壕無人性,壕不手軟啊……”
寒豔:“關你屁事,又不是你的錢買的!”
寒豔:“大嫂,你要嗎?吊牌還沒摘呢!”
因為以陳芝蘭的尺寸來講她穿肯定合适,陳芝蘭剛想拿過裙子,她當然想要了。不過就在這時,就聽到寒亦言立馬說道!
寒亦言:“姑媽,你穿不上大伯母肯定也穿不上,大伯母的腰跟你的細柳腰一樣小,她穿也大了,大伯母多苗條啊!”
本來很想要的陳芝蘭聽了寒亦言這麽一說,她瞬間不要了,還摸了摸自己的腰,說道!
陳芝蘭:“是啊,我腰也不粗也穿不上呢!”